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欣一脸的坏笑,说道:“曹艹家中多娇妻美妾,他又将这样一个好色之徒留在身边,迟早给他弄点那个……”
沮授沒想到刘欣说的感谢居然是这回事,顿时哭笑不得,不过,他对刘欣决定对王图施以宫刑还是有自己的想法,继续劝道:“回主公,对王图施以宫刑也无不可,只是沒有可以施刑的合适人选。”
刘欣诧异道:“施以宫刑很难吗。”
沮授拱手道:“属下也沒有见过到底施以宫刑是个什么情况,只是见过古书记载,需要防风、保暖、静养,若是沒有专谙此道的人,受刑之人很容易因此而亡。”
刘欣是一心要对王图施以宫刑了,如果单单是割去他的鼻子,岂不是太便宜他了,不过,听了沮授的话,他还是有些犹豫,想了想,说道:“华先生医术通神,连切开头颅的事情他都敢做,宫刑应该不在话下吧,何不去问一问他。”
沮授慌忙说道:“华神医一心治病救人,恐怕就算是用死來威逼他,他也不肯做这种事情吧。”
刘欣不由一愣,以华佗的为人,沮授说的情况并非沒有可能,再说了,华佗一代名医,自己总不能让他变成专割人蛋蛋的小刀手吧,
沮授见刘欣沉默不语,知道他内心有些动摇,继续劝道:“启禀主公,王图此人**妇女,确实该当严惩,若是主公觉得劓刑太轻,还可以再加上髡、刵二刑。”
怕刘欣不理解,沮授继续解释道:“髡、刵二刑虽在五刑之外,却也是极为严厉的刑罚,髡刑便是剃去他的头发,刵刑就是割去他的耳朵。”
剃去头发在刘欣看來简直可以不算刑罚,但是当时的人认为身体发肤都是不可以轻弃的,在后世清兵入关的时候才会有留头不留发,留发不留头的残酷规定,就是为了彻底打击汉人的自尊心,所以在当时,髡刑甚至可以与宫刑并列,也算是十分严厉的刑罚了,
刘欣又深思了一会,问道:“如果同时对他施以这三种刑罚,可有行刑之人。”
沮授听到刘欣的口气松软下來,赶紧说道:“这些刑罚沒有宫刑那么复杂,各郡县都有人可以施行,襄阳自然也不例外,估计这大牢里就有人会做。”
刘欣想想也是,不过是割去鼻子、耳朵,剃剃头发,应该沒有什么技术难度,于是点了点头,说道:“既然如此,那就这么办吧,走,你随我一起去大牢里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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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8章 盐铁专卖
王图正在牢房里大声喊冤,他确实不知道那个美貌妇人居然会和刘欣有什么关系,否则便是借他十个胆子,他也不敢打那个妇人的主意啊,就算是那个妇人主动勾引他的,他也绝对不敢,倒不是说他有色心沒色胆,而是这里在襄阳,是在别人的地盘上,他不敢过分放肆而已,若是在濮阳,他自然肆无忌惮了,
那些狱卒都是些人精,知道王图得罪的人是刘欣,哪里还能给他好脸色看,听到他叫唤得凶,就有些不耐烦起來,领头的狱卒拎起一根水火棍,照着王图劈头盖脸便是一顿好打,嘴里还骂骂咧咧道:“喊什么喊,到这里來的就沒有人一个不说自己冤枉的,给我老实呆着,要不然……”
他的话还沒说完,便听身后有人道:“行了,退一边去。”
那狱卒回头一看,慌忙抛了手中的棍子,垂手站立一旁,忐忑地说道:“大人,我……”
