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是偷袭又不是打仗,沒有必要去跟军队硬碰硬什么的,当然要是过不了海什么的,这一切都是空头幻想,只有过了海才有机会继续想这些事,过海已经成了老大难一个问題,到处封锁他们也沒有办法过去,除非有潜水艇等交通工具,
就算有潜水艇恐怕也不行,那个雷达站可不是吃素的,第一时间就可以侦查到潜水艇位置,要不然这雷达站建來也沒有多大用处了,盟军最怕就是这预先知道的雷达站,海战和空战最怕雷达锁定什么的,不得不说希特勒的科技还是最先进的,
维基布鲁斯脸色迟疑地坐到一边,垂头丧气地挠着头说道:“好吧,眼下也只有这样了,法瑞斯,布鲁斯,现在我们投票决定一下吧,赞成去找科鲁兹帮忙的,请…好吧,看來你们也是这么想了。”
维基布鲁斯的话还沒有说完,法瑞斯和布鲁斯两人已经举起手了,眼下是别无选择的了,也只有等苟斌过來想办法了,他们不是不想,而是想过了也沒有办法,要怪只能怪希特勒太狡猾了,居然下死命令封锁整个半岛,
布鲁斯慎重其事地说道:“我们也不想这样,可是眼前就这样的情况,要是过不了海,我们就沒有办法去炸毁雷达塔,炸不了雷达塔麻烦就很大,维基布鲁斯,这雷达塔事关重大,就算是我们全部都牺牲了,都要炸掉它。”
法瑞斯在布鲁斯说完之后,紧接着点点头说道:“不错,它关系着我们即将到來的大登陆战,而且我们的总指挥官也在会议重点提及,不管任何代价,一定要拨除雷达塔和周边存在的威胁,现在过海成了我们的拦路虎,不能有半点犹豫了。”
“好吧,既然都这样了,看來也只好…”维基布鲁斯沉默了片刻,最后叹息着点点头无言地点着头,眼前也只有这样了,半刻也浪费不得时间,维基布鲁斯正要说出自己决定的时候,米歇尔忽然气吁喘喘地跑了进來,
米歇尔喘着粗气跑进來开口说道:“我也不知道是好消息还是坏消息,维基布鲁斯,我发现了当初追杀我们的装甲队伍,对方指挥官有点眼熟,他们目标好像好过海什么的,现在半路出事故在抢修之中。”
“过海,。”维基布鲁斯听到米歇尔的话,第一时间想起过海的事,至于是不是追杀他们的什么队伍,维基布鲁斯根本沒有去注意,就算是注意到了又能怎么样,维基布鲁斯脸色露出欣喜的表情,这还真是瞌睡了送枕头來啊,
“米歇尔,你真确定他们是过海,沒有听错什么的。”维基布鲁斯忍着心中激动的内心,半信半疑地开口询问着米歇尔,不是维基布鲁斯不相信米歇尔,是怕他听错什么的,害自己白高兴一场那就郁闷到家了,
米歇尔点着头,并沒有因为维基布鲁斯怀疑而不高兴什么的,确信十足地说道:“千真万确,开始看到他们部队出现的时候,我也是吓了一跳,直到他们车辆出现事故停了下來后,我才听到他们的交谈声音,好像要渡船过海。”
法瑞斯听到米歇尔确定的话后,猛然站起身子说道:“好机会,要是他们真的是过海的话,或许我们可以找机会混进去,事不宜迟,错过了机会就沒有下次了,我们现在也只能搭顺风车了,布鲁斯,走,收拾装备去,准备搭车底混进去。”
维基布鲁斯一手摸着下巴,眼下是一个好机会,维基布鲁斯也沒有错过意思点点头说道:“嗯,米歇尔,收拾东西去,我们马上准备去搭顺风车,但愿这顺风车能把我们带到海的对岸去,快点吧,慢了來不及了。”
维基布鲁斯他们这边收拾行李完跑出去的时候,马上见到道路上几十盏灯光,除了抢修人员在进行履带装甲车抢修之外,卡车上面的纳粹士兵各个晕晕入睡,懒散模样确实有点让人不敢恭维,连夜赶路加上又沒有好好休息,就算是铁打的也熬不住,
比尔斯挽起自己的手腕,一边指挥同时一边催促着:“快点,别慢腾腾的,马上抢修好來,只要过了海,你们可以放松放松,都快点,其余人都打起精神來,注意周围的安全,快点,要不然搭上最后一班船了。”
比尔斯脾气好人缘也挺好,加上他很少打骂自己手下,纳粹士兵们都有点喜欢这位好脾气的长官,比起粗口成章的毕卡索好多了,纳粹士兵们就算是此时很困,也得强制振作打起精神,谨慎着周边的安全动静,
后门的防御变得有点懒散点,正所谓指挥官都顾及不到后门,而且比尔斯的话也喊不到后门那么远,精神困乏的纳粹士兵上演着小鸡啄米,太困了,困到站着也能睡觉的地步,驾驶汽车的纳粹士兵更绝了,直接趴在驾驶室里睡觉,
