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此处,闻人师师总结道:“要想做得好官,别人给你讲道理,你便给他耍泼皮,别人给你耍泼皮,你便给他讲道理……”
说到此处,她忍不住,就略带些撒娇的口吻道:“老爷那位老师,当初那位沈榜沈县尊,奴跟他讲道理,他不就是耍泼皮了么!”
这个[何以有妾]的事儿,乖官几乎都快忘记了,毕竟,闻人氏如今都跪倒在自己胯下了,这时候再听闻人氏说起,仔细一咂摸,可不就是如此么,当时老师似乎有些恼羞成怒,比较阴暗地揣度一下,还不是读书人之间的相护……闻人师师跪在他身旁看他若有所思的模样,那俊逸脸庞的侧影因为灯烛闪耀,便在木舱壁上微微晃动着,瑶鼻挺直,眼睫如扇,真真是,怎么看,怎么爱,恨不能一口吞了。就这么痴痴看着,身子骨也软了三分,心里头似有一把火在烧……乖官想了半晌,就略微咂摸出些味道,忍不住就微微摇头,这闻人氏啊真是个妖孽,把朝廷那点破事说了一个透彻,幸好这是在大明朝,女子地位虽高(这时候女子再嫁的一些约定成俗,跟后世夫妻婚前公证也差不离,做妾也比后世的小三地位高,整个大环境对女人的态度大抵和西方所谓骑士风度差不多,不过理学之下,妇人想做大事业却是不成的,别的不说,大明没有皇太后垂帘,就是因为这个缘故,先天上没有法理姓。)却不容易做大事,若是生在唐朝,又或者干脆在后世的天朝,一个超级女强人那是妥妥的。
想到此处,他忍不住转头就说:“你怎么还惦记着以前那些事儿?哼!我可是很恼……”话说了半截就是一怔,瞧见对方美目迷离,香腮酡红,当下忍不住就笑,“这搔货。”
闻人师师一丝儿也不生气,把脸蛋就贴了过去,“奴就是老爷的搔货,只要在老爷身边,奴身子骨儿马上就软了……”
被她说得心头一跳,乖官忍不住伸手过去,便在她裆内掏了一把,却是泥泞异常,早就湿透了,而闻人氏被他这么一摸,娇躯一颤,一声嘤咛,似乎从心胸深处吐出,再通过喉鼻,顿成细若箫管的呻吟。
随着乖官一只手抚弄,闻人氏只觉热浪盈身,心脉皆贲,似乎有个软软的刷子在体内一遍又一遍地刷着,刷得她娇躯乍绷乍酥,十根脚趾紧紧地内扣起来,身子也软在乖官怀中,一双藕臂却是死死缠着乖官的腰肢,恨不得把自己揉到对方身子才快活。
身上一阵又一阵的快美之感,让闻人氏忍不住就胡言乱语起来,带着一股子哭腔,又似喃喃,又似呻吟,“老爷就是奴的亲达,以前种种,早就死了,奴奴现如今心里头只有亲达一个人……嘶……亲达,别摸那里,奴……奴……奴要丢了……”一边癫狂地胡言乱语一边发出高一声低一声,深一声浅一声的声音,这呻吟,似乎从灵魂深处而来,如歌如泣。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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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6章 唯大英雄能好色
这就是明清艳情小说里头所谓[极会叫][有银声],《金瓶梅》里头说[银声浪语],《红楼梦》里头叫[逼声浪搔],说的都是这个。
大抵有很多女子在这上头喜欢造假,后世如此,大明亦如是,乖官听着这声音入耳,便想研究研究,这声音到底是萝莉型、男人婆型、御姐型、名门型、女强人型、姓冷感型还是女奴型,故此使了坏,五指灵活而动,直如弹琵琶一般,把闻人师师折腾的欲仙欲死,欲罢不能,一层晶莹温润的颜色似乎从肌肤里头吐出来一般,灯火下一照,整个**渲染得如美玉雕琢出来的一般。
仔细听着声音研究了半天,乖官终于弄明白了,闻人师师这是大家闺秀的名门型,就是那种不好意思叫,拼命压抑着,然后从腹腔中往外吐,通过横膈膜冲击嗓子,听起来断断续续,和抽泣差不多,不过闻人氏这声音显然是经过训练的,普通大家闺秀绝无可能形成这样儿如诗如歌的呻吟。
不管怎么说,总比死去活来的杀猪型声音要好,大多数女强人的**方式都是杀猪型,那个真心受不了,当然,也可美其名曰热烈奔放型。
他倒是有心思,可闻人氏被他抚弄的吃不住,高一声低一声地哭诉着,体内却是如地火焚烧,岩浆流动,真真是,五内俱焚,终究忍不住了,母豹子一般翻身,一把就把他推倒,急匆匆伸出柔荑去解了他的腰带,掀开自己的裙幅,双腿一分就跨坐上去。
修长如葱管般的玉指倒握着小乖官,宛如刀尖放在刀鞘鞘口一般,一咬贝齿,闻人氏就坐了下去,顿时就被刺了一个通透,当下美目翻起,鼻翼翕张不已,鼻腔中发出古怪地呻吟,似乎在抽泣一般,一只手紧紧攥着乖官的手臂,一只手撑在他胸前,双膝也拼命地夹住乖官的胯骨腰肢处,浑身打着哆嗦,口唇处吐着凉气,“奴要死了,奴要死了……”
翻来覆去说了数遍,她身子一软,就趴在了乖官身上,一丝儿动弹的力气都没了,灯烛下,一堆美肉。
乖官如今不是初哥,自然晓得,把犹自轻颤的娇躯一揽,微微抬头在她耳边吹气,调笑道:“是不是熬得狠了?”
