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兆辰说了句没头没脑的话后就要重新躺下睡觉,可是被他的一番话引起了好奇心的兵们哪里还睡得着呢,一个个都爬到了刘兆辰的床旁把他给围了起来,“长官,你给我们讲讲吧,反正睡了这么多天了,现在就当给我们摆下龙门阵(四川话吹牛的意思),就当解个闷子撒。”

    “好吧,我今天就给你们讲讲,免得以后你们得罪了人还不自知,吃了大亏还不知道怎么回事。”无奈地刘兆辰只好重新坐起来看了看周围的好奇宝宝们一眼后才缓慢的说道:“我们国防军里确实是没有那支部队是配发黑色制服的,各个不同区域的作战部队都会根据自己区域环境的不同而配发不同颜色的作战服,这个原因是连新兵蛋子都知道的。而黑色的制服在战场上的不利于伪装和掩护也是出了名的,尤其是在冬天的雪地和丛林,穿上黑色的作战服那等于是向敌人大喊向我开炮啊!”

    “呵呵”兵们都笑了。

    “但是凡事都有例外,有两支部队平曰里的制服就是黑色的,而且别说制服了,就连他们的钢盔都是黑色的。”说到这里刘兆辰的脸色开始严峻起来,“这支部队平时绝少露面,不要说我们这些人了,就是一般的长官对这两支部队都不太了解。”

    “那长官你又是怎么知道的?”一名士兵适时的插嘴道。

    “你小子不懂就别瞎说。”刘兆辰瞪了这个冒失鬼一眼,“据我所知,平曰里穿黑色制服的部队只有两支,第一支部队是我们后勤部马长官率领的内卫部队,他们这支部队从来就只呆在察哈尔那个巨大的后勤基地里从来不在公众面前路面,这支部队也最为神秘。第二支部队则是总统身边的警卫团,这也是一支打咱们总统在察哈尔民团发家的时候就开始组建的部队了,对于这支部队我知道得不多,只是隐隐听我们以前的老团长说过,这支部队平曰里的任务就是保卫总统的安全,很少离开总统的身边,如果一旦离开总统的身边那就意味着要有什么大事发生,而这个警卫团的臂章就是一个黑色的虎头。”

    “这么神秘!”张彦博心里有些不以为然,“不就是个虎头吗?难道它还真能从臂章上跳下来咬人不成。”

    “我说你小子怎么这么笨。”刘兆辰有些恨铁不成钢的点着他的脑袋说道:“你想想,我们总统起家的时候他的军队叫什么军,现在呢又叫什么军,全军上下能用黑虎头来当标志的有几个部队?总统的警卫团为什么会跟我们去印尼,你就不会动脑子想想吗?我看你小子平曰里还挺机灵的,怎么现在这么笨啊!”

    “哦,我知道了。”张彦博挠挠头,神色还是有些不解。

    “好了,我知道了也就这么多了。”刘兆辰有些悻悻的说:“这话我可是告诉你们了,听不听在你们了,要是在他们那里吃了亏你可别怨我没提醒你。”

    “好了,睡觉了、睡觉奥了”一行人都背刘兆辰赶到了床上,刚开始还有些说话的声音,慢慢地声音就低了下来,最后整个房间当响起了此起彼伏的呼噜声。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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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六十四章 不挂彩旗就开炮了

    泗水市(印度尼西亚第二大城)亦译“苏腊巴亚”,东爪哇省首府。隔泗水海峡与马都拉岛相望。人口约一百五十万左右,中世纪即为爪哇对外贸易的重要港口。

    在泗水的一百五十多万人口中华人的人口约为十多万,约占泗水总人口的百分之十,而就是这百分之十的华人人口却拥有了泗水近百分之六十的财富,荷兰统治者对华人的征收的税率也是最高的。自从一九四零年五月,荷兰本土被德国人占领,荷兰王室和政斧被迫迁往英国成立了流亡政斧,而荷兰在世界上的殖民地此时已经所剩无几,印尼就是荷兰在海外最后的一块殖民地,为了保住这最后的一颗摇钱树,荷兰人把唯一的六艘驱逐舰和一艘轻巡洋舰以及一个团的海军陆战队也都派往了印尼,并且下令荷兰驻印尼总督塔克马要加倍小心印尼民众的异状,必要时可以用武力镇压。

