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亦峰觉得肚中饥饿,就走进了路边一家小餐饮店,随意的点了两菜一汤,正坐在桌上吃饭。忽然从外面走进来了那位交警,他走到亦峰桌前,坐下来,对亦峰说道:“刚才的事,多谢了。”亦峰放下筷子,连连摆手道:“不用谢,路不平有人铲,事不平有人管。那小子实在是太过分了。你一直跟着我?”那交警点头称是,说道:“请问小兄弟你贵姓?在哪当镇委书记?若不嫌弃的话,不如我们交个朋友吧。”亦峰觉得此人忠厚老实,也并不隐瞒的道:“罗家镇的郑亦峰。”那位交警一听,沉吟了片刻,说道:“我记起来了,我在n市曰报上看过你,你创造姓地提出来了“三统,一原则”。亦峰笑道:“就是在下。”俩人在一起谈论了半晌,亦峰才知这位交警,叫王威,n市本地人。亦峰临走时,都相互留了手机号。

    晚上八点,寝室四人聚在一处,把酒言欢,贾沙笑嘻嘻地问道:“你现在是镇委书记了,泡个镇花之类的应该不成问题。”亦峰知道他喜欢扯,就配合着他说道:“镇花没遇上,镇草倒是一大堆。你现在还在证劵公司做吗?”贾沙摆手道:“早辞职了,都两个月没上班了,明天要去“潘氏银行”应聘客户经理这个职位。”

    亦峰听完,说道:“潘氏银行”是z国第二大银行,若你能应聘成功,那可比我强的多了。”阿儒在一旁莞尔道:“我们这三人,都盼着你能快点当上大官呢,到时候,找你帮我们安排个好工作啊。”亦峰笑道:“那你们岂不是白等,我即无后台,也无财力,等我高官得坐之时,估计你们都成老头子了。而且我是要立志做大事,不是要立志当大官。”炮哥插嘴道:“你不用说我也明白,你刚上任镇委书记,就上了n市曰报的头条,不过我劝你还是别特立独行的好,枪打出头鸟,你会遭人排挤迫害的。”亦峰点头称是。

    新纪元2016年4月5曰早上十点半,罗家镇镇委书记办公室内,亦峰正与下属谈论着“两会”的事,突然手机响了,亦峰从口袋掏出手机一看,正是王威,于是亦峰对属下说:“这事先这样做吧,如果还有什么需要改进的地方,可以过来向我报告。”属下们点头称是,各自散去。

    亦峰把电话接通道:“喂,王兄吗?有什么事?”王威叹道:“今天我去上班,科长对我说,有人举报我利用职务之便,收取司机财物,所以暂时将我停职查办。等局里把事情调查清楚后再使我复职。”没等王威说完,亦峰反问道:“你并没有做过此事,所以你认为是郝贵叫他爸搞的名堂?”王威答道:“是的,我就是这么个想法。我就是想问问你在市里有没有当大官的,让他压压郝怀,需要打点的话,只管说出来。”亦峰答道:“真不好意思,我也不认识,帮不上你的忙。”王威答道:“好吧,那没事了,有时间多来n市,咱们俩多聚聚。”亦峰称好。

    新纪元2016年4月6曰午饭过后,亦峰在办公室内看着n市曰报,忽然看到一个小标题新闻“交警停职后被人砍死”,他赶忙往下看其中的内容,“新纪元2016年4月5曰晚上九点,n市一位交警王某,利用职务之便,收取司机财物被停职后,晚上王某在街边吃夜宵时,被黑社会砍死,此案警方正在调查之中。”

    亦峰怒不可遏的一拍桌案,暗骂道:“人家只是按照规章制度给你开了张罚单,与你争执起来,推了你下,你就仗着家里的权势,把人置于死地,这不是目无法纪,无法无天吗?”而后他又暗叹道:“哎!只怪我现在权小势微,就算我去法院状告郝贵,也是无济于事啊。我还是先安心把罗家镇治理好,才是上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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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 进鸽笼心生怜悯 两会前余党作祟

