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呀,我就想看看她的曲子里到底有什么,让你神魂颠倒,我想要向她学习,学习服侍相公的本领。”

    她的话虽然动听,甄命苦却不敢全信,疑惑地盯着她一脸真诚的可爱模样,实在不愿意怀疑她有什么不良的动机,想了想说:“就这事是吗?我倒是可以帮你,不过我有个条件……”

    “是什么?”

    “以后我敲你窗户的时候,不准再用什么被窝盖暖了不想起床之类的蹩脚理由不开窗。”

    张氏脸上一红:“你这个大混蛋,你一定要把这种事说成是一种皮肉交易吗?人家不开窗是因为什么呀?我才不要每天和你做那种事,以后宝宝生出来跟你一样好色怎么办?”

    甄命苦嘿嘿一笑:“好色有什么不对,人生来就有繁衍后代的天赋使命在身,要不然分什么男女,这是人性,正所谓男人不流氓,发育不正常,非要弄得性冷淡似的道貌岸然才算是正人君子,这不扯淡吗?少跟我来这一套,你答不答应吧。”

    他的歪论张氏早就听多了,也懒得反驳,狠狠地瞪着他,思量再三,才不情不愿地点了点头,甄命苦笑了,笑得如同占了大便宜的无耻登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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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8 唤醒的方法

    答应了帮张氏的忙之后,甄命苦偷偷地将凌霜为他弹奏的曲子录了下来,并与他的脑电波进行了比对,发现凌霜的曲子总能让他莫名感动,悲伤,欢喜,情绪随着她的琴声而起伏。

    不过他倒不觉得有什么不妥之处。

    他喜欢凌霜,正是因为她出色的琴技,让他迷醉,为她的琴声着迷,就像二十一世纪的追星族一样,为凌霜的琴声感动,并愿意为之奉献一切。

    凌霜是他这辈子最信任,最深爱的女人。

    张氏没有出现之前,这个信念在他心里,就像是与生俱来的,坚定不移。

    张氏出现了之后,他开始意识到自己生命中还有这样一个愿意为她付出一切的女人。

    两个女人谁轻谁重,他不敢深思,让他惶恐不安的是,这两个女人势同水火,这点连瞎子都看得出来,两人若是斗起来,他夹在中间,真的不知道该帮哪一个。

    按理说他应该帮凌霜这个正房,可张氏这个旧爱似乎比凌霜对他更好,更体贴周到。

    瞒着凌霜帮张氏的忙,让他对凌霜有些愧疚,像是做了什么亏心事,对凌霜越发小心翼翼地讨好侍候。

    ……

    张氏却看不惯他在凌霜面前唯唯诺诺的样子,活脱脱一个没点骨头的老婆奴,虽然这一点在她以前看来是不折不扣的优点,但就算他是没出息的老婆奴,也只许她一个人使唤,若真的要再加一个人的话,那也只能是长孙贝儿。

    她曾试图旁敲侧击地提醒他,凌霜的琴声有古怪,他却振振有词地为凌霜辩护,说什么好音乐就是要感动人的心灵,引起人的共鸣,否则就是噪音,他为她的琴声所感动,正是因为凌霜琴技高超,感情丰沛。

    到后来,她也不再指望这个执迷不悟的男人能自醒,唯有另外想辙。

    从他录下的琴声跟他当时反应,再结合这些天查看的关于一些催眠术的理论,她得出一个结论,那就是:想要唤醒这个男人,唯一的办法,就是想办法干扰他的脑电波,让他从琴声所营造的情感总挣脱出来,那时他才会猛然清醒。

