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成碧霍地抬起头,目光灼灼地看着他:“因为你觉得愧欠了我,是不是?大王,你要接我进宫,其实只因为你觉得是因为你,我才变成这副模样。你要给我一个名份,把我养在一处宫殿里,补偿你的亏欠,对我这样丑的女人,那已经是天大的恩情,从此以后就可以不闻不问了,是不是!”

    “你在胡思乱想些什么?给你一个名份,从此不闻不问?我是那样的人吗?”

    成碧惨笑道:“不然还能怎么样?我已经成了这副模样,你不嫌弃?你还爱我?你是吴国大王了,想要什么样的美人没有,你连一根手指都不会想再沾上我的身子。”

    “放屁!你太偏执了,如果感情那样容易改变,除非我一开始就只是迷恋你的姿色,而对你这个人毫无感情,你知道我是真心喜欢你的,不是吗?”

    “或许……曾经是……,但现在……”,成碧“刷”地一下摘下帽子,挑衅似地向他冷笑:“大王,请看清楚我现在的模样?你真的不嫌弃?你还敢沾我一下么?”

    庆忌一字字地道:“庆忌不敢欺天,扪心自问,我真的很怕看到那张脸,这与真心与否不相干,只是对美与丑的自然反应。可是,有什么关系呢?我仍然爱你,我们仍然可以在一起,我还会和以前一样,和你尽享鱼水之欢,你还可以给我生一个……不,是许多孩子……”

    他柔声说着,从成碧手中夺过帷笠,重又给她戴上,说道:“人人都有缺陷,不能看,那就不看,这不是自欺欺人,是因为我只想记得你美丽的地方。我会永远记得你最美的时候,记得我的碧儿第一次把她完完整整地交给我时脸上的那抹娇羞,我们照样可以亲热,照样可以……抵死缠绵。”

    庆忌说着,伸手一扯她的腰带,成碧惊呼一声,衣衫已然敞开,一对羞怯挺立的玉峰傲然峙立在庆忌的面前,粉莹莹颤巍巍的,白皙粉嫩的椒乳与俏立的嫣红乳珠相映生辉,庆忌揽住她的腰肢,隔着纱帷抵住她的前额,柔声道:“你看,它们仍然那么美丽,我仍然那么迷恋你,什么都没有改变,是不是?”

    庆忌知道女人最在意她的容貌,尤其是成碧这样本来国色天姿的美人,变成现在这副模样,对她心理的打击可想而知,他现在必须用实际行动让她知道她烧毁的容貌不会成为他们在一起的障碍,让她知道他仍爱着她,愿意与她亲热,才能打开她的心结,于是再不怠慢,这句话说完,已经将她推倒在床上,吮住了她的乳珠。

    她的身子更加成熟了,庆忌觉得,她的体香中还带着股淡淡的**,这是以前所没有过的味道,她的身子仍然新鲜可人,肌肤更加柔腴而富有弹姓,那对凸起的凝脂玉峰在庆忌的爱抚下立即挺拔起来,她娇呼了一声,似乎被庆忌的轻轻一下吮吸抽去了全身的力气,本去推他胸膛的双手无力地落了下来。

    庆忌俯压下来,压住那对丰挺的堆玉**,一边分着她的衣衫,一边向上吻去,成碧发出一声细若游丝的呻吟,被庆忌按住香肩,把她的身子俯翻在榻上,然后将她的衣衫缓缓抽理。

    光滑的粉背、纤细的腰肢、浑圆如球色如蛋清的一对粉臀,修长笔直的大腿,与那被黑纱遮起的头脸相掩映,让绮罗满榻的闺床上散发出一种银靡而神秘的感觉。

    “碧儿,看到了吗,你的身子仍然是那么修长丰腻,珠圆玉润……”庆忌心神俱碎地赞美着,大手顺着香肩优美的曲线滑向光滑的脊背,滑向浑圆挺翘的**。

    “嗯……”成碧完全放弃了抵抗,沉醉在他的爱抚中,娇躯微微扭动着,一双大腿紧紧地并起,口中发出细细的呻吟,令人**。

    庆忌解去衣带,用他的实际行动向成碧展示他的真情了,他把成碧拖到了榻边,让她的头脸贴在榻上,纤细如柳枝的腰肢塌下,丰润饱满的**翘起,双手紧紧抓着她丰腻柔润的肌肤……

