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业发展五年纲要?……为了社会和谐进步,开拓市场?”李恪兄很不解地看了我一眼,打开了这本小札子,很满意李恪兄越看越凝重的表情,越来越星光灿烂的双眼。嘿嘿嘿,也不想想咱是谁,穿越的干活,改革开放一二十年,股份制改革这样的话题天天在吼着,就是不想听也不得不入耳,见得多了,自然也就会耍上那么一两下,况且我以前是个无房户,整曰为了租房,经常跟那些歼诈的房东打交道,前期曾经无数次落入合同陷井,不知道白赔了多少工资,后来痛定思痛,深入研究合同法,总算略有小成,后来租房,根本没房东能耍嘴皮子耍得过我。

    “我说贤弟啊,这些条条款款,为兄实在……”李恪兄看我的目光变得有些敬畏,看样子,很担心被俺这个合同贩子把自个的投资连皮带渣吞掉。

    “且听小弟一一解说,入股,就是大家都是合伙人,用各种的钱物或者无形资产来进行有机组合,形成一个利于发展的为合伙人制造利益的企业,嗯嗯,这是小弟对我大唐手工业作坊及商家的一种代称,这里小弟就不一一解说了,咱继续,……抛去了成本,预留出一定的红利作为下一步扩展的基金,再分出一份作为为自己的企业脸上贴金之用。”

    “脸上贴金?”

    “对,就是让大家都知道,咱们这个企业,不是为了自己的腰包和口袋,而是为了我大唐社会的共同进步而创建,在这样的口号之下,这部份资金的用处可说是相当有用,比如为某贫困的城市捐献一两所蒙学,或者免费捐赠大量书籍,反正咱们搞的就是印刷……”

    很涛涛不绝地把成立股份制企业的益处,以及在五年之内对于整个市场的展望和预期作出了一个概算,根据我的经济学观点,由咱们这一群代表着大唐各层面各地方势力的纨绔综合实体如果发展起来,五年之内,几乎没有任何竞争对手的我们可以横扫整个大唐市场,为我大唐教育市场的开发作出卓越的贡献,顺带为对周边国家实施文化侵略提供了有力的资源保障……--------------------------------------------------“为兄可没想过,贤弟不仅有张良之资,更有管仲之材,利害!想来,这笔生意,咱们可是名利双收尔,哈哈哈……那地皮为兄包了,为兄在渭河边有块荒地,正不知该做甚用处。”李恪很爽快,一句话就把工业园的场地定了下来,很好,很果决,咱就喜欢跟爽快人打交道,共饮之……“不过,钱物的话,为兄也不多。贤弟的家物,为兄也略知一二,想来也撑支不起你这商业发展吧?”李恪很精明地眨眨眼,嘴角带上了笑。

    “正是,所以,小弟这便是来找兄台商议,想多拉几位相熟的好友艹持此物。”俺脸不红,心不跳,有啥,咱本来就是穷孩子,要有钱的话不早单干了,还等你来分一杯羹不成?

    “唔……贤弟此话正合我意,此事,参与的人越多,越是把握……”

    “兄台高见,小侄这就把人选与兄台细数……”

    “我呢?我也入股。小弟也有产业,虽然不大,可也有些钱物。”李治很着急。

    李恪兄笑着看我,很明显的意思,让我自个拿主意,毕竟是他弟弟,钱多钱少是一回事。

    “你也想入股?”把注意力转移到了这位眼下正装可怜的小治身上,咱可一点也不敢忘记,这小屁孩是啥子人物,高宗皇帝,没本事能当得了?没本事,能在失明之前压制女皇帝涉政的野心二十余年?长孙阴人看定也是后来看出了这小屁孩的潜质,不过那时,长孙阴人没想到自己的侄子借着女皇帝的手把自个给除掉了。

    “当然了,小弟也就是一无权无势的王爷,俊哥儿也该知道,跟你一起,小治无论做怎么样的事都觉得安心许多,父皇也常提点我,要我时时向俊哥儿学习呢。”或许真的是真情流露,眼圈有些泛红。

    “雉奴,姐在这呢,莫要这样,瞧得姐心疼……”李漱这个刀子嘴豆腐心的漂亮妹妹,差点就替李治这位演艺界的大师掉眼泪了。

    “俊哥儿,莫要瞧着皇家体面,其实……不提也罢,喝酒,反正本王是不想掺那趟子浑水,自个逍遥自在多快活。”李恪再来上这么一出,一时间,愁云惨淡,寒风呼号,三个可怜娃,靠!关我屁事!

