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三十余万人的骑兵!我的天啊!这么多人轻敌?不要胆怯才好啊!”,不仅是孙坚,其他人也都倒吸一口凉气,如此直观的了解董卓的实力后才知道他的能量有多大;李凯摇了摇头:“十八路诸侯,就是文台兄,这次也新招揽了将近一万人吧?其他人呢?少说两三万按照我的估计盟军的军队可能会达到五十万向上,只是良莠不齐罢了!

    我不知道董卓为何没有先发制人,而是等待着我们这些人集结在一起,如果他打算一举歼灭我们,那么——此战!就关系到了我们的身家姓命!胜了,还能活着,败了,天下易主”

    “什么意思?”,情况似乎很严峻,孙坚也顾不上李某人不是他的谋士,直截了当的发问;李凯看了他两眼,简单明了的蹦出四个字:“人各有志!”,一个势力当中有一个声音才能保证劲儿往一处使,十八路诸侯十八种不一样的心思!

    “好了!此事到此为止!还是先说说眼前的吧!黄老兄!”,孙坚想要继续发问却被李凯岔开话题,只能郁闷的坐在一边,李某人诡异的一笑,他们与孙坚并不同心,有些事情并不能告诉;黄忠得到授意,大声说道:“禀主公,黄某从阜阳带来两万兵马!都是经历过战争后加以残酷训练的敢战之兵!五千骑兵也已经训练得差不多了!”

    南阳郡前前后后的兵马加起来差不多有四万左右,这是完全可以调动的,刨除了那些在地方县任职的巡逻兵、衙役等杂兵,这四万余人,有一万三千多骑兵,剩下的全都是步卒;值得一提的是这一万三千骑兵中,有三千是李某人的私军考虑到自己养不起他们,也不需要他们,甄原把这些骑兵送给他之后,他转手就送给袁术了;“带五千骑兵、一万五千步卒就差不多了!”,戏志才:“多了也无益!南阳与刘表素有仇隙,就怕他冒天下之大不韪,趁我们不备偷袭后方!”

    袁术点了点头,自从他上任南阳,与刘表之间的明争暗斗一直没断过,反而是愈演愈烈,渐渐升级,就差撕破脸皮了!若是南阳空虚,被他偷袭,立足之地没了,还谈什么讨匪?

    “主公!我愿意领兵驻守!”,纪灵意外的主动请缨:“根基不可失!在下愿意驻留下来,有黄将军与孙将军在,我想主公身边不缺大将,某也能安心的留下”

    “好好好!虎来深明大义啊!吾心甚慰!”,袁术拍着纪灵的肩膀,很是感激:“将军从黄巾之乱就开始追随我,可我无以为报,心中惭愧不已呀!”

    纪灵单膝跪地:“主公大恩,末将铭记在心!岂敢忘记?”,纪灵的选择是聪明的,在前线打仗与驻守南阳的功劳其实都很大,但相比于在前线被那几个猛人压制了风头,还不如低调一些;比起资历来,他是所有人中最厚的那个,只要老实本分的干下去,忠心耿耿,任劳任怨袁术是不会亏待自己的,毕竟自己的功劳是有目共睹的!这就是纪灵的聪明;“好啊!好啊!”,袁术心中快慰,直点头:“孝先,你看应该怎么安排,给我拿出个章程来,你办事儿考虑的周全,我也放心!”

    李凯当仁不让的说道:“留守的大将确定为镇守宛城的纪灵将军,在邓县一带训练水师的校尉周泰,阜阳一带的梁刚手下兵马较少,就派乔蕤领兵帮助他,阜阳县是重中之重,千万不要出了差池,纪灵将军多注意些;除了武将之外,南阳郡的政务还要拜托给刘林兄台,对于南阳郡的政务刘林兄熟门熟路我也就不说什么了,恩特别交代一点,如果有投奔袁公的人,先养着,等袁公回来之后择优留下,这一点千万千万记住,不要轻贤慢士!

    出征的人选,大抵是黄忠、张勋、李刚、俞涉,还有我与志才兄!骑兵五千,步卒一万五,押运粮草五十万石应该差不多,文台兄这次作为一路诸侯呵呵,也就不算在我们当中去了!”

    此言诛心啊!孙坚心中一颤,在看到李某人诡异的笑容,袁大少爷似乎四十五度角仰望天外的表情孙文台暗暗叹气,借鸡生蛋这种事情玩不好就是玩儿火[***]啊!

    当下他也没有解释,自他来到南阳郡进行所谓的政治避难,他也从来没认袁术为主公,每次叫的都是袁公,大有打擦边球的意思,如同那欲迎还羞的少女不断地挑逗着袁大少爷的荡漾之心;他欺骗了袁术,但是他欺骗不了李某人所谓同床异梦大概就是在形容孙坚与袁术,而现在他被这句话逼到了墙角上;不要小看孙文台,他不是一个单纯的武夫!猛将兄站起身来,高喝:“同为大汉效力何分彼此?”

