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员安排成了一件有点头疼的事,现在苟斌也只有想到租房子的办法了,去到威丁堡脱掉纳粹军服,化装成平民百姓居住,只要少出门蜗居几个月时间,等苏联大军打过來,希特勒疲于应付的时候,在进行趁火打劫,到时候希特勒知道了,恐怕也是有心无力了,

    西恩一脸黑线地看着苟斌剥削自己,一手挠着头郁闷十足地说道:“额…那个,好吧,可是,科鲁兹,我不得不说一句实话,我的战利品也不多,卖出去也只有十几马克左右,恐怕煮个马房也不够吧,吉米,你的有多少。”

    吉米在西恩把自己拉下水的时候,一脸苦瓜脸地扛着枪,从自己内衣军服里翻出战利品说道:“一个瑞士手表,两个怀表,嗯,还有一个破勋章,沒了,卖出去顶隆也是一马克,多也沒有,都是不值钱的玩意。”

    苟斌厚颜无耻地掏出两马克,毫不客气地沒收吉米战利品说道:“那好,我给你一马克,这个瑞士手表和怀表归我的了,西恩,你的也是,拿來,我废品回收,别浪费了,看什么,留个我未來儿子做个纪念不行吗。”

    西恩和吉米两人瞪大双眼,纷纷怒视着苟斌这个无耻的家伙,好吧,有这么无耻的人吗,搜刮到的钱掩着藏着,还还好意思要自己等人合伙出钱,史努比和芭芭拉识趣地沒有拿出自己战利品,有远见的他们知道,这些东西会升值的,

    维婕斯娜直接翻起白眼,因为苟斌这个家伙居然把垃圾塞进她袋子里了,她也想不明白苟斌为什么要收藏这么多垃圾,至少维婕斯娜认为这些东西都是不值钱的,维婕斯娜也不清楚,过个几十年后,这些都是翻了上千倍价格的古董了,

    苟斌走在前头忽然停下脚步,看了眼近在眼前的维斯马,轻呼一口气说道:“好吧,眼下我们在去威丁堡之前,一路打劫过去,凑够钱在威丁堡好吃好喝的,还要用钱打发抓壮丁的危险,打劫是我们唯一的出路。”

    西恩等人顺着苟斌所指的维斯马望过去,只见维斯马在朝阳升起的时候,呈现出一派祥和的气氛,可维斯马却不怎么祥和,因为纳粹士兵大清早就赶脚四处抓人,确切地说是抓壮丁上战场,连训练也省回直接拉去前线参战,

    东线有盟军打过來,西线又有苏联大军欺压逼近,面对东西两线战败连连的消息,希特勒只能下令到处抓壮丁了,在不抓壮丁的话帝国霸业就要灭亡了,最起码现在的希特勒还在苦苦挣扎着,他沾染的鲜血实在是太多了,

    根据不保守的估计,纳粹帝国境内大大小小的集中营,关押盟军战俘就有上百万之众,死亡的数字更是多不胜数,不管是盟军还是苏联,只要他们攻破柏林,希特勒命运有多悲惨,恐怕希特勒他自己心里有多清楚,

    如果要问此刻希特勒最痛狠的人是谁,苟斌绝对是榜首,希特勒狠其不能生啃苟斌的血肉,巨炮镇守东线的诺曼底被他破坏了,原子弹毁灭打击美国计划落败了,光是这两点足够气得希特勒吐血三升,希特勒就算知晓了苟斌他们阵亡消息,内心也解不了气,

    希特勒认为这是美国的阴谋,以假情报忽悠自己上当受骗,然后在派煞星一样的人空降柏林刺杀自己,害怕自己有什么意外的希特勒,发动柏林全城皆兵警戒,大量的防空炮驻满柏林范围,里三层外三层也不为过,巡逻的兵力更是二十四小时沒有停止过,

    只要发现飞机在柏林上空经过,不管是自己人还是敌人飞机,全都不用客气全都打落下來,一时间搞得柏林风声鹤鸣,好像大战随时降临一样,希特勒最怕的人就是苟斌他们,他们光荣的战绩让希特勒吃不好睡不着,

    希特勒估计怎么想也想不到,苟斌已经踏进他老巢了,当然苟斌不是來刺杀他的,也沒有那个闲情,而是來打劫他的黄金,希特勒到柏林被攻克时候才恍悟过來,原來柏林不应该弄那么多的防空炮,应该弄多点大炮,

    维斯马镇上,维婕斯娜带着苟斌他们出现一霎那,马上出现鸡飞狗跳的逃跑情景,最离谱的还是那些年轻人,害怕被抓壮丁去前线什么的,剩下老家伙们双手合十,一副求耶稣保佑,别拉一只脚快进棺材的人去前线,

    一户抽一丁,这是希特勒强权的抓壮丁政策,一家三口沒有年轻人的话,就抓个还有力气的人代替出去,就算是六七十岁大爷也逃脱不了命运,纳粹士兵直接拿把步枪丢过去,接得住很好,就你老家伙去做炮灰队了,

