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教主不由合十,“果是如此了,罗祖大能,早早就料算透了。”

    瞧着众人这副嘴脸,乖官不由啼笑皆非,心说果然都是大忽悠,这样也能掰出一番话来,不过,他却是笑着道:“想那无极老祖天尊,是开天辟地之前的通天大能,怎能化为我这等肉眼凡胎。”说着,就双手连连摇起,众人以为他玩的是三辞不就的那套把戏,更是言辞恳切请他受了尊号。

    可是乖官又怎么能受这个尊号呢?佛教密宗在市井间眼中,便已经有些不对味了,一说起来,似乎便先想到欢喜禅三个字,好在还算是有正经流传脉络的正经教派,可若是再受了罗教的尊号,曰后怕就不好说了。

    他对诸位教主说那番话,其实无非就是敲打敲打,倒没别的意思,却不想把诸位教主吓唬得不轻,赶紧要拍他马屁。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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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4章 好弟弟饶了奴罢

    乖官对诸位教主一番话,无非就是告诉这些人,你们会的手段,我也会,而且我手段还比你们高,你们乖乖地听话,别给我出什么幺蛾子,否则我反手之间,便要把你们倾覆了,却并不是真要对方给自己上什么尊号。

    众人奉承了半天,眼瞧着这位国舅大都督死活不肯受这无极老祖天尊的称号,瞧来,不是作假,不由面面相觑。

    哎呦喂!我地个国舅爷爷,您老到底要闹哪样啊!

    乖官含笑不语,有时候,总要保持点神秘感,却不能什么都给别人解释清楚了,对于这些教主们,更是如此了,当下也不细说,只是哈哈笑着劝酒,众人矮他一大截,被他一劝酒,哪里敢不喝?只是心中有事,喝得未免有些胆战心惊的。

    把这些教主们灌了一个醉饱,乖官这才把他们打发了,这时候,旁边陈惜微过来,她陪着罗教圣女罗佛广吃了几倍素酒,酒虽素,心却罪了,面颊上酡红一片,张口间女儿芬芳又微带着些酒气,喷吐之间,就极为诱惑,加之眼睛水汪汪地如小鹿一般,更是增添了十二分的魅力。

    “你倒是好手段。”陈惜微轻笑着,脚下有点儿踉跄,腰肢便如春风杨柳,摇摆得厉害。

    “只不过吓吓他们。”乖官从窗口瞧了楼下几眼,这才转首看着这位美熟妇人,“这些教派中人,虽然用起来顺手,却也要时刻敲打敲打,若不然,便要生出事端来。”

    陈惜微闻言却是点头,野史传说中,本朝太祖做得天下,不也是从白莲教小明王一系得的权势么!故此对这些民间教派,的确是要一手打一手拉,她忍不住就娇笑着伸指一点乖官的额头,“你呀!真真是个狡猾透顶的,我瞧那话本里头写的头上长疮的坏人,就是你这样儿的……”

    她这个举止,就实在有些亲昵过头了,乖官正如他自己所说,肉眼凡胎,凡夫俗子一个,这位陈惜微姐姐一而再再而三地挑逗他,他一次两次能克制,却哪里能一直克制?

    所以说,女人有时候罢!虽然未必便真有那个想法,但你言行举止过了男女那条线,真被人家办了,却上哪里喊冤去,就如一些傻女说我只是想跟对方做朋友……乖官心里头就在寻思这个道理,心说你一再挑逗我,还当真以为我不敢吃你啊!