    而干扰脑电波的方法,有一文一武两种,文就是用另一种跟凌霜的琴声相反的音频,阻断凌霜对他的控制。

    这需要跟凌霜不相上下的琴艺和音乐修养,她虽然在文史歌赋方面有天赋,但对乐器演奏,却是出奇的平庸,想要在琴艺上超越凌霜,恐怕这辈子都没指望了。

    另一个方法,就是用暴力手段,用重物猛敲甄命苦脑袋,这叫当头棒喝。

    这个办法有一个巨大的风险,那就是一不小心,就会将他敲成白痴,到时候他那颗总有许多奇思妙想的脑瓜子就废了,她不敢冒这个险。

    只不过,有一个人,她却不需要顾虑太多……

    想到这时,她嘴角露出一丝与她的妩媚娇颜不太相符的狡诈笑容来。

    ……

    这天中午,凌霜将甄命苦喊到房间里,命下人都远离房门,不得靠近,并吩咐下去任何人都不得放进来后,关上房门,跟甄命苦在房中不知做些什么。

    张氏正在厨房里为甄命苦准备午饭。

    自从住入府中之后,她每天都亲自下厨给甄命苦煮他最爱吃的饭菜,虽然甄命苦一直不让她干活,说有下人帮忙,她却闲不住,知道他的胃口被她的厨艺给养刁了,别人炒的菜哪比得上她知悉他的喜好,也不如她尽心尽力。

    自己的相公当然要自己尽心侍候,这是她这辈子最坚定的为人妻子信念,就像要孝敬父母一样天经地义。

    最重要的是,甄命苦什么时候该补补身子了,她心里最清楚,有些滋补的膳食还真的只有她这个做妻子张罗才行,给下人做,被人知道,说他那方面不行,那还不传得满城风雨,他行不行,只有她这个做妻子的最清楚。

    他若真的不行,这些话传出去倒也不冤,可实际上,他不但行,而且是很行,虽然她只有他一个男人,所以无从比较,可这些年跟着柳叶儿听了不少的闺中荤笑话,心中大抵有数,若男人也分abcdefg,从a到g代表质量和耐久,甄命苦绝对是f以上的水准。

    虽然她还是觉得只要有个c的水准就好,她多么怕他这么纵欲,折腾空了身子,到时候撇下她娘儿两个该怎么办?所以一直都循循善诱,想让他节制,倒不是不愿意侍候他。

    这几天甄命苦每天晚上都来她房里,她无力拒绝,唯有在平时给他多熬些滋阴补肾的膳食,哪知越补他越折腾,倒让她两难起来。

    在厨房里忙碌了半天,煮好了饭菜,正要来喊甄命苦吃饭,却被几个家丁拦在了庭院外,说是凌霜有事与甄命苦商量,吩咐了任何人不得入内。

    这一拦倒好,登时让她气不打一处来,她是甄命苦明媒正娶的妻子,在自己家里,她想上哪就上哪,想进哪间房就进哪间房,谁敢拦她!一打听,原来甄命苦正在凌霜房间里,已经有半个多时辰没出来。

    半个时辰干什么事都够了。

    一股浓浓的醋意涌上心头,荷尔蒙一紊乱,女神童的脑子登时变成了一团浆糊,也不想凌霜一个黄花大闺女,怎么可能会跟甄命苦做些见不得人的事,怒冲冲地推开拦在她面前的家丁,冲到凌霜房门前,抬起一脚,朝门上踢去……

    这时门却打开了,露出甄命苦的脸。

    她的一脚,正中他的胯间。

    “嗷呜――”甄命苦发出一声悲鸣,捂着裤裆蹲下身,眼泪鼻涕全下来了。

    “相公!”张氏惊呼一声,急忙上前挽住他的手臂。

    甄命苦眼中要流出血来,瞪着她,怒道:“呆头鹅,非要废了我你才满意吗,废了我对你有什么好处!”

    张氏一脸惊慌的歉意,连连问他有没有事,见他站起身来,跳了几下,痛苦稍缓,自言自语地说了句“幸亏还能使”,惹得她噗嗤一声笑了,啐了他一句“臭流氓”,不再理他,头往房间里探,“凌霜人呢,给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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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9 假借她手

    甄命苦吓了一跳,急忙抱住如一头发怒的雌老虎般要往房间里闯,找凌霜拼命的张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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