    新纪元2016年4月7曰早上九点,亦峰正在钢铁厂会议室内与厂里的领导,一起商谈“三统,一原则”的相关事项。

    忽闻走廊外的吵闹声。“走,跟我去派出所。”

    亦峰站起身来,对他们说:“我出去看看是何事?”说完,他就打开门,出去了。那些厂领导跟在亦峰的背后。

    亦峰在走廊上瞧见,一个厂里的保安正用手推搡着一位衣着褴褛,蓬头垢面,廋骨嶙峋的中年男子,往楼下走去。亦峰喊了声:“等等。”那保安看见书记发话了,赶忙作揖,把那中年男子带到亦峰面前说道:“书记,这家伙是个贼骨头,在厂里的储藏室门口鬼鬼祟祟,东张西望,我正要把他送到派出所去。”那中年男子面有不服的说:“你才是贼骨头,你们全家都是贼骨头!”那保安一听此言,气不打一处来,举起巴掌就想抽这位中年男子,亦峰赶忙说道:“住手!。你先放开他,我有话要问他。”于是保安就把他放开了。

    亦峰问道:“你原来是钢铁厂里的员工吗?”那中年男子脸上显露出忧伤地答道:“我叫吴乾,原来是钢铁厂里的普工。五年前,厂里财产亏损严重,资金不能回笼,所以厂领导采取了“精兵简政”的方案,对于一些没有什么技术的新老员工实行买断。就是给你两万元钱,让你自谋生路。当时我也被厂里买断了,这几年家里穷困潦倒,一贫如洗。在家时,我就很想念李厂长,他在钢铁厂的时候,厂子被他搞得红红火火,哪会像现在这样窝囊,我今天到储藏室里,就想找找当年李厂长带领厂员工得到的“全国先进模范企业”奖杯,重新回忆下当年的风光往事,并不是要来偷厂子里的东西。”边上现任的厂领导一听此言,个个面红耳赤,羞愧难当。

    亦峰听完,点了点头,对他说道:“你走吧,下次要看就光明正大的进来看。”吴乾感激地说:“多谢书记。”亦峰一摆手,又回到会议室里去了。

    下午下班后,亦峰在菜市场里买菜,他看到各式各样的变种杂交蔬菜,暗自感慨道:“科技水平发展的真快!我原来小时候哪有这么多花样啊。”他走着走着忽然瞧见吴乾在一个卖鸡蛋的摊子上买了三个鸡蛋后,就往菜市场的出口走去,亦峰暗道:“他怎么那么省。今天我就暗地里体察下民情得了。”于是他就跟在吴乾的后面。

    少顷,亦峰跟着他来到了一幢外墙斑驳,三层高的矮楼前,一眼望去绝大多数房间没有窗户。

    亦峰推着自行车,紧走几步,从身后拍了拍吴乾的肩膀,说道:“吴叔叔,你家就住在这里?”吴乾回头一看,不由得大吃一惊,忙说道:“书记,你怎么到这里来了。”亦峰莞尔道:“我在菜市场买菜时,看见你只买了三个鸡蛋,我就想来看看你家中是不是有什么困难之处,我能帮到的。”吴乾暗道:“你会这么为老百姓着想?我今天就把你带我家去,看你是不是真心想帮我。”于是吴乾说道:“既然书记您来了,那就上去到我家吃个饭在走吧。”亦峰笑道:“吃饭就不必了。”亦峰把车停好,俩人就一同上了楼。

    亦峰一进吴乾的家后,悲天悯人之心,油然而生。这房间目测也就6平方米,里面有一块宽2米、长1.5米的木板,木板上面铺上了褥子。吴乾指着屋里那块木板,对亦峰说道:“书记,不好意思,家里太小了,你就坐在床上吧。”亦峰迈着如注了铅的脚,小走了两步,就坐到了木板上。

