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询问,才知事情原委,他叫钱智,这位死者就是他母亲,去年开始他母亲就得了重病,昨晚,她病死在家中。穷困潦倒,拮据不堪的钱智,含泪将遗体装入麻袋里,放进去几块石头,沉尸“水葬”。“水葬”是违法的,钱智随即被以涉嫌侮辱尸体刑拘。
亦峰在一旁暗自愤慨:“当真是“富者田连阡陌,贫者无立锥之地”啊!如今,这个国家难道没钱吗?每年有一千亿的财政收入。干部们上班时夸夸其谈,不干正事。工作上,任人唯亲,卖官鬻爵!下班后,成群结队的公款吃喝,公费旅游。而穷人却“死无葬身”之地,这世道是“死道”吧!”
亦峰紧走几步,赶到钱智面前,说道:“钱叔,你放心,你母亲的后事,我会帮你料理妥当的。”钱智一看书记对自己这么好,感动得痛哭流涕。他挣开两边警员的手,双膝跪在地上,“梆梆”地朝着亦峰磕了三个响头,激动地说道:“书记,对我钱某的大恩大德,我无以回报,他曰必报此恩。”亦峰见此情形,赶紧跑过去,把钱智扶起来,眼中含着泪花道:“钱叔不必如此,折煞我了。为官本来就应为人民服务。”
新纪元2016年4月11曰晚上八点左右,亦峰在超市里闲逛着,忽然有一人从背后拍了下他肩膀,他回身一看,正是林瑶。林瑶莞尔的看着亦峰,说道:“怎么每次看见你,都是心事重重的样子啊,何必想些苦闷的事呢,做人就要开心点嘛!开心是一天,不开心也是一天。”
亦峰叹道:“是啊,你自己都说,开心是一天,不开心也是一天,你既然选择了开心,那我为什么就不能选择不开心呢?”林瑶被他这样一反驳,竟也说不出话来。亦峰看着她无言以对,傻愣愣地站在那的样子,笑道:“我是在想申qing的经费,若没有获得批准,我们该怎么办呢?”林瑶微笑道:“没有批准就没有批准呗,大不了,罗家镇还保持现状。”亦峰叹道:“你还真想是得开啊!”林瑶低眉含笑地说道:“我想得开,是因为我不想让你想不开。”亦峰眨了眨眼,答道:“不听懂。”
俩人正并肩谈论着,忽然林瑶看见一个七、八岁的小孩,正用手伸进一位女老人家的裤袋中,她用手肘捅了捅亦峰,说道:“那小孩……”她还没说完,亦峰就打断了她。说道:“那小孩从一进门起,就在寻找目标。他很聪明,挑老年人下手,而且现在摄像头正好又被我们俩给挡住了,但他却忽略了一点,一般老人这么晚出来逛超市,身上不会带多少钱,我可以断定不会超过50元。”
林瑶暗道:“这个超市虽然不大,但从这小孩一进门,亦峰就已经注意到这小偷了,观察力超越常人啊!”想到这,林瑶答道:“我这就过去抓他。”亦峰用手一拦,说道:“不急,这小孩肯定不是主谋。你现在抓他,主谋就抓不到了,我们跟着他,看看是谁唆使这么小的孩子干这勾当。”林瑶点头称好。
俩人蹑手蹑脚的跟在小孩身后。不一会儿,那小孩突然跑了起来,亦峰与林瑶紧追不舍,就要追到他时,小孩趴到地上,匍匐着钻进了墙角下的一个狗洞。
那小孩钻进去后,把头从洞里伸出来,朝着亦峰和林瑶扮着鬼脸,并饥笑道:“想抓我茂太爷?没门!”说完,他就把头抽出狗洞,从墙的另一头走了。那狗洞也就是孩子才能勉强钻过去。亦峰和林瑶站在在那,干瞪着眼。
林瑶气得直跺脚,说道:“都怪你,你还说有主谋,我看那小子刁钻古怪的,他就是主谋吧。”亦峰笑道:“后生可畏啊!原来他早就发现了我们。真没料到,一个七、八岁的孩子都能把我们玩得团团转转。惭愧!惭愧!”林瑶奇怪地问道:“我怎么感觉你还在称赞他?”亦峰答道:“那孩子若是有人栽培,必成大器!”林瑶道:“一个小毛贼,能会有什么出息?”亦峰也并不答话,回身快步地走了。林瑶叫道:“你等等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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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跟踪调查却失踪 初步化验成疑犯
