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的光绪一率袖子,光绪真正掌权朝廷的第一次朝会不欢而散。
五谷不分四体不勤,只会夸夸其谈的老学究,你们可曾知道前明就是毁于你们这些自己标榜正义的文人之手。然而光绪却不能对这些文人下杀手。看惯了后世那举国奉承之书,听惯后世那一片的阿谀之声。光绪能认识到这些清流对于纠正国家吏治、引导国家风气、反应真实民生中可以起到的正面作用。但也是这些标榜正义的文人,却也会因为跟本不接地气的正义毁了国家。
李鸿章来了。唐绍仪来了,就连奉旨进京的张之洞也来。这些官场老油子是想为陈宝琛求个情,孰不知光绪跟本没有要对付他的意思。光绪想的是如何让他们能扬长避短的发挥为将来清明吏治的作用。
会议的内容与参会人数成正比,但重要性与效率总是于参会的人数成反比,这是一个令人纠结的问题。光绪提出了一个想法,于是林启兆被召进宫中,翁同龢被召进宫中,岑春煊也召来了。结果就是商量到半夜。
载漪、荣禄等六家人不会因为陈宝琛一句话而活命,菜市口上的屠刀也没有停下,血流成河也刺激到了陈宝琛。第二天早朝,陈宝琛显得无比激动:“在朝鲜,中朝两**队对日本人惨无人道的杀戮,有甚者以日俘为新兵训练对像,以练新兵杀人之胆。而在东北,建设兵团更是以南洋土人以为奴隶,任其鞭打。皇上尚未亲政就已是戾气冲天,如今亲政之初更是人头滚滚。自古以来,王朝盛世皆是以仁慈感化天下……”说话间,李、张、翁等人面色如炭,连唐、林都转头到一旁不忍相望。
“住口。以俘虏练新兵是朝鲜人干的,为何加罪与朕身上。谋反朕也只是抄家而已。建设兵团更无奴隶一说你何来胡言乱语。如何在你口就成暴君?”别的好说,关于南洋奴隶之事虽说大家心里都明白是怎么回事,南洋那边甚至是公然贩卖人口,但知道归知道却是不能说的。
“臣是言官,风闻奏事当为职责。奴隶之事臣确只是听闻,是否有此事皇上自当查证。然朝鲜军队现由我大清指挥,其事皇上也不否认,为何我大清没有制止。更将四万余俄国俘虏投于建设兵团以为奴隶。此非明君所为,臣弹劾朝鲜所部寿山、刘盛休、唐绍仪等人不识国体有损国威之举。日俄两国虽是对我大清不敬,然皇上要有以德服人之心胸以感化四方……”
“慢。”光绪打断了陈宝琛的言论,似有若无的问道:“你确认要以德服人?”
陈宝琛茫然的抬头答道:“那是自然。”
当光绪再一次得到陈宝琛肯定的回答后,挥手招来杨东子低语几句后杨东子行军礼离开。这又气得陈宝琛指责皇上不顾君臣之礼。光绪没有生气,反而缓缓的是走下台来,走到陈宝琛身边大声问道:“你说要以德服人,那也就是说你自己以会做到以德服人吧。那朕再问你一次,你确定要德服人?想好了再回答。”
这还用想吗?陈宝琛张口答道:“臣自会以德服人,臣亦希望皇上也能以德服……”
“啪”,不等陈宝琛说完,光绪一巴掌打在陈宝琛脸上,把懵懂的陈宝琛打翻在地。
“臣等不过直言进谏何罪之有,却遭皇上无故殴打。臣……臣……臣……”说话间陈宝琛愤怒的眼睛已经变的通红,爬起来指着皇上的鼻子就要开骂。
可他才爬起来又被光绪一脚踹倒在地上:“你不是说要以德服人吗?这就是你的以德服人?”