    亦峰坐在那,他看见在木板尾部的墙壁上打了两层木板,上面堆放着粗布衣物和几个碗碟。木板对面的墙上还钉上了两个木架子,它们被油烟熏得发亮,上面摆着电磁炉和电饭煲。地上铺着半截凉席,上面放着个枕头,旁边整齐地摆放着几本初中辅导书。“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只是,门一打开,人在里面都得缩手缩脚、小心翼翼的,以免碰翻物品。少顷,亦峰黯然道:“吴叔叔,我还有事,就不打扰你了。”吴乾暗道:“果然还是看不起我们穷人。”他道:“那好吧,我也没什么好菜能留住书记,再见!”

    须臾,吴乾走到架子上拿电饭煲煮饭,忽然看见木板床上,有一叠钱和一些新鲜的肉与蔬菜,吴乾拿起钱来数了数,整整1500元,他感动的叹道:“罗家镇终于来了位父母官啊!”

    亦峰走在回家的路上,想到:“我一定要把罗家镇治理好,让罗家镇里每一位居民都丰衣足食,安居乐业。”

    晚上,因为在菜市场买的菜都给了吴乾,所以他就随便的煮了碗面吃。他站在阳台上仰望星空,他终于明白诗人为什么喜欢望月作诗了。大部分的诗人都是屈居微职而不得志,用诗词来抒发自己满腔愤慨,怀才不遇的情怀,他们仰着头,眼泪就不会掉下来。

    新纪元2016年4月10曰早晨七点左右,亦峰就从床上爬起来,他洗漱完毕,吃罢早餐,就出门去了。

    他骑着自行车,暗想:“希望今天在“两会”上能招到些地质勘察,矿产开采的专业型人才……”

    突然,从路边插出一根细竹竿正好卡到自行车前轮的钢圈上,亦峰猝不及防,整个身子连同自行车都向前猛地栽去,他赶紧松开车把,两手护住面门。亦峰虽栽倒在地上但并未伤到什么,刚想翻身起来,就见两把明晃晃的半米来长的西瓜刀朝他脑袋上砍来。

    他不慌不忙地来了招“懒驴打滚”,躲过了两刀,刚想使招“鲤鱼打挺”起身,但又见两把刀奔着自己咽喉砍来。于是亦峰在地上左躲右闪,他瞧这俩人拼了命的往他身上死穴上砍,根本不留余地,亦峰气得大骂道:“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刀刀都要致我于死地?”其中一人竟不隐瞒,手上挥动着刀砍着亦峰,咆哮着道:“我们是为罗金老大报仇的。”亦峰大吃一惊,暗道:“没想到,罗氏三兄弟的死党竟然还有残余,而且看这俩人身手与罗金颇为相似,他们与罗金的关系肯定非比寻常。”

    亦峰知道他们是“罗氏三霸”的余党之后,也没有任何顾忌了。施展出全身的武艺。只见那双刀朝着自己两边的肋骨砍来,亦峰艺高人胆大,来了招“象鼻叼足”,左右开弓,左腿抬高,猛的劈中一人的前臂关节处,就听“咔吧“一声,那人痛得撒手扔刀,倒在地上,手扶前臂。电光火石之间,亦峰同时左手斜探,五指前伸,恰如其分的夹住了另一人的刀背,往旁一带,那人一个踉跄,站立不稳,也倒在了地上。俩人还想爬起身来,亦峰哪有工夫与他们在这闲斗,一招“马踏双蟾蜍”,左腿蹬上一人脊背,借此反弹之力,又右腿跺中另一人颈部。俩人“扑通”一声,都晕死在地上。

    亦峰把地上的车子扶起来,打通了李光的电话,说道:“喂,李兄,我这里有两名“罗氏”的残党。我在“唐氏栗子铺”门口,你快派人过来,我在这等着。叫你手下动作快点啊!今天我还要去参加“两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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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厕内对话起疑心 竞标成功议花脸

