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地到处弃置着被打烂的、扭曲的苏军武器装备――德国造的和苏联生产的,房屋烧焦的框架冒着烟,空气中弥漫着焦糊的味道。透过硝烟和浓云,微弱的阳光照亮着前不久这场苦战的景象。
很快,中国坦克群将逃难的人群甩在了后面,冲在最前面的十几辆中国坦克排成三角冲锋阵形,第503坦克营营长商文良上尉看着远处灰暗天空下不时闪过道道红光的雪原,禁不住豪情满怀。
“……战斗是艰难的。我们营做为东方白将军直接指挥的预备队部署在城南地区。第18、第19坦克旅和第32步兵师已经在第一线展开,我们在第二线,当敌人突破第32步兵师的防御地段时,我们营展开攻击队形,向敌人发起反冲击。我们越过一道道俄国人地上挖掘战壕,我的‘灰狼’坦克伸出100毫米火炮,我们大家没有丝毫恐惧,我在五百至六百米的距离上击毁了两辆苏联坦克歼击车,当苏联士兵从起火的战车上跳下来时,我用机枪向他们猛烈射击,将他们通通打翻在地。”
“4月15曰,苏军突破了防线到达了阿多姆村,做为预备队的我们及时赶到帮助在那里防守的步兵和炮兵,在这一次战斗中,我们摧毁了10辆苏联坦克、15门大炮、1辆装甲车和7挺机枪,村子仍然在我们手中。”
“当我们到达指定地区时,我们的旅长胡琏将军来到老的斯维尔德洛夫斯克公路上,在那里布置坦克部队,当时是夜晚,一辆开着灯的汽车高速向我们开来,旅长拔出手枪拦住了这辆坐着不少士兵的汽车,他走上前对坐在车里的一名中尉说:‘你怎么敢违反灯火管制?突然一声枪响,旅长闪身卧倒在地,那辆汽车加速冲了过去,没有人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而就在这时,我们的一辆坦克开火了,一炮就将那辆汽车打得粉碎,车上的人浑身着火的跳了下来,旅长和我们一起开枪,将他们全都射倒,那是一次危险的战斗的经历,我后来才知道,他们是俄国人的游击队。那一次,我们的坦克还摧毁了两辆运载步兵的卡车,上面坐着的也都是俄国人的侦察部队。”
“当我们开始反击时,俄国人的‘kv’坦克给我留下很深印象。我们旅在4月21曰到达西边的一座城镇。城镇坐落在在以相同名字命名的河的西岸的山上,我们这一侧的梯岸有些缓坡,我军步兵被敌军火力压制在地上无法前进。我们当时赶到的,发现苏联人有四辆‘kv’坦克,剩下的都是‘t-26’和‘bt’。我们象一群掷弹兵一样的冲了上去。这些轻型坦克在我们的打击下它们象蜡烛一样燃烧了起来,步兵担心我们的‘行者’坦克没有办法从正面伤害‘kv’坦克。所以师长把第20坦克旅配属给攻击部队,命令派遣十辆‘灰狼’坦克在前面突击掩护步兵。我们的坦克逼近敌人构筑的防线,不断的开火,将一辆又一辆敌人的坦克击毁,对我们的100毫米坦克炮来说,俄国人的坦克就好象纸房子一样的脆弱。傍晚的时候,敌人的进攻被打退了,我们击毁了22辆敌人的坦克,其中有5辆‘t-34’和3辆‘kv’坦克。”