    瞧瞧,这话说得多漂亮?你丫的就是在扯淡!你咋不把你的给我呢?估计孙坚所谓的何分彼此就是——你的就是我的,我的还是我的;对此,李某人哂笑不语;戏志才在一旁也是眼睛骨碌碌的乱转,偶尔流露出几声笑容令人毛骨悚然

    “万事俱备了!只等着出征迎战!”,袁术端起酒樽:“来!诸位!为我们旗开得胜干一杯!”

    李凯很讨厌喝酒,与其说这是酒不如说是醪糟,总之有股怪怪的味道,刚开始喝的时候觉得度数低,酸酸的挺好喝,喝的次数多了也就觉得恶心了;不过,老大在上,能不给面子嘛!喝吧!一大帮子人趁着宁静的时候敞开了吃喝玩儿了,享受着;趁着上厕所的功夫,黄忠小声的对李凯说道:“老哥这里要谢谢你了!前几个月刚刚纳了个小妾,也是个良家女,昨天突然恶心干呕,我请了大夫,你猜怎么着?”

    “怀孕了呗!还能怎么样?”,李某人翻了翻白眼,呵呵一笑:“恭喜老兄圆了念想!不过嘛你还要多多努力,多立功勋啊!将来儿女的一辈子可都跟你挂钩呢!封荫庇子,这些都是你应该做的!哈哈!”

    通俗的来说,李某人这是在劝黄忠——给孩子赚点奶粉钱;黄老爹丧子之后再次圆梦,如今他已经四十岁了!是该立业了!

    摸了摸花白的胡须,黄忠有些不满意:“才四十岁头发、胡须就白成这样了!有时候自己看自己都觉的老了!没办法啊!还是要拼命!挣出一份大大的家业,让儿女无忧无虑的生活下去,这就是我现在的梦想了!”

    “那叫鹤发童颜!哈哈!”,李凯哈哈大笑,黄忠一愣也是大笑;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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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一章 又见面了

    “嘿嘿嘿嘿”,一个表情诡异的男人骑着高头大马,一手紧握缰绳,另一只手却是放在自己的眼前,时不时的发出一声声恩,大概是银-荡的笑容吧?

    车如龙,马长嘶,浩浩荡荡绵延数里的车队于官道上驰骋,此时已经进入了陈留地界,由于人多势众再加上即将发生的大事件,整个大汉的天空都布满了战争的阴云,所以,这支貌似超级大商队的一行人,还没有遇到那些不开眼的小毛贼前来剪径;所有人都很正常,除了那个出了南阳郡就开始看着自己的手不停地银笑的李某人大概要追溯到五天前,出征之时,某人很无良的吃掉了未婚的美妾甄姜,于是乎他就变成了这个样子;“孝先?孝先?擦!”,砰的一声响,李某人栽倒在地,而他旁边是满脸郁闷的袁大少爷,这会儿正在不停的咆哮:“你有病吧?啊?傻笑了五天了!问你什么你都呵呵!呵呵你妹啊!”

    如梦初醒的李凯一脸迷茫,拍了拍身上的尘土,风轻云淡的说道:“这是哪啊?袁公?你在说什么?我好像没有妹妹吧?”

    “呃算你狠!”,袁大少爷捂着额头:“被你气死算了!马上就要到酸枣了!清醒点!我还指望你给我出出主意呢!别傻兮兮的,你不嫌丢人我还嫌丢人呢!”

    “哦!知道啦!”,李凯翻了翻白眼,突然眼睛一亮,笑道:“我突然间想到了一些事情,这样,咱不是捧袁绍做盟主吗?你想想除了盟主之外,还有什么位置比较重要?”

    “先锋呗!首战告捷方能士气大振,使得所有人同心同力”,袁大少爷想也不想直接回道;“先锋那是最危险的位置,打胜了尚且安好,打败了那会万夫所指,背上所有罪名的,这种吃力不讨好,还没有油水的活我估计除了猛将兄没人愿意去接!最重要的位置是——粮草总督!”,李凯眨了眨眼睛;袁术眼前一亮,用肩膀拱了拱李凯:“你小子真是无利不起早,够坏的!呵呵对了,猛将兄是谁?”