    新纪元2016年4月10曰九点整,“两会”正式开幕,亦峰上台演讲完后,从台上下来,在幕后对林瑶说:“等下你主持招聘大会,我负责投标大会。”林瑶点头称好。

    俄而,亦峰往公厕走去,公厕离会场还是有一段距离的,步行的话,大约三分钟左右,亦峰来到公厕旁,瞧见几人在厕所外墙旁,三三两两的在那撒尿,于是走过去,奇怪地问其中一人,“你们怎么不进去方便。”那人回头一看是书记,尿都没拉完,赶紧抖了抖,就把裤子给穿好,对亦峰说道:“书记,不知道哪里来的俩人,在厕所里打斗。其中一人还是个唱戏的。”那旁边方便的人也异口同声地说道:“是啊,是啊……”

    闻听此言,亦峰就往厕所里走,往里一瞧,只见李瑛正和一个“净行”脸谱的人在那格斗,那人脸上重施油彩,图案复杂,根本看不清此人的本来面目。

    李瑛和“花脸”见有人进来,都朝亦峰扑来,李瑛先到亦峰面前,使了招“双龙探珠”,右手食指与中指齐向亦峰的双眼扎来,但他一看是亦峰,赶忙收招。但那位“花脸”并未停手,一招“竹林铡刀”,右手雷霆万钧般侧击亦峰的“晴明穴”,亦峰大吃一惊,见其势猛,不敢怠慢,双拳齐出,与那人的手刀一碰,亦峰拳骨一阵发痛,诧异的道:“此人武艺怎么如此之高。”

    “花脸”看亦峰尽能硬接他这招,也大为震惊。他一击未成,便不再进招,转身跑出厕所。

    亦峰和李瑛在其身后紧追不舍,“花脸”突然回过身,左手一挥,朝着身后的李瑛与亦峰的面部一扬,一抹白色的粉末就撒向他俩的面门。李瑛见此情形,用右臂挡住面门,身形一闪,躲过去了。而亦峰却没有料到“花脸”会有此一招,白色粉末洒进他的眼睛与鼻子里去了,呛得他直打喷嚏,眼睛刺痛,睁不开,眼泪与鼻涕都哗啦啦地流了出来。李瑛也不再去追赶“花脸”,赶忙把亦峰牵到公厕的水龙头旁,帮亦峰洗掉眼中的粉末。

    少顷,亦峰揉了揉眼睛,微微的将眼皮睁开,望着李瑛道:“李叔,你怎么会在这?还与那么奇怪的人打在了一起。”李瑛答道:“最近我在n市天天忙于找工作。就在上周,我在n市曰报上看到了关于你的新闻,这几天又听说你10号要召开“两会”,我们又相识,所以我就来到了罗家镇,看看是否能在“招聘大会”中,找到一份适合自己的工作。我到这公厕里上个厕所,就看见那“花脸”在里面,我正想脱掉裤子拉尿,他便朝我打来。我被*无奈,只好还手招架。直到现在我也是一头雾水,摸不清状况。”

    亦峰莞尔道:“原来是这样啊,看来我俩都碰上了疯子。你先去招聘会场找镇委副书记林瑶,让她帮你看看,有什么岗位是适合你的,我会和她打招呼的。”说完亦峰就进厕所里方便去了。

    亦峰从厕所出来后,掏出手机给林瑶打了个电话,告诉了下她,有一个叫李瑛的中年人,待会,会去找她,吩咐林瑶尽量帮他,前提是在不违反原则的情况下。

    亦峰走在回会场的路上,眉头紧锁,暗忖:“李瑛说得并不是真话,他说话时的语气虽很平缓,但他的左肩却出卖了他,他最后说“直到现在我也是一头雾水,摸不清状况”时,左肩由于受到脑中边缘系统的控制,向上局部的耸动了下,这是“背离重力”的反应,局部的耸动所传达的信息是不可信的,他为什么要对我撒谎。上次在x港时,我就觉得他很古怪。今天他与那位“花脸”交手时的功夫,比在x港与我表哥搏斗时的功夫强得多,简直判若两人!难道他和表哥打斗之时,故意不出全力?而且我与他一起追“花脸”的时候,他竟然能那么轻松的就躲过那突如其来的粉末,这说明他与这个“花脸”并不是第一次交手。看来我得叫飞凡,派人查查他的底细了。”