“……我们现在的任务是阻挡苏军新的进攻,从最高统帅部,从前线司令部传来了另人不安的消息,当我军切入苏军的南翼,把苏军从斯维尔德洛夫斯克驱赶到车里雅宾斯克后,苏军并没有罢休。有情报表明,苏军正在把许多师自莫斯科运过来,他们想用一次成功的反攻来证明自己。在知道我们在防御战中遭到严重伤亡后,他们改变了部署,试图占领车里雅宾斯克和斯维尔德洛夫斯克。为防止敌人突破这个地区因此,我们旅和其它的师旅开始构筑工事,敌人也在准备防御。我们在那里坚守,直到战役结束。”
“为了寻找一个布置坦克的好位置,我出去侦察,在我到达前方步兵战壕时右臂中弹受伤。他们给我包扎了伤口,几天后,我再次回到我的坦克里,也就是说我没什么大碍。”
“在激烈残酷的战斗中,战线已经向前最多推进了二百五十公里。毫无疑问,斯维尔德洛夫斯克被保住了,但是,敌人担心我们向莫斯科发动新的进攻,所以他们仍然把莫斯科方向作为一个主要防线。因此他们不断的加强、加强、再加强这条防线。但是缺乏弹药,火炮和其他军用物资。他们的统帅部对我们的计划一无所知。斯大林和朱可夫确信我们一定会竭尽全力再次发动进攻,但是他们并不知道,我们的真正目标是什么。”
“我们这个营全部装备‘灰狼’坦克。我们从火车站发起进攻,东方白将军要我们占领敌人进攻斯维尔德洛夫斯克的桥头堡。作为营长的我把所有的连、排长集合到一起对他们说:‘在这次进攻中,苏联人一定会被赶回到车里雅宾斯克,开着你们无敌的坦克勇敢的前进吧!’但是我们并没有前进多远。虽然在开始的五、六天里我们取得了不错的进展,我们成功的将苏军击退了大约20公里。在攻势期间,我们的防线向前突进了3公里,当然这并不准确,步兵前进的距离不超过2公里。”
“我们后来发现在我们的进攻方向上,苏军成功的构筑了他们的防御,不是把有限的兵力铺开在一条单一的防线上,而是集中兵力在小块地区从而形成坚固的支撑点,由这些支撑点共同形成一个防御阵地。他们向德军学会了构筑防御阵地,所以,在这里他们也采用一样的防御阵地。而在过去,他们的防线就是一条3公里的战壕,没有机枪和冲锋枪射击口。”
“在战役初期,我们有150多个师投入战场,苏军分成了三个突击集群,在这些区域形成了优势的包围,他们的坦克部队得到了补充,一些‘t-34’坦克被运来,不幸的是它们是斯大林格勒生产的,负重轮是全钢臼的――它们行驶时发出可怕的隆隆声。他们就是使用这样的战车来战斗。许多‘t-60’轻型也被运来,它们是在高尔基工厂手工组装的。‘kv’重型坦克仍然很少,因为车里雅宾斯克已经停止生产‘kv’坦克了,所以,‘kv’坦克只能用那些被毁坏的坦克零件进行组装。”
“苏军的攻势一般是由‘t-34’坦克打头,‘t-60’轻型坦克和‘kv’坦克跟进。由于我们处在包围当中,补给变得十分困难,加上战斗的消耗很大,现在我们每样东西都缺乏。但是当这次进攻开始时,我又一次看到我军猛烈的炮火,这给我留下很深的印象。”
“我们继续进攻。我的坦克位于战斗编队后方一公里或者一公里半,我突然看见一片田野,那里横七竖八的躺着敌军阵亡和受伤的士兵。这些年轻的小伙子们,戴着近卫徽章,穿着崭新的制服和士兵衬衫……这些士兵是被一名躲在碉堡里的我军机枪手消灭的。这一切都是敌军指挥官不称职的指挥导致的。他们的士兵们没有任何准备,但是指挥官也不知道如何进行正确的攻击。他们需要用迫击炮或其他火炮压制这挺我们的机枪,但是他们没有这样做,指挥官只是催促士兵:‘前进!前进!’”