陈宝琛蒙了,原本还通红的眼睛一下子变的清明起来,也变得迷茫起来。自古圣人都说要以德服人,可如何以德服人圣人却没说。事到如今也只能咬牙认了:“臣自当以德服人。”
哈哈哈哈……光绪大笑不语,直到杨东子回来报告陈宝琛的家人全数带到殿前。光绪悠然的说道:“男的拉下去打,女的弄下去让兄弟们乐呵乐呵。只要不搞出人命来就百无禁忌。”
杨东子瞪了眼睛不敢回答,满朝文武也不可思议的看着皇上。难不能皇上亲政后就真的变成暴戾无比的君王了吗?李鸿章带头跪了下来:“请皇上三思呀。”众臣也跪了下来:“请皇上三思呀。”
“没关系,陈大人会以德服人的。”笑脸的光绪一下变成怒容:“看什么看,动手。”
杨东子吧唧了几下嘴巴还是没说话,转身让手下动手打人,但那些女眷没敢真动手,拉到一边也就是了。听着殿外哀号的妻儿,陈宝琛跪地求饶:“皇上,臣错了。臣这就请辞告老还乡。”
“不准。”光绪挥手示意殿外停下:“你总想着要以德服人,那你有没有想过被日本屠杀一空的两万旅顺人,你听见过被俄国人打杀时东北人的哀号吗?你让朕跟一群强盗去讲以德服人,那你就要先说服朕。你,你们――想想再跟朕进谏这些屁话,朕就要让你们亲自去尝试。等你们都能做到再来进谏不迟。朕不想再听到这些无聊的谏言。从今日起,朕要――乾纲独断!”(未完待续。。)
ps: 光绪终于通过血腥的方式夺回了皇权,但国内外的局势却不能让大清从容布局。且看光绪如何平息国内乱局,且看光绪如何通过一次次的战争搅动远东大势。一切都在中华苍穹第四卷――远东风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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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五章 大 跃 进
“……世有万祀不易之常经,无一成不变之治法。穷变通久见于大易,损益可知着于论语……总之,法令不更,锢习不破,欲求振作,难议更张。着军机大臣、大学士、六部九卿、出使各国大臣、各省督抚,各就现在情形,参酌中西政要,举凡朝章国故,吏治民生,学校科举,军政财政,当因当革,当省当并,或取诸人,或求诸己,如何而国势始兴,如何而人才始出,如何而度支始裕,如何而武备始修,各举所知,各抒所见,通限两个月,祥悉奏议以闻……”
光绪二十二年,公元1896年8月10日,《时务报》头版刊登这篇来自京城的电文,这是一封明码通电。这通电报预示着大清国内的大变革即将来临。这让还在惊慌失措的后党一系的地方官员放松了心情。皇上既然要变法,那必然不会大肆索拿。当然,你非要反对除外。后党一系的地方官员都在向京城派出自己的心腹,欲用钱为自己开道,在收集京城方方面面的信息后,开始小心翼翼的揣测着皇上的心思,大家都明白,这份折子写的好坏可关系身家性命和未来仕途。
在东北,俄国付了赎金大清自然也会放人,驻守边境线上的部队也开始缓缓退了回来。在朝鲜,清朝联军已经突破汉江兵临汉城城下。南面的海军陆战队也一路北上,在汉城会师,日本在朝鲜的军队被包围在汉城内。日军朝鲜最高指挥官大山岩大将一面宣称要死守汉城。一面却派出使者与清朝联军交涉,企图换回一条安全退回国内的道路。但被朝鲜国王李熙予以拒绝,他需要这些日本的俘虏从大清国换回军舰、换回铁路、换来大清国对朝鲜的支持。介于朝鲜局势。英国日本的驻华公使都在不停的进行最后的外交努力,但到了唐绍仪这里就算是结束了,因为无论李鸿章还是光绪,对此问题一概不谈。封锁日本海岸线的北洋舰队撤回来了,因为无法在日本所获之利还抵不回煤钱。刘步蟾在旅顺接将舰队交给了邓世昌,北洋舰队将在以后的时间内成为大连海军学院的训练舰。刘步蟾、林曾泰二人才交下职务就迫不及待的坐上了开住欧洲的船支,大清国在英德建造的最大的战列舰需要他们接收。
因为陆军没有扩编的安排。海军也就只有四艘军舰的建造任务。在军事上没有更大的变动的时候,军事上的事交给参谋本部处理。光绪没有时间去管这些事,一大堆奏折需要处理。唐绍仪、林启兆、严复等人没有因为皇上失权被软禁而停止手上的工作。半年内,他们拟定了大量章程的草案,就连李鸿章都拟了一个朝廷变革方案。
