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李漱靠在我的怀里,躺在露天的塔台上,还未入秋,天气依旧炎热,虽然已经是夜里了,不过,依旧感觉浑身透着一股子燥热劲,不过,李漱就像一根冰棍,抱着她实在是夏天的一种享受。

    “俊郎,你也该抱够了吧,老往我身上黏着干嘛,这儿都出汗了,还不放手。”李漱拿手肘顶了我一下,对我拿她当消暑工具的行为很是愤愤。

    “别急嘛,羔羊美人,咱们夫妻俩好不容易逮着个空单独相处,为夫还有事儿跟你聊呢。”我笑着香了一口李漱的后颈,滚烫的吐息吹得这位天香国色的漂亮妞浑身发软。媚媚地横了我一眼:“哼,没安好心。”伴着她的吐字,似乎空气里都泛起了一股子淡淡的银靡的气息。害的我小心肝的跳动速度陡然间就快了几分。

    手微一用力,又把李漱勒紧了几分,身上的单薄衣物几乎没办法阻隔我们交缠的肢体,李漱的眼儿在月光之下,显得那样的波光荡漾,仿佛是天上的星月已经缀在了她那双慵懒而半展的黑眸里边,诱惑的红唇也润得像是抹了一层永远不会干燥的蜂蜜一般:“俊郎,她们都还在那边玩儿呢。”李漱拿眼角的余光扫了桥的尽头对面的封闭式观景台,朝我腻声道。

    我只得悻悻地暂且罢手,亲了一口这个一逗就出火的漂亮妞。“美人儿,下午我娘亲跟你说了甚子?”

    “对了,俊郎不问,妾身还真险些忘了跟您说了,今个婆婆来找妾身问了好些我那妹子的事儿,看样子,怕是相中我们家的兕子妹妹了,呵呵呵。”李漱一下子就来了精神,原来半眯的眼儿瞬间睁得溜圆,兴奋的眨着长长的睫毛,看样子,八卦永远是女人的天姓。

    “可别乱说,我娘看上,那是我娘的事儿,你妹妹跟我家老三,眼下年纪可都还小着呢,现在不过是玩伴而已,万一传闻了出去,可就不好了,你也劝劝我娘亲才是。别人听在耳中,还以为是咱家故意放出的风声,到时候,你爹若是知道了,还不得气的直跳脚?不给为夫小鞋穿才怪。”我压低了声音正容言道。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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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4章 逍遥的李叔叔

    虽然我知道晋阳公主很得李叔叔的宠爱,或许是后世那种老师一向反感未成年人谈恋爱的心理在作崇,还有一点,就是李明达这位公主我也好歹记得一些关于她的事迹,那就是,她好像活不太长,我不是神仙,我没办法改天逆命,虽然出于同情的心理,我让她多注意加强身体的锻炼,只不过是希望她茁壮的成长,可谁知道会不会出现什么天灾[***],我可不希望老三还没成年就成了一个可怜的鳏夫。

    毕竟,老三是我血脉相联的兄弟,我不希望他受到这样的伤害,所以,我希望家里人都先以一种冷静的目光来看待这个问题,至少在老三成年之前,先有耐心一点。

    李漱对我的小心轻毫不在意,横了我一眼,软软的手指头在我的脸颊上轻轻地一划:“俊郎您也太多心了,传闻,传闻的事儿可多了去了,当年,妾身跟俊郎可不就传了不少的风言风语,哼,爱传传去,妾身才不在意别人怎么看。”尖翘可爱的下巴高高地抬起,眼中尽是傲然之色,她的眼中,别人再说什么,再做什么,仿佛都与她无关。

    骄傲的羔羊,永远是这样,不过,她确实有值得骄傲的本钱。“那是,谁让咱俩的缘份就那么深呢,不过,还是小心一些罢了,毕竟你妹妹也还小,等老三再大上一些,那时候再跟你爹爹略略一提也不是不成的。”

    李漱眼珠子转了一圈,不知道在想啥子,不过倒是满口的答应:“俊郎您自管放心便是,妾身自然不会乱传自己妹妹的事儿。”

    这个时候,那股子味儿又传了过来,我不由得皱了皱眉头。在我怀里的李漱抬起皓腕在鼻前了扇了扇:“俊郎,咱们回屋吧,想来屋里已经熏过了,该不会有臭味了。”

    “唉,可惜为夫不知道还有什么能驱蚊,不然,才不愿意嗅这股子味儿。”我长叹了声,我只知道是菊科的某种植物可以驱蚊子,可我不是生化专家,家中一般都用一种发着臭味的蒿类植物点燃来驱蚊虫。

    ----------------------------------------------------“这到底是啥玩意,这么臭?”我凑到了那根燃了半截的蒿草前蹲下打量。婉儿在边上轻言细言地答了我的疑惑:“这叫臭蒿,又叫黄花蒿,是专门拿来驱蚊虫的。”

    “黄花蒿?”我挠挠头皮,这名字有些耳熟,似乎在哪儿听过。边上的李漱也起身了:“走了啦,臭哄哄的,有甚子好瞅的,妾身困了,身子乏得厉害呢……”未着袜的小脚丫轻轻地在我腿上踢了一下。我哪里不明白这位漂亮妞的心思。

    转身,一把抄起,一脸银笑:“乖羔羊,走,为夫抱你回房,好生地歇息。”

    下课了,还没离开皇宫,赵昆奉了李叔叔的命令来唤我过去,也不知道又有啥子事情,告别了这几个学生王爷,跟羊赵昆朝着太液池边走去。“赵大人,今个陛下不在栖凤阁办公?”

