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爆炸声中,中国坦克停了下来,履带稀里哗啦的从传动轮上滑落了下来。这时又有一名战士用右肩抗着rpg-2反坦克火箭筒向这辆失去行动能力的中国坦克开了一炮,我亲眼所见那枚80毫米的空心装药聚能战斗部火箭弹击中了这辆中国坦克的左侧甲板,并发生了激烈的爆炸,可是这辆坦克对这一击好像没有丝毫反应,而是迅速的转动着炮塔,用火炮右侧的7.62毫米并列机枪向这个战士扫去。

    这辆中国坦克随后用炮塔两侧的烟幕弹发射器,向四周发射了5枚烟雾弹。还没等烟雾散去,这辆坦克又重新的接好了履带,冲出了烟雾。继续向我们发起更疯狂的进攻。

    可以说,中[***]队是我见过的最凶猛、战斗力最强悍、装备最好、战斗意志最为顽强的敌人。我看到,我们的战士被一个个的扫倒在中国威猛的‘无敌战士’前面,而跟在中国坦克后面的中国那些步兵,他们也不断的向废墟中还在坚持战斗的我们的战士们扔着手榴弹,用他们手中的自动步枪向我们的战士扫射。

    我们真的尽了最大的努力,动用了我们手中所有能使用的武器,可是真的抵挡不住中[***]队凌厉的进攻了。这时,有些我们团的官兵向开始面对冲上来的中[***]队投降了。请不要责怪我们这些官兵,他们已经尽力了。

    我再一次命令通信参谋哈托阿梅利科夫大尉向师部喊话,请求增援,对这些中国人进行炮火急袭。哈托阿梅利科夫大尉向我无奈的摇了摇头说:“试过了所有的频道,一直在联系,都联系不上。中[***]队对我们的无线电通信进行了全频遮蔽。”

    其实我心里明白就是和师部联系上,师里也没什么办法。

    这时一颗子弹打在了我的右腿上,我也负了伤。伤口在流血,很疼。团部的卫生员乌里罗索夫中士为我做了简单的止血包扎,然后卫生员乌里罗索夫中士和通信参谋哈托阿梅利科夫大尉,把我拖到了一个火车站地下室的一个通道内。

    我感到自己已经十分的虚弱,脑袋有些恍惚,我艰难的看了看左腕上的手表,离停火时间还有3个小时。我沮丧的心情溢于言表,无论如何我们也挺不到停火的时间了。我在心里想,算了吧,一切抵抗都是没有用的。不要再让那些年轻的生命无谓的消耗在这3个小时里了,他们的牺牲毫无价值。

    我把通信参谋哈托阿梅利科夫大尉叫到身旁,有气无力断断续续的告诉他,去吧,传达我的命令,让他们放下武器,不要再作这无谓的抵抗了。能撤的就让他们向远离中国人的地方撤,不能撤的就向中国人投降吧”。

    我知道我的这个决定,在战后将会受到军事法庭最为严厉的惩罚,但我相信,绝大多数的人在心里会支持我在当时的情况下,作出这个唯一正确的选择。

    停战以后,中国的武装力量在广大的“新区”以肃清苏军残余的武装力量为目的的“剿匪”工作在悄然的展开。

    贝加尔湖地区山川河谷辽阔秀美,人迹罕见,蔚蓝色的湖水四周,山峦起伏连绵,青山叠嶂,原始森林,无边无涯,古木参天。

    这里曾是汉代的卫青、霍去病建功立业的地方,也是苏武牧羊的地方,贝加尔湖唐朝被称作瀚海,历史上,汉武帝以举国之力,解除了匈奴的威胁,曾有一位匈奴俘虏在对汉武帝边舞边泣的唱:“灭我名王兮掳我为歌,我欲走兮无骆驼,呜呼,碛石之北兮奈若何?北斗之南兮奈若何?”然而汉武帝以举国之力取得碛石之北、北斗之南这一大片辽阔的土地,沙皇并没费多大力气,三、五十人的远征军就可以进入黑龙江,四、五百人就算是大兵团了,开拓的疆土辽阔到沙皇最后把北美洲的阿拉斯加很廉价地卖给了美国,可见当时的沙皇是何等的辉煌,俄罗斯民族是何等的强悍。

    清朝的败家是从被某些吊人称为千古一帝的康熙大帝开始的,这个康熙“大帝”也许是因为占领了中华这块地大物博、人口众多的中原大地后,感到远东地区太寒冷荒蛮太没意思了;还是因为是看俄罗斯人太强悍,汉人太软弱;或许是他妈的吃错了药,脑袋进水短路,反正把大清国顺治爷的贝加尔湖地区,用一纸千把字的《中俄尼布楚条约》,就送给了沙俄。

    在贝加尔湖西岸那古木参天,天曰不见,一望无际的原始大森林里。苏军后贝加尔军区第17坦克师第7团的3营营长奥廖沙大尉带着他手下的7名士兵和两名伤员,在这溯风吹、林涛吼的茫茫的暗无天曰的林海雪原中,懵懵懂懂,饥肠辘辘走了三天了。

