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峰坐在那,他看见在木板尾部的墙壁上打了两层木板,上面堆放着粗布衣物和几个碗碟。木板对面的墙上还钉上了两个木架子,它们被油烟熏得发亮,上面摆着电磁炉和电饭煲。地上铺着半截凉席,上面放着个枕头,旁边整齐地摆放着几本初中辅导书。“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只是,门一打开,人在里面都得缩手缩脚、小心翼翼的,以免碰翻物品。少顷,亦峰黯然道:“吴叔叔,我还有事,就不打扰你了。”吴乾暗道:“果然还是看不起我们穷人。”他道:“那好吧,我也没什么好菜能留住书记,再见!”
须臾,吴乾走到架子上拿电饭煲煮饭,忽然看见木板床上,有一叠钱和一些新鲜的肉与蔬菜,吴乾拿起钱来数了数,整整1500元,他感动的叹道:“罗家镇终于来了位父母官啊!”
亦峰走在回家的路上,想到:“我一定要把罗家镇治理好,让罗家镇里每一位居民都丰衣足食,安居乐业。”
晚上,因为在菜市场买的菜都给了吴乾,所以他就随便的煮了碗面吃。他站在阳台上仰望星空,他终于明白诗人为什么喜欢望月作诗了。大部分的诗人都是屈居微职而不得志,用诗词来抒发自己满腔愤慨,怀才不遇的情怀,他们仰着头,眼泪就不会掉下来。
新纪元2016年4月10曰早晨七点左右,亦峰就从床上爬起来,他洗漱完毕,吃罢早餐,就出门去了。
他骑着自行车,暗想:“希望今天在“两会”上能招到些地质勘察,矿产开采的专业型人才……”
突然,从路边插出一根细竹竿正好卡到自行车前轮的钢圈上,亦峰猝不及防,整个身子连同自行车都向前猛地栽去,他赶紧松开车把,两手护住面门。亦峰虽栽倒在地上但并未伤到什么,刚想翻身起来,就见两把明晃晃的半米来长的西瓜刀朝他脑袋上砍来。
他不慌不忙地来了招“懒驴打滚”,躲过了两刀,刚想使招“鲤鱼打挺”起身,但又见两把刀奔着自己咽喉砍来。于是亦峰在地上左躲右闪,他瞧这俩人拼了命的往他身上死穴上砍,根本不留余地,亦峰气得大骂道:“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刀刀都要致我于死地?”其中一人竟不隐瞒,手上挥动着刀砍着亦峰,咆哮着道:“我们是为罗金老大报仇的。”亦峰大吃一惊,暗道:“没想到,罗氏三兄弟的死党竟然还有残余,而且看这俩人身手与罗金颇为相似,他们与罗金的关系肯定非比寻常。”
亦峰知道他们是“罗氏三霸”的余党之后,也没有任何顾忌了。施展出全身的武艺。只见那双刀朝着自己两边的肋骨砍来,亦峰艺高人胆大,来了招“象鼻叼足”,左右开弓,左腿抬高,猛的劈中一人的前臂关节处,就听“咔吧“一声,那人痛得撒手扔刀,倒在地上,手扶前臂。电光火石之间,亦峰同时左手斜探,五指前伸,恰如其分的夹住了另一人的刀背,往旁一带,那人一个踉跄,站立不稳,也倒在了地上。俩人还想爬起身来,亦峰哪有工夫与他们在这闲斗,一招“马踏双蟾蜍”,左腿蹬上一人脊背,借此反弹之力,又右腿跺中另一人颈部。俩人“扑通”一声,都晕死在地上。
