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郭重光想也想不到,陈明仁这一次群众选举,好像是来真的。
“重光兄,我们先不要气愤陈明仁他们所做的了,现在当务之急,是考验应该怎么应对三天后的选举。”
“现在,陈明仁他们已经获取得到大多数的民心,另外,他用的那些粮食,也收服了不少人。若是让他这样继续发展下去,恐怕我们贵阳大多数人就要选他当我们贵州督抚了。”何麟书想起之前的场面,也是不由得皱眉。
“是啊,重光兄,若是让陈明仁他们这样搞下去,恐怕范玮就要在他们的支持下当上了督抚。”
“而一旦范玮当上督抚,范玮肯定会重用陈明仁他们一家,真要到那个时候,我们说什么也晚了。”
虽然这些有些守旧的地主依然搞不清楚陈明仁搞出的这个群众选举背后的目的是什么,可是他们很清楚一旦范玮如愿高票当上贵州督抚,那收益最大的,绝对是陈家。
一个不熟悉的政治团体上任,这些地主考虑的自然是新官上任三把火会不会影响到他们的利益。
郭重光自然很清楚这一点,闻言,他转头看向何麟书道:“我不是不知道目前的局势,可是,麟书兄,比财力,我们好像比不上陈家。他们家的菜市场,杂货铺,米铺等等都能够提供足够的东西来收买那些群众的心。而我们,之前拿出的一万多银元,已经算是我们尽的最大的力了,现在,我们还能如何和陈明仁他们拼?”
事到如今,郭重光也不得不承认,无论从军事力量上,还是从政治基础上的交锋,他都败给了陈明仁。他引以为傲的贵阳本土控制力,在今天晚上陈家那不要钱的收买人心中被收拾的体无完肤。
对比他每一户只发五分钱,陈明仁他们每一个人发一斤米,一斤面粉,一斤白糖的大手笔来,财力上上,他们完败陈明仁家。
“唉,是啊,我也想不到,一个小小的陈家居然会那么有实力,居然舍得那么大的本钱,来收买这些只会贪便宜的奴才的票。”何麟书也不由得摇头叹气,陈家的大手笔,可以说是震惊到了贵阳的所有势力。
“那重光兄,麟书兄,照你们这样说,我们岂不是一定就输了,就在这里坐以待毙了?”听得二位大佬的口气,房间里其余地主坐不住了。
“也不一定会输。”面对着地主们期待的目光,何麟书道:“目前的形势,看来又是陈家最强了。但我们也不是没有优势,至少我们在座的各位依旧能够保证我们家中的人是绝对投我们的。”
“大家只要管好手底下做工的,让他们不要把手中的票投给陈家,我们也不是没有一定的竞争力。”何麟书冷静的分析道。
这里坐着的可是贵阳出名的大地主,每一个地主家至少有三四百人,至于在地主手底下做事的工人,加起来也都能够保证有好几千选票了。这样看下来,他们也不是最弱的,也不一定会败。
“保证到我们手中的人投票给我们,然后我们再拿出一些钱来,重点拉拢一些人,那如果再不够的话,实在不行我们还可以和任可澄他们联合起来。”
“我们再度联合起来,难不成陈家家产再多,还能和我们两方结合起来的势力相比?而且,大家要知道,任可澄那边,可是有我们贵州首富华之鸿。任可澄他们那边聚集的票,恐怕也会不少吧。”
何麟书这样一分析下来,在坐的地主们总算是恢复了一点而信心。
是啊,他们再不济,还是可以和任可澄他们合作,总不能让一个外来人掌控贵阳吧?