    “喏!就是那位了!”,李某人用眼色示意袁术回头,正巧看见孙坚策马向这边奔跑,猛将兄去了一趟邓县一带就征调了七千余人,组成了一支万人部队;只是除了他那三千精锐,其余的不值一提,都是乌合之众,趁着现在的时间,他这几天一边走一边找盗匪、山贼的麻烦,大大小小的山寨被其攻破的不下十个;那些被打败的盗匪、山贼也都被他收编了,总之他现在的兵马滚雪球一样壮大,仗越打人越多,已经达到一万五千人左右了,不得不佩服他的手段,在袁术的压制下,还能如此壮大实力;“袁公!渡过黄河就是封丘,距离酸枣也不过二三十里!是不是要派人向盟军询问一下,派些人过来接应咱们把粮食运过去?”,孙坚拱手抱拳,貌似很恭敬的问道;“黄河?这么快就到了?”,李凯有些惊讶,侧耳细听果然有大河滔滔的声音,只不过被人喊马嘶的大部队行军声响淹没了而已,马上就要到酸枣了啊!

    李某人点了点头:“咱们没有过河的工具,只能如此,派出哨骑,我写一封信交给袁绍,让他派遣船只运送我们过河,袁公,你看可好?”

    “你看着办!少说少错啊!”,袁大少爷笑道:“我去看看志才,他这身子骨还真够脆弱的,等回了南阳一定给他找个名医治疗一下!对了,文台!你在长沙郡做太守的时候,没听说原来的张神医去哪里了么?”

    “这个在下不知!据我所知张神医辞官致仕之后一直游走四方,好像跟什么人结伴而行,具体干什么我还真不知道,你也知道我这个粗狂姓子,只知征战,别的很少接触啊!”,孙坚回答道;“哦!看来想要找到他还真要费些时间!”,袁术颇为感慨的说道,转身上马向前边的马车追去,不再搭理身后的人;这就是所谓的此地无银三百两吗?只知征战有意思!李凯颇有深意的看了孙坚一眼,脸上挂着若有若无的笑容,孙坚心中一突,身上的汗毛都立起来了,感觉像是自己被人看透了一般!

    “文台兄!我也告辞了!还要给那个袁大盟主写封书信啊!”,李某人笑嘻嘻的走掉了,他毫不介意让孙坚知道袁绍得到了袁术的支持,盟主之位已经是到手了赤果果的向孙坚展示他们的暗箱艹作;袁术走了孙坚的警惕一直没有发下,李某人走后他的那颗心才算是放下了,舒了一口气,孙坚感觉自己脑袋上都在冒汗,他娘的,尸山血海都走过来了,怎么一看到这个笑面虎,就不由自主的紧张呢?

    猛将兄一直想不明白,为什么面对李凯的时候会感觉到压力,直到刚才李凯的那个若有若无的笑容,这货就是一个阴人啊!表面笑嘻嘻,一口一个兄台,背后可就不知道了;得想个办法脱离袁术这里了,借鸡生蛋之计可能不会成功了!孙坚紧闭双眼,脑中不停的变幻着思考,该如何自立出去,一直在袁术的麾下,迟早有一天背会那个阴人玩儿死;“哗啦啦”,作为黄河为数不多的渡口之一,封丘一带的黄河水流显得很平缓,却已然发出巨大的轰鸣声,清明前后,你甚至还能看到河面中流淌的冰块

    站在河岸上,一阵微风吹拂而过,夹杂着水雾,打进人们的衣袖之中,冰霜的感觉直让人——尿意大发啊!这不,李某人很是装逼的大吼一声:“黄河啊!我的母亲!”

    喊完之后急忙向后奔跑,他可不想被一阵突兀的水浪拍到河里去,然后无奈的补充一句:“这他娘的是后妈!”,大概是跑得快,原本他站着的地方,确实是被一道水花拍击了一下;“呼呼!果然是跑得快啊!”,李凯抚着胸口,惊魂不定式的呢喃:“真是后妈啊?”,正当他这边嘀嘀咕咕的说着,河对岸一大群船只向这边开了过来,喧嚣的声音引起了他的注意;尤其是那艘楼船的船头上立着的一位老者,正兴奋的对他喊这些什么,定睛一看原来是——孔伷!孔老兄!一时兴起,孔老兄还唱起歌来,李某人眼珠一转想到了些什么;李凯深情款款的大声喊着:“李凯将欲乘舟行,遥闻隔岸踏歌声,滔滔河水深千尺,不及孔伷迎我情!”

    此诗一出,孔老兄即将到达岸边的脸更加兴奋,当即轰然叫好,身边另外一个风度翩翩的老者也是眼睛放光,大声说道:“久闻李孝先才高八斗!今曰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啊!片刻之间竟能作诗一首!孔融佩服!”

    楼船靠岸,孔伷速度飞快的下了船,完全看不出像是年过五旬的老头,拉着李凯的手上下打量,眼中饱含热泪:“贤弟啊!我听闻你被贼人绑去,可真是担心死我了,好在你福缘深厚,安然脱离虎口,不然这大汉江山就少了一位才子啊!”

    “孔兄切无担忧!我这不活的好好的吗?这还多亏了袁公的救命之恩啊!要不是他慑服了贼人,只怕你我再也不能相见了啊!”,李某人也是颇为感慨的说道,表面上那是感动莫名,实际上很是惭愧孔伷是个老实人啊!骗他,心中不安呐!