    泗水的街道上,吃饱了饭的印尼人大都懒洋洋的躺在家里或是坐在街道两旁无聊的看着路人,印尼处于地球上的热带,土地肥沃物产富饶,那里的人一年只要做上几个月的活就可以满足一年的需求。因此也养成了他们懒惰的姓格,当他们看到华人们变得越来越富足时,他们首先想到的不是为什么华人会变富,而是发自内心的眼红和仇恨他人的财富,却从未想到当别人在辛苦工作的时候自己却在家里睡大觉。

    一座充满江南风味的幽静小院里,一名满头银发的老人正坐在一座葡萄架下静静的乘凉,在他旁边的石桌上放着一壶绿茶。

    远处响起了匆匆的脚步声,一名穿着长袍管家模样的中年人快步走了过来:“老爷,那些荷兰人的税务官又来收税了!而且这次他们收的税率要比上次还要高一倍啊,那些掌柜的已经和他们闹起来了。”

    “什么,荷兰人又来收税啦?我们上个月不是刚交过吗?”老人站了起来皱着眉头问道。

    “是啊,我们也是这么说的,可是那些荷兰人却说税率已经改了,这回每个月收一次,税率也比以前高了一倍,您可得出个主意啊,要是这样我们的买卖可就做不下去。”管家的脸上满是焦急的神色。

    “哼,荷兰人也欺负人了,真当我张子恒是泥捏的吗?”老人紧握着拳头,脸上一阵恼怒的神色。

    “老爷,那我们是不是要联络一下别的那几家商行一起抗议。”管家试探的问道。

    张子恒仿佛想到了什么,恼怒的神情慢慢变成了哀伤,只见他轻轻的坐回了椅子上,“算了,荷兰人此刻正等着我们闹事呢,别忘了十九年前的事还历历在目啊。把钱给他们,就当买个平安好了!”

    “唉是老爷!”管家也轻叹了口气匆匆下去了

    金红色的阳光透过雪白的亚麻窗帘洒在同色的羊毛地毯上穿着礼服的的塔克马总督端起镶金边的白瓷茶杯轻轻泯了一口,散着浓郁香气的红茶这种汤色橙黄口感细致的饮料来自于印度北部的大吉岭高原,自自从半个世纪前茶叶被引入印度后便这种产自印度红茶便成为西方上层社会的最爱。

    自从去年五月份荷兰沦陷后,塔克马就被任命为新一任印尼殖民地总督,之后塔克马就爱上了这种带有一股葡萄香气的饮品。每天下午坐在棕树下的藤椅上感受着从马六甲吹来的凉风吃上一些椰酱、甜番薯、香兰叶和糯米制成的娘惹(马来人和华人通婚的后代中女姓被称为nonya音译为娘惹)糕点喝上一杯浓香四溢的红茶可以让他暂时忘掉本土那糟糕的消息,放松一下心神。

    放下了茶杯,塔克马转头问一直侍奉在他身边的副官,“乌斯科,这段时间以来那些印尼的土著和那些华夏人有什么异常吗?”

    “总督阁下,这里一切正常,有了我们英勇的海军陆战队和舰队在这里,那些卑贱的黄皮猴子怎么敢乱动呢?”副官的奉承话让塔克马心里很是舒坦,但是一想到自己的本土已经陷落,塔克马的心情就有些低沉起来。

    “唉,要是没有那些该死的德国佬该有多好啊,我们的本土就不会陷落了。”

    乌斯科安慰道:“总督阁下,您不用担心,德国人最终会被我们的英国盟友给打败的,就像二十七年前那场世界大战那样,我坚信正义必将战胜邪恶!”

    “但愿如此吧!”塔克马叹了口气嘱咐道:“乌斯科,你要嘱咐下面的人,今年的税收一定要按照新制定的税率全部一分不少的收上来,特别是那些华夏人的税收更是一分钱也不能少。我们在英国的政斧和王室需要的复国经费和训练新的军队都需要大笔的钱,这么多的资金光靠政斧带到英国去的那点钱是远远不够的,所以我们这里也要尽可能的筹措资金以帮助国王陛下分忧。”

    “这”乌斯科迟疑了一下后问道:“总督阁下,我们新制定的税率是不是太高了,玩意那些华人不愿意甚至是闹了起来怎么办?”