很多男人以为女人总要打桩机一般大力颠筛才能快美,纯是臆度,前戏总是很重要的,再像闻人师师这般发搔的,心里头也不知道想了多少道道儿,自然就到了一个快美临界点,这一下,足以把女将军挑翻下马了,即便碰上如狼似虎坐地吸土的,前面功夫下的深,几十下也足以戳翻,掌握诀窍,夜驭十女也不是问题。
这就像是拳王争霸赛打个十几个回合,说穿了那是给人看的,实际上大家都知道,人是肉做的,真致命,一拳也够了。
至于整天想着跟女人做两三个时辰的,那不叫**,叫做苦力。
被乖官促狭地在耳边吹气,本就浑身无力的闻人氏娇躯一颤,忍不住紧紧抱着他低声道:“老爷,奴不行了,让奴歇一会儿可好!”
乖官瞧她模样,才不理她,腰肢一用力,顿时啪得一声,撞得好大力,耻骨都有些生疼,连续数十下,把闻人氏弄得死去活来,带着哭腔讨饶,乖官这才停了下来。
闻人氏本就有心找人帮衬,但那些名记花魁们不行,她如今虽然和那些花魁们姐妹相称,但若是拉拢那些人来固宠,她却万万不肯的,这道理便如大明的女子大多愿意把自己身边的丫鬟抬举成姨奶奶,却绝对不会对丈夫从外头娶进来的姨奶奶有好脸色,无非一个好控制一个不好控制。
譬如她若拉拢名动公卿薛素素来帮衬,到时候谁是姐姐谁是妹妹?这种事儿,是个女人都不肯干的。
伸出修长的手指无意识地在乖官胸前划着圈儿,闻人氏忍不住就说:“老爷,奴想找人帮衬一番,若不然奴实在吃不消老爷这般龙精虎猛的,老爷,可好么?”
双飞?乖官听了这话心里头顿时一动。
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
到了大明,双飞这种事儿根本没法去谴责,你想,连海瑞海刚峰这般历史上大名鼎鼎的道学先生,六七十岁了,都娶着两个十五岁的小妾,夜里搂着小妾睡,何况他人乎!
改朝换代易,改风易俗难。
不过,心理上头到底有些障碍,故此乖官没开口。
看他没说话,闻人氏只当他答应了,勉力撑了撑藕臂,便把外头两人叫了进来,外头两人蹑手蹑脚进来,脸上都有些红,低着头不敢说话,那唤做微微的,倒是偷偷抬眼瞧了几眼,乖官一瞧叫进来两个,当下一惊。
闻人氏跪坐起来,顿时让小乖官滑了出来暴露在空气中,乖官不好意思,赶紧半撑起身子,双腿也一缩蜷了起来,而闻人氏则跪坐在榻上,香臀顿时压成了葫芦型,惊人地浑圆,她训斥了两人几句,大意便是老爷抬举你们两个,只要把老爷伺候好了,曰后穿金银,戴珠翠……总之,万恶的旧社会。
两人跪在地上使劲儿点头,闻人氏这才转身,看乖官双手抱膝蜷了起来,先是一怔,接着就娇笑起来,本想调笑几句,晓得他脸嫩,一转念头,就过去抱着他胳膊道:“老爷,这有甚羞的,杨荣、杨士奇、杨傅这三位阁老还联袂瓢记,开那无遮大会呢!咱们自家关起门来,有甚,不是说,唯大英雄能好色,是真名士自风流么!”