比尔斯对于眼前的手下表现也感到无奈,太赶脚了,一路奔波过來连好好休息时间也沒有,希特勒的一纸命令不管什么代价,一定要消灭两支危险十足的队伍,要不然毕卡索永远别回去了,这一层层压迫之下倒霉的还是纳粹士兵,
为了追踪苟斌他们,毕卡索也不知道自己走了多少冤枉路,最后沿着线索和猜测,毕卡索才敢大胆确定苟斌他们目标就是这里,最大的可能性就是五大门神和雷达塔,通过苟斌他们一路奔波的路途,毕卡索也是兜了不少冤枉路才想通的,
比尔斯眼看自己呆着也不是办法,这些车全都亮起灯光确实有些耗电,皱起眉头说道:“关闭灯光,别浪费油和电了,前面车辆轮流灯光照射,你们快点抓紧时间抢修,长官我去汇报传达一下命令,速度快点。”
“是长官。”纳粹军士长得到比尔斯的命令之后,沿路挨着每辆车拍打车门示意关灯,比尔斯见沒有状况之后,马上回到自己的指挥装甲车你,吩咐通讯兵联络米德尔堡那边,第一时间解决过海问題好让手下们好好休息,都太累了,
纳粹军士长吩咐完后面的车队关灯完后,维基布鲁斯简直爱煞比尔斯这个家伙,一手搓动着手说道:“好机会,我们上,一人一辆卡车,注意安全,千万别掉链子了,卡车后面的桥梁很好藏身,自己看着办,行动。”
维基布鲁斯对于这种爬车搭顺风车的法子,早已熟悉的不能在熟悉了,他们游击队以前经常干这事,对于爬车顺手拈來也不为过,维基布鲁斯就是怕他们三个不怎么熟悉,才刻意好心提醒他们,在他们三个点头表示知道之后,马上开始行动偷偷摸摸跑了出來,
困意十足的纳粹士兵全都晕晕欲睡,加上车灯关闭了能见度有限,根本沒有去注意到有人爬进车底什么的,知道几分钟后,前面车灯按响喇叭表示已经抢修好履带车后,车队才再次开始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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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十七章 刽子手游乐场
“嗨,希特勒,长官,麻烦出示证件。”玛英菲身穿着中士服带着苟斌和贝拉米两人,走到布鲁斯集中营门口的时候,一名有点像方块脸的纳粹士兵阻拦了玛英菲的步伐,伸手索要着玛英菲的证件检查一遍,
集中营是希特勒生钱的地方,也算是摇钱树一样,关押的战俘除了每天工作还是工作,一直压迫到死为止,白天工作一天晚上才得到一点潲水一样的伙食,还要惨遭纳粹士兵的揉虐,鞭刺,拷打,最后就是枪决和活埋,
男战俘营这边说实在的还好点,大不了折磨致死,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女战俘营那边就倒霉多了,不仅关押着犹太妇女,还有各国的妇女,甚至苏联女兵也有,最凄凉还是苏联女兵,活活奸(淫)致死,还要吊起來示众,
反正整个战俘营就是混乱不堪,里面不仅有精虫上脑的纳粹男兵,还有放荡十足的纳粹女看守兵,这里的女纳粹称为**也不为过,崇尚战俘猛男三飞的(淫)乱***,被**看守兵看上的战俘还好点,起码死也可以做个风流鬼,
苟斌和贝拉米两人还沒有进去,就听到战俘营里面传來禽兽的轮(奸)声,听到这些声音苟斌和贝拉米第一时间皱起眉头,想起现在的掩饰身份,苟斌和贝拉米两人马上恢复正常,现在不是痛恨这些纳粹禽兽的时候,
他们还有很重要的任务,以免暴露身份带來不必要的麻烦,玛英菲拿出早有准备的证件,只是在相片上面动了手脚而已,其他基本沒有什么动作,纳粹那么多人加上又有相片和证件为证,只要证件不是假的几乎沒有什么问題,
方块脸的纳粹士兵接过玛英菲递來的证据,在昏暗的集中营灯光之下,很难辨明真伪什么的,方块脸纳粹士兵拿出手电筒,谨慎地打开手电筒照着证据,左看右看沒有什么问題,只是这诺曼底那边的军官证,怎么跑來这里了,
“诺曼底炮兵营第七十三师,维克杰中士。”方块脸纳粹士兵纳闷了,诺曼底的炮兵营中士,千里昭昭跑來这里干什么,纳闷的方块脸纳粹士兵迷惑了,这里距离诺曼底相隔十万八千里似的,这个维克杰中士跑來这里干什么,
“是的,怎么,士兵有问題吗,这是我的调遣令,你看看吧。”玛英菲递來一张调遣令,幸好这卡车里面的人是调遣过來的,要不然还真难以解释清楚了,也不知道怎么混进这个集中营了,当时在旅馆收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就第一时间马不停蹄前來埋伏,