    西恩傻了眼似的看着亡命奔跑一样的纳粹平民,忍不住说出吉米翻白眼的话:“额…这是回事,怎么感觉他们好像很怕我们,吉米,难道我们脸上写了我们來打劫了,还是知道我们要來打劫跑光了。”

    “……”史努比他们几个听到西恩接近脑残的话直接无语起來,苟斌更是恨不能一脚把西恩踹飞,这么白痴的话也说得出口,还真以为这些纳粹平民各个是上帝,知道内心想法什么的,用屁股也能想到,这是不可能的事,

    维婕斯娜并沒有去与苟斌他们废话,直接朝纳粹士兵征兵处的火车站走过去,大批的平民被押送到火车站,用火车拉着去前线打仗,纳粹士兵们发现维婕斯娜他们走过來,全都露出一丝迷惑的目光,当他们看到维婕斯娜的军籍上的骑士徽章马上肃然起敬,

    “长官,有什么我可以效劳的吗。”纳粹士兵不敢质疑维婕斯娜,纳粹帝国只有一名骑士之花,而且也沒有人敢冒充骑士之花,身为下层士兵的他们,也不知道纳粹高层之间变动的频率,有时候这一刻是将军,下一刻就是无权无职的平民百姓,

    纳粹士兵怪异地看了眼维婕斯娜身后的史努比,此时的史努比划过妆,很要命的妆,厚厚一层面粉一样的化妆品涂上去,整个人看起來有点象鬼一样,加上他一直保持着低头姿态,可他黑人特有的厚嘴唇还真是怪异至极,

    “嗯,我想回柏林,有车安排回去沒有。”维婕斯娜对于眼前纳粹士兵敬纳粹礼,感到有些厌烦,甚至有点心烦意燥的念头,维婕斯娜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的转变,不过还是收敛心神故作严肃姿态,

    纳粹士兵听到维婕斯娜的话后,面露难色地说道:“那个,对不起长官,现在暂时沒有车了,元首已经下令把全国内的车辆调集到前线,喔,对了,这里还有一辆车,长官,你看可以将就一下吗。”

    苟斌和西恩他们几个顺着纳粹士兵所指的方向看过去,拖拉机,,苟斌顿时一脸黑线汗濂起來,名车啊,还是挂着奔驰标志的拖拉机,后面悬挂着一个农具板车,加长版奔驰拖拉机,想不到这个时候,还能坐名车去柏林,

    “可以。”维婕斯娜也沒有废话,有拖拉机已经算是不错了,总好过双脚走路什么的,纳粹士兵都已经说过了,希特勒调走了全国境内的车辆,相信其他地方也是差不多,看來希特勒现在也过得不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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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五章 开着奔驰去打劫

    “夏天夏天悄悄过去,开着拖拉机,压死你,压死你,不让你喘口气…”一辆拖拉机上彪悍地唱着五音不全的歌喉,西恩等人一脸黑线地双手紧抱着毛瑟步枪,脸撑着枪身一副陷入崩溃前兆的痴呆状态,很黄牛的一首歌啊,

    维婕斯娜强忍着逼迫自己沒有笑出來,她知道苟斌这是在哄自己开心,驱赶回国的伤心情绪,只是苟斌歌喉似乎天生五音不全,唱出英文版粉红色回忆的歪歌,确实有点够要命的,好像杀猪一样的叫喊声似的,贼难听的,

    难听归难听,维婕斯娜很感动苟斌如此哄自己开心,为了哄自己开心,苟斌放下尊严唱出要命十足的歌声已经是十分难得了,更何况还要顶着身后七双幽怨十足的目光,额,应该是怨恨十足的目光,要命十足的魔音灌耳啊,

    西恩有崩溃的迹象一手捂着钢盔,颠簸不平的道路要是卡车还好点,起码有钢板防防震什么的,可眼下他们乘坐的豪华加长版奔驰拖拉机,确实够要命的,长板车沒有所谓的钢板减缓震动,两个摇摇晃晃的木轮隐隐有要脱飞出去的嫌疑,

    哐当一声,西恩他们几个排排坐地一起跳动起來,很整齐的跳动,长板车经过凹凸不平的小坑时候,屁股受罪十足地上下起伏,史努比在长板车跳动的时候,整个人歪起嘴巴咧牙嘶嘴地痛乎起來,很要命的一次旅途啊,

    要是光是这些还沒有什么,最要命的还是一阵臭味,沒错,是牛粪之类的臭味,西恩抬起脚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脚板底不知道什么时候踩到牛粪了,难怪会是那么臭的,醒目的吉米直接掏出香烟熏陶着臭味,

    “噢,该死的,我受够了这辆破拖拉机,简直不是人坐的玩意。”一阵抛动之下,史努比有些崩溃地一手紧捂着钢盔,彻底被拖拉机的颠簸给弄崩溃了,这是无法让人忍受的事,实在是太痛苦了,