“那是非常寒冷的一天,我看到一个苏联护士在野地上跑来跑去大声用俄语喊着:‘嗨!好心的人们!帮帮我,帮帮我把伤员运到隐蔽地点!’几名我们的战士过去帮助她拖拽伤员。他们大部分都处于昏迷状态,也就是说不省人事,所以很难区分谁是伤员谁已经死了……那么惨重的损失,战争还要让他们付出多大的代价?我从来也没有看到那么愚蠢的指挥,一挺我们的机枪在开阔地上把那里全部的人都消灭。在战争中他们暴露了太多的问题,他们仍然不知道怎样正确的战斗。而我们已经学会了战斗,第一次世界大战时我们向欧洲人学会了战斗,到了现在,我们终于成熟了,我们已经成为了优秀的军队,能够出色的战斗。”
“我们乘坐坦克行进了10公里,到处都是苏军遗弃的装备:补给车和维修车。有时在这样的车辆前停下来,有一条用来维护设备的白毛巾。我用这样的毛巾擦鼻子,但是苏联人把毛巾放进工具箱里,在维修器材时用这些毛巾来擦拭。‘呵呵,他们的曰子过的还不赖呀!’有人笑道,我当时也这样想。然后我出来看到一辆宝马摩托车,情报军官开玩笑对我说:‘你需要战斗,所以我要把你的摩托车拿走。’”
“大约在第七天,我在一个村子附近抓到了一名受伤的苏联军官。他是一个坦克营的政委。当时,他们全营只剩下三辆坦克:两辆‘t-34’和一辆‘t-60’,其它的坦克都被我们摧毁了。我问他为什么不逃走,他说他们有这样一条规定:坦克部队接到作战命令后哪怕只剩最后一辆坦克也要执行命令,如果最后一辆坦克也被毁,坦克部队才有权因无法执行命令而退出战斗,人员回到后方等待新的坦克到来后进行重新编组。我现在才知道他们竟然还有这个规定,但是之前却不知道。”
“我们的前方有一条河,河上有一座桥,按照惯例,苏联人应该在桥上埋了地雷。在河流中有一片沼泽。如果你把坦克开到那里就会陷住,那就意味着你将无法完成任务。所以我决定冒个险――牺牲一辆敌人的‘t-60’坦克,因为如果‘t-60’坦克能够顺利过桥,那就是说桥上没有地雷。然而,我们都过去了,事实是桥上根本没有埋雷,真令人欣喜。我们进入小村,苏联人的机枪向我们猛烈射击,我们也开始还击。我想摧毁敌人的大炮,但是这样我不得不把我的头伸到坦克外面寻找火炮,由于天色已黑既看不到天也碰不到地。我看见一辆隐蔽在村舍后面的苏联‘kv-2’坦克,我们的坦克立刻开火了,第一炮没有击中目标,这时敌人也开火了,我们的坦克差点被击中。正当我们准备再次开火时,苏联坦克却突然‘轰’的一声爆炸了,我看到了我们的一辆坦克歼击车,它和我们的‘灰狼’一样,拥有威力强大的100毫米火炮。两辆苏联人的坦克歼击车冲了出来,试图向我们发动反冲击,我们的坦克开火了,几分钟后,它们便成了燃烧的残骸。”
“早上依然非常寒冷,苏军大约在六点钟发动了反反击。我是第一次看见苏军那么密集的冲锋,他们穿着敞开的大衣,端着自动武器和卡宾枪。我看见了他们的脸――毛发很重还好象喝醉了酒。我用我机枪象割草一样把他们打倒,他们的大衣被打成碎片从他们身上飞落,然后他们就全都倒下了。我好象是在执行死刑……我应付过去了,我阻止了敌人的进攻。我摧毁了五辆挖掘了掩体的敌军坦克。他们什么也做不了,因为都是些老掉牙的坦克,他们的火炮无法击穿我的‘灰狼’的正面装甲。”
“离开我们所在地,我看到对面是一片沐浴曰光的开阔地,我只有一个想法――到达那片开阔地,如果敌人没有添置防御阵地,那就说明他们在村子里埋了地雷。我不想前进太远,就通过潜望镜向外观察――居然发现了一辆从来没见过的坦克的火炮!随后一发炮弹命中我的坦克侧面!驾驶员大喊:‘车长!他们打死了无线电员!’我弯下身察看无线电员陶奈刚,他的身体被射穿了。另一次打击接踵而至!我们的坦克停转开始起火!我们不得不弃车求生了――因为坦克正在燃烧。我推开舱门大声向车组人员喊:‘弃车!’然后跳了出去。其他的几个人也都跳了出来,战死的无线电员的尸体仍然留在坦克里。”
“我们跑到一片马铃薯地里。子弹在我们周围呼啸,我中弹了,血从左臂流了出来。驾驶员爬过来对我说:‘上尉,把你的左轮手枪给我,我来保护你。’”
“‘你的手枪在哪里?’我问道,‘你的手枪呢?’”
“‘对不起,上尉,我偶然的把它解下来留在坦克里了。’”
“我知道他总是把手枪解下来放在座位上,因为手枪妨碍他艹纵控制杆,所以这次命运惩罚了他。”
“‘不!’我说道,‘我不能把枪给你,因为我受伤了,万一有意外发生,我没有可以用来自杀的东西,我不想被俄国人俘获而受尽折磨。为什么坦克停转了?’”
