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备尴尬的笑了笑。道:“的确是有些事情,主要是替韩州牧与公孙将军做说客来了!袁本初声势滔天,联合了幽州牧刘虞,以及鲜卑人、乌桓人等等,有兵马近乎三十万,情势危急,旦夕之间啊!”
“他有多少兵马关我屁事?”,吕布不为所动。晃荡一下肩膀,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他若是敢来打我的主意定叫他有来无回,有死无生!哼!”
“如果袁绍得到了冀州,又得到了幽并二州之后呢?”,刘备沉吟后说道:“那就是河北最重要的四州之地尽数归他!到时候别说是你吕温侯,就是项羽再世他能打败百万大军吗?”
“你这话什么意思?”。吕布一惊,刘备伸了伸手,示意请自己进去,吕布无奈,摆了摆手,进了房间。叫人摆好酒菜,刘玄德惬意的喝上一杯之后,心中舒坦了不少,道:
“我这么说是有一定的道理的!其实,我不妨说实话。韩大人心里对袁绍还是很忌惮的,尤其是他手下的很多人并不愿意与袁绍为敌。甚至想劝韩大人放弃抵挡!
前不久的界桥一战,一直是抵抗袁绍的中流砥柱公孙将军也是损兵折将多达五六万余,伤了元气,如今,若是没有其他人介入,他们二人败亡之曰期之不远矣!这绝对不会是危言耸听!
我想以奉先兄的智慧应该不难想到后边的事情了吧?如果公孙伯圭与韩文节倒下的话,那么,河北四州还有谁是袁本初的敌手?稚叔兄广有善名,袁绍或许可以接纳他,但你吕奉先呢?
你吕温侯英勇善战,锐不可当,是任何人都想招揽的绝世大将,可是,袁绍此人心胸狭隘啊!我可是听到了些风言风语,鞠义这个人你知道吧!界桥一战,也是依靠他才破掉了伯圭兄的轻骑兵,功高震主啊!再加上他为人狂傲袁绍要对他动手!”
鞠义何许人也自然不用刘备去说,关键的是鞠义竟然要被袁绍处理掉?这吕布心寒,他原来想的是,自己这么优秀,如果愿意屈居人下,谁不愿意接纳自己?尤其是袁绍这样的大势力,才是他向往的,可现在看来,不行啊!
斟酌再三,吕布决定——先问问张扬的意见:“稚叔兄!你怎么看?”
张扬道:“我没有意见,我现在想的是袁本初狼子野心,当初我真是看错他了!原本以为他是大汉王朝的忠臣,没想到啊!他可真是个深藏不漏的伪君子!”
一席话说的咬牙切齿,别人没有资格去骂他袁本初,但张扬就有,遥想虎牢关外,是谁在最危险的时候多次挺身而出?是谁不顾一切的将自己全部的兵马交给袁本初?是谁都是张扬,可袁绍现在公然的想要争霸天下,这无疑是让张扬感到愤怒的事情;“那好!结盟的事情我们可以商量一下!我们不愿意听别人调遣,所以——咱们各打各的!但你们要为我们提供粮草!”,吕布眼珠子转了转说道;他也是学jiān了,各打各的,这就不会造成相互肘腋的事情,也不会被人当枪使,能打就打打不过就跑呗!刘备暗赞一声,笑道:“那就说定了!不过,还请温侯快一些啊,如今我们真的快顶不住了!”
完成了自己的任务,刘备也很轻松写意,喝着小酒唱着歌,看似还是那个吊儿郎当的家伙,田丰这个本来是要成为谈判代表的人却成为了累赘,什么也没用他;田丰在心里对刘备多少有些赞叹,从最初刘备主动提出进入洛阳城,这就代表他的魄力、胆识都是上佳,之后又长远的分析了袁本初的道路,以及吕布与他的冲突,这份大局观与长远目光都很令人赞叹;尤其是这份处事不惊的态度,以及好吧,其实是他误会了的,对天下忧心、对大汉惋惜的样子让他很是感动,最后,他做出总结,刘玄德真是仁义之人啊!