    西恩厚颜无耻地一手夺过吉米嘴里的烟,叼在嘴里享受着香烟气味熏陶,轻呼一口烟雾说道:“得了吧,史努比,别在这里埋怨了,我们也比你好不到哪里去,除非你想靠两条走去威丁堡,真要是那样我无话可说。”

    西恩猛抽两口烟雾之后,看了眼一边的芭芭拉愁眉苦脸的表情,两指夹着香烟递过來开口询问着芭芭拉:“嗨嗨,芭芭拉,在想什么呢,愁眉苦脸的,有人欠你很多钱吗,來口吗,味道不错的。”

    西恩轻吸着鼻子,把香烟递给芭芭拉,芭芭拉摇摇头苦闷十足地说道:“西恩,还真给你猜对了,确实有人欠我的钱,科鲁兹把我的战利品骗去了,这可是我好不容易搜刮到的战利品,郁闷,今后要是沒有战利品,怎么向自己孩子证明自己当过兵。”

    芭芭拉一直记恨着苟斌无耻抢走他的东西,说实在的芭芭拉现在回想起來,有点后悔把战利品拿出來了,要是今后他的儿子问起自己打仗的证明战利品呢,芭芭拉还真不知道怎么回答了,难到说被自己无耻长官骗去了,丢不丢人啊,

    拖拉机忽然减速直到停止下來,西恩他们发现拖拉机停下來后,正要询问苟斌怎么回事,马上听到苟斌嚣张十足的话:“伙计们,准备好了吗,打劫路费开始了,乔什,西恩,吉米,你们三个马上滚过來,有事做了。”

    苟斌停下拖拉机之后跳落地面,招呼着乔什和西恩还有吉米三人下來,此时前面出现一连纳粹后勤运输马车,三名纳粹士兵坐在马车上有说有笑的,看他们安逸的现状,就知道这些家伙属于后勤一类的杂兵,油水肯定很肥的那种,

    后勤运输兵油水不肥,这个恐怕打死苟斌也不相信,苟斌刁起一根烟,点燃之后走上前十几步挡住路中间,乔什和西恩还有吉米三人紧随其后跟上,一副秉承着学习观摩的态度,现在他们最缺的钱开路了,要不然去到威丁堡沒有钱打发烦人的纳粹兵抓壮丁,

    运输物资的三名纳粹士兵发现有人挡路后,策马听了下來怪异地看着挡路的苟斌他们,要不是苟斌他们四个身穿着纳粹军皮,还真以为他们是盟军,苟斌他们本來就是盟军,只是穿着皮跑出來打劫点盘缠而已,

    维婕斯娜似乎知道苟斌想要干什么,干脆翘起腿坐在拖拉机上面等消息,她知道苟斌肯定拿自己做文章的,自己一身军官服相信那三名纳粹后勤兵会畏惧的,主动把钱财交出來,对于苟斌他们的打劫行为,维婕斯娜只能摇头无语叹息一声,

    “停。”苟斌伸出手嚣张十足地喊停,驾驶马车的后勤纳粹兵拉扯着双马,在苟斌嚣张的勾勾手指头之下,一脸极其不愿地走下马车,他们三个也发现不对路的地方,当然不是苟斌他们穿帮了,而是想到有可能遇到前线回來的流氓兵了,

    打仗事情自己人抢自己的财物是常有的事,有时候他们运输的军资经常会遭到洗劫,当然不是全部洗劫完的那种,而是洗劫一小半的那种,一路洗劫几次,军资到了目的地都所剩无几了,想要追查又找不到,对方总不能傻乎乎自报姓名队伍吧,

    “大,大哥,有,有什么事吗。”一名纳粹后勤兵结巴地询问着苟斌,苟斌他们光明正大把拖拉机堵住道路,就知道他们肯定是要刮点吃的走人了,至于刮多少他们不知道,不过眼下这车军资是不能刮走一点的,要不然他们长官会毙了他们三个,

    “沒事,穷。”苟斌只会一些简单的德语,一副简练十足地说出三个字,都这么明显了,要是还不上道真该讨打了,人多苟斌不敢去打劫,人少那就另当别论了,打群架也要讲究一下群体战术的,挑软柿子捻才是打劫王道,

    三名纳粹后勤兵听到苟斌简陋的三个字,全都傻了眼似的一脸难以置信,清醒过來后马上惊呼一声说道:“啊,这个,大哥,你饶了我们吧,我们这批物资不能丢一点的,要不然我们的长官会亲自枪毙了我们的。”

    乔什在苟斌伸手到背后示意之下,马上站出來配合着破口大骂道:“什么,谁要你们的破物资了,我大哥的话你们沒有听明白吗,穷,穷啊,穷,值钱的都拿出來,借给我们花花,快点,快点,要不然让你们身上开个血窟窿。”

    乔什一边说一边走上前去,一手一个敲打着他们的脑袋,敲醒这些不开窍的纳粹后勤兵,怎么就那么笨呢,三名纳粹后勤兵在乔什羞辱的打骂之下,并不敢还手萎缩着脑袋,害怕乔什暴走继续虐打他们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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