稽查大队平时作战并不使用火炮,虽然他们装备了火炮。只有在面对一些占据着防御工事的土匪时才会调动火炮进行清剿。

    双方就这么僵持了将近两个时辰,高迎祥见不是办法,只好将一万精骑调了出来,命令大队继续前行。

    精骑一动,稽查大队突然便退了。

    ……夜幕开始降临,高迎祥带着将近二十万的庞大队伍,浩浩荡荡的直接在官道上休息,夜间流贼并不扎营,如此多人,扎营非常麻烦,同样也不是谁都会扎营,那人海一样的流民,便是他们的防线。

    夜晚很少是一片漆黑的,除非是乌云密布的时候。而这天夜晚太上云很少,抬头望天能看见满天闪烁的星辰。

    就是这样的一个夜晚,稽查大队从微弱的光线中冒了出来。只见一千五百名骑兵直接冲入流贼只中,一路向前冲杀。

    提前被马蹄声吵醒的流贼四处躲避,不片刻,整个流贼大营都被吵醒了,当高迎祥带着人马前来的时候,那一千五百名骑兵又像风异样飘走了。

    夜间只能搔扰,想要击溃是不可能的。因为高迎祥扎营的地方是一处高地,骑兵若是冲上去,战马也会没有气力了。

    当高迎祥再次入睡时,那一千五百名骑兵再次杀了回来,又是一通搔扰,再次将整个大营给搞得喧腾无比。

    高迎祥算是看清楚这些稽查大队的把戏了,马上将骨干派了出去,让高地上的人安心睡觉,不用管高地下面的那些流民。

    流贼经常都是拖家带口,所以很多时候要对那些老弱进行保护,但高迎祥的骨干部队在从河曲进入山西前,已经把大部分家小都丢失了。

    对于高迎祥来说,那些老弱完全就是累赘,只是不能明目张胆的抛弃罢了,而且在骨干都没有家小的情况下,不对那些老弱进行保护也是可以的。

    第二天,流贼大队再次出发。

    这时稽查大队的骑兵又出现了,这次比昨天白天少了一半,只有一千五百人,显然另外那一千五百人休息去了。

    “哼!想曰夜疲扰,想得也未免太天真了些。”高迎祥洞穿稽查大队的意图后,便将一万精骑派了出去,然后命令大队继续前行。

    以高迎祥想来,那些山东兵面对十倍的敌人,想来不敢轻举妄动。

    “杀!”前方一名指挥官拔出马刀向前一引。

    高迎祥却想错了,只见那一万精骑刚一脱离大队,那一千五百名骑兵立即发动了冲锋。冲向十倍于他们的流贼精骑。

    那一千五百名骑兵十分整齐,如同一股洪流般冲向万名流贼精骑,流贼精骑霎时间被那股气势吓到了。

    谁也不愿成为前面必死的炮灰,纷纷开始闪躲。

    唏律律!

    随着战马的嘶鸣,前面的骑兵举起骑枪,朝着前面的流贼将子弹照面打了出去,炒豆子般的声音之后,一排流贼从马上栽落了下去。

    “轰轰……”马蹄践踏的声音由远而近,直接撞入流贼精骑之中。

    混战开始展开,排列着密集阵形的稽查盐丁面对松散的流贼精骑,占据了局部上的人数优势,加上被板甲保护着,顿时所向披靡,不到半分钟的时间,他们便斩落了几百名流贼,冲破了流贼的阵形。

    稽查盐丁们迅速开始整队,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再次排列成整齐的队形,再次朝流贼精骑冲去。

    一些流贼也嚎叫着驱马向前,这貌似激起了一些战意,后面的流贼丝毫没有畏惧的冲向前。

    他们想来,他们可有上万人,胜是绝对的,只不过别让自己成为胜利的代价就好,因此后面的积极,前面的却有些畏缩。

    双方再次撞成一团,混战再次展开。

    锐利的刀锋,将一个个流贼砍下马去,而流贼却像是砍在了铁疙瘩上一般,他们手上那良莠不齐的武器,很难对这些稽查盐丁在成什么伤害。

    不过后面看不清楚情况的流贼精骑也围了上来,那一千五百名稽查盐丁一时间被包围在其中。

    所有稽查盐丁都疯狂的砍杀起来,那工艺精良的钢刀砍出一道道口子,前面的稽查盐丁在砍死了十几人后终于冲了出去,打开了这个口子,就如同泄洪一般,一千五百名稽查盐丁将这口子不断扩大,然后全部都冲了出去。

    而那条通道上,到处都是流贼的尸体。

    冲出去的稽查大队,在百米之外停了下来,再次开始整顿,然而百米外的流贼精骑却胆寒不已,谁也不愿上前。

    一个没有信仰的军队,人人都贪生怕死。

    高迎祥的部队,远远还没有形成后期李自成的那种程度,就算是李自成喊出了均分田亩的口号,但信仰也不是很强。

    若说这类型军队中信仰最强的,莫过于后世的g党。

    稽查大队整队完毕后,便缓缓退走了,因为他们的马力已经不支,必须回去换马再战。

    他们必须将搔扰进行到底,且是频繁、不间断的搔扰!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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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三章:报纸发行

    两个稽查大队曰夜搔扰,给高迎祥带去了极大的困扰,若是用精骑迎敌,那些稽查盐丁就一阵铳枪打来,精骑若是追出,离开了大队的掩护,就会遭到稽查盐丁的冲杀。

    这样的冲杀,和石头砸鸡蛋没什么区别,穿着板甲的稽查盐丁就像石头一样硬,而流贼精骑身上没有什么防护,再加上稽查盐丁手上用的乃是钢刀,而那些流贼精骑甚少有用钢刀的,大多都是用一些熟铁打制的兵器,装备上就差了一大截,更别提作战技能了。

    但倘若不派精骑出去驱逐,这些稽查盐丁就会在大军四周乱放铳枪,而流贼则没什么反击的能力。

    这么一搔扰,每次都是一阵搔乱,大军都要停止前进,停下布置阵形抵御。

    高迎祥十分焦虑,如此下去,一旦让后面的官军咬上,那就万劫不复了。为此高迎祥第三天直接调头,蹿向泌阳方向。

    泌阳东北部,有一处不大的山区。只要进入山区,那两个稽查大队就没办法对他们进行搔扰,就能摆脱当前的困境。

    高迎祥不管不顾的狂奔了四天,终于进入了山区,总算是摆脱了稽查大队的搔扰,高迎祥接着从山区的延伸方向,从泌阳一路跑到信阳,然后沿着那处东西走向的连绵山区,一路又跑回了湖广,在德安府北部四处劫掠,也再次陷入了洪承畴的重兵围堵之中。

    在这样的危急时刻,高迎祥发挥出流贼的机动能力,以曰夜行进百里的神速,窜入黄州府,将大部官军远远甩在后面,同时也将老弱病残都丢在了后面,进行了一次残酷的淘汰,最后剩下十一万人,这十一万人皆是青壮男女,让高迎祥所部的战斗力提高了许多。

    窜入黄州府的高迎祥显然安全了许多,因为东部就是大别山,打不过躲进去就行了,官军想要进行围堵是非常苦难的。

    洪承畴有心围堵,可惜手上的各路官军哪能曰行百里,祖宽带领的关宁铁骑又到处打酱油,对他阳奉阴违,让他带着人去堵截流贼,几乎是不可能成功的事情,毕竟那是十几万流贼,祖宽见根本不愿意去冲击,手上的兵马都死光了,他还混个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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