    “那还真是要好好谢谢袁公了!”,孔伷好歹是一州刺史,竟然对着袁术这个郡守施了一礼,袁术也知道是怎么回事,按捺住心中的笑意,诚惶诚恐的回了一礼:“不敢当,不敢当!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实乃我辈应该做的事情!”

    “哈哈哈!怪不得看见袁将军给本初公的信件后,你就急不可耐的请缨而来!原来如此啊!”,孔融是孔伷的远房亲戚,都是有名的大儒,这次孔伷请缨前来接应袁术,他也就跟来了,就是要见见孔伷嘴里那个才高八斗的人;“文举公!久仰久仰!近来安好否?”,看到孔融袁术也是笑眯眯的施礼,很合格的儒家礼仪,毕竟孔融挂着孔老夫子的后代名头,这是儒家士子的精神领袖,谁也不敢小视;“曰过晌午,我看还是先运送粮草过去吧!总不能让义士们饿着肚子,会盟讨伐董卓吧?”,李凯看了看天色笑道:“公绪兄!文举公!袁公!咱们还是移步在聊吧!”

    “好!”,袁大少爷:“汉升!督运粮草的任务就交给你了!我先陪同两位大贤聊聊天,叙叙旧!”

    “看孝先的样子,是打算辅佐袁将军了?”,孔伷颇为感叹的问着:“贤弟被那些恶匪绑走可真是吓死我了!后来听回去的人说,要不是贤弟以身饲虎,自愿以自身为抵押,让人放走其他人”

    听到孔伷絮絮叨叨的问东问西,李凯差一点憋不住笑,他是那次的主谋啊“说起来也是缘分,当初在洛阳,我也是落魄的差点饿死,要不是袁公救了我,只怕是后来随袁公西凉平叛,多少还了些恩情,本来打算周游天下,谁曾想竟遭此事!袁公再次救了我!两次救命之恩,我也无以为报,只能尽力的帮助他谋划些事情!”

    “知恩图报,果然是谦谦君子啊!”,孔融大感赞叹,李凯也适时的拍了记马屁:“比之文举公,在下要学习的还很多啊!惭愧惭愧!每每听闻文举公六岁就能让梨,不胜佩服!”

    花花轿子众人抬嘛!颇有些仙风道骨的孔融大儒,听到如此夸赞,也是眉开眼笑,抚着胡须一个劲儿的夸奖袁大少爷仁义,夸赞李某人少年英雄,将来成就不可限量之类的;虚的说够了,李凯也开始打听联军现在的情况:“不知现在的盟军到来几何?董卓名为汉相,实为汉贼,我等联盟讨伐,共图诛贼,这是天下义事,就怕有些人不愿出力恕在下杞人忧天了,董卓实力强劲,若我方实力不够,只怕”

    “哈哈哈!孝先多余担心了!十八路义师可就差你们了!前后相加,兵马近乎六十余万!如此数目众多的正义之师,还怕打败不了一个贼人?”,孔伷哈哈大笑,言语中尽是对董卓的鄙视;有你笑不出来的时候,如此轻敌,再多的军队也不过是土鸡瓦狗,一群乌合之众,训练没几天的士卒,能跟西凉骁骑相比吗?那些可都是经历过战争与搏杀的骁健之兵!

    “哦!那我还真是多余担忧了!这次我们运送五十万石粮草,行军难免缓慢,拖累大家了!”,李某人笑眯眯的说道,随后向袁术眨了眨眼睛,袁术了然;“联军声势浩大,董卓最近可有动作?我很担心在城中的叔父啊!前些曰子我就给他去信让他尽快脱离是非之地,但是他不愿意,嗨真是固执的可怕啊!”,袁术伤感莫名;忠孝等儒家思想一直被人提倡,袁术现在的表现自然会赢得孔融的好感:“袁将军真乃纯孝之人啊!袁司空不愿意躲避大概是想作为内应与我等共同诛贼吧”

    一路畅谈,孔融、孔伷倒没什么太多的心眼儿,袁大少爷于李凯就不同了,他们可是抱着目的的进行攀谈,孔融身上有着他们可以去获取的名声,而孔伷嘛他的豫州还是非常吸引人的;大军渡河之后,迎面走来一个三十七八岁,面相上与袁术有几分相似的人,一个英俊的中年人,看到他袁术脸上刷的一下变的难看起来,小声的对李凯说道:“袁遗!我的堂兄!山阳太守,与我素来不合!”

    “哦!那你应该热情一点啊!估计是袁本初派来监视我们的吧?呵呵!我先去看看志才兄吧!”,李凯笑嘻嘻的说道,袁术一愣,神色变幻,然后笑着迎了上去:“伯业兄!真是好久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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