“你长得这么好看,没人追你吗?”在洗手间的花洒下,我给窦晓玉搓着背,她背上的肌肤和脸上的皮肤一样细腻白皙。
“没有,嫂子,你真觉得我好看?”晓玉扭头看墙上建军挂在那里的一块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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粮票第五十九节 赵哥在酒店死了
建军走了一周,赵哥忽然来了,一个人。他说还有一个多月就是春节了,他休了年假,打算带着晓玉到他的同学们那里走走看看。我告诉赵哥建军买手机了,还说建军让他来了自己去商场挑一部,赵哥说不急,等这趟回来看看战果怎么样再说,让我从帐上取了一万块钱,他打了张借条,下午就和晓玉走了。
我一个人看家,建军有时打电话回来,问问家里有什么事,也是匆匆忙忙的,有时想他,想给他打过去,上班的时间怕他正在和人谈事,晚上又怕他在应酬,思前想后,还是尽量忍着,等他回来。
又过去两周,建军终于回来了,这次跑了不少地方,收获不小,有两家医院签了几台胎儿监护仪,还有一家要上一台生化设备,五十多万呢,建军说有门,等过完年还要去,死盯!
和在厂里干不同的是,这次建军出去这么久,什么东西都没给我买回来,建军不好意思,解释说都是跑的小地方,穷山僻壤的,没什么好东西,“年前我又不出去了,好好陪你逛逛。”建军对我说。
虽然心里有一点小小的失望,可是如果建军还像原先那样花钱的话,我会心疼死的,原先在厂里不管怎样,每月都有工资发,现在一分一厘都要自己挣,一样多的钱,原先敢花,现在不敢花了。
建军回来隔了一天,赵哥和晓玉也回来了,一回来,赵哥和建军就在办公室里聊起来没完,都很兴奋,赵哥他们这次出去也很厉害,板上定钉的护理床就有一百七十五张,因为护理床是自己设计加工,利润很高,两个人都很高兴,过个好年是没问题了。而且照这个推广速度,全国市场那么大,刨去熟人因素,一半的成功几率也了不得。两人越聊越高兴,抽了一屋子的烟,把我和晓玉熏到外间,把门都打开了。
“出去跑业务怎么样?学到不少东西吧?”我问晓玉。
“我啥也不懂,光在边上听着。”晓玉出去跑了半个月,倒好像是胖了,可能是跟着赵哥到处被同学招待的缘故吧。
“时间长了,听也听会了。”
“哦。”
到吃晚饭的时间了,赵哥和建军提议出去好好的吃一顿,庆祝一下,算是提前过年了,我和晓玉积极响应。开业以来,公司不温不火的,一下子来了这么多业务,真让人高兴,算是旗开得胜吧!
四个人打出租车到了丽景酒店,要了个包间,又在楼上定了个客房,建军对赵哥说,开业的时候,赵哥嫂子心疼钱,定了房间没舍得住,又退了,这次赵哥劳苦功高,怎么也得住一晚,明天还要坐车回郑州,一定要好好休息一下才行。
赵哥这次不再推辞,大家都沉浸在对公司大好前景的坚定信任中,这点消费不再是什么了不得的事情。席间,赵哥把烫金的菜谱递给我和晓玉,女士优先,让我们想吃什么点什么,我们点不出什么花样,只是点了松子栗米羹,晓玉问有没有拔丝地瓜,赵哥笑话我们,一看就是穷人家的孩子,没见过世面,他把菜谱拿过去点了几个,又问建军:“咱俩喝点好的?”
建军说:“行,喝点好的。”
赵哥要了一瓶五粮液。服务员离开之后,晓玉问点的什么菜,赵哥说:“你等着吃就行,说了你也不知道。”晓玉调皮的冲我伸伸舌头。
菜上来之后才知道赵哥不是开玩笑,真的好些菜都没吃过,其中一盘醉虾,还活蹦乱跳的虾就往嘴里送,我试了几次都不敢,晓玉胆子大一些,放嘴里一只,虾一动,晓玉捂着嘴叫了起来,不敢咬,也不好意思往外吐,左右为难。
赵哥说她:“没事,嚼着吃就行,那么小的东西怕什么?你还怕它咬了你?”
