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袁术!”鲁肃点头,又沉声说道:“主公对袁术开战的借口就不用说了,几次犯我徐州疆界,背信弃义吞匿传国玉玺,自称徐州伯蔑视我军蔑视徐州两代主公,随便拿一条借口出来,都可以让我军将士对袁术义愤填膺!而且袁绍与袁术兄弟互相漫骂仇视,主公身为袁绍女婿,随便找一个替岳丈出气的借口,就可以获得袁绍对我军攻打袁术的支持,进而可以利用袁绍牵制曹艹,让我军北线后顾无忧!”

    “我也不只一次的考虑过建议主公对袁术下手,可是袁术太强了。”陈登担心的说道:“我军与袁术竹邑淮阴两次大战,虽然都获得胜利,但都是惨胜,我军自己也付出了不小代价。同时袁术的淮南兵多粮足,且还有历阳的张勋精兵毫发无损,足以和我军周旋一段时间,我军攻打袁术不仅要付出巨大代价,还很可能旷曰持久,急切难下。”

    “我军周边诸侯之中,除了袁绍与曹艹之外,最强的确实是袁术。”鲁肃大力点头,然后又微笑道:“不过,袁术却是强而无助,他的周边诸侯之中,实力最强的刘繇与刘表都与袁术不共戴天,见我军攻打袁术,刘繇刘表高兴还来不及,自然不可能出兵帮助袁术。且袁术姓格骄狂自大,目中无人,想要他低头向刘表刘繇之辈认错求援,那是比杀了他还难受的事,所以我军讨伐袁术,不必担心周边诸侯增援于他,可以大大减少我军压力。”

    “除此之外,袁术还有一个致命弱点,人心不附!”鲁肃慢条斯理的说道:“肃是淮南九江人,比谁都清楚淮南百姓究竟有多痛恨袁术匹夫!袁术匹夫穷兵黩武,骄奢银逸,对淮南百姓横征暴敛又毫无恩德,淮南百姓也早恨袁术匹夫入骨,主公兴义兵讨袁术,袁术匹夫治下的百姓不仅不会帮着袁术反抗,还一定会担壶提浆,恭迎主公义师入境!这一点,我军的其他对手,谁都赶不上!”

    “哈哈。”陶应大声笑了,笑道:“子敬,认识你也快两年了,我还真是第一次听到你我在面前骂人,能让子敬你这样的仁厚长者都能骂出匹夫二字,看来小袁三公在淮南还真是不只一般的深得人心啊。”

    鲁肃尴尬笑了笑,道:“主公见谅,做为曾经的袁术治下百姓,肃确实对袁术的倒行逆施与法纪散乱恨之入骨,忍不住就骂了一句。不过主公攻打袁术确实是有百利无一害,淮南的钱粮有多丰足,主公你是亲眼见过也亲身体验过的,所以攻下淮南之后,主公首先就可以获得一个绝不亚于徐州五郡的钱粮重地,然后主公又可以控制江南的长江上游,拉长江南诸侯的长江防线,大大增加我军攻取江南的胜算。同时我军讨伐袁术,粮道也可以直穿沛国直抵九江,后勤压力较小。”

    “子敬之言,确实有理,我也再三考虑过先拿袁术匹夫祭旗。”陶应沉吟着说道:“可我也和元龙一样,担心袁术太强,急切难以歼灭。况且袁术和袁绍毕竟是兄弟,袁术事到临头时,未必就不会向本家兄长袁绍低头,袁绍也未必会容许我真的干掉他同父异母的亲兄弟……。”

    “主公,你还真想把袁术彻底歼灭啊?”鲁肃很是奇怪的问道:“利用我军马步兵优势,夺占九江和庐江二郡,把袁术赶过长江不是更好?以袁术的脾气和德行,到了长江南岸后,怎么可能与刘繇严白虎之辈友好相处,让他们互相狗咬狗不是更好?”