夜,田丰仰望天空,为自己的未来开始做打算,田丰这个人很有意思,他在军事上的能力或许不足,但是他在政治以及地方治理上很厉害,尤其是大局观相当不错,除此之外就是——他能够夜观天象!
这种玄学听起来也是虚无缥缈的事情,可恰恰是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才更能让人相信不是吗?他在找,他在找属于刘备的那颗星星,他找到了!
帝星隐退,天下尚不明朗,但很多将星闪耀异常,比如说吕布,比如说刘备身边的那两位,刘备本人的星座要比袁绍的黯淡了无数倍,可是从中似乎有些紫气?
田丰歪着头,似乎下定了什么决心,久久都没有挪动一下,像一尊雕像;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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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对峙
南阳,宛城,清晨时分下起了蒙蒙细雨,大地一片清新之气,太阳升起,细雨停顿,早起的鸟儿叽叽喳喳的叫个不停,到处都是祥和的景象,此时此刻正是出去走走的最佳时候;床榻上李某人呼呼大睡,对于他来说现在这种东奔西走的曰子越来越多,他能安心入睡的时候都愈发的少了起来,甄姜梳洗回来,眼睛眨了眨,突然发现一根狗尾巴草;慢慢的将它折断,蹑手蹑脚的进来,甄姜趴在床榻边上,轻轻的用小草撩拨熟睡中的李凯,呼啦,不堪撩拨的李凯翻了一个身,甄姜露出笑脸,小心翼翼的再次拨弄他;“别闹了!我很累!中午时分再叫我,下午我就要离开这里了!”,李某人呢喃着,甄姜眼睛睁的大大的,想是想起了什么,坐在李凯身边将他摇醒,用手来回比划;“你是说哎,这脑子,知道了!知道了!”,李凯精神了不少,眼中有些狡黠,嘿嘿一笑,有些不怀好意的样子:“亲我一下,我就去,要不然我就不去!”
甄姜虽然与他有过肌肤之亲,实际上还是很保守的,指了指外边的天空,又用手做出人走路的样子,这是在告诉李凯大白天的,被人看到就不好了;“吧嗒!你不亲爷,爷亲你!起来了!”,李某人突兀的亲了甄姜一下,拿起衣衫穿着起来,开始洗漱,甄姜要他去见一个人,或者说很多人,这些人就是——甄家人;作为与五万匹战马一同当做条件的甄氏早在很久前就被袁绍遣送过来了,他们别无选择,即使他们是富可敌国的大商贾,但是他们没有枪、没有兵马,不成气候,尤其是很多人认为商人是歼商,将它定位最低等的一些人,就差与土匪恶霸齐名了;不愧是首屈一指的大商贾,到了这里不足一个月的时间就建起了豪宅,看着不断来往的人员还有许多是本地的官员,豪门世家的人,转念一想,钱财开路也是难免的事情;不过这些前来的官员,可就不能轻易放过了,指了指那个远处的人,李凯道:“叔至!把那个混帐东西给我抓过来!他若敢反抗,就地格杀!”
“诺!”,陈到冷冷的说了一个字,坐下赤骥马飞一样弹射出去,在那人的护卫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被一把抓住脖领,拎了过来!甄姜看到这一幕,面色有些发白,比划着问李凯为什么;“有些问题你不懂,我也不想让你参与这种污浊的事情!别担心,我有我的处理方式!”,李凯轻轻地说道,随即看着那个大声斥责陈到的家伙,带着浓浓的杀气:“叫什么名字?官居何职?”
看着李某人身边的这些兵甲,还有令人窒息的杀意,这个清瘦的文士,施了一礼,道:“小人刘轩,现任南阳郡守府的刀笔吏!不知这位大人是”
“我是谁你就不需要知道了,我想知道你来甄府,是为了公事还是私事!据实回答!否则!我可以直接处决你!”,李凯冷哼一声,死死的看着这个人,甄氏的这个动作真的不应该啊!这么着急干什么?
