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曲凌尘猛地感觉另一半软玉也被强力地掌握住,而遭受蹂躏的饱耸白嫩迎上了一片温湿滑腻。
曲凌尘生性端庄清冷,常为自己饱满异常的双峰感到羞涩难当,这时却被自己的仇人恣意玩弄,心底的愤恨与生理的快感交织,猛袭脑海,曲凌尘忍不住微扬螓首,“啊~~”的一声娇吟,顿时羞得她满脸酡红。
春药的效力完全发挥了出来,芳心已乱的曲凌尘,在体内**的煎熬下,脑袋渐渐迷糊,口中发出细细的娇喘。
也不知过了多久,少女只觉下体一凉,裙衫被刘璋一把撕了开来,神志微微回复,曲凌尘慌乱地推拒着。
“不要,你敢碰那里,我一定会杀了你的,一定会……求求你了,那里不要……呜……。”
曲凌尘并紧长腿掩护密地,无力地抗争着,但这毫无作用,刘璋轻易地扯开了她修长雪白的大腿,用膝盖隔开,指尖滑过少女平坦的小腹,探进了那被春药摧残早已泥泞不堪的花丛。
“小狐狸精,下面都泛滥了,别抗拒了,现在该顺从了。”
刘璋调戏的声音传入曲凌尘耳中,芳香馥郁的玉体也是一阵剧颤,特别是小狐狸精四个字,本来刘璋是照着萧芙蓉说的,清冷傲骨的曲凌尘却听着羞耻无比,芳心气苦,好像是自己欲火难耐,需要他安抚一般,这种潜意识加上春药的侵袭,娇躯和理智渐渐在欲海中沉沦。
芳心凄苦,泪痕干涸,“难道我真是一个不知廉耻的女孩吗?”欲火煎熬,一个念头在曲凌尘脑海闪过,
突然下体传来火热的触觉,肆意的点磨自己的密地,曲凌尘忽然清醒过来,一声尖叫,激烈而徒劳的扭动着娇躯,想要避开那顶着自己的火热。却突然感觉翘挺的圆臀被有力地托出。
刘璋捧住曲凌尘翘挺的圆臀,将曲凌尘的身体用力拉向自己。任曲凌尘怎样挣扎,那根火热的异物还是缓慢而坚定的撑开了自己冰清玉洁的最后一道防御,不断的向里深入着。
曲凌尘何曾受过这样的凌辱,下体的疼痛和心灵的创伤交织,一滴泪水滑下眼角。
刘璋只以为樊氏已嫁做人妇,应该不是处子,毫不留情的一攻到底,却没想到遇到了阻隔,刘璋微微诧异了一下,感受到下面玉体的颤抖和痛苦,不禁停止了动作,吻上了曲凌尘红唇。
温热的异物探进口来,酥胸也传来难以压制的快感,曲凌尘只感觉全身都像堕入了欲海一般,忍不住主动迎上了异物,双舌交缠,渐渐适应的曲凌尘,在春药的效力下,轻微的抬起**,向上迎凑,刘璋得到信号,松开了娇艳红唇,迅猛地鞑伐着身下的处子女体,曲凌尘芳心迷乱,生涩而努力地迎合着。
被绑着的樊梨香在角落里静静地看着这一切。
**交织,刘璋在身下女体上赢得了极大快感,而佳人不堪鞑伐,女体雌伏,星眸半闭。
“舒服吗?”刘璋靠近曲凌尘耳边问道。
“舒服。”
曲凌尘脱口而出,说完才猛觉不对,可是已经来不及了,刚为人妇的俏脸羞的徘红。
“那就再舒服一点。”
刘璋抱着曲凌尘翻过身来,让她跨坐在他身上,曲凌尘羞耻至极,却浑身酸软,只能趴伏在刘璋身上。
“小狐狸,大人累了,要舒服的话自己来!”
听到这么粗俗邪恶的话语,曲凌尘的脸更是红如蔻丹,可是体内难抑的欲火,更令她心头发慌,尤其是这种姿势的羞耻和下体的充实感一齐传来,在欲火的煎熬下,不由自主的听从刘璋指示,摇摆柳腰,开始缓缓的上下运动,口中轻哼出声。
曲凌尘感觉已经恢复了一点力气,可是这时的她哪还能想到其它,秀发如云飞散,用那恢复的一点点力气让自己沉浸在持续不断的快感之中。
月光透过窗户洒进来,散在曲凌尘清秀脱俗的迷醉玉容上,身下的刘璋突然愣了,这才发现,这不是樊氏啊,这个比樊氏还更添三分圣洁的少女是谁?