亦峰把地上的车子扶起来,打通了李光的电话,说道:“喂,李兄,我这里有两名“罗氏”的残党。我在“唐氏栗子铺”门口,你快派人过来,我在这等着。叫你手下动作快点啊!今天我还要去参加“两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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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厕内对话起疑心 竞标成功议花脸
新纪元2016年4月10曰九点整,“两会”正式开幕,亦峰上台演讲完后,从台上下来,在幕后对林瑶说:“等下你主持招聘大会,我负责投标大会。”林瑶点头称好。
俄而,亦峰往公厕走去,公厕离会场还是有一段距离的,步行的话,大约三分钟左右,亦峰来到公厕旁,瞧见几人在厕所外墙旁,三三两两的在那撒尿,于是走过去,奇怪地问其中一人,“你们怎么不进去方便。”那人回头一看是书记,尿都没拉完,赶紧抖了抖,就把裤子给穿好,对亦峰说道:“书记,不知道哪里来的俩人,在厕所里打斗。其中一人还是个唱戏的。”那旁边方便的人也异口同声地说道:“是啊,是啊……”
闻听此言,亦峰就往厕所里走,往里一瞧,只见李瑛正和一个“净行”脸谱的人在那格斗,那人脸上重施油彩,图案复杂,根本看不清此人的本来面目。
李瑛和“花脸”见有人进来,都朝亦峰扑来,李瑛先到亦峰面前,使了招“双龙探珠”,右手食指与中指齐向亦峰的双眼扎来,但他一看是亦峰,赶忙收招。但那位“花脸”并未停手,一招“竹林铡刀”,右手雷霆万钧般侧击亦峰的“晴明穴”,亦峰大吃一惊,见其势猛,不敢怠慢,双拳齐出,与那人的手刀一碰,亦峰拳骨一阵发痛,诧异的道:“此人武艺怎么如此之高。”
“花脸”看亦峰尽能硬接他这招,也大为震惊。他一击未成,便不再进招,转身跑出厕所。
亦峰和李瑛在其身后紧追不舍,“花脸”突然回过身,左手一挥,朝着身后的李瑛与亦峰的面部一扬,一抹白色的粉末就撒向他俩的面门。李瑛见此情形,用右臂挡住面门,身形一闪,躲过去了。而亦峰却没有料到“花脸”会有此一招,白色粉末洒进他的眼睛与鼻子里去了,呛得他直打喷嚏,眼睛刺痛,睁不开,眼泪与鼻涕都哗啦啦地流了出来。李瑛也不再去追赶“花脸”,赶忙把亦峰牵到公厕的水龙头旁,帮亦峰洗掉眼中的粉末。
少顷,亦峰揉了揉眼睛,微微的将眼皮睁开,望着李瑛道:“李叔,你怎么会在这?还与那么奇怪的人打在了一起。”李瑛答道:“最近我在n市天天忙于找工作。就在上周,我在n市曰报上看到了关于你的新闻,这几天又听说你10号要召开“两会”,我们又相识,所以我就来到了罗家镇,看看是否能在“招聘大会”中,找到一份适合自己的工作。我到这公厕里上个厕所,就看见那“花脸”在里面,我正想脱掉裤子拉尿,他便朝我打来。我被*无奈,只好还手招架。直到现在我也是一头雾水,摸不清状况。”
亦峰莞尔道:“原来是这样啊,看来我俩都碰上了疯子。你先去招聘会场找镇委副书记林瑶,让她帮你看看,有什么岗位是适合你的,我会和她打招呼的。”说完亦峰就进厕所里方便去了。
亦峰从厕所出来后,掏出手机给林瑶打了个电话,告诉了下她,有一个叫李瑛的中年人,待会,会去找她,吩咐林瑶尽量帮他,前提是在不违反原则的情况下。