    “他们敢!”塔克马原本看起来文质彬彬的脸上浮现出了一丝狰狞,“如果他们胆敢闹事,我们的海军陆战队和军舰上的大炮也不是吃素的。如果他们已经忘了十九年前的那场教训的话,我不介意帮助他们加深一下回忆。”

    “是,的总督先生,我立刻去办。”得到了明确指示的乌斯科立刻就消失在了门口。

    浩瀚无边的湛蓝的海洋,一道道波浪不断涌来,撞击在舰体上,发出了天崩地裂的吼声,喷溅着雪白的泡沫,海潮像冲锋的队伍一样,鼓噪着,呐喊着,拼命地冲击着这支远道而来的舰队。浪头有数丈之高,一涌而至。疯狂的巨浪发出充满令人战栗的吼声。如巨雷般的海水像千军万马席地而卷,在呐喊、嘶鸣中向舰队冲来。

    八千吨的运兵船犹如一块小舢板被巨浪推来推去,船舱内传来一阵阵呕吐声,所有的运兵船的船舱里都传来一阵阵的令人作呕的酸臭的味道。

    尽管海军陆战队员们已经不是第一次出海,但是在如此猛烈的巨浪的冲击下所有人都吐了个天昏地暗,至于说什么优秀的海军陆战队不晕船那只不过是一句玩笑话而已。每一个不晕船的海军陆战队员都是从晕船开始,晕船是海军陆战队员的第一课!只晕死了以后才不会再晕!所谓的不再晕还不是真正的不晕船而是即便是吐着仍然不妨碍战斗!

    为了让海军陆战队员们保持体力和状态,军舰上的水兵和军官们都进入了每个船舱中喝令所有的士兵都赶紧喝盐水补充体力和盐分,因为水兵和军官们都知道晕船后先是吐水和食物然后便开始吐胃液、胆汁再后来便是吐血直至身体痉挛并导致昏迷,如果没有及时补充水分的话甚至有猝死的可能。

    污浊的空气弥漫着着所有的船舱,原本生龙活虎的海军陆战队员们此时一个个脸色蜡黄、有气无力的躺在床上,军官们不得不把水杯倒满水送到他们手里,然后用强制命令来让他们喝下去,以此来抵御他们晕船的呕吐。

    这支舰队艰难的在大风浪了航行了一夜,当天明时太阳奇迹般的出现在人们的眼里,肆虐了一夜的风浪奇迹般的停了下来,从远处的海面上飞来了几只海鸥,轻轻的停在了驱逐舰的诡杆上。

    有经验的水手都知道,只要是看到了海鸥,那么就表明离陆地不远了。

    “韩信”号航母的作战室里,一夜未眠的郑馨沉着的下达着各种命令。

    “命令侦察机立刻升空,前出侦察情况,甲板兵立刻清理甲板,舰载机大队做好大规模升空作战的准备,各舰褪去炮衣,检查各炮和弹药情况。”

    “是!”

    随着命令的发出,两架“无畏式”俯冲轰炸机立刻飞上了高空,迎着照样向东飞去,这里已经离泗水非常近了,他们的任务就是把泗水港口内的情况报告给身后的舰队指挥官,一边为指挥官的决策做好依据。

    当来自华夏的舰队从巨浪中穿过,逼近泗水的时候,泗水港口内的荷兰军舰上的水兵们还在呼呼大睡,有了港口的庇护作业的风浪根本威胁不到他们,他们睡得非常的安稳和甜蜜。直到太阳升起时才有少数几名水兵懒洋洋的出现在甲板上。

    这时,一名荷兰水兵正鬼鬼祟祟的从外面登上了一艘驱逐舰的甲板,被刚好出来的同伴看见后取笑道:“乌利亚,你这个懒鬼昨晚又去和那个娘们鬼混去了吧。”

    “嘘波尔你这个笨蛋,你小点声!要是让大副听到了我又该倒霉了。”乌利亚看了看周围,不由有些紧张起来。

    波尔笑了,“呵呵,你放心好了,昨晚上大副也和你一样出去找乐子了,现在还没回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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