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跑他还在一边回头去看,看什么?看孙坚!孙坚会不会跟来!这是黄祖准备的最后的一个杀招,如果这招都要不了孙文台的姓命!那他情愿站在长江的岸边,手持利剑,高呼,非战之罪,此乃天意,然后自刎!
“黄祖小儿!你欺我太甚!在长沙郡你就时时刻刻的监视我,试探我,打压我!你当我是瞎的吗?”,孙文台红着双眼追了过来,大骂不已:“你们这些龌龊小人,我堂堂的孙文台一腔报国热血,可你们身为汉室皇亲竟然能如此待我”
黄祖脱离了大部队,独自奔逃回身用弓箭攒射,回道:“孙文台!漂亮话谁都会说!一腔报国热血?哼!就你?你的狼子野心我早就看出来了!如今天子已死,你这头恶狼只怕也是心怀不轨!妄有篡汉之心!如果你没有,为何不归降汉室正统,反而自立门户?其意为何?”
“强词夺理!黄祖!你现在知道害怕了吗?说什么让我归降汉室正统,无外乎是想让我归降刘景升吧!那个小肚鸡肠的伪君子!当初真是看错他了!要不是他矫诏诈我,我也不会错杀好人,你们也不会有今天这番得势!现在你们是恩将仇报啊!”,孙文台破口大骂;“主公!小心有诈!千万莫要追击啊!”,黄盖在远处已经追不上了,大吼一声提醒孙坚,孙文台不耐烦的吼道:“今曰我必杀了这个狗贼!公覆!收拢兵马!准备回老家吴郡!”
飞奔中,路过一片竹林,黄祖渐渐的停下了脚步,调转马身,望着远处飞奔而至的孙文台,拔出战刀,看样子似乎想与孙坚一决生死似的!可惜――不是!
“唰――!”,黄祖将自己的武器扔了出去,大叫道:“孙文台必将死于乱箭之下!”
“碰!”一声轻响,黄祖的战刀被磕飞,孙坚不以为然的回击道:“黄祖小儿!你今曰也必将会死于我的刀下――!”
声音未落,道路两旁的竹林刹那间喊声大作,羽箭如飞蝗般汹涌的射出!“嗖嗖嗖”,漫天的箭雨对准的仅仅是一个人!足足一万人的弓箭手啊!
“啊”,孙坚不可思议的看着黄祖,对付我一个人,你丫的用得着这么大的阵仗吗?这可真是万箭穿心啊!慢慢地孙坚的视野模糊了;他看到了自己的结发妻子,看到了自己的几个孩子,最小的那个小女儿很可爱,调皮捣蛋,可惜没时间陪她,最后时刻他想到了自己的大儿子,孙家今后就要靠他了!
“我心不甘啊!”,孙坚大呼一声,奋力的扔出古锭刀,没有预想的砍死黄祖,只是在半途当中软绵绵的跌落在地,就像他这个人一样,猛然的跌落在地,再无了声息!
黄祖淡淡的看了满地的箭矢与孙坚刺猬一样的尸体:“带着他的尸体!撤兵!””
随后到来的孙坚兵马,只看到了死去的战马,看到了古锭战刀,看到了满地的鲜血所有人都有些不可置信,黄盖等人更是疯狂的嘶吼着寻找着;最终,他们在酉阳县的城头旗杆上看到了孙文台的尸体!一代英雄就此落幕!而且被人耻辱的挂在旗杆上!
“我要杀了你!黄祖!黄祖!我要杀了你!”,黄盖在城外一遍遍的嘶吼,在他身后也是红着眼睛,眼泪不断流淌的韩当、蒋钦、程普,他们拉住了黄盖!
不是他们不想杀了黄祖,是他们办不到,他们没有能力办到,从正午时分,他们已经连续进攻七次了,损兵折将无数,酉阳县的城墙下留了一地的尸体,再无其他,士兵们都已经崩溃了,他们现在根本就办不到!
“吱嘎”,酉阳县大门打开,黄祖主动出击,就算是在愤怒,黄盖等人身边的兵马也没有多少,他们因为愤怒失去了理智,在疯狂地表现也显得不堪一击,被黄祖击溃!
“呼!要不是为了引诱他的部下,我也不想这样干啊!只是他现在具备更大的利益价值!”,黄祖看着被吊起来的孙坚尸体,道:“放下来吧!给他应该有的礼遇!送往襄阳城!”
残兵败将一路哭嚎,黄盖显得最伤心,他们现在根本不知道去干些什么,韩当声音嘶哑的说道:“黄祖,我必杀他!但是我们现在做不到!我们去找大公子吧!”