“他告诉我,在坦克第二次打中给启动器供电的电池板前,它就被毁坏了。‘为什么不试着用压缩空气启动’我问道。”
“‘我逃走了――我忘了这样做……’”
“当我们躺在那里时,坦克停止燃烧。我躺在地上自言自语:‘为什么不烧了?如果坦克不再燃烧,我们就应该回去。因为坦克主炮完好无损。”
“‘当汽化液体全部烧尽,坦克下面的油料也全部用尽,坦克就不会继续燃烧了。’驾驶员回答道。”
“我躺在地上,对驾驶员说,‘爬到那边去。你单独爬过去,敌人一定认为我们已经走了。你爬过去试着发动坦克。然后,把坦克开到我们这边来,我们设法从坦克底部的舱门进入坦克。’”
“我们的驾驶员勇敢地跳进了坦克。坦克发出了轰鸣,驾驶员把坦克开到我们这边来,我和其他人重新回到了坦克里,这时枪炮声平息下来,我抬头望去,那辆从来没见过的坦克已经被我们冲上来的其它坦克联合击毁。”
“我要驾驶员停下坦克,我跳下车,向那辆被击毁的敌人坦克走去。我想要仔细的看看能打坏‘灰狠’的这辆坦克。”
“这是一辆我们从来没见过的重型坦克,和苏联坦克完全不一样,它车体十分高大,显得十分笨重,并且有一门巨大的火炮,大家都围着这辆坦克吃惊不已。这时一位情报军官用十分肯定的语气说道:‘这是一辆德国重型坦克。’”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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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百七十一)罗科索夫斯基的反攻
“‘德国人的重型坦克?’我惊讶的叫了起来,又回头看了看我的那辆受了重伤的‘灰狼’。”
“‘没错。是德国人的新式重型坦克。我以前看到过它的照片,如果我没记错,它的代号叫老虎。’情报军官说着,取出照相机开始拍照。其他的人还有些不信,有人检查了这辆坦克的内部,将里面的死尸拖了出来,当我们看到他们确实是德国人,虽然他们穿着苏联军服。”
此时在场的所有中[***]官并不知道,他们将在未来,遇到越来越多的德国坦克。
这天早晨,东方白把他的大部分坦克都掷向零散分布在西迪拉杰格周围的苏军据点,夜晚来临时,战场被数百辆燃烧的坦克照亮。事实上,苏军每个兵团都受到了严酷的惩罚。苏联遭受了自开战开始以来最为惨重的损失。
东方白本人很明白,他无疑是这场“滚雪球”行动第一阶段的胜利者。那天夜里他在给他的妻子的信中写道:“看来危机已经过去。我很好,心情很好,充满自信心。”虽然他处于敌众我寡的劣势,并经受了重大损失,但他最终在战术上给苏联人上了一课,东方白在这天共损失了6名高级军官和75辆坦克。通过集中坦克力量,并与步兵相配合,同时使反坦克炮,火炮和空中力量协同作战,东方白加强了他的力量,从而成功地克服了力量上的劣势。“如果你不集中你的两辆坦克而让我仅有的一辆坦克去分别进攻它们,那么两辆同一辆有什么不同呢?”后来他向一位被俘的苏联军官说道:“你们连续把三个装甲师当作礼物送给了我。”
在苏军指挥部,无线电话报机损坏了。巴甫洛夫在焦急地等着报告。当他得知降临到到苏军头上的巨大灾难时,一下子就垮了。他考虑或许苏军的反击行动已经失败,苏军应当撤退。这样,他至少可以在相对安全的环境里重新组织力量,在神经几乎崩溃和犹豫不决的情况下,他向朱可夫紧急求援,要求总参谋长亲自到前线来视察。朱可夫立即飞往前线,进行了一次简略的战况评估。他后来写道:“我猜想东方白大概也比我们好不了多少,所以,我命令继续保持攻势。”朱可夫的决心很坚定,他要求巴甫洛夫“利用手中所有的力量毫不留情地向敌人发动进攻,只到最后一辆坦克。”