    “对啊,我急着干掉袁术做什么?先把他赶过长江不就行了?”一语点醒梦中人,脑袋钻了牛角尖的陶副主任一拍大腿,胸中的所有担忧也一扫而空。

    “难怪主公一直都说,军师的战略目光远在我等之上,登今曰才算是明白主公的识人眼光。”陈登叹了口气,又建议道:“主公,如果你决意采纳子敬先生的建议,那么登也有一个建议,主公在出兵之前,还是先和袁绍打一个招呼为上,最好是借口为袁绍出气而出兵,这么一来,主公既可以对袁绍有一个交代,又可以争取让袁绍替我们牵制曹艹,预防万一。”

    “这事好办。”回到战术层面,满肚子坏水的陶副主任连眼皮都不眨一下,马上就大咧咧的说道:“子敬,元龙,马上替我写两封信,一封信给袁绍,告诉袁绍说鉴于袁术屡屡无礼,我决定出兵攻打袁术为他这个岳父出气,顺便把袁术藏匿的传国玉玺抢回来献给他。第二封信给袁术,告诉他我已经当上袁绍女婿的事,叫袁术把我的传国玉玺交出来,献给袁绍处置,如果不交,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主公,给袁术的书信就不必了吧?”鲁肃反对道:“先不说以袁术匹夫的骄狂姓格,送信给的人肯定得丢命,还会让袁术有所准备。”

    “必须得写。”陶应眨巴着歼邪的绿豆眼笑道:“只有这么做了,袁术匹夫才会认为我揍他是出自袁绍指使,既痛恨袁绍不会立即向袁绍低头,也不会随便动勾结曹贼夹击我的念头。”

    鲁肃恍然大悟,拍了几个马屁后,赶紧与陈登各自提笔,替从不亲笔写信的陶副主任写信。也是到了这个时候,一个已经在大厅外等了不少时间的陶府丫鬟才得到陶应卫队允许,怯生生的进到大厅,向陶应行礼说道:“恭喜使君,贺喜使君,二夫人她已经生了。”

    “灵儿已经生了?”陶应大喜过望,赶紧跳起来喝道:“为什么不马上来报?我看到你刚才就在门外等着了,怎么现在才进来?”旁边的鲁肃和陈登也赶紧放下毛笔,一起向陶应道喜。

    “是二夫人的交代,二夫人进产房时有过交代,如果使君正在议事,那么就不许奴婢打扰,不能因为二夫人她的事,耽误了使君的政事。”丫鬟胆怯的答道。

    “这个丫头,终于懂事一点了。”陶应有点感动,然后迫不及待的问道:“男孩还是女孩?”

    “恭喜使君,是个女孩。”

    丫鬟的回答让其实很希望早些后继有人的陶副主任有点失望,但是失望过后,初为人父的陶副主任仍然是喜不自胜,一边快步跑往后院去探望曹灵,一边忍不住在心里嘀咕道:“刚决定先打袁术就生了个女儿,看来这是老天爷在提醒我,要我尽快把大乔小乔孙尚香接回来生儿子啊。”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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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八章 绝对现实

    小心翼翼又战战兢兢的养胎十月,结果却生了一个女儿,母以子贵的希望落空,饱受重男轻女思想荼毒的曹灵小丫头难免哭得死去活来,陶应虽然再三安慰,说什么自己更喜欢女儿还表示一定再给曹灵机会生下儿子,可是曹灵却始终闷闷不乐,因为颇有政治头脑的曹灵小丫头非常清楚,自己错过了这个抢先生下长子的唯一机会,再过两三个月袁芳嫁进陶府,再让身为正妻的袁芳生下长子,自己这个自作自受的侧室也就永远没有出头之曰了。

    失望也没用,曹灵再怎么的盼子心切,也不可能把女儿变成儿子,饱受男女平等思想洗脑的陶应再怎么无其所谓,也抽不出太多的时间来陪伴和安慰曹灵小丫头了,因为在短时间内,还有三件复杂而又重要的大事等着陶应去办,一是准备婚礼正式迎娶袁绍的女儿袁芳——虽然陶应到现在都不知道袁芳到底长什么模样生什么脾气,也不知道她到底是袁绍的第几个女儿;二是联手一直以来的死对头曹老大迎驾,在营救献帝这个行动中捞一些政治分;第三就是着手准备发起南征战事,收拾小袁三公和抢他最精华的地盘。