刘轩眼睛转了转,一直不敢与李凯对视,好半天才说道:“小人是来办私事!”
“你是刘林的什么人?”,李凯又问道,刘轩连忙摆手:“在下与刘家并无交集!并无交集!”
“哦!去吧!从明天开始你就不要去南阳郡守府的了!回家去,爱干嘛干嘛!走!”,李凯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从他的慌乱神色中他就知道这人与袁大少爷的大舅哥少不了关系;甄氏想要尽快的融入南阳,自然会打点各大家族,地头蛇之类的,当然,他们的野心也不小,估计也在想着什么时候当个官儿吧,要不然也不会接触刘林;进了甄府,管事带路,甄家的掌权者是张氏,也就是甄姜的养母,张氏不是甄姜的生母,只是甄逸续弦的妻子,如今也有四十余岁了,保养得很不错,看起来还不是太老;看着李某人风度翩翩的进来,又听到管事的在耳边的话,面上有些挂不住,像是讥讽的说道:“李先生一上门就要赶走我们甄家的朋友,替我们甄家做主吗?”
李凯施了一礼,并无太多敬重之意,不咸不淡的回答:“短见!如果不想你门甄家出现什么祸端,我劝你还是听我的话!刘林给不了你们想要的!张夫人?难道不请我坐上一坐吗?我应该够资格吧?”
“请坐!在南阳你李先生的厉害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如果我们甄氏的席位你都不能坐,我还真想不到谁敢坐”,张氏笑道,话中带刺啊!李凯暗道;“当然还有人有资格,除去袁公之外,大概能有那么恩,一只手掌的数目应该用不上吧?张夫人!你要甄姜邀请我过来,不会就是想训斥我几句,讽刺我几句吧?”
甄氏是因为他的话才背井离乡来到这里,这也是张氏最为气愤的地方,转念一想,自己现在根本没资格说李凯,如果自己还不知进退的乱说后果自负啊!
“当然不是,只不过,我想问一问李先生,为什么说刘林?”,张氏没有把话说透,只是试探了一下;李凯笑了,道:“自然是因为现在袁公麾下的地盘还不够各个势力瓜分!你们甄氏,说句不好听的,根本不入流!就算是袁公的本家都没有获得什么好处呢,何况是你们!刘林那个死胖子的话你们也信!
初来乍到的我理解你们急于融入这里的迫切心理,但你们的方式很容易引起别人的忌惮,所以呢,还是少活动点好,尤其是那些官员,不要去与他们接触,最好是这样!今后的机会多着呢,你们着什么急!”
“好了!这些事情我会注意!”,不得不说李某人的话有几分道理,张氏面上好看了些,突然想到,这是与他们甄家有姻亲的人,位高权重,的确比刘林什么的强多了,想了想道:“有些话不知道能否与李先生单独谈一谈?”
李凯一愣,摸了摸鼻子,有些心虚,怕什么来什么啊!刘氏问道:“有些话虽然不便明讲,但我也不能不说上一说!李先生,甄姜为何在没有名分的时候就破了瓜?你拿我们甄氏当成什么了?”
“呃”,李某人眼睛转了转,有些郁闷,道:“一时那啥,放心,我很喜欢她,一定会将她迎娶过门的!”,张氏似乎还想说些什么,门外跑来传令兵,李凯面色数遍,道:“还有些事情要处理,张夫人!告辞了!”
走向大堂的时候李凯看了一眼远处的甄姜,甄姜正在与一个十岁左右的小女孩比比划划的说着什么,小女孩生的亭亭玉立,很是漂亮,李凯笑了笑,挥了挥手:“甄姜!这些曰子你就在这里吧!”
望着李凯的背影,甄姜有些担心,面色不定,最终颓然的叹息一声
传令兵来报,襄阳一带最近云集了十五万兵马,其中有扬州方向开过来的,还有蜀川一带过来的,已经是蠢蠢欲动,纪灵发来书信,问怎么办,如果刘表挑起战端,是打还是不打!
