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痛快!痛快!”,樊稠一刀斩过去,联盟军战士的一腔热血喷溅在他的身上,让他更加兴奋:“小的们!杀个痛快!”
宋宪跟在樊稠身后,面上抽搐,吕布派他过来干什么?就是要干掉樊稠!就是因为樊稠绘声绘色的在李儒身边说他很佩服吕布,怎么怎么样的,导致李儒更加坚定了除去吕布的脚步;“喝――!”,樊稠喜欢冲锋陷阵的感觉,所以他总冲在人群之中,这样就造成他的士兵根本不知道他在哪里的情况;宋宪终于抓住了机会,这是一个绝对意义上的死角,谁也看不到是他干的!
看似马上就能斩断樊稠的脖子,无奈一个联盟军战士跑过来送死了,宋宪只能临时变招,一刀劈死那个捣乱的家伙,随后西凉军跟进过来,他也失去了一个绝佳的机会;樊稠丝毫不知道自己在鬼门关走了一遭,还恼羞成怒的朝宋宪吼叫:“宋将军!你抢了我的猎物!我能解决他!”,看他一脸恼羞成怒的表情,宋宪真不知道要骂他一句大傻比,还是称赞他神经坚韧;另一边孙策也赶到了联盟军的中军大帐,面见袁绍,小帅哥急促的说道:“袁盟主!吕布突然出现在联盟军身后,兵马数万,看样子来者不善!我父亲说他可能盯上了我们的粮草!”
联盟军的粮草辎重全部囤积在一起,他们认为在五十余万的大军包裹当中,粮草绝对是万无一失,前来烧毁粮草?这听起来好像有些不可思议!
袁绍愣了楞,看向许攸,许攸道:“完全有可能!粮草辎重才是联盟军的命脉,一旦被他们卡断,我等将不攻自破!西凉军看得很准,这次估计也是孤注一掷!主公!还是速速整顿兵马,迎战他们,千万不要让粮草有了闪失!”
“砰!吕布真是狂妄!我誓灭他!”,袁绍重重的一拍塌面,恨声说道:“正好我的上将颜良、文丑已经到了!定要取了这厮的狗命!颜良、文丑何在?”
当前一人身长八尺,面若白霜,身披释蛮金铠,掌握云月刀,颚下三寸短髯,双目一开异彩连连!端的是英姿飒爽,器宇轩昂!正是大将颜良!
颜良身后一人,面黑如锅底,豹眼燕须,脸颊上一道常常的疤痕更凸显他的凶悍!更引人奇怪的是他那一头短发,紧紧地贴在头皮上,额前绑了一道黑色抹额!
一身鹰扬铠,怀抱牛角盔,身前插着一杆鹅卵粗的长枪,漆黑如墨,宛若柱石!文丑!袁绍的另一个爱将!他们兄弟二人姗姗来迟,正赶上如此机会!建功立业的机会!
“主公有何吩咐?”,颜良恭敬的开口应承,而文丑一声未吭,他很少说话,因为他嗓门太大,总是遭到袁绍的训斥,当然,这种训斥多少带着开玩笑的意思,只是文丑不能够理解,所以他逐渐减少说话;“随我一同迎敌!”,袁绍拿下放在架子上的宝剑,眼中精光暴射:“吕布你的死期到了!”,被吕布打败的耻辱让他至今不敢忘却,这也是他人生当中最大的一次失败!
“诺!”,颜良拱手应承,二人跟随袁绍的脚步,走出大营,迎击传说中的天下第一武将!
中军的搔动还在继续,郭汜不顾虎牢关安危直扑联军大营的攻击也到了!他攻击的正是袁遗的部队,袁遗奋死力战,这哥们多少有些能力,虽然在别人眼里更像是袁绍的本家走狗;郭汜哪里是吃素的?有了张文远的相助,他更是如虎添翼,几个突击就让袁遗感到吃不消了,连忙派人前来求援,正巧看到袁绍准备迎击吕布的身影:“盟主!我军左翼遭到袭击!袁将军奋死力战,行事岌岌可危!还望盟主尽快发兵救援!”
前来报信的小校一身血迹,身上还插着一支羽箭很是凄惨,袁绍大怒:“公孙瓒、马腾他们呢?他们可都是天下间有名的悍将!怎会让西凉军攻击到中军的左翼?他们左翼大营的人都是死人吗?”
“他们全都去攻打虎牢关了”,校尉小声的禀报道,袁绍一脚踢飞身边的石头子,脚上的疼痛都没引起他的注意:“啊――他们误了大事啊!”
