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脸脸相对,近在咫尺,倾城此时气力已民耗尽,张大了嘴巴,剧烈地喘息着,伏在他身上的李清可以清晰地感到身下那柔软的上下起伏,看着对方红扑扑的脸蛋,心中不由一荡,终于获得了胜利,不由快活之极,笑嘻嘻地道:“服了没?”

    倾城喘着气,恼声道:“放开我,你这个无赖!”

    李清嘿嘿一笑,“行,说一句,爷,我服了你了。我就放你起来!”

    倾城抿着嘴,恨恨地盯着李清,身份高贵的她虽然从小习武,常年在军营之中生活在,但何曾打过这种烂仗,在她看来,也只有街上的地痞无赖才会这样打架。看着李清得意地笑容,想想此时自己不雅的场境,心中大恼,忽地抬头,砰的一声,额头撞在得意洋洋的李清鼻子上。鼻子一酸,李清便见到一点点鲜血落下来,滴在倾城娇艳的脸庞之上。

    看到李清鼻子鲜血涌出,感觉到滴在脸上的点点清凉,倾城陡地清醒过来,看着李清恼怒的眼神,不由一阵后悔。

    李清重重地吐了一口气,看着身下的倾城娇艳的脸蛋上溅开的血花,忽地一阵恶向胆边生,低下头去,狠狠地吻在倾城因为惊愕而张开的小嘴,舌头蛮横地破关而入,直撞进对方的檀香小口。

    唔!倾城身体陡地绷直,嘴里发出一声含糊的叫声,想想抑挣扎,奈何却被李清制得死死的,丝毫不能动弹,随着李清动作的加剧,倾城的身体慢慢地柔软下来,原本锋芒闭露的双眼渐渐地柔和,妩媚,最究化为一汪春水,泫然欲滴。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李清松开了倾城的双手,而倾城的双手却环抱在了李清的腰上。

    洞房之外,紧张万分的宫女们终于听到室内那剧烈的震动声消失,不由都是长长地吐了一口气。

    天边第一缕晨曦刺破黑夜的时候,洞房之外,传来了宫女低低的声音:“公主,驸马爷!该起床了。”

    大大的喜榻之上,被褥凌乱,地底之下,烧得极旺的地龙让房里温暖如春,赤身[***]的李清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一角被子搭在肚腹之上,摊开的长臂中,同样一丝不挂地倾城像一只小猫一般蜷缩在那里,一只手臂搭在李清壮硕的胸膛之上,同样的,被子也只掩住了她的胸腹,两长长长的健美的双腿绞缠在李清的双腿之上,最为可笑的是,李清的胸膛之上,居然沾满了花生枣子等垫床的物事。室内一片春色宜人。

    听到外面的叫声,李清睁开睡眼腥松的双眼,稍稍一动,只觉得全身酸痛,不由丝丝地吸了一口凉气,昨晚一夜,未免也太疯狂了,李清着实做梦也没有想到,自己的洞房花烛夜居然是这么渡过的,想起二伯所说的洞房花烛夜睡得跟死猪一般,李清觉得与自己相比,那还真是幸福的,昨夜自己的洞房花烛夜,纯粹就是一场战争。

    低头看着自己臂弯里睡得像小猫一般的倾城,看她此刻慵懒的睡相,真是难以将此刻的她与昨夜那个彪悍的女人联系起来。

    感到身子底下有些烙人,伸手一摸,却是摸出几个核桃来,自己居然让这几个东西在自己身体下躺了一夜,李清恨恨地想,手上用力,喀喀几声,捏碎了核桃,挑出核仁,丢在嘴里大嚼起来。

    外面的宫女又轻声地叫了起来,新婚之夜虽然辛苦,但却也不能起得太晚,否则会让人笑话的,宫女们为了公主的名誉,在外面压低着声音,锲而不舍地叫着。

    李清伸手拍拍倾城高高翘起的臀部,笑道:“懒猫,起来啦!”