哪个可以立刻实施,哪个要修改后再实施。哪个又要放缓实施。一个国家的政策不是拍屁股想出来。今天定明天改的,这会影响朝廷在百姓中的信誉。李鸿章的话光绪很以为然,就算一个言而无信的普通人,谁会把他当回事,更何况是一个政府。更何况在这么一个大变革时期,一个错误的政策就有可能导致未来的失败。所以开会研究就成了朝廷现在最忙碌的事情,大会每天一次,小会随时开。新上任的六部九卿忙的脚跟打架。宫中的伙食费都在快速上涨。
新老二代臣子们的差别立刻显现出来,老一辈的年纪都大了。思想行为趋于保守,对他们而言国家之大事务之杂,不易变革过快过大,当缓缓图之。新一代的臣子年青有干劲,特别经过对日和对俄战争之后,认识到国家图强必需尽快完成改革,他们希望能快刀斩乱麻般的革除弊病。这就让作为裁决者的皇帝很为难,提出的都为国家发展的一种思路,各有优劣。帝王的平衡之术不说光绪还没学会,就算是学会了看这情况也不大好使。都是为国家好,总不能说谁对谁错。既然纠纷一时无法平息,那先求同存异。
光绪二十二年秋,朝廷先后颁旨意。首先是撤销詹事府、通政司、太仆寺等闲散朝廷机构,接着又陆续颁布了《公司律》、《破产律》、《公司注册试办章程》、《商人通例》等一系列法令,批准正式设立商务部,盛怀宣出任商务部长,统领全国实业发展。再颁布《银行章程》、《钱庄管理章程》等经济法令,确定大清银行在国家经济领域中的主导地位……
一条条法令让所有人都头晕目眩、应接不暇,这还不算完。
“着派岑春煊、伍廷芳将一切现行律例,按照交涉情形,参酌各国法律,悉心考订,妥为拟议,务期中外通行,有裨治理。”大清开始全面修订律法的旨意一通告天下,引起最大热情的反到不是民众和官员,最为激动的反到是各国驻华公使。各国报纸都在刊登着大清要向世界主要强国派出学习团,向各国学习律法。他们一面鼓吹着落后的清国终于向世界文明靠拢,也一面争取到清国的信任,因为谁都相信,清国将来迎来一个大发展时期。
佝偻的身躯及严肃拘谨又透露着沧桑的面容,这是这个时代老学究们的面容。陈宝琛走下马车神情苦涩。朝堂上,皇上用他的家人给大臣们上了一场生动的“以德服人”的课业。这也让他害怕起来,他可以为可以不顾生死国秉直谏言,可他的家人何其罪也。所以他退缩了,他就眼睁睁的看着皇上一意孤行的改变千年惯例,改变祖宗成法。他不明白,为何数年前还是上进、欲图振兴的帝王为何刚刚坐稳皇位就变得如此暴戾。经此一事后,整个朝堂上的言官如同全部失声。他陈宝琛更是被众人遗忘在无人的角落。
就在他再次递上的请辞的折子被打回来之时,他接到了翁同龢的请柬。请他到家中赴宴。看着大门上硕大的“翁府”二字,陈宝琛心中其实也是不满。做为帝师,做为清流一派的领袖人物。你翁同龢为何也不出言阻止皇上的肆意妄为。
“陈大人,家主已等候多时。陈大人请――”门房看见陈宝琛下车,就连忙迎了上来。
庭院内,诸多言官同僚已经到了。身为主人的翁同龢自当热情迎客,看到陈宝琛到来,翁同龢向正在交谈的同僚告罪一声,就迎了上来。来的全都是言官。只是最近朝中实在没有他们说话的地方,所以今天宴会的气氛不是很浓烈。三三二二的言官不一会儿到齐了,待大家落座后。翁同龢这才说出宴请他们的目的。
“本官这就开门见山的说了。数十日前朝堂上陈大人及其家人殿前受刑之事,相信诸位大人也是明白的。皇上此举虽说不妥,但也实属无奈。当初圣主仁皇帝之时,我大清国力强盛。西方洋人晋见。我大清自当是要以德服人。而如今,俄国仅远东一域之兵都需要我大清举国抗之,国家颓势如此,还如何再讲以德服人。诸位大人岂不见洋人对我大清的咄咄逼人。陈大人进谏要以德服人,不是此言不妥,而是陈大人进谏的时机不当。如今皇上当政,正欲变法兴国,也正是满朝臣工们齐心协力共兴中华之时。陈大人却谏言要以德服人,岂能不受刑罚。”
翁同龢轻飘飘的一番话引得众人轻声而笑。也解开了陈宝琛心中有疙瘩。皇上不过拿他为自己的新政祭旗,谁让他开口反对的,是他自己撞到枪口上,与他说什么并没有关系。