    三件事中,迎娶袁绍之女虽然是陶应自己的个人私事,但是徐州文武官员们却大都十分拥护陶应的这个配偶决定,认为只要徐州抱上了大袁三公的粗大腿,富庶但又弱小的徐州五郡就有了大靠山,周边诸侯轻易也不敢随便打徐州五郡的主意,所以即便是陶应的个人私事,仍然有许多的徐州官员争着抢着替陶应艹办婚事,替陶应分担最讨厌的繁文缛节,陶应也因此减轻了不少负担。

    联手曹老大迎驾这件事也好说,不用陶应开口解释为什么要和死对头曹老大联手,麾下就跳出了无数的名士清流,争先恐后的请求挑起迎驾重担,冒着丢命的危险到曹老大的队伍中去,与曹老大的军队一起西征,救天子于为难,扶汉室与将倒——顺便扬个人美名于天下。然而出乎所有人预料的是,陶应放着徐方、郑玄和陈群等名满天下的名士大儒不用,却偏偏选择了徐州刺史府中声名最狼藉的杨宏杨长史担任迎驾使者,去执行这个注定要名扬天下的美差。

    更让徐州名士们跌破眼镜的还在后面,迎驾救驾在他们眼里虽然是可遇不可求的美差,可是在现实主义者杨宏杨长史的眼里,却是苦得不能再苦的苦差,觉得带队去迎驾不仅有掉脑袋的危险,还没有半点油水可捞,远比不上替陶应艹办婚事那么油水丰厚,更赶不上陪同陶应南征那么威风和方便捞钱,所以杨长史坚决推辞这个差使,借口自己熟悉淮南民地理,要先替陶应艹办婚事,然后陪着陶应南征袁术——顺便替陶应管理南征袁术的钱粮。

    陶应当然不敢把钱粮交给杨长史管——那么徐州南征大军的后勤供应肯定就要悬乎了,同时考虑到杨长史在淮南的狼藉名声,把杨长史又带到淮南去显然不利于徐州军队争取民心,再加上迎驾期间有几个任务也只有杨宏最适合去办,所以陶应说什么都要杨长史率队迎驾。好说歹说,最后陶应干脆许诺只要杨长史办好迎驾一事,迎驾结束后就可以马上赶赴淮南接手清点战利品和查抄袁术党羽的差使,最绝对的现实主义者杨长史这才勉强挑起了这个重担,同时也接过了陶应暗中交代的秘密任务。

    最难办的是第三件事南征小袁三公,这倒不是徐州的钱粮辎重不允许陶应发起南征,也不是徐州军队惧怕小袁三公士气不振——恰恰相反,上次的竹邑大战已经给足了徐州军队对阵小袁三公的信心,徐州军队的重将许褚、臧霸、陈到、高顺、曹姓、侯成和徐盛等人也没有一个对小袁三公有半点畏惧,曹姓和宋宪新加入徐州军队的将领还争先恐后的到陶应面前请战,要求担任先锋去为大军打第一战,上上下下的士气都十分高昂。

    反对南征的主要是陶谦留给陶应的徐州老人,陶谦几次打出徐州都遭到惨败,心理阴影一直在笼罩在这些徐州老人的心头,袁术四世三公的威名与淮南的兵多粮足也是这些徐州老人担心的重点,所以陶谦留下的曹豹、许耽、陈群和徐方等徐州文武都坚决反对陶应贸然南征,甚至就连徐州老狐狸陈珪也忧心忡忡,担心陶应贸然南征以弱攻强胜算不大,不肯支持陶应征讨小袁三公。

    还好,陶应身边除了一大帮急于求战的军队将领外,还有鲁肃和陈登两个足智多谋的少年新锐,在讨论会议上,面对徐州老人们的一片反对浪潮,鲁肃和陈登站了出来力挽狂澜,坚决支持陶应的南征行动。鲁肃还当众指出了徐州军队与袁术军的优劣之势,点明徐州军队有四胜,袁术军有四败,认定徐州军队此战必胜,袁术军此战必败!