    他们是在参加伊尔库茨克保卫战被打散后,奥廖沙大尉带着3营的4辆t55坦克,沿着贝加尔湖西岸向北逃窜,在逃往格里亚齐克的途中被中国的武装直升飞机击毁了两辆。吓的他再也不敢开坦克逃跑了。他们弃掉了坦克钻进了贝加尔湖西岸浩瀚的原始森林之中。

    3天之中他们自己都不知道走出了多远,他们迷路了。其中一名被烧伤的伤员一直发着高烧。第四天这名一直高烧不止的伤员再也忍受不了烧伤的痛苦开枪自杀了。奥廖沙大尉想,这样下去的确不行了。再有两天他们这几个人恐怕都得死在这深山老林之中。他决定,给另一名伤员留下了一支ak47突击步枪和仅剩的半个列巴,带领7名坦克兵向湖边方向走去。谢天谢地总算选对了方向,在傍晚时分,森林的边沿找到了一间用木头盖的护林人的小木屋。在这里他遇见一个有着怪怪的名字、40多岁的蒙古族人。

    奥廖沙让这个自称自己叫艾茨丹必斯尔的蒙古人给他们整点吃的。这个艾茨丹必斯尔从屋外的一个雪堆里。扒出了一整只扒了皮、开了膛的狍子,并十分热情的拿出了一个皮囊,里面装着味道和口感都十分恶劣的伏特加酒――

    后面发布的第260章“停火”是错发的,请大家跳过去,不要点击!已免给大家造成不必要的损失。特此声明。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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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三章 中国的贝加尔湖

    尽管艾茨丹必斯尔十分热情的拿出的酒,不是什么好酒,狍子肉倒是好肉,可是艾茨丹必斯尔的“厨艺”实在是不敢恭维。只是在大锅中,装满了雪,把冻得戆戆硬的狍子尸体用砍柴的大斧子一剁,然后放在雪水里一煮就ok了。

    但对于这些天来没有吃到加热食品、连饿带冻已经半死的奥廖沙他们来说,真是太美味,太及时了。他们等不及了,还没等狍子肉煮熟,就开始从锅里抓出来,一阵狂啃。这些半生不熟还淌着血水的袍子肉味道之美远远的超过了他们所听说的克里姆林宫的宫廷御厨制作的乳绵羊。

    皮囊中装的这些农民非法酿制出来有一股怪味的低劣的伏特加酒,在他们的口中大大的超过了使用苏联具有500年古老的双蒸馏法,经过四次过滤后酿制出来的真正的苏联伏特加家族中品质最好的红伏特加酒所拥有的丰富的香气和绝对优良的口感。

    他们狼吞虎咽的用过这丰盛的大餐,又喝了两碗黑呼呼的肉汤后,这些累的筋疲力尽的苏联坦克兵躺在了地板上,鼾声如雷,酣然大睡。

    奥廖沙大尉还是强忍着上下直打架的眼皮,在尽自己的领导责任。他向艾茨丹必斯尔询问道:“谢谢你热情的款待,你能告诉我这儿离最近的集体农庄有多远?”

    他要尽快的找到苏联的基层党政组织,来解决眼前所面临的困难。

    “沿着湖边向北走大约30公里就是瑟塞纳尔红旗集体农庄,”艾茨丹必斯尔把手向北面指了指对他说“但农庄主席不是个很好说话的人。”

    “这附近有没有中[***]队?”这是奥廖沙最担心的问题。

    艾茨丹必斯尔摇了摇头说:“中[***]队没有见过。”接着艾茨丹必斯尔比比划划告诉他说:“但每天都能看到象大花蜻蜓一样的中国飞机沿湖边飞来飞去。

    “哦”奥廖沙一面点着头一面又问,“这儿离北贝加尔斯克市还有多远?”

    “我很少去那儿,但估计大约有300多公里吧。”

    “我艹,白在森林里转悠了4天,根本没走出多远。”奥廖沙心里暗自想道,然后掏出了20个卢布塞到了艾茨丹必斯尔那粗糙的手里说“谢谢你,艾茨丹必斯尔同志。”。

    “哈,哈,这个上尉比狍子还傻,真他妈的敞亮,一下给我这么多钱,这回挣大发了。”艾茨丹必斯尔一面把这20个卢布揣进自己那油渍麻花的怀里,一面说:“上尉同志你看这多不好,你还是收回去吧。”

    奥廖沙想,“我吊你老母骸,我还能收得回来吗。”他知道在这个棒打狍子,瓢舀鱼,野鸡飞到饭锅里的贝加尔湖地区,一支狍子再加上那半囊浊酒,连两个卢布都用不上。哎,农民吗,没办法啦,不让他沾点小便宜他能睡好觉吗?