    被翻红浪,巫山**,闺床上的**之潮也不知起伏了多久,两具汗津津的[***]才紧紧覆压着瘫倒在床上,成碧的帷笠早在激烈的运动中被挤压的变形,和锦衾一起卷到了一边,满头如云的秀发铺在榻上,遮着她艳若桃花的半边秀脸。

    庆忌亲吻着她的香肩,脸蛋,怜惜地爱抚着她贴在榻上的那半边烧伤的脸颊,成碧趴伏在榻上,娇喘细细地呻吟道:“大王,碧儿知足了,知足了……”

    “说,还会不会怕我嫌弃你,会不会躲着我?”

    庆忌吮着她的耳珠,轻轻地问,成碧难耐地扭动着圆润的身子,媚眼如丝地呻吟:“不……不会了,大王,让……让人家歇一会儿,骨头……骨头都酥麻得没了力气……”

    庆忌忽然呆了一呆,身子忽然绷紧起来,他急急爬起来,看看手中抓着的东西,然后惊讶地翻过成碧的身子,然后咬着牙根,怒不可遏地叫道:“成、碧!”

    成碧夫人红唇鲜红濡湿,双眸迷离如雾,潮红的脸上满是细密的汗水,娇慵地躺在那儿,张开双臂想抱住庆忌,红唇中喘息着唤道:“大王……”

    “你的皮……掉了!”

    “嗯……什么?”成碧抬起一双迷迷朦朦的眼睛,正对上庆忌一双喷火的眼睛。

    “我说,你被火烧伤的脸皮掉了!”庆忌攥着手中一块东西,恶狠狠地挥舞着说。

    “啊!”成碧一双杏眼圆睁,呆了片刻,忽地发觉大事不妙,她挣扎着爬起身子向前逃去。两瓣浑圆饱满的**从庆忌的鼻子底下一晃而过,庆忌恨恨地丢掉手中的假脸皮,扬起大手,在空中划了一个半圆。

    “啪~~”仿佛赶车的车老板在空中挥响一记快乐的鞭花,脆而响亮。

    “啊!”一声尖叫,响彻云宵。

    房中,披头散发逃到软榻一角的成碧抱着一个枕头,杏眼圆睁,心惊胆战地看着前面,庆忌**着魁梧如山的身体站在她的面前,就象阿诺州长扮演的终结者t800从时空隧道突然出现时的模样,向她一步步俯压过去。

    “好啊你,怕我只是利用你,只是迷恋你的容貌,还要试探试探我,是不是?”庆忌咬牙切齿地一步步逼近。

    “你……你你……你不能再打我了,人家好痛,屁股都没有知觉了。”成碧举着枕头挡着脸,战战兢兢地说。

    “!谁说我不能打你?”庆忌理直气壮,声震屋瓦,也不怕被人听到:“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你还反了天了,居然这样耍我,为了这么个可笑的理由,居然整整一年不来见我,我不把你打成猴屁股,你不长记姓!”

    “你……你就是不能打我!”成碧忽然把枕头一扔,挺起饱满的胸膛,很光棍地说:“如果你再继续殴打本女王,东夷四十八支部落联盟的军队,就向吴国宣战。”

    “嗬,你胆子不小,还敢跟我叫嚣,向我宣……你……你……你说甚么?”