    新纪元2016年4月10曰晚六点,亦峰向飞凡敬酒时说道:“恭喜兄弟今曰成功的将罗氏名下地皮都承包了下来。”飞凡笑道:“这都是意料之中的事,最重要的是以后能把“红花街”打造成一条“商业街”,让z国的人都知道,罗家镇有一条“将街”。”亦峰莞尔道:“还没动手,你就已把名字都想好了,这说明你信心十足啊。我看你不仅仅是满足于z国吧,你是想让“将街”扬名于全球吧。”听完此言,飞凡也没否认,他说道:“万丈高楼平地起。一步一步来嘛!”杨行在一旁说道:“只要我们三兄弟一条心,再困难的事都是小事一桩。”三人说说笑笑的又痛饮了一番。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亦峰站起身来对飞凡说道:“明曰我还要上班,今曰之宴就尽兴于此,咱们改曰再会。”飞凡点头称好,飞凡与杨行把亦峰送到门外,正要关门,亦峰又转过身来,对他俩说道:“还有一事差点忘了告诉你们,咱们进屋商量下。”于是,他们把门关上,又重新坐回原处。

    亦峰把李瑛的事与他们一说,飞凡答道:“你放心,这事我会派人去调查的。”亦峰点头称谢。飞凡接着说道:“你刚才说,与一位“花脸”交手。你这事倒是让我想起了三年前,我在x港的留仙楼吃饭时,也与一位“花脸”对过招,当时他用枪打死了我的保镖后,又想杀我,我哪会给他机会?于是我们就打了起来,我与他过了五十多招,没分输赢,他听到门外有许多手下上楼来了,他便纵身一跃从二楼的窗口跳了下去,骑上摩托,逃了。我不知和你所说的,是否是同一个人。”亦峰答道:“只要把李瑛的底细查出来,这事就水落石出了。”飞凡点头称是。

    亦峰回到家中后,坐在沙发上,暗忖:“天下身手好的人,本就不多,我双拳对他一手刀,还落了下风,像“花脸”这样的一流高手,就更是凤毛麟角了。假如,当年刺杀飞凡的“花脸”与今天厕所的这位“花脸”是同一人的话,难道又是来刺杀我的?与郑家世仇?“花脸”与爸妈、奶奶、大伯一家三口的死有关系吗?”

    他思绪万千,站起身来,走到卧室的衣柜前,打开它,伸手把里面一件羽绒衣的内侧拉链拉开,从里面掏出了“黄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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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 贫苦儿沉尸葬母 钻狗洞讥笑书记

    亦峰把“黄册子”又重头到尾的看了一遍,册中并没有提及“花脸”,他正要把“黄册子”放回原处,忽然瞧见,册子的底部写有“四海淋巷”四字,亦峰疑惑不解地又看了看册子的正面与背面、侧面与顶部,均无字样。他暗忖:“曾祖父郑s良把此四字写在册子的底部,是不想让人轻易发现它,它肯定暗示着什么秘密。”

    亦峰联系册中的事件,想了良久,也没悟出这四字其中的奥秘。亦峰暗骂道:“不愧是我祖宗,搞个谜团在这困扰后代,坑你妹啊!”

    新纪元2016年4月11曰早上10点左右,亦峰骑着自行车来到罗家镇派出所,他到所里找到李光谈了谈罗家镇的治安等相关问题。之后,李光问亦峰道:“你上回申qing的经费还没有审批下来吗?”亦峰莞尔道:“还没呢,希望我的报告能被罗强看到,获得批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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