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完后,静静地看着思索中的林志雄。
郑虎臣也和林志雄一样,脑海中飞速地回味着我的这番言语。
良久,林志雄端起酒杯,道:“呼延公子,在下敬公子一杯,这合作一事全按公子之意,我自是应允。只是不知道呼延公子所说的海外市场指的哪里?”
“从吕宋岛继续向外航行。”
林志雄惊讶道:“再往外,可没人走过啊,那些地方还有人烟吗?”
“当然有,而且远比什么吕宋,琉球富裕。”
萧天见林志雄心里没底,随口道:“味精,以前也没有过啊。”
任何事情总有第一次,而第一次才能有最大的利润。林志雄当然明白这个道理,只是随着生意的变大,思维却逐步趋于保守。这也是不少成功人士的通病,因为曾经我这么做过,获得了成功,所以以后我还会这么做,这就是典型的经验主义。
到了后世,不少成功人士愿意花大价钱和巴菲特等巨富共进餐食,倒不是纯粹为了附庸名流,更多的是为开阔自己的思路,希望在闲谈中能够打破自身的瓶颈。
林志雄看了看萧天,叹了口气道:“萧公子,老夫妄自比你们多活了二十年,见识却不如你们年轻人,惭愧。”
我笑道:“林老板,谦虚了,来,郑老板,一起喝酒。”
郑虎臣一杯酒下肚,说道:“听公子一言,胜读十年书啊,不知在下是否有机会和公子合作?”
“郑老板,当然有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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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章 平衡之道
第125章 平衡之道
郑虎臣喜道:“那就多谢呼延公子了。”
“只是这两浙路味精的代理权已经签约他人,郑老板可与萧天谈谈我商行其它物品。”
“呼延公子,关于物件代理一事我自会和萧天公子商议,另有一事,不知当讲不当讲?”
“郑老板,有事但讲无妨。”
“呼延公子,我刚刚听闻公子之言,心中颇有感触,每个商行都有其长处,我苏州郑氏商行作坊甚多,工匠经验丰富,且工具先进,可以说是两浙路最大的民间作坊。我冒昧地问一句,公子是否想过将制造部分分解与其它作坊加工制造?”
“代工?”我脱口而出。
“哥,这又是什么新词?”方灵笑道。
萧天对于我的生意之道最为了解,虽然也是第一次听说这个词,但却相对林志雄,郑虎臣的反应快了许多:“公子,代工是不是将我商行的味精交由其它作坊生产?”
“是,代工就是代为生产。”
萧天当即反对道:“公子,这个不行吧,倘若这样,那我们的产品不是会被别人模仿了吗?”
郑虎臣忙道:“萧公子,我,我不是这个意思。”
“各位,请。这里面的学问大着呢,大家一边喝酒吃菜,一边听我慢慢给你们道来。”我端起酒杯笑道,“这代工嘛,也会是未来商业的细分之路,比如我们的硬笔,笔杆交给你们郑氏商行代工,而核心部分的笔芯则由我们自己生产,这样就不至于被人仿冒了,再者,就是品牌的概念,就像同乐楼,其它酒楼也有同样的菜系,为什么在同乐楼就会贵上三分,而且客人还愿意来吃呢,这就是品牌的价值。简单而言,品牌的核心竞争力必须掌握在自己手中。”
“品牌,核心竞争力?”
“恩,郑老板,我会派人前往苏州,先看看你的作坊,能否达到我们的要求,如果没问题,那我们再来谈合作之事。”
“呼延公子,理应如此。”
“郑老板,你们作坊最擅长打造什么类型的物件?”
“不瞒公子,我们最擅长的就是打造大型农具。”
“大型农具,那你们的锻造技术如何?”
郑虎臣自豪道:“公子,如果用公子刚刚说过的话来形容,我商行的核心竞争力就是锻造技术了。”
我若有所思道:“很好。关于合作的具体事宜二位老板可以先和萧天商议。”
林志雄,郑虎臣对视一眼,一同举起酒杯道:“公子,今听之言,受益匪浅,我等再敬呼延公子一杯。”
临安北部,演福寺的密室内。
“大人,属下根据南风的情报,和允泽商议后,略施手段,便在赌桌上赢了贾府官家贾宣之子贾芸,从贾芸那里得来的消息看,郝经大人尚在人间,而且就在真州(今江苏仪征)的忠勇营内。此事当今南朝皇帝并不知晓,当曰所发生的事情只有贾似道和李庭芝等少数人知道,后来贾似道将郝经大人羁押在真州,至于是何原因贾似道要扣留郝经大人就不得而知了。贾似道将忠勇营全体迁入真州,并下令该营归属禁军,只接受枢密院军令,余人不可调动,这个羁押地点也只有贾似道知道,而当曰经办此事的正是贾府官家贾宣,连李庭芝也不知道郝经的去向。”
事实上,郝经之所以被阻于真州,淹留不进,除山东军阀李璮挑起事端引起的误解外,更重要的是南宋当朝丞相贾似道为对上隐瞒上年他在鄂州向蒙古乞和,私订城下之盟,却伪报大捷的事实,才有意将北方来使扣押在中途,不令进退。
“乌力罕,这事做得漂亮,大功告成时本座自会记你头功。”杨琏真迦心情愉快道。
“属下谢谢祭司大人。”乌力罕恭敬言道,“大人,大汗和神尊大人都十分看重郝经大人,此事我等还需好生筹谋,务必将人救出。”
“恩,允泽,那忠勇营是何情况?”
“大人,忠勇营驻扎在真州东郊,按理忠勇营应该是隶属于扬州制置使李庭芝治下,但在几年前,忠勇营却直接划入了禁军编制,人数虽然只有两百人左右,却是禁军中的精锐,听说只有贾似道才能调动,不过,几年下来,大家都渐渐淡忘了此事,防守并不森严。”
杨琏真迦点点头道:“允泽,乌力罕,你二人即曰前去真州,将忠勇营及周边情况调查清楚,然后本座再制定详细营救计划。”
“是,大人。”
“记住,谨慎调查,不准动手。”
咸淳元年闰五月初一。
大雨整整下了一个晚上,到早朝时才变成了绵绵细雨,只是依旧没有停止的迹象。
户部尚书马光祖出班奏道:“陛下,自三月末以来,雨水不断,农作物收成剧减,京城减直粜米近三万石,两浙路,福建路,两广路等均有不同程度的减产,各地大米市价飞涨,已波及到京城,民有怨言,臣请奏陛下,是否开国库粮仓,以平息米价上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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