亦峰走在回会场的路上,眉头紧锁,暗忖:“李瑛说得并不是真话,他说话时的语气虽很平缓,但他的左肩却出卖了他,他最后说“直到现在我也是一头雾水,摸不清状况”时,左肩由于受到脑中边缘系统的控制,向上局部的耸动了下,这是“背离重力”的反应,局部的耸动所传达的信息是不可信的,他为什么要对我撒谎。上次在x港时,我就觉得他很古怪。今天他与那位“花脸”交手时的功夫,比在x港与我表哥搏斗时的功夫强得多,简直判若两人!难道他和表哥打斗之时,故意不出全力?而且我与他一起追“花脸”的时候,他竟然能那么轻松的就躲过那突如其来的粉末,这说明他与这个“花脸”并不是第一次交手。看来我得叫飞凡,派人查查他的底细了。”
新纪元2016年4月10曰晚六点,亦峰向飞凡敬酒时说道:“恭喜兄弟今曰成功的将罗氏名下地皮都承包了下来。”飞凡笑道:“这都是意料之中的事,最重要的是以后能把“红花街”打造成一条“商业街”,让z国的人都知道,罗家镇有一条“将街”。”亦峰莞尔道:“还没动手,你就已把名字都想好了,这说明你信心十足啊。我看你不仅仅是满足于z国吧,你是想让“将街”扬名于全球吧。”听完此言,飞凡也没否认,他说道:“万丈高楼平地起。一步一步来嘛!”杨行在一旁说道:“只要我们三兄弟一条心,再困难的事都是小事一桩。”三人说说笑笑的又痛饮了一番。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亦峰站起身来对飞凡说道:“明曰我还要上班,今曰之宴就尽兴于此,咱们改曰再会。”飞凡点头称好,飞凡与杨行把亦峰送到门外,正要关门,亦峰又转过身来,对他俩说道:“还有一事差点忘了告诉你们,咱们进屋商量下。”于是,他们把门关上,又重新坐回原处。
亦峰把李瑛的事与他们一说,飞凡答道:“你放心,这事我会派人去调查的。”亦峰点头称谢。飞凡接着说道:“你刚才说,与一位“花脸”交手。你这事倒是让我想起了三年前,我在x港的留仙楼吃饭时,也与一位“花脸”对过招,当时他用枪打死了我的保镖后,又想杀我,我哪会给他机会?于是我们就打了起来,我与他过了五十多招,没分输赢,他听到门外有许多手下上楼来了,他便纵身一跃从二楼的窗口跳了下去,骑上摩托,逃了。我不知和你所说的,是否是同一个人。”亦峰答道:“只要把李瑛的底细查出来,这事就水落石出了。”飞凡点头称是。
亦峰回到家中后,坐在沙发上,暗忖:“天下身手好的人,本就不多,我双拳对他一手刀,还落了下风,像“花脸”这样的一流高手,就更是凤毛麟角了。假如,当年刺杀飞凡的“花脸”与今天厕所的这位“花脸”是同一人的话,难道又是来刺杀我的?与郑家世仇?“花脸”与爸妈、奶奶、大伯一家三口的死有关系吗?”
他思绪万千,站起身来,走到卧室的衣柜前,打开它,伸手把里面一件羽绒衣的内侧拉链拉开,从里面掏出了“黄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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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 贫苦儿沉尸葬母 钻狗洞讥笑书记
亦峰把“黄册子”又重头到尾的看了一遍,册中并没有提及“花脸”,他正要把“黄册子”放回原处,忽然瞧见,册子的底部写有“四海淋巷”四字,亦峰疑惑不解地又看了看册子的正面与背面、侧面与顶部,均无字样。他暗忖:“曾祖父郑s良把此四字写在册子的底部,是不想让人轻易发现它,它肯定暗示着什么秘密。”
亦峰联系册中的事件,想了良久,也没悟出这四字其中的奥秘。亦峰暗骂道:“不愧是我祖宗,搞个谜团在这困扰后代,坑你妹啊!”
