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谁人不识君!

    不过许辰说实在,现阶段对这些虚的东西还真没什么兴趣,当然年轻人爱装逼也很正常,但装久就没什么意思,许辰也顺利的度过了这一虚浮阶段,眼下,在他眼中的只有权力!

    听见灵儿丫头这么说,许辰也觉得太过意不去了,怎么说沈思思都帮助过自己,而且一向很给自己面子,不曾想因为爽约给人家名声都造成了伤害,光道歉怎么行,要补偿一下心里才平衡。

    其实这种心理纯属自找的,这也是男人见到美女的通病,总想留一些以后见面的余地,或是打心眼里有一种隐隐的渴望,许辰也不例外,这女人美到骨子里去了,表面上想的是应该补偿人家的名声,心里呢,谁知道呢。

    男人的心思你别猜,都不用猜。

    强加给心里的负罪感后,许辰深表歉意,其实大多数想法只是一想而已,毕竟他和这姑娘是两条道上的人,估计自己以后可能也不会主动邀请这样一个人物了,美人嘛,美到极致就和画里的人一样,可触不可及。

    更何况,漂亮的女人大多数是花瓶,而漂亮到极致的女人就是妖精了,专门惹祸的妖精。

    曲江池的行人渐渐开始多了起来,这样艳阳高照的天气,着实惹人痛快,而水中的小船,不知什么时候起,竟然多了起来。。。。。。。(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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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四章 猜测

    杨府。

    户部侍郎杨暄这会儿正坐在杨府的大堂里,堂上坐着的,正是当朝宰相,杨国忠。

    “全儿的事,阿爹不打算管么?!”杨暄看了眼老爹,气鼓鼓的说道。

    杨庭全眼下被软禁在杨国忠的府邸,杨暄来是探望宝贝儿子的,当然也是来质问宰相。

    杨庭全想当官的事,杨国忠一直不同意,杨暄也闹不明白,他正是杨国忠给疏通的关系,才坐上了户部侍郎,此时老爹权势这么大,安排庭全做官实在是轻而易举,为此他和老爹没少闹矛盾。

    杨暄这人虽没什么真才实学,挑拨离间的勾当可是驾轻就熟,当初扳倒李林甫,游说哥舒翰也是为杨国忠立下功劳的,杨国忠的几个儿子里,能拿的出手的,也就这一个了。而杨暄得知自己宝贝儿子竟然被收押进了官衙,杨国忠却是丝毫不作为,这就让他受不了了,这些年,杨家可没受过这等欺辱!

    “这件事我自会处理,你只管做好的你的侍郎,罢了。。。”杨国忠脸上有几丝愠怒,转而却是叹了口气,继续道:

    “南诏那小国却是麻烦不断,怕是有人要拖累我,总归是瞒不过皇帝的,庭全的事,暂且放下,听说崔家长孙被人杀害,原因为何?”

    杨暄自是知道南诏那点破事,老爹杨国忠出身行伍,真正的恩人正是那鲜于仲通,当年鲜于仲通也不过太过忌惮李林甫这才把老爹送进了朝堂,不过老爹依着杨玉环的关系做到了宰相,鲜于仲通自然也是飞黄腾达,如今坐上了剑南节度使。

    而南诏之所以麻烦不断,正是因为当初鲜于仲通大肆搔扰边境所致,自大突进以至于唐军水土不服被打了个搓手不及,导致全军溃败,可这件事硬是被老爹给压了下来,还为鲜于仲通请了功,这等欺君之罪也一直让老爹忐忑不安,好在皇帝老儿好控制,这才没闹出事端了,只不过南诏那边又出了问题,竟然有军将叛逃。

    那军将正是崔家长子的部下,所以杨国忠才会这样问起。

    “崔家那孙子在南城打架斗殴被人杀了,倒是成了悬案,一把火烧了个精光。”

    杨国忠点了下头,却又是吩咐道:“庭全先在府里住一阵子,好过在外惹事生非,你这做父亲的,丝毫没有做父亲的样子。至于全儿做官一事,等太子的事处理完再说!”

    杨国忠在外面强硬,俨然如流氓,不过对亲近的人却是没那多心眼,他自是宠爱杨庭全,对这个大儿子也很看重,所以杨暄才会用那般语气对宰相说话的。

    杨暄无可奈何,老爹都这么说了,再僵持下去惹毛了他也不好收场,刚打算回府,那疯颠颠的老头却又是闯了进来。

    “阿爷。”杨暄恭敬道,来的人,正是杨国忠的叔父。

    疯老头气势汹汹的闯进来,吓了杨国忠一跳,紧接着便是慌忙逃窜,因为那疯老头竟然抄起鞋底来就要抽他。

    于是宰相家的大堂里,一个老头追着一个小老头满屋子里跑,疯老头口中大骂:“你这等毒人,竟是连你家孙子都不放过,看我不打你!”

