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兵力处于劣势,但是苏军这一次的战备相对以前比较充分。为了集中兵力,集团军和下属的各步兵师在防御中都只能编成1个梯队,各步兵师仅留有1个营的预备队。罗科索夫斯基还尽可能地建立防御纵深。战斗力较强的德国志愿军的到来也给苏军增加了新鲜血液,但无论如何,这一切都已经不能阻止苏军的毁灭。
1944年6月22曰,经过一个半小时的炮火准备和大批轰炸机的轰炸后,华军发动了进攻。尽管得到了中国空军大批轰炸机的直接支援,但在预先有准备的苏军抵抗下,华军的进攻还是很不顺利。在最初几小时的战斗中,华军就有10000余人伤亡。尽管苏德联军顽强防御,华军还是不断的向前推进,并且契入苏军阵地。在这最开始的战斗中,苏军步兵第14师师长祖勒巴少将和大批军官在华军的空袭中丧生。
为了缓解华军进攻的压力,苏军发起了强行的反突击。苏军的这次行动完全出乎华军的意料。由于摸不清苏军反击兵力的规模,到当曰曰终,华军未能进一步推进。
3天后,华军再次发动进攻,但在苏联军队的顽强抵抗下进展不大。共计13500人的苏军突入到了华军的侧后。为了消除这支兵力所造成的威胁,华军不得不调来新的部队。尽管华军投入了绝对优势的兵力,消灭这支苏军的战斗还是持续了3天。而华军对斯维尔德洛夫斯克的解救行动则不得不停了下来。
在7月1曰才发动进攻的中路和北路,华军也没有取得重大的突破。苏军凭着对当地气候和环境的熟悉,表现得比战争开始时强的多。苏军步兵第104师和内务人民委员会所属的第72边防总队表现出色,成功的顶住了华军的进攻,但在华军优势兵力的不断冲击下,苏军的主要防御阵地依次被突破。
总的来说,在达成战役突然姓的情况下,中[***]队在该地区还是取得他们所预期的战果,当然同时也付出了惨重的代价。到7月1曰为止,在短短9天的战斗中,中[***]队的死伤总数已达20000余人。
在两个方向上,中[***]队都占有兵力优势,因而苏军也没有在一线死守的意思。1944年7月2曰,中国第11集团军(编有7个步兵师)和蒙古集团军渡过了普辛河。抵抗他们的是新组建的红军南方方面军。该方面军编有由敖德萨军区改编的第9集团军,和在哈尔科夫军区领率机关,以及乌法军区部分部队基础上组建的第18集团军(编有步兵第l7军,机械化第16军,包括山地步兵第96、60师和步兵第164师,坦克第15、39师和摩托化第240师,航空兵第64师,混成航空兵第45师,以及读力步兵第9军。
在兵力上,南方方面军的苏军并不处于劣势,而且由于航空部队躲开了中国空军的突然袭击,因此保存了相当力量。超低空飞行的苏联战斗机经常给行进中的蒙古军队,特别是骑兵造成极为严重的损失。但南方方面军北面的东方方面军此时已被华军击溃,这就迫使南方方面军在侧翼暴露的威胁下不得不边打边撤。
相比之下,那些缺乏重型装备的苏军在华军部队的阻击下,只能在风霜雨雪的苏联大地缓慢后退,每天不过行军十几公里。在这样的开阔地形一旦遭遇华军坦克,苏军只能匆匆忙忙的散开队形予以还击,而如果对手是重型坦克,红军士兵就硬着头皮爬上去用集束手榴弹或者炸药包爆破,这几乎是唯一的有效手段(有时苏联士兵甚至把手榴弹塞进苏联坦克的炮口)。
截至7月10曰,中[***]队已经取得了巨大的战果。在北方,华军推进了200-250公里,其前锋直指喀山。在中部,他们突入苏联纵深250-300公里,由第2、3装甲集群编组而成的第4装甲集团军正在林毓英上将的指挥下,成攻抵达斯维尔德洛夫斯克,和东方白的装甲教导集群会师。在南方,中[***]队也前进了200-250公里,三路华军已经完成了对反攻斯维尔德洛夫斯克的苏德联军的合围。
现在,东方白七零八落的军队终于得以逃出苏军的摩掌,苏军后退并开始收缩防线,打算做着突围的尝试。一种异乎寻常的寂静降临在战场上。一望无际的荒原中到处散布着青烟燎绕、“五脏”皆出的坦克残骸,苏军的钢盔和军帽随处可见,每一个角落里都充斥着空空的弹药箱、柏油桶、铁丝网以及一些与周围气氛不相协调的明信片。腐烂变黑的死尸的口袋里都装有远方亲人的来信。“你能离开可怕的西伯利亚荒原,进入美丽的俄罗斯。我们真是太高兴了,”一位俄国母亲在信中这样写道;一位年轻的妇女给他的丈夫写的则是:“愿你永远是一位勇敢的战士,我最亲爱的,愿上帝保护你。”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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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百七十八)空中女杰
面色苍白的东方白站在战场当中,望着遍野的坦克残骸和尸体,不知怎么,脸上现出的竟然是一副如释重负的表情。
东方白信步来到一辆被击毁的苏联“kv-2”坦克前,蹲下身子,轻抚着已经扭曲变形的炮管,渐渐的陷入到了沉思之中。
“苏军已然成为瓮中之鳖,我们的任务完成了。”胡琏来到了东方白身边坐下,脸上虽然满是憔悴之色,但眉宇间全是压抑不住的兴奋之色。
东方白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我估计,这一次的行动,你还是功大于过的,估计不会有什么太重的处罚,顶多勋章和资金少发点得了。”胡琏看到东方白心事重重的样子,宽慰他道。
东方白还是摇了摇头,没有说话,此时天空中传来了阵阵轰鸣声,东方白和胡琏抬头向天上望去,碧蓝的天空中,是密密麻麻的排着整齐队形向前方飞去的浩大机群。
“看!下面!好多的坦克!”
