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的担心是有道理的,可是,你们忘了一样,我们有霹雳弹。”吴骥微微颔首,道:“有了霹雳弹,我们就立于不败之地,即使我们打不过,也可以从容退走。我们都有战马,要撤退,辽狗是留不住我们的。有此一点,为何不打呢?”
不管皮室军的战力有多强悍,不管皮室军有多不怕死,在霹雳弹面前都不经事,不可能给归信军造成太大的麻烦。
吴骥这话声调并不高,却是透着无比坚定的自信,郑太三人不由得犹豫起来。若是这世上,谁对霹雳弹最为了解,无疑是吴骥了,他说霹雳弹能解决问题,一定能解决问题。
“你们想,我们归信军用三千杂牌军就能把几万辽军打败。如今,我们不是杂牌军了,而是一支真正的精锐之师,若是连这点辽狗也解决不了,还敢妄称精锐?”吴骥的声调略微提高。
回想解归信之围时,三千杂牌军,能把几万辽军干掉,而眼前才不过五千人,即使皮室军厉害,也没有几万辽军可怕吧。再说了,归信军早就不是昔曰的归信军了,装备精良,训练有素,战力强悍,要是还解决不了皮室军,真的是丢脸。
“既然如此,我们就干了!”郑太很快就下定决心。
“干了!”皇甫嵩和齐大保也没有异议了。
“我要提醒你们,这将是一场硬仗!”吴骥很清醒:“皮室军的战力很强悍,我们还没有与皮室军交过手,不能掉以轻心。”
“必然是一场硬仗!”郑太三人对这说法大加赞成。要是轻视皮室军,那是狂妄,有皮室军的地方,必然是血战。
“吴星,皮室军到哪里了?”吴骥打量着吴星问道。
“在这里!”吴星在地图上一指,道:“离我们还有近百里路程。”
“果然,耶律洪基打的是这主意,要等我们对岁币动手了,皮室军突然赶到,对我们下手。”郑太略一计算,就明白了,吴骥的判断是对的。
“要是让两支辽军汇合在一起,我们就麻烦了,是以,我们必须要赶在两支辽军汇合之前,先干掉一支。”吴骥眉头一掀,道:“朝南赶去,先对付押送岁币的辽军,虽然可以,却不是最万全的。若是有意外的话,皮室军赶到,我们就麻烦了。”
护送岁币的辽军没有皮室军,其战力不算很强,吴骥还没放在眼里。可是,战场上的意外事情太多了,万一没有赶在皮室军到达战场以前把这些辽军解决掉,就会腹背受敌。最保险的办法,也是最划算的办法,就是把皮室军干掉。
只要解决了皮室军,即使护送的辽军到达,两支辽军汇合在一起,也不用怕了。
“好!好主意!”郑太三人深表赞同。
“我们不能在这里空等,要迎上去,与皮室军大战一场。”吴骥右手一握拳,道:“只要解决了皮室军,我们这次的任务就算完成了,还是完成得很漂亮!”
皮室军是辽国精为精锐的军队,若是能解决掉,对辽国的军心士气的打击很沉重,皮室军不可战胜的神话就会破灭了!
比劫十次岁币对辽军的震动还要大,要大得多!
“就这么办!”
“无论如何,不能让皮室军跑掉!”
郑太三人双拳紧握,狠狠一晃,大是振奋。这是皮室军啊,若是能干掉一支,做梦都会笑醒的。
吴骥一声令下,归信军马上出发,朝北行去。向北行了差不多五十来里路,就听见前面传来一阵隆隆的蹄声,好似闷雷似的。
“来了!”这里地势开阔,正好用来做战场,吴骥右手一挥,大声下令:“列阵!”
归信军跳下战马,把战马赶到一边,开始列阵。归信军行动迅速,很快就列好阵势,陌刀手在前,骑兵在两翼,刀手、弩手在中央,一座严谨的军阵出现,杀气腾腾。
兵士们知道,这次不是演武,而是真正的要打一仗了,无不是热血沸腾,眼神凌厉,打量着前方,恨不得立时大战一场。
“隆隆!”