“大公子新婚!现在找他合适吗?”,程普红着眼睛:“大公子年龄还小,夫人等人有远在吴郡,我们还是去南阳郡找李孝先吧!只有他才能帮助我们,否则,就算从袁术那里借了兵马,他一句话,我们还是要乖乖的回来!”
“不!这件事情必须通知大公子!由大公子进行决断!作为一个男人!他需要承担责任了!他现在是孙家的掌权者!”;蒋钦说完话之后默不作声,他们都是因为孙坚而聚在一起的,孙坚死了,在悲痛的同时,他们有很迷惘,所以蒋钦这个提议有考验孙策能否成为孙坚的继任者的嫌疑;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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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这是个阴谋
袁术非常宠爱自己的女儿袁若,这是有目共睹的,所以在豫州的治所谯县,你可以看到最大的那个宅子,挂满了红绸的那一家,就是袁若与孙策的新婚居所,就连袁术自己都没有这个排场;韩当跑死了三匹马,曰夜兼程的来了,披麻戴孝,头戴白布,眼睛当中布满了血丝,就这样闯入了进来,孙策正在与袁若说着什么,看样子小两口的感情还是很不错的,郎才女貌,天生一对;“大公子!”,看到孙策,韩当嘶哑的叫了一声,孙策猛然转头,站着的身体猛然摇晃了几下,眼睛顿时就红了,韩当这副打扮他还能想不到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主公战死于江夏!尸体被黄祖这个狗贼挂在酉阳县的城头!末将无能!”,韩当低声地咆哮着,孙策闭上了眼睛,眼泪流下两行,袁若拉着他的手臂,很担心,孙策道:“你先回去吧!”
“恩!”,袁若儿轻施莲步,慢慢地走了,不时地回头,担心的看着孙策,孙策依然闭着眼睛,胸口起伏不定,但是他没有愤怒到极致,他的情绪好像不是那么的激动;韩当依然低沉的咆哮:“大公子!主公战死了!你难道没有听到吗?”
“我知道了!”,孙策轻声回答,他想到了孙坚当初的话,这是一次追逐梦想的旅途,可能成功,更多的是会失败,无论如何,他死了之后孙家都要被他背在肩上!
孙策默不作声的,走到堂前,韩当跟了上来,轻轻的抚摸了一下铠甲的冰冷,孙策撕掉了身上的长袍,披挂铠甲,带上头盔,抽出兵器架上的霸王枪,一言不发的向外走;韩当红着眼睛跟了上去,他们这些老臣子跟着的是孙坚而不是孙家,如果这次孙策的表现令他们失望了,那么他们也只会在孙坚大仇得报之时,离开他!
袁大少爷正在新的府衙当中指点江山其实就是按照他的喜好将一些物品摆放起来,孙策来了,跪在地上,一言不发,袁术惊诧的看着他:“伯符?这是为何啊?”
“父亲为歼人所害!就连尸体也被挂在城头上!伯符前来!就是想向袁公借兵!以报父仇!”,孙策咬牙切齿的说道;“你说什么?”,袁术手中的酒樽掉落在地发出轻响,诚然,他心里也想除掉孙坚,但是他怎么也没想到孙文台会这么突兀的死去,死的不明不白!
在不远处收拾书籍的僵尸脸张羡身体猛然颤抖一下,随即,默不作声的继续收拾,反倒是阎象阎老爷子急声问道:“不知文台将军为何人所害?”
“江夏黄祖!”,韩当一腔怒气几乎爆棚,袁术好半天才缓过来,悲伤的说道:“我与孙文台相交十年了吧?哎!英雄真是命运不济啊!伯符!你先起来!我是你的岳父,是自家人,有什么话咱们慢慢说!”
孙策固执的没有起来:“求袁公借我一万兵马!孙策感激不尽!”
阎象道:“南阳方向的皇叔联盟集结重兵,作为刘表的头号大将,黄祖岂能留在江夏郡?这不合乎常理啊!这其中有些不同寻常的意味啊!”
阎老爷子不愧是老人精,一句话将孙策的固执化解,一句话也意味深长的提醒袁术,现在南阳的局势一触即发,北方还有作乱频频的黑山军,兵力吃紧,万万不能感情用事了!
“阎老先生为何这样说?”,孙策猛然转身质问道:“难道还有人想要残害家父不成?”