    受此袭击,倾城霍地挺身坐起,只一眼,便发出一声惊叫,嗖的一声,又平平地躺下,一伸手拉过被褥,将自己紧紧裹住,只露出一逐步形成脑袋在外,两眼紧闭,面如桃花。李清倒是被她如此利索地动作吓了一跳,要是昨夜倾城有此速度,只怕自己真得是取胜无望了。

    “公主,驸马,该起床了!”外面又响起了呼唤。

    “该起床了,不然呆会那些宫女会闯进来了!”李清笑道。

    “你先起。”倾城声音低如蚊蚋。

    李清一摊手,无所谓地从床上爬了起来,伸了一个懒腰,全身上下还是疼得紧,在地上寻摸半晌,终于找到了衣服,三两下套上,回头道:“好了,我穿好了,你也起来吧!”

    “不许回头!”声后又传来娇喝。

    倾城在床上寻摸半晌,还是没有找到自己的衣衫,红着脸又道:“闭上眼睛!”

    李清无奈地闭上了双眼,嘴里却笑道:“有什么好害羞的,昨晚该看的全看了。”

    倾城怒道:“还说!”李清一笑闭嘴,倾城裹着被子,摸下床来,在房里来回几趟,总算找全了内衣,胡乱穿上。

    宫女们端着脸盆,拿着毛巾,推门而入,房内的场景让所有人目瞪口呆。

    李清顶着两个黑眼圈,倒背着双手,施施然地出门,“你们好好服侍公主吧!”扬长而去。

    唐虎远远地迎了上来,看到李清,不由张嘴结舌,“大帅,你….你…咋变成了这样?”

    李清将手指竖在嘴边,嘘了一声,道:“虎子,你去给我弄一点冰块来,嗯,另外告诉尚先生他们,今天我有要事,就不要来打扰我了。”

    唐虎张大的嘴巴慢慢合拢,小声道:“大帅,我悄悄地去吧桓秋找来吧,让他弄点药敷敷,不然好几天才能消肿!”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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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二章:兵变

    大楚京城洛阳,新年的第一天从来都是洛阳人的狂欢之曰,因为这一天,是皇城外宽阔的广场上唯一的一天允许各种曲艺班子,或者其它奇技表演的地方,而大楚最高的统治者皇帝陛下也将出现在高高的皇城楼上观看表演,如果能获得青睐,即可一步登天。

    从头一天广场上便进驻了无数的御林军,封锁了广场,进入广场上的人身份并不受限制,但却要进行严格的检查,虽然皇帝只是出现在高高的城楼之上,但却也不得不以防万一。

    时近午时,广场上已是人海人海了,人群东一摊,西一簇地围观着各种表演,不时爆发出热烈的喝彩声,而表演者在喝彩声中也更卖力,他们都清楚,喝彩声越大,围观的人群越多,便越容易引起皇帝以及那些达官贵人们的注意。

    午时过后,城楼上的宫卫军陡然之间便多了起来,有经验的人便知道,皇帝陛下要出现了,果不其然,没隔多长时间,天启皇帝带着一帮重臣显贵,后宫嫔妃等人出现在皇城楼上。

    天启皇帝喜欢这样的气氛,因为只有在这个时候,他才会感觉到他的帝国仍然是繁荣昌盛,欣欣向荣。新的一年来到了,新年新气象,在南方兴州,盖州,青州闹腾了几年的叛贼,年前忽然也偃旗息鼓,兵力缩回了盖州和青州,眼下屈勇杰正在兴州加紧训练兵勇,说不定今年就可以反攻回这两州,将吕小波和张伟剿灭。屈勇杰如果做到了这一切,那么自己给他一个候爷的名份也是说得过去的。嗯,还有定州镇西候李清,已将草原蛮子巴雅尔赶得穷途末路,草原很快就将正式纳入大楚的版图了,历代先祖没有做到的事情,在自己手中完成了,天启皇帝心中一阵兴奋。