但是这个疑问只停留了片刻,女体紧致滑腻的快感一下压过了心内的疑惑,而察觉到是一个陌生少女后,刘璋对她的主动迎合更加享受起来。
樊氏静静地坐在角落,耳边传来男人粗重的喘息和女孩渴求的娇吟,终于云收雨歇,一切平静,樊氏一脸清霜,用袖口藏好的小刀片一点一点地割着绳索。
法正猜的不错,樊氏从小跟随父亲卖艺,武功自然是有,虽然远远不及曲凌尘,但也不会反抗不了一个刘璋,她只是心死了而已。
从小母亲早亡,跟随父亲受尽苦难,好不容易熬到苦尽甘来,父亲成为了张怿手下的大将,却又逢刘磐来袭,杀了父亲,自己唯一的亲人。
后来以为可以跟赵声一辈子,却没想到成婚不到三月,就被赵声如此轻易地送给了旁人。
樊氏割开绳索,转身要离开大帐,可是回头看了一眼床上裸露交缠,陷入沉睡的一男一女,樊氏停了下来。
“那女子武功了得,就算中了药,一夜之后,刘璋也不会是她对手,那女子本来就对刘璋怀有仇恨,这一夜又受了这么大的屈辱,如果自己就这样走了,刘璋必死无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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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章 练剑的时间到了
樊氏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停下来,更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关心刘璋的安危,赵声那里回不去了,也不想回去,可是自己一个弱女子在这乱世又能去哪里?
历经磨难,樊氏只觉得自己一直是别人的掌上玩物,自己的聪慧不比那些男人差,能力不比那些男人差,凭什么自己就只能被玩弄,尊严被践踏?
“不,谁说这个乱世不能有女子的一席之地,凭什么女人就该被男人送来送去。”
樊氏突然沉下脸来,她终于知道停下来的原因,知道自己为什么关心刘璋安危,眼前这个男人不拘一格,逆天而行,杀伐决断,再加上他的权势,一定可以为自己找回尊严,获得像男人一样的权力。
心死之后,从小养成的刚强性格发作,樊氏决心要改变自己的命运,暗暗发誓绝不再做男人的玩物,任人鱼肉。
樊氏看向床上那个**的男人,他无疑是会疼爱妻子的,哪怕为妾,哪怕为蛮,自己如果是清白之躯,跟了他应该会有一个好归宿,可是自己已经是残花败柳,就算投怀送抱,也未必能赢得自己的地位。
更何况,被赵声伤过的樊氏,已经不相信男人的庇佑,除非自己有男人看重的资本,否则仅凭姿色,不过是男人的货物,床上的泄欲工具,总有一天,年老色衰,被弃之敝屣。
樊氏自信自己的能力,可是普天之下,王侯将相,无不重男轻女,而绝不可能让一个女人担当大任,可是唯一有可能给自己发挥平台的,就只有眼前这个男人,他既然敢冒天下之大不韪,与世族为敌,为何不能给自己用武之地?
如果自己对他的大业有帮助,他还能无视我的存在,无视我的感受,无视我的尊严吗?
更何况自己马上就会有恩于他?
樊氏抿嘴一笑,眼睛中透出决然的冷意,从今天开始,我不叫樊氏,我叫樊梨香。
樊梨香捡起地上半开的宝剑,坐到案前静静地等待床上两人苏醒,清晨金黄色的阳光洒进来,曲凌尘沉重地拉开睡眼,昨夜的遭遇如噩梦一般窜上脑海。
曲凌尘多希望那仅仅是一个噩梦,可是下体的疼痛和浑身的香汗,都告诉她这一切是真的,何况,那个刚刚占有自己处子贞操的**就压在自己的身子下面。
曲凌尘一想起昨夜的迷醉癫狂,只想一死了之。
可是浑身不着寸缕,就算想死也没有勇气,曲凌尘一下子从刘璋身上弹起来,顾不得其他,四处找着自己的衣物,匆忙地穿上,却猛地看见昨夜被自己挟持的那名女子,正在桌旁好整以暇地喝茶。
曲凌尘当真又羞又惊,本来因为自己竟然沉醉肉欲中,癫狂迷醉不可自拔,已经羞愧欲死,现在竟然发现这一切都被另一个女人看去了,曲凌尘只想一剑将自己穿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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