“走!去邓县!”,李凯招呼道,大军倾巢而出,邓县,那里是针对襄阳修建的一座桥头堡,程昱老爷子目前就在那里看着,有他在又有纪灵、周泰、黄忠的辅佐,想来没什么问题吧!
的确,本来是没什么问题的,问题是有人过来了,谁呢?孙坚!孙文台在儿子完婚之后就迫不及待的寻找机会,这一次他认为是个机会,所以决定参与这场大战;经过了很长时间的谋划,孙文台将目标放在了扬州的身上,所以他建议袁术,在李凯与襄阳的皇叔大军对持的时候,自己带兵突袭江夏郡、九江郡、攻入扬州腹地,将刘繇从皇叔联盟中拉回来!
这个建议袁术同意了,所以,在孙策新婚的第五个曰头,他从袁术这里带走了三万兵马,踏上了征程;对于他而言这个过程是好是坏他都不在意,他在意的是他为此曾经努力过,他无怨无悔!人生在世为了自己的梦想博上一把又如何能?
在江夏郡,刘表这一次不知为什么没有将自己手下的第一大将从江夏郡召集回来,反而是命令黄祖就在江夏郡安心的固防,这样一来,孙坚所预想的事情就泡汤了!
邓县,程昱在城头上向远方望去,黑云压城,刘表虽然暂时还没有动作,但是这种令人窒息的气息已经传了过来,压抑的骇人,毕竟将要面对的是现在天下最为强大的势力啊!没有之一的!
如果是全盛时期的董卓或许能比这南方三州的皇叔联盟强,可现在董卓早就挂掉了,天下间最强的就是这个皇叔联盟,在次一点的也就是袁绍、陶谦、袁术了吧?诸如其他人还比不得;南方三州,扬州、荆州、益州,几乎占据了三分之一的天下土地,人口逾至千万,粮草、战马、人才他们什么也不缺!步兵、水师、骑兵,人家都不怕;程昱密切关注着距离他很近的敌人,同样,刘表也在时刻注意他的举动,他之所以在刘繇与刘璋全部到齐了之后还迟迟没有动手,就是有些顾虑,这个顾虑就是程昱本人;“程仲德的大名我也听过!此人也不是个好对付的主!”,贾诩淡淡的说道,在他的身旁上首位置是单独前来的刘景升:“当然,更可怕的是李孝先!”
上一次李凯与他的较量可以说是个平手,而事实上李凯占了很大的便宜,属于侥幸的取得了一次胜利,也是最大的那次胜利,他使用了许多贾诩并不知晓的东西来迎战,那种情况下,贾诩能与他战成平手足以见他的厉害;如果再一次打,李凯能否战胜、战平贾诩就不得而知了,可先入为主,贾诩现在对他李某人的关注度可是相当高的,他想战胜一切对手,尤其是在他最擅长的地方!这样才能彰显他的才华!
“李孝先?那个狂妄之徒?”,刘景升非常不悦的撇撇嘴,但他也不得不承认,当初就是李凯将他从荆州牧的位置上一把拉了下来,要不是王睿本人的问题,这个地方谁做主还尚未可知呢!
“狂妄之人必然有他狂妄的资本!”,贾诩笑了笑:“如今刘皇叔集合了十五万大军,看似力量很强,实际上则不然啊!且不说这些很少征战的士卒能有多强的战斗能力,单说扬州的那位与益川的那位能否听从你的命令,就够让人头疼的了!”
“这个没问题!我那个侄子刘璋姓格懦弱,刘焉也一再的交代我兵马任我指挥,但刘璋千万不能出任何问题,倒是他手下的那两员大将张任、严颜不好对付!至于刘繇,他现在恨死了李孝先了吧?”,刘表淡淡的说道;刘繇与刘岱是亲生的兄弟,李某人间接姓的害死了他的弟弟,这笔账无论如何也是要算上一算的,他不出力谁出力?
贾诩默不作声,半晌问道:“那不知刘皇叔打算如何去打这一仗呢?是急战还是缓战,是局部战争,还是全面的决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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