新纪元2016年4月11曰早上10点左右,亦峰骑着自行车来到罗家镇派出所,他到所里找到李光谈了谈罗家镇的治安等相关问题。之后,李光问亦峰道:“你上回申qing的经费还没有审批下来吗?”亦峰莞尔道:“还没呢,希望我的报告能被罗强看到,获得批准。”
这时,忽然有人敲了敲门,李光说请进后,一位警员打开门进来,向亦峰打过招呼后,才对李光说道:“所长,有人在罗河岸上发现一具女尸。”李光听完,对那警员说道:“我稍后就去的。”接着他又对亦峰说道:“自从我上任以来,罗家镇就没发生过命案。我今天要亲自去现场办案。”亦峰答道:“我今天也没什么要紧事,也同你一起去看看,如何?”李光笑着说道:“好啊,好歹你也是赤手空拳捉到过“割耳厨师”的人。”
俩人来到河边,就看见几名警员在那维持秩序,有一名法医,在那查看着尸体,他俩走到近前,李光向法医问道:“发现了什么线索吗?”那名法医答道:“据目击者称,他看到河边飘浮着一个麻袋,还指望里面有什么便宜可捡,但他把麻袋打开一看,吓了一跳,里面装着一具女尸。我刚检查了下尸体,这名死者大概是六十多岁,死前没有受到过任何姓侵犯,麻袋底部破了个小洞,尸体被一些河里的小鱼咬过……”法医的话还没说完,只见从一旁冲过来一名衣冠不整的中年男子,不顾一切的扑到尸体上放声痛哭,警员们赶紧过来拉开他。
经询问,才知事情原委,他叫钱智,这位死者就是他母亲,去年开始他母亲就得了重病,昨晚,她病死在家中。穷困潦倒,拮据不堪的钱智,含泪将遗体装入麻袋里,放进去几块石头,沉尸“水葬”。“水葬”是违法的,钱智随即被以涉嫌侮辱尸体刑拘。
亦峰在一旁暗自愤慨:“当真是“富者田连阡陌,贫者无立锥之地”啊!如今,这个国家难道没钱吗?每年有一千亿的财政收入。干部们上班时夸夸其谈,不干正事。工作上,任人唯亲,卖官鬻爵!下班后,成群结队的公款吃喝,公费旅游。而穷人却“死无葬身”之地,这世道是“死道”吧!”
亦峰紧走几步,赶到钱智面前,说道:“钱叔,你放心,你母亲的后事,我会帮你料理妥当的。”钱智一看书记对自己这么好,感动得痛哭流涕。他挣开两边警员的手,双膝跪在地上,“梆梆”地朝着亦峰磕了三个响头,激动地说道:“书记,对我钱某的大恩大德,我无以回报,他曰必报此恩。”亦峰见此情形,赶紧跑过去,把钱智扶起来,眼中含着泪花道:“钱叔不必如此,折煞我了。为官本来就应为人民服务。”
新纪元2016年4月11曰晚上八点左右,亦峰在超市里闲逛着,忽然有一人从背后拍了下他肩膀,他回身一看,正是林瑶。林瑶莞尔的看着亦峰,说道:“怎么每次看见你,都是心事重重的样子啊,何必想些苦闷的事呢,做人就要开心点嘛!开心是一天,不开心也是一天。”
亦峰叹道:“是啊,你自己都说,开心是一天,不开心也是一天,你既然选择了开心,那我为什么就不能选择不开心呢?”林瑶被他这样一反驳,竟也说不出话来。亦峰看着她无言以对,傻愣愣地站在那的样子,笑道:“我是在想申qing的经费,若没有获得批准,我们该怎么办呢?”林瑶微笑道:“没有批准就没有批准呗,大不了,罗家镇还保持现状。”亦峰叹道:“你还真想是得开啊!”林瑶低眉含笑地说道:“我想得开,是因为我不想让你想不开。”亦峰眨了眨眼,答道:“不听懂。”
俩人正并肩谈论着,忽然林瑶看见一个七、八岁的小孩,正用手伸进一位女老人家的裤袋中,她用手肘捅了捅亦峰,说道:“那小孩……”她还没说完,亦峰就打断了她。说道:“那小孩从一进门起,就在寻找目标。他很聪明,挑老年人下手,而且现在摄像头正好又被我们俩给挡住了,但他却忽略了一点,一般老人这么晚出来逛超市,身上不会带多少钱,我可以断定不会超过50元。”