    他这时候也是很吃了些酒了,正所谓,酒是色媒人,当下涎着脸儿就凑过去,“姐姐来瞧瞧我这脑袋上头有没有疮。”

    一下抵到跟前,一股子男子独特的味道顿时就窜进了陈惜微的鼻腔中,忍不住脚下就有些站不稳,脸上也娇羞起来,腻腻吐出一层绯红,却犹自要脸面,不肯躲开,却再次拿手去顶他额头,“你呀,不止长疮,都流脓了。”

    瞧她还是这副姿态,乖官当下嘿嘿一笑,抬首一张嘴,就把陈惜微那根如葱管般的玉指给含进了口中,陈惜微手指微微一热,便感觉到温暖湿滑,这时候还有些呆滞,未曾回味过来,直至眼神和乖官一撞,瞧他眼神带着一股子邪魅,正定定瞧着自己,手指上传来的感觉更是柔腻软滑,当下便慌了,脸色更是一下便烧红到了脖颈,滚烫起来……她慌乱之下,当即抽回手来,即便如此,那温暖滑腻之感,依然在指端停留不去,叫人回味不已,越是回味,芳心越是酥麻,一时间,连话都讷讷说不出来了,角色互换之下,方才还是狡猾的母狐狸,这时节,却是变成软弱的小白兔了,踉跄之下,腾腾退了两步,身子就依在了窗阑边上。

    “你……你末要过来了,再过来,我就要叫了。”她口不择言,芳心大乱,却不想乖官嘿嘿往前两步,心说这一幕我等了很久了,可惜一直没机会碰上……“好叫惜微姐姐你知晓,男人么,额头上是不会流脓的,不过别的地方么,却是会的。”乖官说了一句极是邪恶的话,谁叫对方老是调戏自己,现在自然要调戏回去。

    她被陈太后领进宫中的时候,年纪还不大,生长于深宫之中,市井间那些话如何听得见,若是换了别人,不需思量,一早就明白了,换了闻人奶奶那种知情识趣的,说不准,一个媚眼儿,娇声一句[老爷既然生病,奴奴伺候你把脓给吸出来]说话间蹲到胯下卖力吞吐了。

    而这句话在作为痴呆文妇的陈惜微听来,却是要动动脑子才能想明白,她这时候极是紧张的时节,全没平素的聪慧,却是乖官逼到眼跟前儿了,热热地呼吸喷在脸颊上,好几下了,这才明白对方这句话是何等地龌龊下流,倚着平时,早就恼了,可这时节,却是不敢挠,强自壮胆,可是听在乖官耳中,却依然是怯怯地。

    “你……你再说这等腌臜龌龊之语,我……我可真真恼了。”陈惜微眼帘垂下,却是连和乖官正视的胆量都没有了。

    乖官这时候却是不打算放过她了,被她一再地调戏,这时候惹出真火来了,哪里肯就此罢手,当下蛮横地一展长臂,搂过怀中,探首就是一个肥嘴儿,一下子亲得陈惜微昏天黑地,连喘气都忘记了,一口气差一点儿上不来,一颗心更是魂飞天外,不知此身在何处。

    不过她到底是宫中的女官,比之常人,在心姓上头到底要胜出,这一憋气,却是立马儿清醒了,当即又羞又恼,一张嘴就咬了口中舌头一口,不过咬了一半,到底不大舍得,却是口下留情了。

    她不咬人还罢,乖官说不准亲一下,只准你调戏我难不成还不准我调戏你,便也罢了,吃她这一咬,却是闷哼一声。

    “你……”陈惜微羞恼之下,看他漆黑的眉毛微微皱起,又有些不忍,“再跟姐姐胡闹,真不容你了。”

    这时候,楼下罗佛广正要上马车,看见窗户口陈惜微,便伸手招呼,“姐姐……”

    罗佛广这时候也不过二十出头的模样,跟陈惜微一席酒下来,却是姐妹相称,尤其陈惜微生长于深宫之中,对罗佛广在民间自由来去却是羡慕不已,而罗佛广做了罗教圣女多年,说个难听话,虽然不是什么江湖术士,却更胜江湖术士,察言观色揣摩人心的本事,那是必备的技能,瞧见她能和国舅大都督往来,甚至能代替他招呼女眷,身份自然不凡,说不准就是什么内宅受宠的。

    如今这位国舅爷口味独特,市井间也不是不知道,只瞧这位爷爷家里头的女人便能知晓一二,故此虽然陈惜微看起来年纪大了,却也毫不稀奇,再则说了,年纪大些,却是格外有些妙处的,市井间秽语有道[吃鸡吃小鸡,[***]毴[***]老毴],似此等话,虽然入不得耳,但能在市井间流传,却总是有些道理的。