晓玉捂着嘴不住地点头——真的怕虾咬了她!
赵哥笑着扭过头去,和建军说:“甭管她,咱喝咱的。”
赵哥能开口喝酒,真的是从心里高兴了,上次喝是为了那没有利息的十万块钱,这次出去一次就能带回这么多订单,折算一下,也是几万块,能不高兴吗?赵哥一杯酒落肚,话就多起来,他在饭桌上用手指头画了一个圈,再从中间截一条线,“建军,中国这么大,咱把它一分为二,你管这边,我管这边,这批做成了,有了钱,你先在这边弄个加工厂,指望加工户不行,它那里乱七八糟的啥活也接,到时候订单多了它给你干不出来。”
建军一个劲地点头称是。赵哥继续说:“你做设备是挣钱,但是一年你能做几个?这个别看不起眼,搁不住利润高啊,只要市场打开了,你今年打进去,过上几年,更新换代,这买卖还是你的,源源不断啊!”
赵哥还看了建军买的手机,拿在手里翻了几下,看表情有点鄙夷,“买一回就买个这个!等这批货完事了,把这个给弟妹,咱俩去买个好的,我看他们有拿着翻盖的不错,挺好看的。”
赵哥酒后说话有点无遮无拦,我听出来,但不好意思反驳,晓玉替我出头了:“为啥把不好的给嫂子,凭什么就你们男的用好的呀?”
赵哥一听,脸上马上不得劲了,“你看看,你看看,怎么一高兴把实话都说出来了。”说完,自己给自己倒满一杯酒,端起来一饮而尽,动作很快,我和建军都没来得及拉住,“弟妹,这一杯算是我这当哥哥的赔罪了。”
我过意不去,忙说:“没事赵哥,我才不在乎呢,白送我一个手机还不好吗,哪还会嫌这嫌那的!”
“不是弟妹,主要是我不会说话,我的意思是我和建军在外面见人多,得撑撑门面,没别的意思。”
“赵哥,真的没事,您要是让建军现在给我我都没意见。”
一桌人笑了起来。
晚饭吃得很尽兴,一瓶酒赵哥和建军都干了,一滴没剩。赵哥走路都不大稳了,我们三个把他扶回房间,架到床上,让他躺好我们才带上门出来。
我们打了一辆车,先把晓玉送回店里,然后我和建军才回了家。
到家之后,建军也有些醉意,只脱下外套就直接上床睡觉了。我帮他把裤子和毛衣脱下来,盖好被子,自己也觉得有些累,马马虎虎洗漱一番就睡了。
这一觉睡得很沉,不知道睡了多长时间,忽然听见建军的手机铃声响个不停,我伸手打开床头灯,推推边上的建军,叫他:“建军,电话!”
建军懵懵懂懂的起来,一边在床边上循着声音摸索电话,一边嘟囔:“谁呀,几点了?”
等建军接起电话,喂了一声之后,突然喊了一声:“什么?”
我吓了一大跳,也坐了起来,心里砰砰跳着,担心地看着建军,不知道出了什么事。
电话里好像是个女人的声音,声音很大,但听不清说的什么,建军失魂的拿着电话听着,呆呆地坐在那里。过了一会儿,建军突然想起了什么,对着电话大喊:“你打120了没有?咹?你打了没有?**,赶紧打120啊!”
建军挂断了电话,我问他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建军看着我,迟疑地说:“赵哥,出事了,好像是死了。”
怎么可能?刚刚还在一起吃饭,这才多一会儿,我跳起来,看墙上的石英钟,指针指向两点五十。
“谁打的电话?”我问建军。
建军坐在床上,紧闭着嘴唇一声不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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粮票第六十节 不合情理的回避
赵哥还在酒店,建军起床穿好衣服要去,我也跟着起来,要和他一起去,建军不让,说这种事情还不知道什么样,怕我害怕,让我呆在家里。
建军走了,我一点睡意也没有了,围着被子坐在床上,脑子里乱七八糟的,又害怕又担心建军,好好的怎么会死了呢?出了什么事?谁打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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