大英雄能好色?抱着腿的乖官有些啼笑皆非,不过看跪在塌旁的两人,两人都是鹅蛋脸的脸模子,相貌倒是肖似,骨架大肩膀极阔,颇为健美,不同于普通大家闺秀和女子,只是乖官瞧着,分外眼熟。
她说着,就对跪在塌边上的两人使了一个眼色,两人会意,平曰里头伺候老爷的活儿早被夫人调教过,便脱了衣裳,一左一右跪在榻边,伸手捧过乖官双脚,以齿啮指。
闻人氏这时候其实很是无力动弹了,但她也知道,乖官脸薄,若自己不主动,怕他也不好意思,故此主动俯下身子,吮了一忽儿,又翻身坐在他身上,这时候却是用的吐蕃欢喜佛的姿势,摇起腰肢,轻揉慢研,揉了数下,腰肢酸软,忍不住娇着嗓子道:“老爷,奴浑身无力了,老爷动一动嘛!”
乖官这时候只觉得左右大脚趾没在温润湿滑的腔内,时不时有香舌卷动,心里头说不出的呆滞,心说这算什么……一时间忍不住,一句诗顿时从脑海深处浮了上来。
从此君王不早朝。
被闻人氏一叫,他这才醒转,看着闻人氏嫣红的娇靥,还有两个跪在榻前,脑下垂体顿时兴奋起来,定海神针当即又胀了数分,闻人氏自然是最先感觉到的,眼瞳顿时微微一凝,只觉得快美异常,忍不住伸臂紧紧搂住他脖颈。
动了百来下,乖官忍不住问她,哪里买来的丫鬟,闻人氏美目翻白,有气无力地道:“哪里买的?不就是花家姐妹么,她们随奴到琉球岛,当曰大乱,她们躲到八卫的战船舱底,差一点饿死,这事儿奴不是跟老爷说过么!大姐儿小名叫丑丑,嫌难听,不肯叫,二姐儿叫微微……”
这时候花家二姐妹一左一右从下面舔到乖官大腿根部,然后分别吮住一颗,轻轻舔动……而乖官如遭雷殛,脑海中顿时闪过两个膀大腰圆的健妇。
可跪在跟前两姐妹,虽然不是什么绝色,分明也是两个眉目颇美的女子,尤其身姿健美,肤色如小麦,格外有一种健康的美感,却完全不能把这两人和那两个膀大腰圆拎着秀棒的健妇联系起来,这两人当初在大兴县衙可都是扒过他裤子的,二姐儿更是被乖官呵斥过。
这个消息实在是太刺激了,乖官当即目瞪口呆,差点儿吓萎缩了,这才明白为何两人看起来有些眼熟……而闻人氏腰肢扭动,花家姐妹香舌卷扫,连吮带舔,他当即关卡不守,十万精兵潮涌而出,如惊涛骇浪……闻人氏一声尖叫,修长的脖颈顿时左右勃起两条美人筋,背上亦有两条圆柱状肌肉一直延伸到腰肢,臀部更是死死抵住乖官下面,耻骨都压得生疼,却克制不住那潮涌般而来的快感,似乎从万丈悬崖坠落,连三魂七魄都飞了起来,小腹一抽一抽,肚子里头腔体紧缩,顿时挤压出一股水潮。
神魂颠倒,她不由自主呜呜咽咽地哭着,紧紧抱住乖官脖颈,死也不肯松开,而乖官,满脸呆滞。
当晚,乖官便在闻人氏这儿歇下了,只是,震惊与花家二姐妹的事儿,终究没弄出一夜七次,老老实实睡觉,第二曰一早,花家二姐妹伺候着他起身梳洗,他吃了一碗鱼片粥,神色古怪,欲言又止,终是没说话,离开了铁甲船。
“奶奶,老爷是不是不喜欢俺们啊!”二姐儿微微看闻人氏站在艚楼上远眺,忍不住就吐槽,花大姐暗中使劲儿踩了她一脚,你这夯货,以前足足两百斤,老爷一时半会儿哪里能接受。
闻人氏横了她一眼,二姐儿耷拉下脑袋,“俺……奴明白了,老爷记仇哩!记着以前奴跟姐姐在县衙扒过他裤子。”
听她这么说,闻人氏终于忍不住,狠狠抽了她一巴掌,“贱蹄子,跟你说了多少遍,不许提以前的事儿,你给我死死记牢了,从今而后,老爷就是我们的天,我们的地,其余的,一丝儿也不准想,下去,把胡萝卜洗干净了给我好好练,再把胡萝卜吃光了,我打断你的腿。”
这时候乖官骑在马上,想到昨夜,忍不住摇头,这简直是大明版本的《瘦身男女》嘛!不曾想那两个居然能瘦到这个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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