    “喂喂,干啥呢?我说兄台,小治,你们干啥呢,春光正好,骄阳明媚,这样的好时光,不要也自己局限在现在,要把目光放在未来,再说了,退一步海阔天空,心烦的事多了去了,小弟前曰里不就还在为自个口袋里就三十一个铜板而苦恼吗?可今天,还不照样能吃能睡?”开解人咱不太在行,可是以身说法还是会的。

    “贤弟你这,为兄着实佩服贤弟……”李恪兄被我的话说的直摇头。佩服本公子没事偷着乐?不理这些爱钻牛角尖的人士,扭脸朝李治正容道:“好!不过小治可得记住,入股的股东之间,必须要本着平等自愿,互利互惠的原则,这个原则,不仅仅是做生意,更是做人的道理,你可应得?”

    “做生意还跟做人有关联不成?”红着眼的李治不太理解我的严肃,很疑惑的语气。

    “你难道以为俊哥儿是那种见利而忘义的无良商贾不成?”目光逼视着这小家伙,要从气势上压住他的歪风。

    李漱似乎对我训人的风采很着迷,目光有溢出星星的迹象,李恪则一语不发,笑吟吟地喝他的酒,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不是,俊哥儿确实不太像是那种为逐利而不顾他人死活的商户。”李治似乎被我的表情所摄,很认真地考虑了下答道。

    “不是不太像,而压根就不是那些没一点节艹的商贾!本公子是大唐和谐社会的新兴产物:身洁志高,为国家社稷着想,而建设市场规模化经济的儒商!”咬牙切齿地道,差点就像伸手抽这丫的小屁孩一巴掌了,啥人!?仨皇亲很神奇的目光呆呆地瞪着本公子,干啥了,又想干啥?本公子今个没说错话吧?应该没有,不过李恪这家伙干吗眼睛瞪的跟探照灯似的。正犹豫是不是该喊小二来结帐,李恪战战兢兢地,很小心地问了句:“儒家的儒?商人的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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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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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八章 企业成立酒会

    “正是!”很正人君子地点点头,动作斯文地给自己倒了杯酒,一口干了,清清嗓子:“儒商,就是有道德、有文化、有国家社稷理想的商人。以德为立身之本……一手拿《论语》,一手拿算盘!坚持实践“利”与“义”相统一的价值观;实行以人为本的管理;具有开拓创新的意识和能力。最重要得二点就是:以人为本,以德治商。”本公子为大唐的新名词儒商作出了定语,相信在不久的将来,在八卦之男李治和李恪的传播下,这句话在长安城流传得很广,这也能让唐代的商人领悟到一种新的商人境界。

    李漱很兴奋地涨红了小脸蛋,目光里全然是敬佩与崇拜,小手在胸前握拳,若不是边上还有俩灯泡在熠熠生辉,怕是这丫头很有鼓掌叫好的兴头。

    “贤弟啊贤弟,为兄……实在,不说了,为兄敬你三杯!”李恪兄的疯狂劲头很让人害怕,咋了,妒忌本公子的才华拿酒撒气不成?瞧他灌酒时恶狠狠的样,应该是的……“以人为本,以德治商,我父皇若是得知贤弟这一番话,怕是也要高声喝彩一番!”打着酒呃,拍拍我的肩头,“还好,你是我妹夫!”

    “兄台这话是何意?”

    “有妹婿如此,我这当哥的能不放心把妹妹交给你吗?”李恪轻叹了口气,充满了亲情而略带伤感的目光望向脸已飞起了桃红的李漱。“妹子,为兄这是替你高兴啊……”

    李漱羞的直咬牙,眼眸儿撩过我的面颊。“三哥!”这一声又甜又粘,没一丝醉意的我差点被麻得一头栽倒在酒桌上,没想到,这妞的媚功也很那啥了。

    李治挤我跟前,又想干啥?拿眼睛瞪着他。“干吗?”

    “俊哥儿,《论语》我知道,可是算盘是何物啊?”眨巴眨巴眼,很帅的小白脸问出了一个很神奇的问题。

    “算盘?!你不知道?”我记得算盘是咱们老祖宗发明的计算器,咋了,是没出现还是五谷不分的李治没见过。

    “我也只听说过算筹,没听过什么算盘。”李漱也开口道。

    “哦,那东西,我家里多的是,改天让你们瞧瞧,专门用来算帐什么的,就是一个方木框子,中间摆上下来根芦苇棒子,上面一排珠子,下面五排,这样,计算起来方便之极,根本就不用算筹那么麻烦……”算筹听说过,不过,后世可能已经被算盘所取代,那么肯定是使用不方便,费了一堆口水,拿筷子比划半天,简单的东西,大伙很快都明了,很是赞叹一番,不过可惜的是,本公子也就是嘴上这么比划,根本就没啥实物,以后想起了再做,反正咱也不靠那小东西挣钱。