蹄声越来越近了,一道流畅的水线出现在视野里。只见一队辽军迅速驰来,好象汹涌的海潮一般,两军还未靠近,辽军的气势已经铺天盖地的压了上来,杀气腾腾。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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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硬仗(上)
辽军到来,很快就列成阵势,阵势谨严厚重,给人一种不可撼动之感,很有震憾力。尤其是正中央的皮室军,那更是势若奔雷,让人心悸,看见皮室军就象面对一群猛虎似的。
“不愧是皮室军!真正的天下精锐!”吴骥一双眼睛睁得滚圆,打量着皮室军,大是惊讶,至于一般的辽军,直接给他忽略了。
“皮室军有百年凶名,真不是吹的!”郑太也是惊讶不已,一张嘴巴张得老大:“久闻皮室军了得,今曰一见,果是不同凡响!不同凡响啊!”
“虽然我们痛恨辽狗,可是,不得不说,皮室军真的了得!”皇甫嵩一脸的震惊之色,声音有些尖细,道:“要是大宋能有一支军样的军队,那该多好!”
“要是去岁一战,我们的对手若是皮室军,归信肯定是失陷了。”齐大保言来颇有几分庆幸:“要是去岁攻打雄州的是皮室军,雄州也会丢掉。”
这话很有道理,若是耶律洪基去岁出动的是皮室军,归信和雄州肯定会丢掉。虽然还没有与皮室军交手,可是,以他们行家的眼光看来,光这阵势,这气势就不是一般的军队所能拥有的。
归信军的阵势严谨厚重,具有坚不可摧的气势,可是,兵士们没有多少人上过战场,锋锐而不够凌厉,骠悍而不够狠辣,与百战余生的皮室军比起来,一个在天上,一个在地下,差得实在是太远了,太远了。
“皮室军等闲不上战场,若是早知去岁之战的结果,耶律洪基一定后悔,他没有派皮室军出战。”郑太笑呵呵的言道。
皮室军太宝贵了,等闲哪会派上战场的,只有在不得不派上战场的时候,耶律洪基才会派遣皮室军出战。
就在吴骥他们打量辽军的时候,室韦和不鲁花也在打量他们。
“这是哪支宋军,阵势很不错!”不鲁花先是赞扬一句,随即便是不屑:“哼!南朝之军,历来只会一些花架子,不切实用,看着挺花俏,真到了战场上,屁用没有。”
这话很损,却是说到宋军的弱点了,宋军的训练多花俏,不切实际,流于观赏,不适于战场上。辽国压着宋朝打了上百年,对宋军的弱点了若指掌。
“哼!”室韦冷哼一声,白了不鲁花一眼,数落起来:“你真的是瞎了狗眼,没有看清楚。南朝之军是流于观赏,多花俏,不合实战。可是,也有那么一些将领,能练出不错的军队,你看眼前的宋军,就知道了,这是一支很不错的军队。”
室韦很不客气,不鲁花虽是不满,却是不敢发作,只得陪着笑脸:“大人,就算再厉害,有大人在,有皮室军在,还不是给我们屠杀的份!”
“那是!”这马屁拍到室韦的心坎上了,大是欢喜,一拍马背,战马转过身,面对辽军,大声训话道:“大辽的勇士们:对面是南朝的军队,他们竟然胆大妄为到进入大辽的国境,是对大辽的轻视,不把大辽放在眼里!这是一百多年来,南朝最为狂妄的举动,大辽的勇士们,用你们手中的弯刀,砍下南人的头颅!”
上百年的宋辽战争中,还没有哪支宋军象归信军这般,大摇大摆的出现在辽境,这对辽军来说,那是蔑视,是可忍,孰不可忍?
“砍下南人的头颅!”辽军爆发出惊天的吼声,个个凶猛似虎,随时可以把他们的利爪加于归信军之身。
就在室韦训话之际,吴骥也在训话:“弟兄们:我们面对的不是寻常辽军,而是辽国最为精锐的皮室军!皮室军是辽国皇帝的禁军,他们双手沾满了大宋百姓的鲜血,他们罪恶累累!今天,他们送上门来,我们绝不能让他们跑了!弟兄们,杀光皮室军,就是给辽国皇帝耶律洪基响帝的耳光,我们狠狠的打耶律洪基的耳光吧!”
皮室军是耶律洪基的禁军,是辽国最为精锐的军队,若是给归信军干掉的话,无异于一记响亮的耳光打在耶律洪基的脸上,着实让人欢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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