“主公!联盟军右翼发现了敌踪但没有发生交战,不如调遣他们前来迎敌?”,郭图建议道:“不然我们中军两面受敌能不能保住粮草都很难说!”
“传令!让鲍信、曹艹率领本部兵马,务必给我守住中军左翼!即刻传令给公孙瓒等人,让他们尽快回师!粮草被烧大家就全完了!还打什么虎牢关!”,袁绍气急败坏的怒嚎;联军右翼的确没有发生战斗,但是李儒的存在谁敢忽视?董卓有今天的地位,跟他是分不开关系的,他成就了董卓,当然,董卓也成就了他,没人敢小视这个――阴士!
一阵狂风夹杂着风沙掠过,城头的旌旗猎猎作响,李凯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刘海因为额头上又一道伤疤,他在弄了个奇葩的发行,不过,看起来也有点小帅的意思;“李文优他到底想干什么?”,喃喃自语间,曹艹连跑带颠的来了:“中军遭到袭击!李儒的目标是”
“我们的粮草!”,两人几乎是异口同声的说了出来;“粮草这是命脉!绝不容失!”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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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章 颜良之勇武,文丑之坚毅
“还要再打下去吗?”,丈五倒须悟勾枪上滴滴答答的流淌着血迹,深深的血槽中的血液看起来更是暗黑色的,李肃轻皱眉头甩了甩,没有甩掉,已经在正午暴烈的阳光下干涸了;随手撕下一块袍襟,轻轻的擦拭着,双眸中尽是怀念之色,怀念祖上的光荣与遗憾,怀念李氏一族的种种艰辛,怀念少年时代的幸福时光,李肃笑的很满足;孙坚全身都在流淌着血迹,散发着血腥的气息,如同地狱中走出的魔鬼,婴儿小嘴儿一般的伤口至少有七八条,孙文台只感觉双目之间一片血红,力战如此,他仍有不甘!
黄盖粗重的喘息,他在孙坚的保护下没有多少伤口,但也是几乎脱力“嗡嗡嗡”,一只苍蝇闻着血腥味儿飞了过来,在两人之间不断的盘旋,恶心而又讨人厌;李肃伸展一下双臂,有些乏力,面对悍勇如斯的孙文台、黄公覆,他也不是没有付出代价,胸口上的那道深可见骨的伤痕就是最好的证明,李肃不禁轻叹:“武道一途形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比之五年前,真的是差远了!”
“你到底是谁?”,孙文台艰难的问出这句话,声带粗糙的像两片砂纸在一起打磨这句话他已经问了无数遍了,李肃的回答总是无名小卒不值一提这是在侮辱我吗?
如此勇武的人怎可能是无名小卒?还是说我不够他报上名字?孙文台很不甘心!
李肃嘴角微翘:“孙文台你还真是健忘啊!你真的不认识我吗?不可能啊,我们也应该是见过两面吧?啧啧!大人物嘛!怎么会记得我这个小人物呢?”
李耀武将头上的鹰扬盔摘掉,挂在马鞍上,梳理下一下头发,将长枪倒插在地面,右手在怀里摸索了一下,摸出一个束发冠,将头发束上,插上一根古木幽香的紫檀簪子,笑道:“现在如何呢?”
“你是”,孙坚努力的揉擦眼睛,却怎么也看不清楚,一阵剧烈的疼痛刺激他的神经,双腿再也夹不住马腹,向后栽倒过去,最后一刻孙坚听到了黄盖惊讶的叫喊:“李肃?”
“好了!看也看了,打也打够了,那么再见了!”,李肃轻笑一声,轻拍小柴龙的马头,向远处走去,末了还神神秘秘的说上一句:“那个能不能就当我没有来过?身份保密知道吗?”
黄盖悲戚的跳下马,绊了一个趔蹶,大声呼喊孙坚的名字,李肃的话使他不由的放声痛哭:“李耀武——我必杀你!啊——!”
“哼!想杀我的人多了!跟你们耗费的力气实在是太多了,我可还有重要的事情需要去做啊!”,李肃冷哼一声,看了看远处响彻天空的喊杀之声,朝着相反的方向走了过去,他需要养精蓄锐,包扎伤口,准备与那个人的巅峰一战!
人无言则无信,无信则无义,无义不足以安身立命,有些事情是必须要做的,飞将的子孙有着属于自己的骄傲!
与孙文台、黄公覆一战,他消耗的很多,还受了伤,但是他也不是白费功夫,这身武艺至少恢复了九成,稍加歇息,他就能达到鼎盛时期的那种状态!
