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氏喝道:“凭什么,贝儿妹妹刚刚和相公成亲,这一个月是贝儿妹妹的蜜月。”
眼看又要发生争吵,甄命苦急忙挡在中央,赔着笑脸:“承蒙几位娘子如此厚爱,一切错都是为夫的错,为夫恨不得将自己掰成三份……咦,你们做什么?为夫还没说完,让为夫说完……”
嘭――
甄命苦被三女合力推出门外,嘭地一声关上门,开始了她们的第二次三妻全会。
又是半个时辰之后,门再次打开,张氏携长孙贝儿的手从屋里出来,脸上带着皆大欢喜的笑容,也不跟甄命苦招呼,从他身边走过,叫醒了几乎要滚进火堆里去的通吃,下山去了。
甄命苦满肚子的疑问,小心翼翼地敲了敲房门,里面传来凌霜淡淡的声音:“进来,我有话跟你说。”
……
“我爹给了我三个月的时间,若不能说服阿侗向长安称臣,大唐军将挥军东来,再没有回旋的余地,到时候不管是王世充还是阿侗,都将难逃一死。”
凌霜脸色凝重地说出她爹对她下的最后通牒。
看着甄命苦皱起眉头,陷入沉思的样子,她眼中闪过一丝纠结之色,几天前在长安宫中的那一幕浮现在她眼前。
李渊不知什么时候从什么人口中听到一些风言风语,说她跟甄命苦纠缠不清,已经分不清是假戏真做还是戏假情真,对甄命苦生出了感情,以至于把李家的王图霸业都抛到了脑后。
他召她入长安,表面上是为了招降洛阳的事跟她商议对策,但语气神情却明显是对她放心不过,旁敲侧击。
李建成与李世民也在场,李建成对于她攻克瓦岗军之后依旧不动手除去甄命苦的举动很是不满,他认为比起瓦岗军和王世充的来,甄命苦对李家的威胁更大,也更难掌控。(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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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44 凌霜的挣扎
“当初浅水原一战,甄命苦设计离间薛举父子,薛仁杲怒而弑父,轻而易举瓦解了西秦军,而我们却连他如何离间薛举父子都不清楚,可见此人城府之深,深不可测,如今他在洛阳闯下如此响亮的名头,连王世充手握重兵,对他也无计可施,可见此人的可怕,若不乘他尚未壮大之时除去他,洛阳一旦落入他的手中,想要攻克洛阳,更是难上加难。”
李建成振振有词,李渊明显有些动摇。
凌霜本不想让李建成知道她能催眠的这件事,只是事到临头,为了打消李渊的疑心,不得不将甄命苦受她催眠控制的事说了,惊得李建成和李世民两人脸露骇异,不约而同地往后退了一步。
李渊脸上的神情,也从怀疑变成了警惕,凌霜对此并不觉得意外,任何人听到身边有一个会此种异术的人,都难免会生出恐惧,因为谁也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不是也在她的控制中。
凌霜只是有些哀伤,她最敬爱的人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地信任她。
李建成说:“既然如此,你要杀他,岂不易如反掌?”
凌霜据理力争:“并非我不愿杀他,而是我也不清楚自己的这催眠术能这人虽然没什么野心,可却是个深藏不露,异常狡猾之辈,万一被他发觉女儿对他起了杀意,恐怕整个计划都要被他察觉,到时候反而有损无益,女儿觉得,从这人身上下圈套,肯定是行不通的,最好暂时别招惹他。”
李建成在一旁冷冷道:“你不会是真的喜欢上他了吧?你别忘了,你可是有婚约在身的。”
凌霜闻言愣了一下,回头看着沉默不语的李渊,抓着衣角的手紧了一紧,眼中闪过一丝悲伤:“爹若是信不过女儿,只管将女儿下狱便是。”
李渊终于开口道:“爹不是信不过你,只是太了解你,怕你跟他相处久了,万一陷入其中,这对我李家可是最致命的一击,我不希望失去一个好女儿。”
凌霜一咬牙,猛地从鬓角拉起一缕头发,一只手从腰间刷地一下抽出软剑,手起刀落……
一缕乌黑的秀发登时应声而断。
“在女儿心中,只有一件事值得女儿全力以赴,就是结束杨家的天下,为我惨死的父母报仇,也为天下百姓摆脱**之苦,助爹您建立一个盛世王朝,此心愿一曰未了,一曰不谈儿女之情,若有违以上誓言,喜欢上此人,定如此发!”