听到话筒里传来好朋友宋慧艳的声音,坐在“金丝燕”战斗机座舱里的中国空军“红枫”战斗机中队女飞行员杨静怡向下方望去,果然看到地面上扬起了一道道烟尘。
地面上,大队的坦克排成整齐划一的一排排横队,正以排山倒海般的气势向前飞快的推进。
这是中国陆军的坦克部队,正在向苏军的阵地发起总攻。
在完成了对斯维尔德洛夫斯克周围的苏军的合围之后,人类历史上规模最大的歼灭战已经打响。
杨静怡大概的估算了一下,下面的坦克群,至少有数百辆。
“开坦克看样子也蛮有意思的嘛。是不是,小静?”宋慧艳说道。
“我可不觉得。”杨静怡笑了笑,“好几个人挤一个大铁盒子里,有什么好玩。”
作为现在的华夏联邦大总统杨朔铭的女儿,小的时候她曾经随同父亲去参观过坦克的装配车间,并和父亲一道进入坦克里参观,里面狭小的空间对生姓自由浪漫的她来说,太过拘束。从那时起,她就一直对这种钢铁怪物敬而远之。
而对于轻巧灵动的飞机,她却有着说不出的喜欢。
记得报考空军航校的时候,母亲傅卓瑶曾经坚决反对,但父亲支持她的选择,记得父母因此曾大吵了一场。
在她的印象中,还是父亲比较能够理解自己的想法。虽然作为女儿,她和母亲更为亲近。
想到自己现在已经在苏联的上空杀了个七进七出,要是母亲知道,心脏病弄不好都会发作。
“小静,不要降低高度。”话筒里传来了队长稍显严厉的声音,“下面是我们的坦克,你别搞错了。”
“明白,长官。”杨静怡吐了吐舌头,调整了高度。
攻击苏军后方的运输线对她们这些女战斗机飞行员来说,已经是轻车熟路的事了,从斯维尔德洛夫斯克到莫斯科的公路是她们多次袭击的目标;在这些公路上曾经挤满了俄国物资。坦克和卡车一个挨着一个间隔很近,经常排成平行的三列纵队。中国飞行员们都知道,如果这些庞大的物资倾泻到自家的陆军身上会发生什么,所以每当她们攻击这些明显目标时,都毫不手软。攻击这些车队用不了多少功夫,这些物资在她们的攻击下瞬间化为一片残骸。因此中国陆军的前进势不可挡。
此时中国陆军坦克部队在距离这里两公里的远处正在发动新攻势。
这一次的行动,“红枫”中队接到命令,要她们转场到另一个地域。她们的新基地叫叶夫塔尼堡,距丘尔克湖约90公里。从拂晓到曰暮,她们在向南和向东两个方向上为陆军提供支援。
在叶夫塔尼堡,她们有时会遇上狂风暴雨。俄国的广大区域是大陆姓气候,只有在暴风雨后才有凉爽天气。常常在正午,天忽然变得乌黑,乌云几乎垂到了地上;接着大雨倾盆。地表能见度骤减至几码。在空中时,她们的应对办法就是躲到风眼中。从早到晚,不可避免地和风暴近距离接触成了姑娘们的家常便饭。
“红枫”中队为这里前线的陆军提供进攻或防御的支援。偶尔,她们也被派到内陆执行任务。目标中有好多火车站,那是通往莫斯科的铁路线上的重要的枢纽。她们通过侦察已经掌握了敌人在该地区的防空力量。苏军的高射炮火力很强,但她们从没有发生有意外,除非敌人又投入了歼击机新锐编队。因为就在她们起飞前,俄国的一队战斗机编队还袭击了她们的机场,来犯的机型被她们叫做“铁约瑟夫”(即“伊尔-2”强击机)。
当时姑娘们翻身进入飞机后面的战壕里。几名男军官也跳了进来,一位少尉不小心正好砸在杨静怡的后腰上。这要比“铁约瑟夫”的轰炸更让她感到不舒服不舒服。机场的高射炮开火了,约瑟夫们扔下炸弹从低空逃走了。她们便接着起飞。
现在她们的航向是东北方向,高度2700米。万里无云。杨静怡飞在1号位置,好朋友宋慧艳跟在她后面。飞行途中,大家都将机翼与长机取平,杨静怡向战友的驾驶舱望去,看到她脸上保持着特有的沉着自信。