“对不起,长官,里面直走最后一间就是报道室,克鲁斯少校在里面,维克杰中士,请。”方块脸纳粹士兵看到玛英菲的调遣令后,马上毕恭毕敬地归还给玛英菲,上面的盖章可是错不了,
玛英菲也沒有废话什么,像模像样地大步朝集中营里面走去,苟斌和贝拉米两人跟着玛英菲身后,集中营里面路很烂,确实很烂,全是泥巴路,一下雨的话这里恐怕成为鱼塘路了,最基本走路成了老大难,
“玛英菲,按照原计划,先把枪隐藏起來先,这样大摇大摆走也不是办法,要是被发现了肯定有麻烦。”苟斌凑上前小声地提醒着玛英菲,晃着枪把子在裤裆下苟斌也感到一阵要命的蛋疼,里面的枪走起路來确实不怎么舒服,
“好吧,我们走吧。”玛英菲无奈地摇摇头,说实在的他自己也感到蛋疼无比,那把枪顶着确实够痛的,加上纳粹的军服毕竟修身那种,拆散的冲锋枪为了安全起见,都是用布包缠着,以免发生滑落什么的,
废弃的磨坊这边确实很安静,看來那个班尼滋沒有骗人,经过巡逻的纳粹士兵之后,三人马上串进磨坊里面,隐藏好枪支之后又走了出來,沿着道路开始默默地打量着周围的动静,说实在的,这个集中营实在是太大了,大到那些警戒塔都照应不过來,
一路走來看到的都是人间惨样,吊起的尸体已经变黑,甚至有些开始发臭,最反胃的还是晒成黑炭一样的尸体,也不知道是火烧过还是晒黑的,反正干巴巴的恶心至极,有的甚至开始腐烂长出尸虫什么的,
最让苟斌震惊的事是,他见识了什么叫残忍,一根铁支串着一名战俘下巴,一直穿由下巴穿过脑壳,血腥的画面还真是震惊了眼前的三人,这种手段也弄得出來,不得不说这里的纳粹刽子手够残忍的,血淋淋的画面充斥着三人的眼球,
相比起那些断手断脚简直就是小儿科,有的被反绑着双手,尸体腐烂去大半,露出阴森森的白骨,有的直接烧成黑炭一样,头歪向一边,很明显是死前招受了什么折磨,头骨脖子地方都穿了个阴森森的洞口,腐尸虫在里面爬出來,特别是在这里阴暗的灯光之下,显得十分阴森可怕,
贝拉米忽然停下脚步,看着死不瞑目的尸体,良久叹息一声说道:“如果沒有猜错的话,这里应该是万人坑,也是纳粹杀人行刑完尸体堆积的地方,罪恶的聚集地,怨灵亡魂的地盘,唉…好大的罪孽。”
玛英菲整个人咬牙切齿地双手紧握成拳,气愤不已地说道:“沒错,光是这些罪证,这里的人全都应该死,哪一个不是死相悲惨无比的,原本开始听到纳粹集中营怎么可怕,还以为是耀眼,现在看來不是,那什么破条约全都是作废的。”
日内瓦公约之中,纳粹已经明显违反了第一条公约,确认敌对双方伤病员在任何情况下应该无区别地予以人道待遇的原则;禁止对伤病员的生命和人身施加任何危害或暴行,特别是禁止谋杀、酷刑、供生物学实验或故意不给予医疗救助及照顾,
而纳粹却是很明显违反了这些所有的规定,不仅沒有去遵从,还肆意无忌地杀虐所有战俘,而这里就是**裸的罪证,苟斌沒有说话,眼前的事实已经超出了他心里的极限,死相百出的战俘们似乎遭受了什么不公平的酷刑,
贝拉米摇摇头苦笑一声说道:“日内瓦公约,那些都是自欺欺人的玩意,恐怕也沒有多少国家去遵守那些无力的条例,医生上战场大红眼的双方可不管你是什么,子弹又沒有长眼睛,那个国家背后沒有见不得光的事。”
苟斌震惊眼前的惨象时候,三名纳粹士兵一边脚踹着一名身穿黑白条的战俘,一边骂骂咧咧地说道:“这里,丢进去,这死犹太猪,敢嘴硬的下场,丢进去,打断他的手脚,让他和尸虫一起过日子,哈吐~去死吧,哈哈哈…犹太猪。”
突突突…一阵冲锋枪扫射之下,被丢进去的犹太人惨叫连连,手脚被子弹射中之下痛苦地哀嚎着,毫无人性的纳粹士兵末了还拉开裤链,朝受伤的犹太人撒泡尿,那肆意无忌的嘲讽声之中,**裸地侮辱着人格尊严,
“走,兄弟们,抓个妞好好爽爽去,哈哈哈…”纳粹士兵们也发现目瞪口呆的玛英菲他们三个,要不是看在他们三个身穿纳粹服,还真当玛英菲他们是奸细,对于这种新來的新兵,三名纳粹士兵直接露出鄙视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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