    故此,罗佛广却是刻意结交这位惜微姐姐,一席酒下来,让陈惜微大起知己之感,虽不说结拜为异姓姐妹,却也是生出手帕交的念头,把自己真实身份都告诉了对方,罗佛广得知她是陈太后身边的司记,那更是大喜,似这等人,你平时想认识也没机会啊!俗话说的好,拎着猪头找不到庙,这种情况可是太普遍了,故此愈发仔细结交。

    就在方才,陈惜微还赠了她一方绣得有一个[惜]字的帕子,而罗佛广回赠了一块,这便是真正的手帕交了,曰后难免多多来往。

    罗佛广在楼下一叫,陈惜微不好不回话,故此虽然娇羞不已,却也只能白了乖官一眼,转身趴在窗阑上挥手,“妹妹,记得来看姐姐……”

    两人一上一下说话,正在这时候,陈惜微突然便觉得背后一双手搂住她腰,一惊之下,正要挣扎,听得后面人儿低声道:“姐姐,你若叫起来,须臾大家脸上不好看……”

    她顿时一滞,大明的确是开放,姑娘家坐在窗口一心一意画春宫图,这也稀松平常,但这并不是说,当真一男一女在众人面前拉拉扯扯,就说不过去了。

    你要在后世,说不准,还能捞一个行为艺术的名头,可这年头,若当众叫穿了,那可真真不好做人了。

    她一咬牙,恨恨低声,“那你还不放手……”说话间,还得跟楼下罗佛广招呼。

    背后邪邪一笑,“谁叫你屡次三番招惹我的。”

    说话间,背后一凉,衾裤落地,似乎香臀暴露在空气间。

    陈惜微顿时吓得动也不敢动,更别说是叫了,若叫出来,那真真是不好做人了,当下便低声哀求,“好弟弟,亲弟弟,你就饶了姐姐这一遭罢!姐姐曰后再不敢了……”

    她不开口还好,这一开口,好弟弟亲弟弟的,却是格外火上浇油,她甚至能感觉到背后人儿喷吐在脖颈上的气息,一时间,又羞又慌,脖颈处汗毛炸起,却是起了一层细细的疙瘩,这等境况,要是花丛老手才能看得出来,却是处子独有的薄晕。

    须臾,似乎有舌头在脖颈上轻吮,陈惜微一时间娇躯一颤,双腿一软,再也站不住,差一点儿跌倒,后面双臂一紧,就紧紧把她揽在怀中。

    她身子一软之下,香臀顿时就坐在一根滚热烫手的降魔杵上,虽然是处子之身,可到底年纪不小了,如何不明白这是个什么?更是骨头酥了三分,脸上艳艳地又染上了一层橘色,衬得分外娇娆。

    “好弟弟,不要……”她一时间话儿也不会说了,檀口微张,一时喃喃,翻来覆去便是这句话了,却不知道,这句话比春药的效果,那也不差仿佛。

    胯下被掏了一把,随即,一只手伸到窗阑前,两指绡湿,张合之间有一缕银丝似断非断,极为银靡,背后那讨厌的声音又想起,“好姐姐,你这算不算口嫌体正直……”

    她下意识一把抓住那手,死死按在窗台上,再伸出去,便要被楼下人瞧着了,一时间,脸上羞得真是赤红赤红的,当真无地自容,拼命摇着头,“奴,奴不是那样儿的人……”

    正说话间,胯间就有东西挤了进来,愣头愣脑,一下便顶了一个尽根,陈惜微倒吸了一口凉气,保存了二十来年的东西,终于就没了,一时间,却不知道做什么想法,随即,那宝贝缓缓进出,却是癫狂了起来。

    她到底年纪不小,虽是处子,却也懂得男女之间妙处了,倒无甚苦楚,只动了三五下,便起了微妙之感,待得十数下,酥麻难捱,似痒痒却又没挠准地方,一时间,鼻腔出气,发出一声细若箫管地呻吟,随即却是被自己吓了一跳。

    难道,这才是真实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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