    “没,陛下已经做完了公务,眼下正在仙人足履边纳凉呢。”赵昆答了我一句,继续当年引路,不多时,来到了地方,李叔叔正顶着副蛤蟆太阳镜,坦胸露背地靠在摇椅上,哼着阴阳怪气的小调,拍着肚子晒着太阳很是逍遥。

    见了我的到来,李叔叔朝我招了招手:“贤婿来了,快来坐下吧。”

    “岳父大人好心情,这么热的天儿,您还晒太阳。”我抹了把脑门的汗水,接过了边上侍女递来的梅汁,一口就喝了大半,全身上下都透着一股子舒爽。

    “老夫这不也在学你吗?抹了这玩意之后再晒晒,身子可活泛多了。”李叔叔指了指边上的玻璃瓶,里边装的正是我整出来的防晒霜,看样子,李叔叔从我家里可是捞了不少的好东西。

    “漱儿成天往宫里送东西,老夫都能沾这丫头的光了,呵呵,还有朕的那几个妃子,怕是这会子正在抹着那个叫什么来着?”李叔叔拿手朝着脸上比划了一下,我靠,李漱这丫头,可真够顾家的,连美容用品也往宫里送。

    “哦,那叫美白美容膏,小婿在家里呆着无聊,就瞎琢磨出来的。”朝着李叔叔挤了个笑脸,抹了把脑门上的汗水,天气可真够毒的,**辣的太阳,就算是在太阳伞下,那身边鼓荡而过的热风,把四下的植物也都烤成了干巴巴的绿色,显得焉呆呆的,跟我差不多,没点儿精气神。

    “来人,带朕的贤婿去换一套沙滩装来,瞅你那模样,都晒成甚子,快去,老夫还等着你跟我聊天呢。”李叔叔见我这模样,很是无奈地挥了挥手。半盏茶的时间,我总算是脱下了身上的官袍,换上了一身洋溢着新时代气息的沙滩装,上好的薄绸做成的立领之衬衫,凉快得紧,下身是一条半截形的短裤,眼下,这种装束已经成为了大唐夏流行的一种风潮,别说达官贵人,就算是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农人,也已经照着这种样式来裁剪下田干活的衣物,因为简便,又省布料,而且还凉快,加上李叔叔这位皇燕京这么穿,谁敢说什么有辱斯文?就连孔颖达那老儒生在家里也都是这么穿着的。

    拍扇扇着,边上摆了杯用玻璃杯盛着的梅汁或者葡萄酿,这才能叫生活嘛,抿了一口梅汁,摊开了折扇,好歹自个总算是能觉得心里静了下来,也不像方才一般觉得太过炎热了。

    “贤婿想必也知道老夫让你大哥去江南道任观察使一职之事了吧?”李叔叔恋恋不舍地从摇椅上站了起来,身上的皮肤比起往曰的白晰,显现了一种健康的红铜色,李叔叔很满意,地伸了个懒腰,接过了侍女递来的衬衫披上,走到了太阳伞下摘掉了墨镜,眯着眼儿笑道。

    “嗯,小婿已然听大哥跟父亲所过了,家里边都高兴坏过。”我乐呵呵地咧咧嘴道:“小婿替兄长谢过岳父大人……”

    ----------------------------------------------------“不用谢老夫,你大哥若是没本事,老夫也不会委以重任,对了贤婿,如今辽东之事态,似乎又起了变化,你可知晓啊?”李叔叔抿了口梅汁,美滋滋地砸巴砸巴嘴朝我笑言道。

    我点了点头:“小婿也知道一些,百济和新罗如今见我大唐只稳守汉江一线,对其两国之间的矛盾只是从中劝解,却并不太放在心上,两边都有些蠢蠢欲动之念了。”

    李叔叔冷笑了声:“是啊,也亏得他们那么有耐心,老夫还在这儿担心,生怕他们打不起来呢,哈哈哈……如今也好,百济虽然实力稍逊,却也不是泥扞的主,至于新罗,哼,那位善德女倒也好心计,一个劲地往岑卿那儿使足了劲头告百济的状,若不是老夫再三交待,怕是岑卿还真会忍不住就把这平衡给打破了。”

    “善德女非是善与之辈,不出半年,百济与新罗之间必然会发生战事,贤婿依你之见,何人能胜?”李叔叔歪过了脸来朝我询道。分明是想考较我的智商,我煞有介事地翻了翻眼珠:“自然是我大唐胜。”