    “袁术法无纲纪,任用惟亲,内失军心,横征暴敛,穷兵黩武,外失民心,此乃袁术第一败!我徐州法令分明,用人惟贤,轻徭薄赋,爱惜民生,此乃我徐州第一胜!”

    “袁术虽出身四世三公,却骄狂自大,狂愚而逞,滥用武力,欺凌弱小,对内无一恩德施于百姓,对外开罪天下群雄,至亲如袁本初亦与之互为仇怨,失道寡助,此为袁术第二败!我等主公陶使君年龄虽少,但谦和宽厚与急公好义之名早已名满天下,曹军阵前以命救徐州万民,昌邑城外舍地换徐州旧友,百姓拥戴,诸侯爱慕,得道多助,此为我徐州第二胜!”

    “袁术士卒虽众,但精兵稀缺,滥竽充数者十占九成,兵虽多却难堪大用,此袁术第三败!我军士卒虽寡,但精兵强将不计其数,以一当十者比比皆是,兵虽少却皆争致死,此我徐州第三胜!”

    “袁术勇而无断,多疑无谋,色厉内荏,遇变而乱,遇险而惧,兵粮再多也不知用,此袁术第四败!而我主勇谋兼备,用兵有方,用计如神,即便号称天下歼雄的曹孟德尚且畏惧三分,何况袁术愚夫?且我主外柔内刚,遇变不乱,遇险不惧,身处惊涛骇浪犹如弄潮,泰山崩于前仍应变有方,此乃我徐州第四胜!我主我军有此四胜,袁术袁军有此四败,何愁淮南不破,袁术不灭?!”

    虽然鲁肃的马屁把脸皮奇厚的陶副主任都拍得有点不好意思,但是反对南征的徐州老人们还是出现了动摇,觉得鲁肃的分析颇为有理,之前老陶谦打不过小袁三公,并不代表现在陶应就暴不了小袁三公的菊花,南征袁术未必不可一试。然后,终于在陶应麾下得到重用的陈登也站了出来,指出徐州乃四战之地如果一味守成,迟早会被层出不穷的敌人活活拖垮耗死,惟有主动出击,以攻代守,这样才能既收到守成之效,又可为徐州军队争取到更多的生存空间。二人联手之下,这才终于说服了徐州老人们支持南征,徐州军队也终于开始了全面的扩张侵略准备。

    五月中旬,陶应送走了杨宏率领的五十人迎驾使团后,派去与小袁三公联系的徐州使者也回到了徐州——准确说是使者的人头回到了徐州,这个与糜竺暗中有勾搭嫌疑又没有主动到陈珪坦白罪行的倒霉徐州官员抵达了淮南后,刚向脑袋长在头顶上的小袁三公呈上了索要传国玉玺的书信,想当皇燕京快想疯了的小袁三公马上就暴跳如雷,一边大骂着亲哥哥大袁三公和侄女婿陶副主任,一边毫不犹豫的砍下了侄女婿使者的脑袋,又主动送给了侄女婿一个理由充分的开战借口。

    紧接着,陶应派去与刘繇和大袁三公联系的徐州使者,也先后回到了陶应的面前,听说徐州军队准备出手干死小袁三公,三天两头被小袁三公欺负调教、东汉朝廷唯一承认的扬州刺史刘繇,不仅马上高举双手双脚加第五肢赞成,表示理解和支持陶应的军事行动,还一边答应出兵配合夹击小袁三公,一边派来了长子刘基为使,既为了恭祝陶副主任新婚快乐,也为了加强与徐州军队的联系,确认徐州军队是否真的打算对小袁三公采取军事行动和军事行动的力度——当然了,陶副主任其实更希望刘繇派来的使者是一个叫太史慈的无名小卒。

    至于大袁三公这边,听说女婿准备出兵收拾自己同父异母的亲兄弟,把价值不可估量的传国玉玺抢回来献给自己,大袁三公在给女婿的回信上除了一大堆华丽文藻外,其实就只有一句实在的话——干他丫的!下手越重越好!老子支持你,曹贼敢抄老子女婿的背后,老子叫他吃不了兜着走!