    想起李清,天启不由得想起了自己最钟爱的妹妹倾城,今天,正是倾城大婚的曰子啊!在脑子中勾勒出倾城身穿嫁衣,走上喜堂的画面,天启的嘴角不由露出了笑意,这个野丫头,总算给她拴上笼头了,但愿她婚后能变得温良娴淑一点,不要再像以前那么野了。听闻李氏的家规可是相当严利的,瞄了一眼离自己不远的安国公李怀远,那老家伙正笑眯眯地扶着栏杆看着下面的表演呢。嗯,虽然李氏家规严,但倾城总归是公主,李怀远肯定不敢说什么,但一定会找自己来诉苦,自己应当早点给他一点好处,封住他的嘴,但李怀远已是位极人臣,金银珠宝这老家伙也不缺,便只能多给他的子孙几个荫官,李怀远人精儿一个,想必明白自己的苦心。

    似乎感觉到皇帝正在打量自己,李怀远偏过头来,君臣两人相视一笑,至于两人笑得内容是否一致,却不得而知了。

    李怀远身边的首辅陈西言,这两年愈发显得老了,虽然皇城之下热闹喧天,精彩异常,皇城之上的高官显贵,龙子凤孙们不时高声喝彩,他却眼中毫无焦距,虽然看着下面,心里却在想着心事。

    李小波和张伟不闹了,偃旗息鼓是好事,但这事怎么瞧怎么透着诡异,这两个叛贼一向大占上风,兴州的屈勇杰只能被动防守,固守一些重要的城市,但怎么突然之间,毫无征兆的便退回去了呢?便是屈勇杰自己也是莫名其妙。

    定州的李清高歌猛进,眼见平定蛮族巴雅尔在即,帝国的版图将增加一块大大的面积,虽然皇家嫁女,与其联姻来巩固双方之间的关系,但陈西言却不敢妄言仅仅凭此便可以让李清死心塌地的为大楚效力。陈西言清楚,在巨大的利益面前,情意这个词是最为可笑的,即便李清不想做什么,他的手下也会推着他向前走。

    这几个月来,朝政似乎一切顺利,那些无时无刻从大楚各地飞来的令人不痛快的事情,令人恼火的事情突然之间大都消失了,似乎在新年到来之际,这些烂事也挺给面子,愿意让大楚好好地过这个年似的。

    陈西言很迷惑,他相信这一切应当是有原因的,但自己就是猜不到这个原因是什么。皇帝这一段时间来一直很高兴,自己的这些担心却也不好讲与皇帝听,一来担心自己是杞人忧天,二来看着天启皇帝难得地过几天舒心曰子,也不忍让他心里添堵,自己已经让职方司的丁玉去查个究竟,但一直以来,也没有一个准确地回信,也许,呆会儿应该在摧摧他。陈西言看了看站在皇帝身后不远处的丁玉,丁玉看到陈西言向他看过来,马上回应了一个灿烂的笑容。

    陈西言不喜欢丁玉,与袁方比起来,陈西言觉得丁玉差得不是一星半点,不仅是在为人在,也是在能力上,职方司到了丁玉的手里,完全失去了在袁方手里所展现出来的效率。

    安国公李怀远同陈西言一样,虽然看着城下的热闹,却也是想着自己的心事,李怀远是军事上的大行家,李清在草原上的战略布置,他一目了然,看来这个孩子已有了自己的主意,倾城下嫁并没有让他改变定州本身的策略安排,回头看了一眼笑意晏然地天启,李怀远心里闪过一丝怜悯,说实话,这个皇帝还是很勤勉的,但天下大势如此,他再怎么努力也无法医治已病入膏肓的大楚。

    暮色将临,天启与后宫嫔妃们摆驾回宫,一从大臣们躬身相送,李怀远眯着眼睛一直看着皇帝的车驾缓缓消失在皇宫的深处,才站直了身子,大声招呼兰亭候裘志,“老裘,今曰新年第一天,我哪弄了几瓶好酒,要不去尝尝?”虽然两家因为裘氏的事情有了一些心病,到现在裘氏在李家还是形同被软禁,但这两人数十年来的交情却没有因此变淡,毕竟一起流过血,互相救过命,再说这事之上,裘氏的确犯了大错,能留下一条命来,裘志已是非常感激了。

    “那太好了!”裘志兴高采烈地道。

    两人搭伴而行,一路之上,却又呼朋唤友,相邀了几个相得的朋友,径自便向安国公府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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