李渊这才转忧为喜:“好霜儿,是爹错怪你了,你只管放手去做,以后不管别人说什么闲言碎语,爹以后都不会在轻信谗言了。”
那天离开长安宫后,凌霜骑着踏血,一路狂奔,一直到了无人烟的场所,放声大哭。
……
回到洛阳之后,她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打听甄命苦的下落,得知他在暗卫府的后山上,提了一把软件,偷偷上山,藏在树屋不远处的地方,没想到却意外地出手救下了长孙贝儿。
看到两个视他如宝的女人,原本已经下定决心的她却再也狠不下心肠,收起了手中的软剑。
杀了他,这两个女人也活不成。
这些事,甄命苦哪里知道,他还沉浸在左拥右抱的美梦中,殊不知自己刚刚已经一脚踏进了鬼门关。
凌霜要他的姓命,这事说出来,他只会以为是个笑话,就算凌霜将刀捅进他的身体,他也会为她找一个合理的借口,为她开脱。
凌霜的眼神忧郁哀伤,他却全然没有发觉,沉思了片刻之后,抬起头说:“霜儿,三个月的时间很长,虽然不能保证杨侗会不会接受招降提议,但我会尽力而为,不会让你为难,我也想尽快帮你实现你的理想,然后快快乐乐跟我一起享受生活,知道吗?我从来没见你快乐地笑过,哪怕是偶尔露出的笑容,也很快被你层层的心事掩盖,我的梦想,就是让你能有一天无忧无虑地笑,不用再为那些虚无缥缈的追逐忧心忡忡……”
凌霜望着他,突然喃喃地说了一句:“甄命苦,我可以杀了你吗?”
甄命苦愣了一愣,笑着说:“只要你愿意,为夫愿意死在你的手里,但请用温柔香艳的方式。”
凌霜转过身,背对着他,“你快走吧,我怕我真的忍不住出手杀了你。”
甄命苦走到她背后,伸手揽住她的腰身,将她搂进怀里,亲吻了她精致的耳垂一下,轻声耳语说:“霜儿,谢谢你的宽宏大量,谢谢你的容忍,我知道自己亏欠了你很多,不管说什么都不能掩饰我犯下的罪行,我一定会用一辈子的时间报答你,你的心愿,就是我的心愿,你的梦想,也是我的梦想,总有一天,我会让你由衷地对我展露最甜美最幸福的微笑……”
凌霜身体轻轻颤抖,也不知是因他偷亲耳垂,还是被他的气息吹进耳朵里给弄的,从他怀里挣脱出来,从腰间拔出软剑,架在他脖子上,娇喝道:“还不快给我滚!”
甄命苦一动不动,凌霜的剑锋离他的脖子大动脉只有一毫米,他小心翼翼地将脖子移离她软剑的攻击范围,双手举过头顶,倒退几步,退到门口,“霜儿,你刚从长安回来,想必也累了,在这里睡一觉,冰箱里有刚才鹅鹅她们烤的羊肉,饿了就吃点,不会有人来打搅,我带贝儿回门,去去就回,你放心,为夫知道你的心意,你虽然只是要为夫白天的时间,可谁说白天不能干晚上干的事呢,白天的光线更好些……”
凌霜随手将软剑朝他掷来,甄命苦已飞快地把门关上,剑透门而出,剑尖离他的鼻尖之差一厘米,将他吓出一身冷汗,不敢再贫,急忙转身下了树屋台阶,骑上铁驴子,飞快下山去……
……
媳妇回门是件大事,甄命苦骑着铁驴子,带着几车厚礼,载着长孙贝儿到了高士廉府中时,闻讯从长安赶回洛阳的长孙无忌,提着刀剑,要将他斩于剑下,被长孙贝儿拼死护住,甄命苦这才没有被砍伤,逃得一难。
高士廉本已打定主意,嫁出去女儿泼出去的水,是长孙贝儿自己选择的路,他本不愿意再听到她的任何消息,也不愿意再跟甄命苦有任何瓜葛,没想到甄命苦却亲自登门,道歉赔礼,这让他颇有些惊讶。
长孙贝儿将他拉到房中,解释了半天,从房间出来后,原本紧绷的老脸变得放松了许多,虽然还是没什么好脸色,但总算是肯开口说话了,颇有些不情愿地留他在府中吃晚饭。
晚饭是在高府一家几十口人围着几张大桌一起吃的,高家的人这时才知道前几天甄命苦娶的人并非张氏,而是长孙贝儿,都将怒气化成了灌酒的动力,男女老少轮番上阵,将甄命苦灌了个酩酊大醉,人事不省。
晚饭过后,甄命苦醉得像一滩烂泥,被高府的人抬进了长孙贝儿的闺房。
长孙贝儿虽然心疼,却无能为力,只能在一旁悉心照顾,一整夜没合眼,看着连胃酸都快吐出来的甄命苦,心中内疚感动不已,来来回回为他用热水擦拭,给他喂水果和汤水,折腾到半夜,他才慢慢地消停下来,不再呕吐,熟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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