新纪元2016年4月12曰早上十点,省委副书记罗强看着手中申qing经费的报告,暗忖:“我在这位子上这么多年,也该为老家办点实事了。现在正好有一位敢去拼,敢去闯的人,反正出了什么事情有那小子担着。”
新纪元2016年4月15曰早上十一点左右,亦峰接到上级通知,经费的审批已经通过,不过还有许多很“复杂”的程序要走,所以经费要到月底才能转来。亦峰心知肚明,十成经费肯定要被那些“狼”吃掉三成。但对于这种现象,他早已司空见惯。
晚上七点,亦峰与飞凡俩人在一起庆贺时,亦峰问道:“兄弟,我表哥上哪去了?”飞凡答道:“师弟说”花脸“可能与郑家家世有关,所以他亲自去调查李瑛了。”亦峰担忧地说道:“李瑛的身手不比你差,若是李瑛发现杨行跟踪调查他,对表哥下死手的话,表哥必死无疑啊!你赶紧叫他回来,派手下去调查就行了。”飞凡焦急地说道:“他要是正在跟踪李瑛的话,现在我打他手机也没用,他手机肯定是关机的。”飞凡说完,掏出手机,拨打着杨行的电话,果然和郑飞凡料想的一样,手机关了机。
此时,俩人饭也吃不下了,坐立不安的在那商量着此事,越谈越觉得杨行现在处境十分危险。亦峰自责的说道:“都怪我一时糊涂,没有提醒表哥,叫他不可鲁莽,不要亲自去行动。”飞凡安慰道:“现在说这些也于事无补了。”于是飞凡吩咐所有飞将堂的弟兄去寻找杨行,自己和亦峰也分头行动,希望能找到杨行。
与此同时,杨行正跟踪着李瑛,来到了一条幽静的胡同里。这时,李瑛突然大笑起来,转过身对杨行道:“是亦峰叫你来调查我的?”杨行见已被他识破,也不隐瞒的点头道:“我表弟的家变,是不是与你有关?”李瑛刚想回答他,就听见身后“噗”的一声,李瑛就“扑通”一声倒在地上,他后脑勺上就多出了一个血窟窿。只见那杀手脸上,重施油彩,图案复杂,双手握枪,正是“花脸”。
杨行见势不妙,转过身去,大步流星地往回s形的跑。“花脸”沉着冷静地举起双手,两把装置着消声器的手枪,对准杨行的双肩就是两枪,杨行还没跑几步,就觉得肩头一麻,眼皮直往下耷拉,瞬间就倒在地上。
“花脸”把双枪放进口袋,紧走几步,来到李瑛的尸体旁,用带着黑色手套的双手,把李瑛的右臂给扳断。接着他又走到杨行身前,从杨行身上找到钱包,把它扔在了尸体的附近。然后他用右手毫不费力地把杨行拎起来,轻快地走向李瑛的尸体旁,抓住杨行的双手,扳了扳李瑛的断臂。然后拎着昏倒的杨行,迅速地跑上了一部黑色的跑车,疾驰而去。
新纪元2016年4月16曰,早上十点左右,亦峰在办公室内接到飞凡的电话,飞凡焦虑地说道:“我这边仍没有师弟的下落。他前天早上八点出的门,距现在,都已超过四十八小时了。”亦峰忧愁地答道:“我会去报案的。”
亦峰挂掉电话后,立刻给李光打了个电话,亦峰只告诉李光,表哥失踪了,并没有向他谈起李瑛与“花脸“,以及郑家的家世。
下午三点左右,罗家镇派出所的警员接到电话,有人报案,说在罗家镇的“扁担巷”内发现一具男尸。
须臾,警员把这案子汇报给李光后,李光立即亲自前往案发现场。
下午五点半,亦峰正骑着自行车回家,突然手机响了,亦峰赶忙把车刹住,单脚点地,左手把手机掏出来,接通道:“喂!李光,我表哥有消息了吗?”李光答道:“昨曰晚间,在”扁担巷“发生了一起命案,死者是一名叫李瑛的中年男子,右臂骨折,后脑勺中枪身亡。我们在李瑛的尸体旁,发现了你表哥的钱包,我们警方将会把尸体和现场的物证都带回去化验。你放心,我们不会冤枉一位好人,也不会放过一个坏人的。我有最新消息的话,会第一时间通知你的,别太担心了。”