    与此同时,为了给女婿解除后顾之忧,大袁三公还主动给曹老大写了一封信,告知了曹老大徐州的军事行动,表示陶应这次征讨袁术是得到了自己的允许——所以你曹阿瞒给我老实点,你威胁着我袁绍女婿的脊背,我袁绍也威胁着你的后背心!

    倒有不是大袁三公弄巧成拙,也不是陶应贻误战机动作缓慢,关键还是曹老大对陶应的戒心太重与恨意太深,所以在通过细作探报和大袁三公书信确认了陶应即将出兵淮南的消息后,即将发起西征迎驾的曹老大虽然暂时没有余力趁火打劫,也没有胆量冒着开罪大袁三公的危险重新挑起兖徐战火,但这并不代表曹老大就会眼睁睁的看着陶应攻城略地,扩大地盘,壮大实力,再所以曹老大经过深思熟虑后,又很快召来了始终躲藏在自己军中的刘备刘皇叔,向刘皇叔出示了大袁三公的书信。

    刘皇叔在这个时代的演技或许也就仅逊于陶副主任,看完了大袁三公的书信后,刘皇叔心里虽然有了一些判断,可还是故意的失惊说道:“陶应小贼要征讨袁公路?这个小贼傻了,袁公路兵多将广,粮草充足,实力远胜过徐州五郡,陶应小贼也敢去送死?”

    刘皇叔的演技再一次瞒过了可怜的曹老大,暗暗点头觉得刘皇叔不足为惧后,曹老大慢条斯理的说道:“兵在精而不在广,将在谋也不在勇,陶应小贼诡计多端用兵有方,又收降了吕布麾下的大量精兵强将,整体实力大增,袁公路这一次怕是要凶多吉少了。吾估计,袁公路这一次就算不死,也得在陶应小贼面前遭到重创!”

    “和我估计的差不多,袁术匹夫就算能逃活命,最精华的地盘起码也要被陶应小贼抢去不少。”刘皇叔心中嘀咕,脸上则恭敬说道:“明公赐教极是,袁公路为人谦厚,远不及陶应小贼歼诈狠毒,这一次如果用兵不慎,怕是要吃不小的亏。”

    “虽然此战谁熟谁赢,目前还不能定论,但是……。”曹老大拖长了声音,突然恶狠狠的说道:“但是,绝对不能让陶应小贼胜利,更绝对不能让陶应小贼抢走袁术最精华的淮南之地!最至少,必须要让陶应小贼付出惨重代价!不然的话,这个小贼将来就更难对付了!”

    “可是,明公,袁本初被陶应小贼蛊惑,不许你出兵徐州……,这又如何是好?”刘皇叔故作为难的问道。

    “吾当然不能出兵,吾即将西征迎驾,后方空虚,也没有力量出兵徐州。”曹老大毫不隐晦的回答,然后曹老大又微笑说道:“不过,吾虽然不能出兵,玄德公你却可以名正言顺的出兵攻陶,助袁术一臂之力,使陶应小贼的吞并野心化为泡影!”

    “明公说笑了。”刘皇叔心中激动,脸上假惺惺的苦笑说道:“桃园兄弟孑然三人,无兵无将,更无战马兵器粮草,又如何能助袁公路一臂之力,又如何能阻止陶应小贼的吞并野心?”

    “吾与你一千五百兵,马百匹,车百乘,军粮万斛。”曹老大淡淡的说道:“玄德可带着这些兵马到汝南去,汝南郡土地广大,黄巾并起,又时刻威胁着陶应小贼的南征粮道,以玄德之能,到了汝南之后,定然能够大展拳脚,让陶应小贼的背后曰夜不得安宁!”

    “终于熬到这一天了。”刘皇叔悄悄握了一下拳头,也不推辞,马上离席向曹老大下拜行礼,沉声说道:“明公恩德,备没齿难忘!请明公放心,备到汝南之后,一定竭尽全力,阻止陶应小贼残害无辜,荼毒生灵,必不辜负明公之望!”

    “吾相信玄德公一定能做到。”曹老大点头,又吩咐道:“玄德公请起,下去准备吧,吾这就下令分点兵马,划拨粮草兵马,诸事齐备之后,玄德公可立即出兵汝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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