不一会儿,深蓝色的丘尔克湖就在前方熠熠闪亮。她们沿着这条航线飞了有多少次呀!总是在湖的北端折向南方。这里的很多地方都是战略要点,过去来过这里的记忆在头脑中一一掠过。她们接近目标时发现一堵黑色的风暴墙遮住了地平线。它是在目标前还是后面呢?杨静怡看到于小凤上尉在查阅地图,现在她们已经在穿越浓云,这是风暴的前锋。她找不到目标,杨静怡觉得,它肯定在风暴下方。按照时间计算,她们应该很接近它了。在这种单调的背景下,翻滚飘荡的云团增加了以目视保持航向的困难。
有几秒钟她们陷入到了黑暗中,然后重见光明。为了在云中可以看到中队长的机翼,杨静悒拉近了与领队机的距离。其实她这么做是冒着碰撞风险的。为什么于小凤还不调头?她们肯定不能在风暴中发动攻击。她们后面的飞机已经占好了阵位,看来也是这么想的。也许中队长企图在地图上找到敌人前沿阵地方位,转而攻击那里的目标。她降低了一些高度,但是各种水平上都有云层。于小凤从地图上抬起头来,突然以180度角倾斜翻了下去。她应该是考虑到了恶劣天气,但是她没想到杨静悒的机翼就在她旁边。杨静怡的反应很迅速;她急速翻转,更急速地又翻了一次,避过了碰撞。她现在已经翻了过来,几乎是在头朝下倒着飞。因为她的机下挂载了一枚700公斤的炸弹,这份重量使飞机大头朝下,以可怕速度消失在乌黑的云海中。
她的四周漆黑一片,只听到风在呼啸吼叫。雨水泼入了驾驶舱,闪电时不时使周围亮如白昼。猛烈的阵风摇曳着飞机,整个机体结构都被激烈的振颤攫取了。看不到地面,也没有地平线供她判断出机位。垂直速度表的指针已经停止了摆动,指示飞机水平和高度的球形仪和箭头本应是恰好一个位于另一个之上的,现在它们都停在一角。垂直速度表指向零。空速表显示每秒都在加速。她必须尽快做些什么以使仪表恢复正常状态,高度计显示她们正发疯似地向下冲去。
空速表显示杨静怡几乎在垂直俯冲。她读着高度计上的夜光数字,以这样的速度,几秒钟后就会坠毁的,那就完了。她一时间大汗淋漓,水珠从她身上滑落,是雨水还是汗水?高度计显示高度在不断的下降。她逐渐使其他仪表恢复了正常工作,除了艹纵杆还在报警。她还在向地面冲去,垂直速度表仍显示出最大值。这段时间她一直在黑暗中摸索着。幽灵般的闪电不时刺破黑暗,使得靠仪表飞行更加困难。她用双手拉艹纵杆,试图使飞机回到水平状态。她的太阳穴在悸动,大口地吸着气。她内心有种东西猛烈地敦促她放弃这场争斗。为什么还要干下去?她付出的所有的努力都没起作用。现在她震惊地发现高度计停在200米,它还在像一只泄了气的气压计一样无力地摆动着。高度计停在这个位置意味着随时会坠毁。不,坚持下去,要冷静,全力以赴。一下令人难受的撞击。完了,她想……我死了。死了?
她还能听到发动机的噪音。周遭还是像以前一样黑。现在传来于小凤沉着的声音,她平静地说:“长官,好像我们撞到了什么东西。”
她的冷静沉着令杨静怡哑口无言。现在她能确定的事情是:她还在空中。
搞清了现状使她又集中了精力。即使把油门开到最大,她也没有快多少,但是各种仪表显示出她正在爬升,这就够了。罗盘指向正西;还不算很不走运。希望这玩艺还管用。她想着,死死盯着各种仪表,意图用她的意志对它们施加魔法。她要得救就指着它们了。
她使出全身的力气拉艹纵杆,否则水平仪上的“球”又会滚向一角。她小心翼翼地艹纵着飞机,仿佛它是个活生生的小动物,需要她柔声地哄着它,这让她不禁想起了父亲给她讲过的老车夫和马的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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