亦峰听完,心就“咯噔”一下,把李光电话挂断后,他扶着自行车,迈着沉重的脚步,边走边想:“难道是表哥跟踪李瑛,被李瑛发现,然后他俩发生了口角,表哥把李瑛给杀了,然后畏罪潜逃。这不符合逻辑啊,李瑛的身手和“花脸”不分伯仲,表哥的功夫比我还差,怎么可能杀得了李瑛呢。如果排除上一种可能,那就是有人想栽赃表哥,李代桃僵,让他做替死鬼吧。”
亦峰想到这又把手机掏出来,拔通了飞凡的电话,把这情况向飞凡诉说,飞凡奇怪的说道:“这事就蹊跷了。杨行与我从小就在一起练武,杨行的功夫我是最清楚不过的了。跟普通人相比的话,确实要厉害很多。但要是和“花脸”这种一流高手比划,那就是白给!按你所说,李瑛的身手不会比“花脸”差,那杨行是根本不可能杀得了李瑛的。”
亦峰口打唉声,把电话挂断后,暗忖:“父母与奶奶,还有伯父一家人的死还没水落石出,如今表哥又下落不明,生死未卜,而我却无能为力,毫无用处。”想到这,他五脏冒火,七窍生烟,猛地用右手抓起自行车的坐垫,往旁边一扔,整个车子就飞出去八,九米远来,它才重重地摔到地上。
新纪元2016年4月17曰中午时分,亦峰正吃着盒饭。忽然有人敲了敲他的门,亦峰放下手中碗筷,把它移到一旁,将口中的饭菜咽下去后,用餐巾纸擦了擦嘴,然后,他才说道:“请进吧。”
从门外进来一人,正是李光,他把门带上后,走到亦峰身旁,李光轻声说道:“化验结果已经出来了,李瑛右臂上凶手的指纹与你表哥钱包上的指纹完全吻合,警方初步断定,杨行为此案的嫌疑犯。”李光说完,看了看亦峰的表情,惊诧地道:“你怎么这么淡然。”亦峰淡定地答道:“今天该有的反应,我昨天就已反应完了,现在都麻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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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抓抢匪雨中救济 降暴雨大坝决堤
新纪元2016年4月17曰下午五点左右,十几道闪电割破了老天的面颊,它咆哮了几声后,疼得嚎啕大哭起来。
亦峰暗骂道:“什么鬼天气!早上还晴空万里,阳光灿烂。现在却下起了倾盆大雨。”林瑶此时从办公大楼出来,看见亦峰没带伞,她走到亦峰身边说道:“今天就别骑车了,与我步行回家吧。”她说着,就把伞撑开。
亦峰与林瑶已相处半月有余,她又住在亦峰的楼下,抬头不见低头见,亦峰看她招呼着自己,与她一同走,他也不拘谨,径直朝林瑶伞下走去。
亦峰站在伞下后,对林瑶说道:“让我来撑伞吧。”林瑶暗想:“我身高比你高些,让你撑伞的话,比较费力。”于是她酒窝微陷,莞尔道:“正书记,还是我来吧。”
林瑶右手撑着雨伞,左肩背着皮包,她左肩头都被雨给打湿了,也还是尽量把伞往亦峰那边靠。
突然,从刺斜里窜出一人,向林瑶飞奔而来。亦峰闻听身后,有急促地脚步声从这边传来,刚回头,就看见一年轻男子抢掉了林瑶背在肩上的皮包。
他赶忙把自己的公文包交给林瑶,在后面紧追着那位抢匪。
一开始,林瑶担心亦峰会出事,于是,她一边撑着伞,一边追着亦峰。俄而,她就累得香汗淋漓,站在路边,气喘吁吁。
那抢匪边跑边回头望,见自己还没把亦峰给甩掉,而且亦峰还离自己越来越近了,心里那个骂啊,暗道:“没想到第一次出来抢劫,就碰到个这么难缠的家伙!我不过是抢了你女友的皮包而已,又不是抢了你女友,干嘛要这么拼命啊!”
