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遂在西凉很有影响力,不亚于马超,逃出芦苇荡,只能投奔西羌,对蜀候北征,会有很大帮助,冒点险,值得。”
刘备军深入芦苇荡,突然无数火箭向刘备军倾泻而来,接着喊杀声大起,芦苇荡燃起熊熊大火,庞统终于松了口气,韩遂还算有点脑子,没让自己冒险。
大火四起,庞统与姜隐不顾大军,往海子湖边逃去,刘备军在火中大乱,大量西凉铁骑从芦苇荡冲出,一举冲垮刘备军,刘备军急忙向后逃窜,韩遂军紧追不舍,跟着溃败的刘备军,冲向芦苇荡外的防线。
“先生,西凉军过去了。”庞统和姜隐趴在海子湖岸边的泥浆里,姜隐小声对庞统道。
“外面只有一万不到的拦截兵,有了这些溃兵,如果韩遂还冲不出去,那也怨不得人了。”
庞统抓起一把芦苇草点燃,交给姜隐,“来,烧我。”
“啊?”姜隐愣愣地看着庞统。
“叫你烧就烧,反正已经长的够难看了,再烧难看点也没事,只要不烧死就行,快点。”
姜隐终于明白庞统的意思,点燃了庞统的衣服和头发,大火腾在庞统身上燃起来,庞统疼的哇哇大叫,实在受不了了,一下子跳入湖水中,等姜隐把他拖上来,庞统已经晕了过去。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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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3章 北伐雍凉
庞统抓起一把芦苇草点燃,交给姜隐,“来,烧我。”
“啊?”姜隐愣愣地看着庞统。
“叫你烧就烧,反正已经长的够难看了,再烧难看点也没事,只要不烧死就行,快点。”
姜隐终于明白庞统的意思,点燃了庞统的衣服和头发,大火腾在庞统身上燃起来,庞统疼的哇哇大叫,实在受不了了,一下子跳入湖水中,等姜隐把他拖上来,庞统已经晕了过去。
…………………………………………………………………转眼刘康已经快三岁了,刘循九岁。
“叫哥哥。”刘循捏着弟弟的脸逗刘康。
刘康似乎很生气,扯开刘循的手,到一边一个人玩去了,刘循显得有些尴尬,看了刘璋一眼,刘璋摸摸刘循的头。
经过周不疑的教导,刘循不再像以前那样古板,除了写诗作文,其他许多方面都很擅长,对治国理政,也有自己的见解,只是还是太过仁慈。
甚至随着渐渐长大,刘循有时候开始质疑刘璋的一些做法,这让刘璋有些头疼,而周不疑似乎没有扭正刘循的意思。
相比刘循,刘康虽小,可更让刘璋费心,主要是一路病坷,三天一小病,十天一大病,要是小户人家,光他吃药就得吃个倾家荡产。
刘康吃药比吃饭还多,身板小的可怜,刘循就够文弱了,刘璋没想到这个儿子更文弱,不但黄玥每次看到刘康心疼,刘璋也看着焦虑。
可是刘康似乎性情并不弱,除了黄玥和侍女荷花,其他任何人都很难近他的身,一般人接近他,轻则自己爬开,重则胡乱抓咬,刘璋就不明白,这小家伙心里在想什么。
而从刘康两岁,刘璋就再也没听到过他的哭声。
除了柔弱的身板,刘康果然是自己亲生儿子,更像自己一些。
黄月英刚教完关银屏用刀,大汗淋漓地走回来喝了口茶,就要再去,刘璋叫住她:“月英,该吃药了。”
“哦。”黄月英答应一声,仿佛很不高兴。
刘璋端着一碗药,黄月英苦着脸道:“这么苦的药,我又没病,还每天都吃,这次说什么也要主公喂我,我才吃。”
“不行,自己喝。”
刘璋把药碗递到黄月英手上,黄月英抬起眼皮瞥了刘璋一眼,拿起汤匙奋力在药碗里一戳,仿佛和那药有仇般,狠狠地送入口中。
“坐下吧,瞧你这一头汗,你只要指导一下就好了,不用自己跟着舞刀弄锤。”刘璋一边用袖子给黄月英擦汗,一边说着。
黄月英将脑袋前倾一点,让刘璋更方便一些,嘴里道:“那样岂不是不尽职尽责了,我才不要。”
刘璋摇摇头,就在这时,一名士兵紧急来报。
“报告主公,东青衣王煦有重要公文呈上,请主公立即批示答复。”
“哦?”刘璋神色一拧,急忙扯过信纸看了起来,越看越皱眉。
“主公,刘备与韩遂大战一年,韩遂兵败海子湖,率领三万残兵败将投于西羌,属下擅自做主,将其收留,并请主公立即起大军杀入西凉,与刘备决战。
此时决战,对我们有三个好处,第一,韩遂来投,韩遂带来的不止是三万西凉骑,韩遂在西凉威望甚高,我们利用他可获得大量凉州人与凉州羌氐支持。
第二,刘备刚刚安定西凉,大量军阀名义归附,实则并未归心,我军攻打,必然事半功倍。
第三,刘备虽击败韩遂,但西凉还有敌人首领折兰英,小盘山北宫止等军阀,尚未归附,我军若出,刘备军必然不能全力抵挡。
如果我们现在不出兵,则有三大贻害,以刘备假仁假义,诸葛亮庞统睿智,韩遂影响力将日渐消弭。
刘备也会趁机整军,将未完全归附的军阀,纳入自己的控制之中,形成统一的西凉军,战力将大大增加。
刘备野心勃勃,如果属下所料不错,刘备击败韩遂后,下一个目标必定是折兰英与北宫止等军阀,若这些军阀被平,刘备将彻底掌控西凉,再难剪除。
如上所说,攻则三便,不攻则三害,属下力谏主公立即发兵西凉。
属下知道主公一定在为粮草担忧,两年前西羌之战,一年前南中之战,我们都绝无可能拿出足够的粮食出征。
但是我们现在修养了一年,有一定的存粮,虽然无法支撑大军,可是凡事在于人谋,王煦认为,粮草乃细枝末节,只要想办法,一定能筹措足够粮食。
如今天赐良机,粮草请主公尽量筹措,发兵西凉,主公与我皆深知,时不我待。”
“主公与我皆深知,时不我待。”
刘璋念着这句话,明白王煦的意思,如今四年过去,距离大限仅仅一年,而这封信纸上,隐隐有干涸的血迹,王煦的病情也已经病入膏肓了。
如果这个时候再不进攻,恐怕自己和王煦都只能看着川军止步于荆益。
而刘循……刘璋看着一旁向周不疑请教问题的刘循,正如王煦当初所说,以刘循性格,绝不可能以荆益之地,取得天下,一辈子只能偏安一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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