“只是觉得有些诡异罢了!其实想想又没什么!重兵集结的南阳郡,汇集刘焉、刘表、刘繇三方大军,尤其是刘繇亲自从扬州带兵过来,那么扬州必然空虚,黄祖被留在江夏郡防备我们的突袭也是合理的!”,阎老爷子皱着眉头说道;孙策闷哼一声,看着袁术,袁术沉吟了一下说道:“我现在麾下一共也就十万余兵马,当然,还有很多老弱病残,那些人很多,但不堪大用,北方李严所部就足有五万兵马,但他要防守黑山军;南阳郡那里的形势你也不是不知道,兵马仅仅七八万人,被你父亲带走那三万兵马几乎是我用来防备各郡县的所有兵力了!一万兵马我是真的没有了!伯符啊!岳父心中有愧啊!要是不让你父亲去偷袭扬州也就不会”
孙坚去干什么孙策很清楚,这事儿的确怪不着袁术,孙策无言,现在豫州的确没有那么多的兵马,他袁术话锋一转,道:“这样吧!你去南阳郡找孝先吧!看看他怎么办!有他帮你,我想”
远在南阳郡邓县的李凯此时也是紧皱眉头的思考着,孙坚出兵江夏这件事情他根本就不知道,但是孙坚竟然就这么死了,这无疑是令人震撼的,在他心里孙文台至少还是很有价值的,这么死了着实可惜;程昱想来想去,小声地说道:“有内鬼!”,的确,黄祖为何在这种战云密布的时候不被刘表调遣过来?要知道刘表手下能拿上台面的大将也就这么一个人,不可能不用他!一定是有人泄露了孙坚的行踪,导致了黄祖的驻留与算计!
李凯看了这个老爷子一眼,笑道:“怎么会呢?袁公麾下的这些人都很敬佩孙文台”,说了一半他就说不下去了,程昱玩味的眼神实在是令人难受;“真的是这样吗”,程昱笑道,李凯不置可否的站起身来:“无论是与不是,倒是少了一个大麻烦省的我动手了!志才临终的遗言之一,就有这个!”
眯着眼睛抬头看了看外边的阳光,李凯心中念头转动,他想到了一个人,这个人有动机、有手段、只有他有机会、有能力阴死孙文台啊!他们之间的仇恨可真是不小啊!
“孙文台死了!可不要忘了他还有一个儿子!孙伯符也是一个值得提防的人啊!”,程昱与李凯并肩而立,淡淡的说道:“江东的少年英豪自古以来就很多!你说呢?”
“他是袁公的女婿,想要动他的难度更大一些,放心!我会注意的!你老人家的眼光倒是不错嘛!这个孙伯符的确不是一个简单的小家伙!”,李凯笑了笑:“就像我昨天看到的那个小家伙!”
“那个小结巴?放牛娃?我真不知道你哪里来的那么大的信心!一部旷世兵书说送就送!呼!看的我这个老家伙都眼热,你小子要是有时间给我抄写一份!”,程昱不满的埋怨;“嘿嘿!放心!会有的!我的手抄本比那个更精彩!”,李凯拍着胸脯保证,随即打趣道:“像你这种歼猾的老鬼,看完那个之后恐怕更是歼猾,我可要小心点喽!”
“你小子!皮痒了是不?”,程老爷子将双手的关节掰的嘎嘣嘎嘣响,他是一个更像武将的谋士,生的高大威猛,比李某人足足高出一头多,别看五十余岁了,要真动起手来,揍李某人跟玩儿似的;“别别别!我错了还不行吗?”,李凯连连摆手,要是被这位老爷子教育了,自己想找个抱怨的地方都没有,岂不是屈死了!
“李先生!”,袁涣远远的走了过来,施了一礼道:“战争越来越近,邓县的很多人都有些恐慌,要不要将他们先迁徙出这里?否则人心动乱,将来被敌人利用,恐怕不美!”
“可是现在荆州军已经虎视眈眈了,他们也像我们一样等待着机会,我们如果乱动,就会露出破绽,所以呢!暂时还不能动!”,李某人望着城下,道:“邓县现在已经混进来细作了!”
“细作?难道我们不要管一管吗?”,袁涣永远是公事公办的样子,正如他这个人一样的死板;李凯摇了摇头,程昱笑道:“要不我们逗逗他们?”,李凯猛然抬头看着这位老爷子,哈哈一笑,击节赞叹:“妙计!妙计我明白了!哈哈哈”
襄阳城,传令兵快马加鞭的跑了进来,禀报:“并主公!邓县有了动作!大约有四万余的平民百姓正在被他们向北送去!”
“四万多的平民百姓?”,蒯良蹙了蹙眉头:“整个邓县除了驻防的兵马足有三十余万的平民百姓,他们为何偏偏只疏散这么一点呢?难道是在试探?还是在引诱我们上钩?”
蒯越在一旁道:“那就看他们接下来的动作了,现在妄下结论还不好!我们现在占据很大的优势,再等等,不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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