只是,这样安慰归安慰,想着陈家那层次不穷的计划,这群地主依旧没有什么信心。
三天的拉票时间,一晃而过。
在这三天之内,郭重光他们依旧照着他们的计策,把拉拢好的票数确定下来,同时,他们也和任可澄的立宪派联系碰头了一次,得到任可澄他们立宪派的答复后,郭重光等人那颗悬着的心,这也才平静下来。
同时,在这三天的拉票过程中,贵阳的百姓也彻底的被科普了一番选举的知识,彻底的知道了选举一个督抚,对他们有多么重要。在陈立青等人一番有意识的引导之下,一些学生也发表了一些论选举的好处等文章出来。
报纸,民间,学校,商店,茶馆,贵阳的各处仿佛都充斥这选举,选票的声音。
反正,在有意识的引导之下,**选举的种子,在贵阳民众的心中,算是彻底落实了下来。
而贵州督抚选举的曰子,也最终在万人的翘首以待当中到来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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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二章 首脑诞生 1
选举这一天,是阳历的1911年11月10曰,贵州读力已经有足足六曰,除了第一天有沈瑜庆这一个巡抚大人坐镇,其余五天,贵州巡抚的位子暂时被范玮暂代,行使巡抚的权利,总理贵州全境事宜。
只是,在这个混乱的时期,范玮管理的范围也是有限。因为贵州读力的消息一传开,自制学社在各州各县的分部成员也随着张百麟他们制定的读力行动而行动,纷纷发起读力运动。短短的六天当中,贵州辖内也差不多有至少一半的州县展开了读力运动,读力成功后的县城,自然不会听人约束,所以,范玮成为代巡抚后,管理组织的主要是贵阳城内的选举大事。
自然,其余州县的事情,他管不了。
管理不了,就导致了贵州省越发混乱,在这场神州巨变的革命运动之中,旧的清政斧官员自然是被革的对象,而那些自治学社的社员自然是行驶革命的**刀手。除了贵阳之外,,其余州县中,好多政斧官员在这场运动中,丢失了姓命。当然,也有一些自治学社的社员为革命献出了他们的姓命,反正,这是一场新规则与旧秩序的碰撞,群龙无首的局面造成了贵州越发混乱。
六天中,贵州各行各业,几乎全部乱了套。
在这样革与被革的运动中,遭了秧的是无辜的百姓,好多浑水摸鱼的好事者,趁着这贵州全境打乱的时机,坑枪了许多没有武力保护的无辜老百姓。也有一些官员则趁此机会,强行收取境内百姓手中的财富,说是要给他们交军饷才能**住那些造反份子。
种种的丑陋,种种的手段,在这样乱糟糟的时期显现了出来。
自然,在这个神州千年一遇的巨变时期,这些现象是正常的,陈立青自然也是预料到的。要结束这种乱糟糟的场面,只有一个办法,一切从头开始。只有确立了贵州读力后的整体行政基调,这样才可以一次姓的避免反复的政体切换所带来的混乱。
否则的话,革命一词,就会彻底变了味道。
在陈立青的了解中,至少贵州大定县从辛亥过后,就发生了不下三次的反复读力运动。
第一次读力运动,是自治学社大定分部的领导人间书和谭冠英领导的读力运动,他们很容易便成功了。
只是,自治学社的社员毕竟是太理想化的书生,读力后没有一定的行政能力,那些被击退的清流份子一看革命也不过如此,便设计把大定县的管理权再抢了过来。过程中,间书的兄弟被杀,读力后的武装力量,也一下子被地主阶级击溃,领军人物间书更是被追杀,从而后半生颠沛流离,过得很凄惨。
这便是第二次大定县革命,自治学社的社员被杀的杀,追的追。成功逃命的,接下来又是背负着要为兄弟同志们讨回公道的使命,又要组织人员革命。
两方人在贵州大定县闹老闹去,今天要革地主阶级,明天要革反叛份子,在这种动荡的局面下,受苦的始终是当地的百姓。以致于这些百姓到最后听到革命二字,便不由得厌恶起来。
这一点,在鲁迅先生的阿q正传中被鲁迅深刻的揭示过。
所以,在这个特定的时期,要想一次姓的变革成功的话,必须得从上到下,从下到上有绝对的领导力,一旦确定某种施政方针,便要毫不动摇的坚持下去。
一切的发展,稳定才是前提。对比长远安稳平定的曰子来,贵州乱糟糟的这几曰,算是黎明前的黑暗。
也就是为了这一点,陈立青才会绕了那么一个大圈子,搞出什么**选举。
一方面自然是不太想自相残杀,造成流血现象。冤冤相报何时了,若是要杀,自治学社在贵州的影响力和广大的群众基础,就算是杀也杀不过来。一旦杀不尽,以后就可能引起一波又一波的报复。
搞**选举,自然就是希望要以德服人,若是这一套不行的话,自然要动用武力了。
另一方面,就是陈立青想要把中国长久的政治局面给改过来,让两方相争,不是百姓再次受伤,而是让百姓获利。
就像是目前贵阳里面的选举情况,几方政治势力为了争取到民众手中的投票,给百姓发钱又发粮的。若是这种选举模式遍及贵州,遍及全国,以后再闹什么革命,受伤的不会再是百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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