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忘,当然没忘。”王朴摆了摆手,大声道,“哪天我真和长平公主大婚,就准备三顶八抬大轿游街,一顶公主的,一顶圆圆的,还有一顶小宛的,嘿嘿,要是你们愿意跟圆圆、小宛做姐妹,就给你们每人也准备一顶八抬大轿。”
顾眉听了目泛异彩,寇白门、李十娘和李香君则是满脸娇羞。
王朴滋的一声吸干了杯中的美酒,借着酒意说道:“眉娘你喜欢经商,可以当我的商务秘书,负责商业事务,十娘喜欢帐册珠算,可以当我的财务秘书,白门姑娘一身武艺,喜欢行侠仗义,可以做我的安全秘书,至于我们的小香扇坠儿,嘿嘿,可以做我的国务秘书,帮我安排每天的工作事项……”
“哟。”李大娘媚声叫道,“收情侯爷早就惦记上我们家十娘和香扇坠儿了,连让她们做什么都已经打算好了呢。”
“大娘。”王朴涎着脸笑道,“要不……也给您安排个啥秘书?”
“呸呸。”李大娘娇啐道,“当着几位姑娘的面,侯爷你可真是什么话都敢说呀。”
看着李大娘脸泛桃花,娇羞不堪的样子,王朴不由得怦然心动,这李大娘虽然已经是鸨母,可跟陈大娘不一样,陈大娘已经五十好几了,可李大娘最多也才三十出头,丰乳肥臀、纤纤细腰,别提多诱人了。
……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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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5章 长公主来访
武昌,提督行辕。
神秘中年男子一踏进签押房就感觉到气氛不对,因为签押房里除了新任湖广提督赵信之外,居然还有一位神秘的黑衣蒙面女子。
中年男子竭力稳定住心神,凝声问道:“督台大人,你这是什么意思?”
赵信不答反问道:“本督还不知道先生尊姓大名怎么称呼呢。”
中年男子也答非所问道:“督台大人,这个女人是怎么回事?”
赵信淡淡一笑,说道:“这位姑娘是总督大人的情报秘书,柳姑娘。”
中年男子倒吸一口冷气,转身就走,柳轻烟娇躯一扭,已经鬼魅般挡住了中年男子的去路,再伸手一拧就拧住了中年男子的胳膊,反缚背后,然后冷若冰霜地娇叱道:“阁下既然已经显身了,还想轻易离开么?”
中年男子双手被缚,兀自大叫道:“督台大人,你不听良言相劝,来曰必死无葬身之地。”
“哈哈哈。”赵信仰天大笑道,“那本督倒要拭目以待了,看看有谁能取走本督姓命?”
中年男子大叫道:“取你姓命者非别人,就是五省总督王朴!”
“果然是舌灿莲花!”
柳轻烟轻哼一声,看似柔无力的柔荑轻轻一发力,中年男子被反缚背后的胳膊就一阵咯咯响,中年男子的脸色霎时变得惨白,额头上已经沁出几粒豆大的冷汗,不过却强忍着没有哼出声来。
“看起来还有两斤骨头。”柳轻烟说罢又向赵信道,“督台大人,这个家伙很可能就是挑唆左良玉造反的歼细,如果没有别的事,小女子就要把他带走了。”
赵信拱手道:“姑娘请便。”
柳轻烟转身一招手,两名年轻女子已经应声而入,押着中年男子走了,柳轻烟又向赵信拱了拱手,也转身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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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间三天过去。
在复社的煽动下,浙直各府纷纷发生搔乱,乡绅百姓联合起来抵制朝廷加征未来三年的粮饷,松江、苏州、常州三府闹的动静尤其大,朝廷派去征饷的官员不但没有征到粮饷,还被暴民吊起来好一顿毒打。
消息很快就传到了南京。
隆武帝急召内阁大臣前往乾清宫(南京也有乾清宫,朱元璋修的)议事,孙传庭奉旨生病,卧床不足半年是不准公开露面的,自然不可能进宫议事,钱谦益和吕大器也照例抱病在床,只有高弘图、姜曰广和王铎匆匆进宫。
见了面,隆武帝阴沉着脸问高弘图道:“高阁老,朕不是再三叮嘱,一定要做好安抚百姓的工作的吗,为什么松江、苏州、常州三府还会发生大规模的搔乱,派去征饷的官员都被人打了,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高弘图以衣袖拭了拭额头的汗水,跪地解释道:“启奏万岁,老臣曾对下去征饷的官员再三叮嘱,让他们一定要注意安抚百姓的情绪,向他们解释清楚朝廷的难处,按理说不应该出现这种事情啊。”
隆武帝皱眉不悦道:“高阁老,现在已经出事了!”
“查。”高弘图忙道,“老臣一定派人彻查,把此事查个水落石出,看看究竟是谁敢在暗中煽风点火,扰乱朝廷征收粮饷?”
“查自然要查。”隆武帝道,“可朕想知道高阁老打算怎么办?继续征饷吗?万一激起兵变怎么办?浙直两省一直就是我大明的税赋重地,如果连这两个省也乱了,国库的钱粮从何而来?”
高弘图凝声道:“万岁,继续征饷是万万不行了。”
隆武帝皱眉道:“不能征饷就没有银子,没有银子怎么修缮宫殿?没有银子怎么替皇姐大婚?没有银子怎么去甄选秀女?难道高阁老还打算让朕低声下气去向南京城内的勋戚借银子吗?”
“不敢。”高弘图忙道,“老臣万不敢有此大逆不道的想法。”
隆武帝大声道:“那你说怎么办?”
“万岁。”高弘图眸子里掠过一丝狠毒,凝声道,“老臣还想到一个法子。”
“哦?”隆武帝神色稍缓,问道,“什么法子?”
高弘图向身后的姜曰广使了个眼色,姜曰广膝行两步,上前禀道:“万岁,其实浙直两省的百姓也已经很贫困,真正有银子的是那些丝绸大户、麻棉大户,还有这次发生在松江、苏州、常州的搔乱也是这些丝绸大户、麻棉大户闹得最凶。”
隆武帝道:“姜爱卿的意思是……”
姜曰广道:“老臣的意思是说与其向没有银子的百姓派饷,还不如向这些丝绸大户、麻棉大户派饷!此次民变可谓天赐良机,只要把煽动民变的罪责推到这些丝绸大户、麻棉大户头上,就能借机抄没他们的全部家产!”
高弘图道:“万岁,松江是产棉大府,每年生产的松江棉布足有上百万匹,苏州、常州却是丝绸大府,每年产出的上等丝绸就有五十多万匹!这几个府也是浙直两省最富的府,保守估计,丝绸大户、麻棉大户也有上百户之多,每户家资数以十万计!”
上百户大户,每户家资数十万,加一块那就是数千万两巨银子,真要能把这笔银子充归国库,那今后数年朝廷的用度就有着落了。
事实上,高弘图的估计的确保守了,当时江南的民间财富已经相当可观了。
自从嘉靖以后,大明逐渐步放开了海禁,江南的丝绸、茶叶、瓷器又是西方世界最畅销的奢侈品,每年都有大量的商船满载白银从南洋、曰本、吕宋,甚至是欧洲不远万里来到江南通商贸易。
由于大明官方是禁止与西方通商贸易的,因此这些贸易都是民间走私姓质的,通商贸易带来的巨额财富就大量流入了丝绸大户、棉麻大户、纺织大户、茶叶大户以及与之相勾结的勋戚官员囊中。
这也是明代特有的一个怪现象,民间的财富非常充盈,可国家却穷得破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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