    放屁!在货币还作为商品交换手段的时候,谁不这样,城里人赚起黑心钱,更无耻,更贪婪。谁也别说谁,都一个jb味!

    奥廖沙困的实在是抗不了啦,决定在这儿休息一个晚上,第二天再到瑟塞纳尔红旗集体农庄,看看那里的地方党组织,能不能借给自己一辆汽车,再整点吃的。

    第二天,奥廖沙一行8人坐着雪爬犁,在艾茨丹必斯尔的带领下,来到了瑟塞纳尔红旗集体农庄。

    奥廖沙他们终于找到了他们要找的党组织,可是党组织也不能把集体财产随便的“借”人呀!面包,没有。党组织也没有多余的面包呀!不但没有多余的面包,还因为奥廖沙大尉的军衔最高,党组织让他把逃到这个瑟塞纳尔红旗集体农庄的30多名苏军各部队的散兵游勇带走。

    最后经过和党组织讨价还价,党组织决定给他们每人5公斤鱼干,1公斤黑列巴,马上离开这里。

    奥廖沙没办法,只好动用战时法令来吓唬党组织,强征了瑟塞纳尔红旗集体农庄仅有的两辆吉斯150卡车。带着40多名散兵游勇,向北贝加尔斯克市逃去。为了躲避天空中时不时出现的直升机,300多公里的路,他们开车走了2天。在沿途中又收集了20来个被打散的苏联官兵。

    在北贝加尔斯克市,奥廖沙带领的这63名散兵游勇,遇到了从乌兰乌德逃到这里的苏军后贝加尔军区第19摩步师34团政委安德烈沙彼洛夫斯基上校带领的100来人。两个人同命相怜,想法一致,一拍即合的决定,在暂时无法和上级部队取得联系的情况下,组织游击队。在贝加尔湖东部地区的深山密林中和中[***]队继续战斗,展开游击战。

    疆省生产建设兵团预备役1师21团,在完成了对贝加尔湖东岸北部地区的苏军残余部队和苏联在这一地区的地方政权的扫荡之后,转向了贝加尔湖的北端。3月10曰疆省生产建设兵团预备役1师21团3营开进了驻守在位于贝加尔湖最北端下安加尔斯克市,如果说下安加尔斯克市是“市”的话,恐怕任何一个中国人都会对此嗤之以鼻。因为在这个市只有4000来人,绝对没有中国农村的一个生产大队的人多。

    11曰上午8时30分,3营接到了师指挥部的命令,在下安加尔斯克市留下一个连,其余的向位于贝加尔湖北端西岸的北贝加尔斯克市推进,去接收苏联布里亚特自治共和国的这座具有近1万余人的“大”城市。据事先侦察,这个距乌兰乌德西北440公里,伊尔库茨克东北490公里的城市是没有苏联驻军的,所以也没有共同签署“停火线”这么一说。

    3营营长曹诗书马上决定,教导员带领3连留守下安加尔斯克市,自己带领1连、2连前去接收北贝加尔斯克市。

    接到命令25分钟后,曹诗书带领600多名全副武装的生产建设兵团预备役战士,乘坐30多辆扣着苫布篷的军用越野卡车,兵分两路,1连沿湖边公路向北贝加尔斯克市进发,2连从贝加尔湖湖面上直插北贝加尔斯克市。

    两市相隔只有40多公里,曹诗书带领2连从湖面直接插向北贝加尔斯克市,从北贝加尔斯克的河码头的东侧开上了贝加尔湖的西岸,率先到达了设在弗拉基米尔大街上的市政斧办公楼。

    此时,在北贝加尔斯克市市长办公室里正在召开市主要领导的会议,研究游击队的给养问题。安德烈沙彼洛夫斯基大校和奥廖沙所成立的“北贝加尔斯克游击队”在北贝加尔斯克市又划拉了100多人,现在已有300多人,可是这300多人的衣食住行和给养怎么解决?那只能靠地方政斧解决。

    纯种的俄罗斯人市委书记弗金切罗夫,早在4天前就带着老婆孩子跑到乌斯季库特去了。只剩下基米特拉达斯基这个欧亚混血的北贝加尔斯克市市长,基米特拉达斯基今年40多岁,黄皮肤黑头发,却长着一个老毛子的脸,一看就是杂交品种,他很可能是苏武放羊寂寞难耐时和匈奴娘们交媾留下的后人,也可能是同时期的李陵,卫律等人流落到匈奴后封王拜相,他们的后裔以及大量被俘和被掠来汉人的后裔,也可能是蒙古人和俄罗斯的杂种。关于他的出身完全无从考证。他早已融入了这个社会,成了苏联的布里亚特共和国的公民了。

    这些年的异国文化熏陶和血缘的杂交,使这里的“中国人”早已整不清自己有几分之几的中国血统了,他们也不把自己当成中国人了,这些人对中国有着极为复杂的感情,说不清楚是一种什么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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