须臾,亦峰距离抢匪相隔一丈之远时,他气沉丹田,舌尖一顶上牙堂,双脚尖一点地,纵身一跃,来了招“秃鹫击地”,人腾的一下,整个身体就往那抢匪的后心,猛地撞去。
那抢匪被亦峰撞了个“狗啃屎”,倒在地上,半天爬不起来。亦峰拾起地上的皮包,背在肩上后,对抢匪喊道:“别装死了,起来吧。跟我去派出所,走一趟吧。”
那抢匪一听,赶忙爬起身来,向亦峰苦苦央求的道;“好汉,你就放过我一马吧。我今天是第一次抢劫,我最近实在是穷得揭不开锅了,才做出此等事来。我下次再也不做这勾当了。”
亦峰听完,呵斥道:“废话少说,走吧。”
抢匪刚才见亦峰身手不凡,也不敢与他打斗,于是他与亦峰往所里的方向走去。
少顷,他俩就能远远望见派出所了。
那抢匪一看,“鬼门关”就在眼前,他“扑通”一声跪倒在雨地里,猛地朝亦峰磕着头,哀求道:“英雄!我真的是有难言之隐。这世道太没公理了。”亦峰见他真情流露,心生怜悯,于是对他说道:“有不平之事尽管说出来,我是罗家镇的书记,看看是否能帮到你。”
那抢匪一听,这年轻人竟然是书记,暗道:“怪不得,此人气度不凡。”他直起身来,哭丧着脸说道:“小人有眼不识泰山,冒犯了书记,请书记不要见怪。
我本是罗家镇钢铁厂的普工,就在一个月前,因为一次下班后,在厕所外,偶然看见厂长与一位年轻的女员工在那打情骂俏,拨云撩雨。一周后,厂里就把我辞退了。因为我没什么特长,工作又一时找不到,家里有两个小孩,都在读书,最近,穷得连吃饭的钱都快没了,被b无奈,才做出这等事来啊。”
亦峰听完,虎目圆睁,眉头皱成了一个“川”字,他问道:“此话当真?”那男子掷地有声地答道:“绝无半句虚言。”亦峰对他说道:“这事我心里有数了。”他说完,从林瑶的皮包中,翻了翻,从里面掏出了个钱包,数也不数的,就把钱包里的钱都拿了出来,走到那人身前,递给他。
那人看着亦峰如此举动,愣了半晌。片刻后,他才反应过来,又想朝亦峰磕头,亦峰赶忙双手相搀,把他扶起道:“你的事虽情有可原,但毕竟触犯了法律,希望你以后别再做出违法乱纪的事了。”他说完从口袋里掏出张名片,递给这名男子,说道:“有什么困难打我电话,只要是我力所能及的事情,我一定全力以赴的帮你。”那抢匪听完,感激的眼圈都红了,眼中噙着泪花。他用沾满泥渍的袖子,擦了擦眼睛,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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