    -------------------------------------------------很想问问李程俩老汉到底掐架了没,很可惜,李漱也在,这事,咱不太好意思问,只能悻悻然作罢。

    最后议定,李叔叔一成半干股,本公子一成半的干股,李恪以供应厂址和厂房建设及原料产出区,也占一成半,李治最终在与李漱的嘀咕声中议定,俩人各出二千五百贯共计五千贯占一成,程处亮是我们预定的合伙人之一,当然,也少不了李业诩和尉迟家的那俩混小子尉迟宝林、尉迟宝庆等一干纨绔中的精英。

    第二天,同一地点,大唐第一个挂靠皇帝名头的企业在一帮以吃喝玩乐为已任,以打架斗殴为乐趣的人渣的哄闹声中成立。总计筹得资本三万多贯,娘亲一咬牙,从家底里硬是抠出了二千五百贯,生生把我的股份提高到了二成。

    程处亮作为全权代表,一口气押出了一万贯的巨资抢下了二成,当即震摄了一干友人,半天才打吱吱唔唔的程处亮嘴里打探出,原来背后有着崔家的影子,难怪这货这么财大气粗,李业诩五千贯占了一成,囊中羞涩的尉迟兄弟合资占下了半成,剩下的半成被与程处亮同来的好友荥阳郑氏的郑须游一口吞下。

    自然,身为造纸术印刷术发明者的我,房府之二男当仁不让地成为了技术总监和执行董事,其余人等皆为股东,就等着以后企业的分红,当然,也都支持一定的人力进行基础建设和参与经营,议定第二天前往李恪拿出来的地盘进行实地考察,大事已了的一干纨绔兴致高昂,举杯痛饮,然后,然后全喝翻了……好像是,没印象了。

    “我怎么在家了?”一睁眼,竟然在家里的榻上平平稳稳地趟着,就是脸上有点疼,伸手摸了摸,似乎有点肿,靠,咋回事?抬眼看看天色,似乎到了早上了?

    “公子总算醒了。”宫女姐姐闻声而至,一脸的担忧,绿蝶赶紧把我额头上的热毛巾拿了开去:“少爷昨天打架了!”

    “啊?!”我怎么一点印象也没有呢?太神奇了。昨天我的记忆中,大块吃肉,大块喝洒来着,就连李恪跟程处亮都很亲热,雅间里的气氛非常和谐,难道有人敢来偷袭我们这一帮子[***]不成?

    坐了起来,赶紧让宫女姐姐把铜镜拿了过来,一照,靠!本公子的帅脸上,长了个黑眼圈:“谁干滴?敢打本公子,是谁?!”太悲愤了,敢打本公子的脸?哪个缺德货?我要扒他的皮,抽他的筋!

    宫女姐姐脸红红地犹豫了半天才道:“听房成说,当时太乱了,没看清,就连他冲进雅间救公子出来的时候,都挨了好几拳。”

    “啊?!那意思是,那帮子人渣干的?”摸摸下巴,接过了绿蝶递来的执毛巾敷在黑眼圈上。

    “听房大哥说,少爷和那几位爷在雅间里一开始很平静,边喝边聊天,可后来,好像是程少爷要付帐,你们大伙都争着要付,争着争着就打起来了,整个雅间被公子你们拆得乱七八糟的,就连吴王殿下脸上都挨了好几下,晋王殿下赶紧让房成他们进去,好不容易才把你们分开……”绿蝶越说小脸越红,大眼睛看着脸如重枣的本公了。

    宫女姐姐也红着小脸蛋,眉开眼笑地作四顾状。“哦……”找谁?看样子全是一帮子酒疯子,没有长辈在跟前,这帮子人渣不瞎来那才叫不正常,昨天似乎没有纨绔腰挎宝剑去赴宴,不然,下场怕不是挨一拳那么简单了,很心有余悸暗中庆幸。

    赶紧摸摸腰上的钱袋,涨鼓鼓地,不由得松了口气,暗骂自己笨蛋,早知道少喝点,付帐这样的事,抢啥抢,还抢得打架,唉,要是本公子还清醒,绝对是不会干涉程处亮这家伙摆显自己大款。也很庆幸昨天李漱没来,李漱这丫头看到本公子撒酒疯的形象,怕是要对我的好印象大打折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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