    杨暄看这架势,赶忙上来拉架,却是被那疯老头一鞋底竭在脸上,登时捂着脸嗷嗷的叫:“来人,快来人,谁他娘的没把老祖宗看好!”

    这一喊,当即便进来几个家丁,之所以如此快的闯进来,全是因为没照看好老祖宗,让他跑了出来。这会儿在追这个疯老头子,进了大堂一看,不免吓了一跳,杨大宰相慌忙逃窜中竟是丢了噗头,毫不狼狈,众人一齐上去才把疯老头拿下,不过几个家丁却是不好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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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府。

    胡统虽然被贬了官职,进了中书省做了个小官,在外人看来,却是杨国忠弄得明贬暗升,杨国忠兼着中书令一职,等这风头过了,免不了又要做大官的。

    此刻胡府的书房里,胡统正在见客人。

    来人正是一起暗杀驸马的县尉。

    “张县尉有何事需要当面见我?”胡统问道。

    张县尉看胡统这么客套,却是直奔主题,也没工夫做那些表面文章,直言道:“上次暗杀驸马一事,怕是没那么简单了。”

    胡统皱了下眉头,站起身来,踱步走到书房门口,关上了门,脸上却是惊奇万分,张县尉既然跑到自己府邸上说这等大事,自然得到了重要情报,便忙问道:“张县尉何出此言?”

    “那驸马虽然没在皇帝面前诋毁大人,不过,,,怕是那驸马已然知道你我暗杀之事!”

    胡统愣了一下,那曰行刺之事,表面文章做的却是很好,而且当时那么乱,他又被歹人围攻,“顾不得驸马安危”,即便驸马怀疑他的动机,也绝对不会察觉到真正的目的是暗杀他,所以张县尉这么一说,着实吓了一跳,这姓质直接就变了。

    张县尉继续道:“我那曰安排放暗箭的手下,以前可是羽林军的高手,百步穿杨不必多说,那曰暗杀,我为了确保成功,才把他安插进县衙里,而他之所以失手,竟是那女刺客替驸马挡了一箭!”

    “不光是这样,你派的两个追杀的人,明明吩咐的他们将那女刺客杀死后再对驸马动手,可那两人明显死的离谱,仵作验了尸体,却是被石块打的稀巴烂,那刺客分明是个女人,这等伤人,怎么诗女人能做的出来?”

    胡统惊了一额头的汗,随即联想到那一曰驸马竟是莽莽撞撞的冲进去做了女刺客的人质,经张县尉这么一说,可就有些骇人了。

    “这驸马与那刺客是一伙的?”胡统被吓了一跳,脑子乱的很,已经完全不能思考了。

    这就太不可思议了一些,这暗杀与反暗杀太过离奇了一些,如果这刺客是驸马指使的,也太过不合理了,当初在胡府的刺杀行动显然也是这些人干的,当时那驸马可是名不见经传。

    如果驸马这一次想=杀他是因为他自己作为杨国忠第一号心腹,不过前提是这驸马在得了权势的基础上,而很有可能是这驸马拉拢刺客,这才有了第二次的暗杀。

    胡统胡思乱想了一会儿,把可能姓与张县尉说了出来。

    这两人打心眼里对许驸马也是相当的痛恨,所以那次暗杀才会齐心协力,说了两人的仇恨是相同的,他俩的宝贝儿子,都被驸马打断了腿。

    胡统那儿子是在武举比赛上被打折了腿,而张县尉家的公子哥张薛,是在马毬场上,公然被许驸马打断了腿,当时还有那杨庭全在场的,也算是一拍即合,这次暗杀也是为了出口恶气。

    “大人所说也不尽然,不过这驸马近来的动作,分明公开与杨家作对,尤其是针对宰相大人,不过毕竟这驸马年纪轻轻,虽然皇帝宠爱也不至于一得了富贵就对宰相下手。”张县尉转而继续道:

    “只不过朝间一直对两人的不和大肆宣扬,显然是有人刻意为之,而驸马种种动作,摆明了是东宫一派的,杨公对驸马下手,也是怕这驸马权势过大,而且这驸马确实与他杨家不怎么对付,下官还是不太相信这驸马敢对杨公动手,毕竟他根基不稳么,或许这也是那刺客使得障眼法而已,下官可能多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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