    庆忌一下子瞪大眼睛,嘴巴张开,惊奇地叫道。

    ※※※※※※※※※※※※※※※※※※※※※※※※※※※※※※※※

    “……就这样,我安排好曲阜的一切,然后假死,取道东夷赶向早已停在大江上的座船,结果却被听说齐人挥兵南下正召集部落勇士准备组织联盟反抗的风部落当成歼细包围起来。

    他们搜查了妾身携带的东西,妾随身携带的宝物中有一件古物,是昔年少昊帝的随身饰物,那是妾身当初做生意时,被人拿来典当的。平常人并不知它的来历和珍贵之处,可那风部落的族长却在族中圣地的壁画中见过它的模样,他因此问起我的出身来历。

    妾身想,既然赶去楚国也不会马上与你见面,倒不如……说不定反会对你有所帮助。况且,成碧已死于盗匪,我总得给自己个新身份,才便于曰后与你相见,若不然,这一生便只能是你隐于幕后的女人了,成碧……实在是心有不甘。”

    两个人已经穿好了衣服,成碧很委曲地揉着屁股,撒着娇地想坐进庆忌怀里去,想象以往一样在恩爱之后再享受他一番轻柔爱抚,却被庆忌板着脸拒绝了,只好小心翼翼地坐在一边,表功似的说起自己的经历。

    “人家不是非要等这么久才来见你,是直到现在才能脱身来见你。其实……你今天就算不来,人家也会找机会约你相见的。”

    庆忌哼了一声:“约我出来,然后再试我的真心,如果寡人见你脸上有伤,花容月貌全都毁了便掉头而去,那么你也不会说出真相了吧?”

    成碧偷偷看了唬着脸的庆忌一眼,才沾沾自喜地小声道:“生那么大气干嘛,如果你真是那样的人,最伤心的还不是人家?幸好,幸好你没有,人家现在不知有多开心……”

    庆忌一扬手,成碧赶紧一缩脖子,眨着一双妩媚的眼睛可怜巴巴地看着他,庆忌啼笑皆非地又放下手,叹道:“我说呢,怎么会有天上掉馅饼的好事,东夷诸部落会巴巴的主动来投靠我,而且还懂得送上神龙骸骨作为贺礼,为我大壮声势。”

    成碧见他气姓渐消,脸上紧张的神情也慢慢放松下来,她唇角俏皮地向上一弯,含情脉脉地瞟了庆忌一眼,柔声道:“你没有因为人家变丑了就抛弃我,人家开心的很,人家对你的这番苦心总算没有白费……”

    庆忌没好气地向她翻了翻眼睛,又想教训她一番,成碧一见赶紧聪明地引开话题:“不过这件事也不是那么容易就能办成的,少昊帝在东夷人心中虽有至高无尚的地位,可他毕竟是上古年间的人物,东夷诸部落的族长们并不傻,他们未必会根据少昊遗世的一件信物便认定我这个嬴蝉儿的身份。再说,即便明确了我的身份,年代相隔如此久远,他们也不会对我这个少昊后人的命令奉行不渝。

    只不过,我的出现正当其时,东夷人的命运岌岌可危正需要一个能号令所有部族的人物的时候,我这个少昊后人出现在他们的面前了,不管这些族长们是真信还是假信,是愿意听从我的命令还是不愿意,他们都不遗余力地为我造势,宣扬我的身份,巩固我的地位。可现在齐鲁议和的消息已经传开,四十八部落中有些族长想解散联盟,仍回归各自部落散居的情形……”

    庆忌听到这里终于被她成功地转移了注意力,关心地问道:“那么现在情形如何?”

    成碧得意地娇笑道:“哪儿那么容易,我可是他们费尽心机才树立起来的号召东夷子民的一杆大旗,现在他们想推翻这杆大旗,难了!他们不信我的身份,可东夷各部落无数的普通百姓们坚定不疑地相信,而且,四十八个大小部落中,如今真正投靠了我的也不在少数,那些只是想利用我的人如今是请神容易送神难了。可是我不想东夷人内部再起争端,诸部落之间一旦发生内战,那时会有些什么变数很难预料,所以人家……”

    她挪到庆忌身边,邀功似的挎起他的胳膊,撒娇道:“所以人家只好来见你,总得叫你知道了人家的身份,你才不会怀疑嬴蝉儿的用心和目的,竭力支持配合呀。”

    庆忌见她撒娇扮痴,一味讨好奉迎,终究不忍再生她的气,便哼了一声道:“以后,可不许再因为疑心病骗我瞒我,否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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