他在准备着,并且已经准备好了,而吕奉先也在准备着,这是关系到他自己生死存亡的一战,他有信心打破一切桎梏站到最顶端!现在他需要先迈出去第一步!
“温侯!袁绍动了!他现在已经领兵来援”,曹姓禀报,吕布眯着眼睛远处的反光让他眯上了眼睛:“我已经看到了!他们已经来了!加快脚步,冲过去!”
“还有一件事情,温侯我们没有携带能够点燃盟军粮仓的东西!他们可以及时的将火扑灭”,曹姓为难的说道,这些大规模的粮草贮存,都是堆土筑房,以草席盖顶,只有一个草席能够被轻易的点燃;“自己想办法!想不办法就把自己点了冲过去!”,吕布冷声说道,赤兔马瞬间发动窜了出去!又是两个顶级的对手!吕奉先热血上涌!
曹姓面色难看,揉了揉眉心,喝道:“寻找联盟军的马匹草料!只能就地取材了!哎,还真是有点想念高顺那根木头,有他在可能一切都不会这么艰难吧?”
狮蛮金铠,云月刀,面若寒星,气势很不错这个黑炭头跟那个黑炭头一样可恶!吕布放声怒嚎:“来将通名!某家戟下不杀无名之鬼!哈哈哈!”
颜良横持云月刀,闷哼一声:“河北颜良!久仰大名了!吕布!今天就要拿你的头颅为联盟军祭旗!二弟!为我掠阵,待我先会会他!称量一下他有几斤几两!”
“哼!”,吕布轻哼一声,轻蔑的说道:“你们还是一起上吧!免得说我不给你们机会,倚强凌弱!”
“大言不惭之辈!看看是你的嘴厉害,还是我的刀厉害!”,文无第一,武无第二,吕布虎牢关一战坐实了自己天下第一武将的名头,见识过的人都表示他配的上这个名号,没见过的自然想见识一下;每个武夫都憧憬着自己成为最强之人的那一天,懵懵懂懂的时候他们就想着横刀立马威震天下,颜良也不例外,他也有想过,练武,不就是为了无敌天下嘛!
“喝——!”,云月刀璀璨的光芒夺目耀人,颜良劈出了自己最强的一刀,只是一计大巧不工的力劈华山,却包含了颜良多年来的心与力!面对最强的人,他不会留手!
“太弱了!”,方天画戟由下至上的劈斩上去,迎着云月刀的轨迹硬撼上去,吕布叫嚣不已:“你就是这种水平吗?太弱了!太弱了!完全不配成为我的对手!”
一声巨响,震撼人的心灵战马也因为次声波的出现而变得焦躁,颜良愣住了!他满怀信心的一刀就这样被挡了下来?吕布!已经厉害到如此地步了吗?
“你这是在小瞧我吗?”,吕布单手一转,方天画戟猛然收回,锋利的戟上小枝在颜良的肩膀上留下一道血粼粼的痕迹:“这是对你的教训!战场分神,你以为你是谁啊?”
“呼吕布!你果然很厉害!”,颜良目光凝如止水,云月刀横在胸间,郑重的说道:“从现在开始我将是一个挑战者,挑战你的地位的人!”
一招过后,他已经承认吕布现在的地位,并且也做好了觉悟,挑战就意味着失败后的死亡!
“这样的天下才不会让我感到无趣啊!有意思!太有意思了!”,吕奉先依然张狂,方天画戟一招快过一招,狂风暴雨的向颜良发动攻势,占据着绝对的上风!
文丑掠阵在一旁,心中暗暗惊讶,他是个胆大心细,外表粗豪,内心柔腻的人,他能看出现在的颜良岌岌可危的形势这是一个怪物啊!怪物!只能这样称呼他!
文丑脸上的刀疤就是颜良给他留下的,当然他当时也将长枪抵在了颜良的喉咙,但是他没有动手,两个相识于微末之间的男人从此结下了深厚的友谊,结拜为兄弟,相扶相持走到了今天,成为天下间首屈一指的大将;可以说文丑的武艺还要在颜良之上,这个之上也仅仅是稍强一线而已,他们那次最后的交手足足打了三个时辰,四百余招才分出胜负,战到了筋疲力竭的时刻,文丑才凭借天赋异禀的耐力稍胜颜良;袁绍远远的落在远方,叹了口气,他娘的怎么能够强成这个样子?算了,还是先保住粮草再说吧,身后不远就是粮仓,绝对不能让西凉人得逞啊!否则自己的半生英名将尽毁于此;“淳于琼!这是我给你的最后的机会!上次的事情我一个人全部承担了,这一次你要是在办不好事情咱们的交情也就到此为止了!你,明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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