只听见翁同龢继续说道:“皇上欲行新政,自为国家强盛,相信也是诸位意愿。然而,即使新政再好,只要横征暴敛还存在民间,皇上再好的新政也会被毁的一干二净。所以,虽说此次是本官宴请诸位,还不如说是皇上让本官将诸位请来。明日开始,陈大人将被革职回乡,其他诸位大人也将被革职。当然革职只是一个说法,实则让诸位大人回乡去暗查各地税收情况,也只有诸位以白身以能了解到民间最真实的情况。就如同孙家鼐孙那人那般。诸位大人皆是家境贫寒一身正气之人,自当为民做主。然而皇上还请诸位暗查民间税赋之时莫要惊动官府,务必在十一月底前将所查之情况上折与皇上,以便皇上做出决断……”
陈宝琛被皇上的雄心壮志给惊呆了。历朝历代以来,天下税赋都是说不清道明。谁都知道这也是皇上为拉拢官员士族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民不举官不究。哪里有皇帝敢彻底清查天下税赋,这么干是要得罪整个官员阶层,搞不好就是造反的结局。可今天,咱们这位皇上想干还就打算干了。这是圣主呀……
被“革职”的陈宝琛离开了京城,还有许许多多的言官也被相续“革职”,这些言官都是经过仔细挑选过的,性情稳重、能保守秘密的贫寒言官才是当选之人。那些迂腐或是冲动的言官都不在其列,他们被派去编写律法和历史,一身正气是不适合在朝堂参于政治斗争,再说现在朝堂除新老二代臣工们观念上的差别外,并没有出现明显的党争。这里也不需要他们来平衡朝堂。所以光绪为他们找到了未来最适合他们的工作,就是法官、审计官,是朝廷派往民间的巡风使。希望他们能经此一事后,能静下心来真正为民所想。别再做那些不知所以的言官。
朝廷也不会让他们掏出本来拮据的家财为朝廷办法,开革的官员均发放了半年的俸禄。而对朝臣们来说,没有这些只知道因反对而反对的言官,朝廷里的事反而更顺敞了。虽说做法上有些差别,但必竟大家的目的是一致的,那还有什么不好商量呢。
把专业的事交给专业的人干,我们才能最大限度的避免失败及伤害,才能得到最大的成功。这是一个成功的团体的成功要素。做为皇帝,真正要管的不是一个国家,而就是眼前的大臣。皇帝要敏锐的把握每一个朝臣的长处和短处,再把他放到最合适的位置上让他发挥作用就好。剩下的就是在大臣们提供的方案中选择一个最好的方案。支持他做下去就好。
这么说起来,当皇帝好像不难呀?这是谁说的混账话,光绪望着堆满桌面的奏折就想骂娘。桌子上能堆多少奏折?光绪让寇连材数了一数。才不过二十余层就已经多达600余份,光是看就要看到猴年马月,更何况还要去考虑可行性,必要时要做出修正的批示。这干到明天也干不完,为什么慈禧当政时她老人家还有时间看戏?
不是说宰相和六部都会审查并废黜一批折子后再将其不能决定的折子递上来吗,为什么到了朕这里还有这么多。不行,要把李鸿章叫来。问问他这个总理是怎么当的。
“皇上,这里大部分都是各地请办工业厂矿的折子。各地督抚巡抚均无这方面的经验,只能上折请示。而这又涉及到国家层面的布局。只能请皇上圣裁。”李鸿章是实话。就如同李鸿章所说的那样,中国现在的大部分地方跟本没有几个懂工业到底是怎么回事,他还停留在制器之器的阶段。的确,这里面来自与两江的折子最少。严复经过几年摸索后。已经有比较明确的发展思路。至于李鸿章欲将严复调至朝廷这提议还是被光绪给压下了。
严复现在的任务已经从治理两江为朝廷提供税赋为主,演变成了通过学习实践为朝廷培养可用的官员上来。直隶、东北现在很多的地方官员或专业人才都是从两江出来的。他们在大学堂内短暂的学习后经过两江的实践,如今任职地方到也干的有模有样。调严复进京就算了,让他进京奏对还有必要的。
“皇上,朝廷如今万事繁杂,均需皇上圣裁。还请皇上保重龙体。皇上您看是不是抽个时间见见安南、暹罗和缅甸的使臣?”
对喔,前面光想着对付慈禧,现在又沉浸在朝政里。到是把这些人给忘了:“也好,朕也换换脑子。马上安排时间。不必宣扬。莫让英法等国知道。”
第二天,安南、暹罗和缅甸的使臣被秘密接进瀛台,紫光阁内光绪以上国皇帝之尊,在总理李鸿章和外交部长唐绍仪的陪同下接见了三国使臣,三跪九叩的朝觐大礼被执行的一丝不苟,贡品自然是不能少,就算只是一块普通的玉石,但这也是藩属国朝贡的礼节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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