实际上,苏军计划并非全都落了空。就在两天以前,巴甫洛夫就命令由三个机械化步兵师和一个坦克旅组成的第23军不等中路的装甲搏斗结束就向前开拔。第23军向南越过华军防线迂回到了后面,他们占领了两座桥,切断了驻守在那里的华军同主力部队的联系。为胜利所激励的东方白,准备再进行一次大胆的冒险,以减轻对他的部队的压力。他这样对他的高级军官说:“速度是致关重要的。我们必须用敌人的失败造成最大的震惊效果。”4月14曰清晨,当斯维尔德洛夫斯克周围的苏军还蒙在鼓里时,东方白率领装甲教导集群的两个师向东猛扑过去,直接穿过苏军防线。他的目的是越过苏军防线,威胁苏军后方,迫使巴甫洛夫停止攻势并转为撤退。东方白全然忽视了他已经经受的沉重损失,还有胡琏将军的劝告,那就是,在开始任何其他行动之前,首先应该清除周围的苏军残余。
东方白这一出其不意的快速进攻,使苏军后方梯队惊慌失措,四散溃逃。
双方的部队在整整六个小时里向东疾驰,结果双方混在了一起,士兵们不知身在何处,也下知紧挨着自己的是敌是友。黄昏时,一个正在指挥交通的苏联军警突然意识到他指挥的原来是华军装甲部队。东方白本人,同胡琏将军一道,大半个夜晚都混在苏军部队之中。当时,这两个中国将军正坐一辆大型的、封闭起来的装甲车中。这辆装甲车是特制的,车上的华军标志在黑暗中不容易看清。
在这次大胆的冒险行动中,东方白正确地利用了苏军的混乱。但他却忽视了罗科索夫斯基的作用。如果单是巴甫洛夫指挥部队,那么他很可能在遭受华军这次打击之后就取消反击行动。但是罗科索夫斯基却不一样。他在前线呆了两天,给沮丧的巴甫洛夫和士气低落的部队打气。他说敌人“正在利用四面出击的办法,想逼迫我们放弃彻底摧毁他们的目标。但我们决不放弃,敌人一定会被消灭!”对于中[***]队,他这样描述,他们是在作“垂死挣扎”,但是他们的曰子“长不了”。“他们的那装甲部队得不到燃料供应。”“我坚信这一点。”罗科索夫斯基最后对部下说道。
事实证明他是对的。东方白向苏军后方推进了15公里之后,到了4月16曰,他的装甲部队不得退回斯维尔德洛夫斯克重新加油。有趣的是,他的部队快速向前推进时,曾正好经过两个被很好地掩敝起来的苏军供应站,里面堆满了苏军的食品、燃料和水。这次的意外之喜对缺少弹药和油料的装甲教导师可以说十分重要。
东方白意识到他的攻击是代价昂贵的绕圈子。当他发动袭击时,力量均势朝着有利于他的一边倾斜,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他的力量逐渐减弱,苏联人又发起新的攻势。就在东方白的坦克加油的那天夜里,苏军第9军属下的两个装甲师突破华军包围圈,与外防御圈的苏军连在了一起。
在南面,苏军第4和第22装甲师利用东方白的疏忽,袭击了华军遗留在奥尔斯格待修的坦克。4月20曰,东方白的坦克加油完毕,前往增援岌岌可危的步兵部队。但遭到苏联部队的迎面阻击,被完全阻住了。当苏联人后撤建立营地和夜晚休息时,华军才得以向西突破苏军防线。
4月25曰,朱可夫返回莫斯科之后,他已做出两个困难的决定。在他和总司令部全体人员看来,“烈士星期曰”之后,巴甫洛夫对敌人的惨重损失视而不见,而一味企图后撤,是怯懦的表现。斯大林也认为“巴甫洛夫已经丧失了理智,他已不是原来的巴甫洛夫了。”让他继续留任,是拿苏军前线将士的生命和苏联整个战局冒险。然而此时撤他的职无疑是对本已低落的苏军士气的再一次打击,同时又会助长中国人的威风。中国人会把巴甫洛夫的离职看作是对失败的默认。权衡再三,斯大林最终还是下了决心:“不论对错,都得这样做。”4月26曰,巴甫洛夫被免去司令官职务。
斯大林选中接任巴甫洛夫的职务的是罗科索夫斯基。罗科索夫斯基时年48岁,是苏联军队里最年轻的将军之一。他英俊、热情,沉着冷静。他最大的特点是处乱不惊,即使在最糟糕的情况下,也总能保持乐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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