林瑶暗道:“这个超市虽然不大,但从这小孩一进门,亦峰就已经注意到这小偷了,观察力超越常人啊!”想到这,林瑶答道:“我这就过去抓他。”亦峰用手一拦,说道:“不急,这小孩肯定不是主谋。你现在抓他,主谋就抓不到了,我们跟着他,看看是谁唆使这么小的孩子干这勾当。”林瑶点头称好。
俩人蹑手蹑脚的跟在小孩身后。不一会儿,那小孩突然跑了起来,亦峰与林瑶紧追不舍,就要追到他时,小孩趴到地上,匍匐着钻进了墙角下的一个狗洞。
那小孩钻进去后,把头从洞里伸出来,朝着亦峰和林瑶扮着鬼脸,并饥笑道:“想抓我茂太爷?没门!”说完,他就把头抽出狗洞,从墙的另一头走了。那狗洞也就是孩子才能勉强钻过去。亦峰和林瑶站在在那,干瞪着眼。
林瑶气得直跺脚,说道:“都怪你,你还说有主谋,我看那小子刁钻古怪的,他就是主谋吧。”亦峰笑道:“后生可畏啊!原来他早就发现了我们。真没料到,一个七、八岁的孩子都能把我们玩得团团转转。惭愧!惭愧!”林瑶奇怪地问道:“我怎么感觉你还在称赞他?”亦峰答道:“那孩子若是有人栽培,必成大器!”林瑶道:“一个小毛贼,能会有什么出息?”亦峰也并不答话,回身快步地走了。林瑶叫道:“你等等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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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跟踪调查却失踪 初步化验成疑犯
新纪元2016年4月12曰早上十点,省委副书记罗强看着手中申qing经费的报告,暗忖:“我在这位子上这么多年,也该为老家办点实事了。现在正好有一位敢去拼,敢去闯的人,反正出了什么事情有那小子担着。”
新纪元2016年4月15曰早上十一点左右,亦峰接到上级通知,经费的审批已经通过,不过还有许多很“复杂”的程序要走,所以经费要到月底才能转来。亦峰心知肚明,十成经费肯定要被那些“狼”吃掉三成。但对于这种现象,他早已司空见惯。
晚上七点,亦峰与飞凡俩人在一起庆贺时,亦峰问道:“兄弟,我表哥上哪去了?”飞凡答道:“师弟说”花脸“可能与郑家家世有关,所以他亲自去调查李瑛了。”亦峰担忧地说道:“李瑛的身手不比你差,若是李瑛发现杨行跟踪调查他,对表哥下死手的话,表哥必死无疑啊!你赶紧叫他回来,派手下去调查就行了。”飞凡焦急地说道:“他要是正在跟踪李瑛的话,现在我打他手机也没用,他手机肯定是关机的。”飞凡说完,掏出手机,拨打着杨行的电话,果然和郑飞凡料想的一样,手机关了机。
此时,俩人饭也吃不下了,坐立不安的在那商量着此事,越谈越觉得杨行现在处境十分危险。亦峰自责的说道:“都怪我一时糊涂,没有提醒表哥,叫他不可鲁莽,不要亲自去行动。”飞凡安慰道:“现在说这些也于事无补了。”于是飞凡吩咐所有飞将堂的弟兄去寻找杨行,自己和亦峰也分头行动,希望能找到杨行。
与此同时,杨行正跟踪着李瑛,来到了一条幽静的胡同里。这时,李瑛突然大笑起来,转过身对杨行道:“是亦峰叫你来调查我的?”杨行见已被他识破,也不隐瞒的点头道:“我表弟的家变,是不是与你有关?”李瑛刚想回答他,就听见身后“噗”的一声,李瑛就“扑通”一声倒在地上,他后脑勺上就多出了一个血窟窿。只见那杀手脸上,重施油彩,图案复杂,双手握枪,正是“花脸”。
杨行见势不妙,转过身去,大步流星地往回s形的跑。“花脸”沉着冷静地举起双手,两把装置着消声器的手枪,对准杨行的双肩就是两枪,杨行还没跑几步,就觉得肩头一麻,眼皮直往下耷拉,瞬间就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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