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拳头却被地宫接住了,抬腿将凯子击退。凯子刚刚站稳,地宫带着拳套的拳头已如雨点一般落下。

    地宫的拳头在凯子眼里成了一团幻影,凯子手脚慌乱地应对着,身上时不时挨了几拳。

    “哼,你根本没有功夫,也完全没有实战经验。”地宫拳势越来越急。

    “那又怎么样?”凯子此时反而不再抵挡,任由地宫一拳打在身上,

    地宫这令刘晨手骨折裂的一拳,打在凯子身上,凯子却是一动不动,完全不受影响。

    “恩?”趁地宫愣神之际,凯子抬腿一脚,狠狠扫在地宫的腰间,地宫身体被击打在墙面上,粉尘脱落。

    凯子踢飞地宫,身子落地之后,“啊!”一股剧烈的疼痛传来,愈演愈烈,凯子眉头紧皱,双手摸着脑袋,蹲着身子,样子痛苦欲裂。

    地宫看到凯子的模样,疑惑了一会,随即大笑起来。“我说你半点功夫都不会,怎么有这么大力量,你果然是用了那个东西。”

    凯子半跪在地上,面色如血一般鲜红,额头青筋暴起,嘴里不断发出痛苦的呻吟。

    ”哼!“地宫二话不说,冲上来,抓着凯子头发,对着凯子身子一阵拳影闪过。

    凯子嘴中鲜血喷涌,身上的不断传来骨头碎裂的声音。

    经过一路的稳定,刘晨已经慢慢恢复了过来,双眼打量着车内,

    “我怎么在这里?”

    玄冰姬静静地开着车,没有回复。

    刘晨舒展了几下身子,“凯子呢?……!”刘晨陡然想起是凯子将他送进了车里,但现下望了望,发现凯子根本不在。

    “别问那么多,已经快到目的地了,到时候你自然会知道所有事情。”玄冰姬平静的声音传来。

    “凯子他到底在哪里?为什么没有跟上来?”刘晨依然不依不饶,想起凯子最后全身冒着红气的样子,不由一种莫名的担心。

    玄冰姬没有答话,默默看了眼身上带着的药瓶,“他到底是什么时候偷了我的起源丸?”玄冰姬心里暗问。

    地宫最后几拳打完,将浑身是血,不断抽蓄的凯子丢到一边。

    “妈的,干脆我来给他最后一刀!”诺次对准了凯子头颅,寒刀斩下。

    “慢着!”地宫手挡住了诺次的刀,“你觉得他死去痛苦,还是现在活着痛苦?”

    诺次看着凯子的模样,将刀放下,冷笑的点点头,

    “起源丸这东西,真他妈危险,不过也不知这家伙怎么搞到的。真想把这拍下来给刘晨看看,看看他兄弟死之前是怎么副难受的模样。”

    凯子骨头已经全被地宫打断,身子像一滩烂泥,双眼布满血丝,痛苦万分,却叫不出声来。

    不过此时的他嘴角却残留着一丝笑意,虽然自己现在落得个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下场,但还好任务完成了,自己没有白死。

    想起之前玄冰姬所说过的话,

    现在的自己不止筋脉尽断,且骨头全碎。凯子不舍得目光看了眼食指上的订婚戒指,它也已经被鲜血染红,黯淡的光芒里播放着前程往事,像幻灯片一样在凯子眼前闪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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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3.地宫死

    正在地宫等人思考接下来的行动时,突然左右对称的马路尽头缓缓开来五辆样式与颜色尽皆一样的豪车。最前面的一辆像个砖头,很是巨大,车头更是个长方形。

    ‘嘟!’

    这车响了声喇叭,格外低沉,如同部队军车。

    诺茨一干人等看着车子,握紧了砍刀或者手枪,个个都看向地宫。此刻的地宫也皱起了眉头,正式的西装被微风缓缓掀起,显得萧瑟与肃杀。他知道这车队不简单,余光一直看着车门左角的九颗星星。

    那星星通体金黄,看着毫不起眼,但却如同有了魔力,让明白的人都挪不开眼睛。

    五辆豪车停在人群前,现在的人群有地宫的人,也有少数幸存的h市混混,尽皆睁着无情或者疑惑地眼神看着。

    车门一个个打开,一名名身材魁梧,身着白色西服的人,带着白色圆帽,那帽子将整个脸面压住了,只能看见一丝嘴角。总共站出来了二十人,尽皆空着两手,左右对称的每边十人,像白杨树一般站在中间一辆车门前。

    中间的车门打开,一双漆黑如墨的皮鞋伸出,接着便冒出个身着披风的中年男子。这男人方头圆脸,看着并不肥胖,抿着厚嘴巴,整个面色平板普通,总结为其貌不扬。

    但就是这么一个其貌不扬的人,前面二十人全部老老实实地低着脑袋,表示礼敬。

    “四爷!”

    二十人大声叫唤,将头顶的圆帽子摘了下来,放在胸口,恭恭敬敬地鞠了一躬。

    这四爷嘴角笑都没笑,眼睛便搜索了一番,看向了地上躺着的凯子。眉宇轻轻一皱,眼眸闪过凌厉。随即,他迈着方步走向人群,眼眸随意扫视,径直到了地宫面前。

    看似动作不快,实则须臾间便到了地宫面前,淡漠地眼眸盯着地宫,一眨不眨。

    地宫额角流出汗水,素来清淡如风的笑容不见了,即便是手中握着的手枪都松了开来。他的眼眸左右闪烁,不敢与四爷对视,每当对方走上一步,他便退上一步。

    后面的一群人看地宫成了这个样子,尽皆不敢言语,只是瞪着惊骇地眼神盯着四爷。他们不知道四爷是谁,但是他们看得出地宫的胆寒。

    地宫苦涩的结巴道:“四、四爷?”

    四爷没有说话,脸上毫无表情,缓缓抬起右手,轻飘飘地便掐在了地宫的脖颈上。那只手已经有了些干巴巴的老皮,看着好像很没力量,但是地宫却被提得离开了地面,身子悬空,憋得满是通红的脸面,两只眼睛下撇着四爷。

    四爷的手缓缓收紧,已经可以听见骨骼地脆响声,这代表着地宫的喉结在无限收拢着。

    突然,街道的另外一边开来了辆跑车,速度奇快,响起了连串地刹车声,更是撞飞了几个挡路的南天门手下。一群人以为身后来了敌人,纷纷惊骇地转首,并远远避开,但又不敢冲向四爷,只得无奈地夹在中间。

    这跑车通体蓝色,车门打开,一名身着运动装的男子,相貌俊美,很是儒雅,带着鸭舌帽子,配着一副黑色墨镜。微风一掀,满头及耳的长发却是猛地一甩。原来是他下了车子,走了出来。崭新的运动鞋,踩在路面上毫无声息,但他并不走向人群。而是很随意地靠着车门,掏出了根贡品香烟,然后点燃了火。

    这动作很是快速,右手两根香烟一出现,一支便含在了嘴里,另外一支却是飞射向四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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