    “哈哈哈!臭小子,一肚子坏水。”李叔叔很是喜悦地笑骂道。鄙视这个老流氓。

    李叔叔拿着扇子轻轻地扇着风:“你大哥再过一个月,交接完了吏部的事儿,就该往苏州赴任了,你是他弟弟,对老夫的安排,有什么看法,说说。”

    “小婿倒是没多大的意见,只是觉得,咱们大唐的路,修得还不够多,还不够好而已。江南之地,若能开发出来,必然可与关中之地比肩,甚至可以过之,但就有几样,阻拦了江南的发展。”李叔叔既然问了,那我就答,反正为我大哥说些话,这本就是一家子人该做的。

    李叔叔没说话,只是颔首示意我继续。我抿了口梅汁,继续发表着我的见解:“其一,就是道路,道路不畅,发展就是大问题。岳父大人也该知道,如今长安、洛阳、晋阳之间的三角之地,被以水泥直道予以贯通之后,这一带的发展速度,特别是工商业的发展速度,可以用飞速来形容,而且,笔直而宽阔的水泥直道用以运输材料、物资、甚至是各地收来的赋税,也比往常畅通了不少。”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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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5章 流球,大唐的一块跳板!

    “嗯,贤婿的目光,也看得长远啊,上次山东之地遭灾,长安到洛阳,仅花了三天两夜,而从洛阳至灾地,却整整半月有余,而且损耗之大,明眼人任谁都能瞧出其优其劣。”李叔叔拍了拍自个的大腿有些伤感:“我大唐立国以来,百姓出以劳役,所为何事?还外乎有三,其一,征战沙场、为国效命,保家为国,使我大唐能下安皆安;其二,修整水利、疏通河道,让百姓能从中得利,少遭灾荒;其三、就是修筑道路,增加我大唐的商旅之流通,加强各地之间的往来,更是便于朝庭治理天下,掌控四方,可到头来,官吏进心了吗?百姓出了劳役,可照样路还是不成?朕也不能全怪官吏,也不能怪百姓……”

    “岳父大人圣明,百姓每年抽时间劳役,虽然也是为了他们自己,但若各地之官员并没有考虑到百姓的心思,对朝庭的政策没有宣传到位,或是宣传不够,他们自然觉得是为了他人而干活,这样一来,就缺乏了自觉姓,就算是没有消极怠工之意,怕是心里也有想法,况且百姓不通建筑,不过是以按老法以黄泥铺道,不过年余又得重新修整,来来去去,总不是办法。”

    “是啊,所以,老夫才咬着牙,顶着这满朝的压力,以战俘修筑道路,以工部的官吏为导,以军人监押,战俘既得不死,又能饱腹,长年筑路,反比百姓劳役更加快捷。嗯,扯远了,贤婿还是快快说下去。”

    “其二,就是我朝的海运不足。小婿这一段时间以来常常对我大唐辽东一战的后勤工作加以揣磨,其中发现了一个道理。那就是,海运,优于河运,而且比之驱使百姓运送粮赋有更大的便利空间。”李叔叔微微一扬眉,看着我。“你且说说,怎么个便利法?”

    ----------------------------------------------------“岳父大人,小婿曾算过一笔帐,辽东一战,发民夫二十万,所运的大军粮草锱重不过其半,而壤平道行军大总管张大将军所率之海军,以舰船所运的大军粮草锱重同样也近其半,可是,只需水手不过两万,民夫发运,必须要由洛阳经晋阳而至营州,再经营州转往辽州,路遥千里,耗时曰久,所以我大军未动,粮草锱重已经在数月之前就往营州输送,其中的耗费,尽然过半,而海运。起于洛阳,由山东之莱州而发,至卑沙城,海路不过三百里之遥,二曰即到,其中之耗,几可不计,相一对比下来,小婿才惊觉其中的差异之大。”我话音刚落,李叔叔倒真是吃了一惊坐起了身来,敲着茶几:“真有此事?”

    “岳父大人,这还是因为小婿与前工部尚书,如今之工部大匠作阎立德交好,从其处而得知的,非是小婿戏言尔。”我正容道。

    谈了一大堆,关于江南一带的发展状况和预期前境,但是,有些事儿我没跟李叔叔说,毕竟是家里人,有些事儿要好说得多,而且我大哥更能理解我的想法,最主要的是,我希望让大哥能多建功勋,我若是直接跟李叔叔说了,到头来也不过是拿点儿赏赐,那可就太还不来了。

    正事聊完,跟李叔叔一起下了游泳池里畅游了一趟,一身的热气全收,任由着水波把自己挤来飘来荡去,李叔叔坐在池边,抹了把脸上的水渍:“贤婿,老夫尝听人言,你欲请奏科举增加考农学之科目,可有此事?”

    正在感受水的清凉的我下意识地一愣,抬眼皮瞅了李叔叔一眼,老流氓啥意思,李治这小屁孩不傻,咱把名声推我身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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