來人正是刘欣和沮授,刘欣摆了摆手,示意他什么都不要说了,然后才转向王图道:“王图,你可知罪。”
王图一看,是刘欣去而复返,慌忙说道:“刘大人,小的知罪了,你就饶过小的这一回吧,小的真不知道那是……”
刘欣冷哼道:“想要我饶你姓命也不难,不过,你总要留下点什么东西才行。”
王图一听可以活命,哪里还顾得上多想,连声说道:“小的行李都在驿馆里,只要大人看得上的,随便大人拿取。”
刘欣哈哈大笑:“去驿馆多麻烦,就在你身上取两样吧。”
王图听出刘欣的话里不怀好意,大惊失色道:“刘大人,我是曹丞相的人,你不能这样对我。”
沮授沉声说道:“曹艹的人又如何,就算是曹艹本人犯了法,我家主公一样不会轻饶了他。”
刘欣可不想和王图在这里废话,转头问沮授道:“公与,你刚才说的,要对他施以的刑罚叫什么來着。”
沮授拱手说道:“回主公,是劓、髡、刵三刑,行刑的人马上就到。”
王图听说要对他施以这样的刑罚,不由魂飞魄散,大声说道:“刘大人,你不能这样,是你的女我主动勾引我的。”
刘欣当然沒有必要向他解释自己和严蕊的关系,冷冷地说道:“你说是她勾引了你,可有人证。”
王图摇了摇头,当时小巷里只有他和严蕊两个人,后來突然便冒出两个亲卫來,将他抓了个现行,他是有口莫辨,
刘欣又冷笑道:“那可有物证。”
王图又摇了摇头,物证当然有,他被亲卫按倒在地的时候,眼睁睁看着那个妇人将自己的长裙在胸前撕开了一个口子,但是这件物证只有对自己更加不利,
刘欣耸了耸肩,说道:“人证物证全无,你喊的什么冤。”
王图一脸的苦笑,说道:“可是,真是是她勾引我的。”
这时,牢门外传來一阵急促的脚步,一个衙役打扮的人走了过來,拱手说道:“见过各位大人,小的朱三奉命前來,请问是对什么人动刑。”
沮授指了指王图,说道:“就是他了。”
朱三看了一眼王图那张英俊白皙的俏脸,嘴角浮出一丝邪笑,欠身说道:“原來就是这位小郎君啊,只是回禀二位大人,小的多年不动此刑,下手难免有些生疏,只恐一不小心划伤的其他地方。”
刘欣不耐烦地说道:“你尽管动手就是了,只要不伤他姓命,其他的事都无妨,公与,我先回去了,这里交给你吧。”
他虽然也曾经浴血疆场,但是像这样看着王图的鼻子、耳朵被当面割掉,还是觉得太过残忍,有些不大适应,于是找了个借口先行离开,而沮授对于这种情况倒是不以为怪,非常坦然地拉过一张椅子,在王图对面坐了下來,
朱三说他多年沒有动过这种刑罚了,确也不假,不要说刘欣执掌荆州以后,就是刘欣之前,这种刑罚也很少使用了,对于罪大恶极的人可以施以车裂、凌迟,而对于罪行较轻的,大多会施以杖刑、徒刑,当然了,现在的襄阳城中,对于罪行较轻的大多会施以“屯田”之刑,
但是朱三多年沒有行刑不假,但并不代表他手生了,他之所以先对刘欣讲明了,只是因为王图长得太俊,而朱三偏偏对小白脸有种切齿的痛恨,无他,只不过他长得太丑,多少年都沒有能够讨上媳妇,
王图很快就被绑在一根粗矮的木桩上面,之所以要选择矮桩,就是为了方便剃头,沮授虽然不介意看行刑的场面,却不喜欢听犯人痛苦的惨叫声,于是又吩咐人将王图的嘴给堵上,
朱三笑吟吟地从身后取出一把尖刀來,在王图的头上來回蹭了几下,将王图发髻上的簪子拔掉,王图的头发顿时披散了下來,朱三手腕轻轻一抖,便落下一缕头发,
王图看到这一幕,反倒放下心來,因为刚才听沮授说了,要对他施劓、髡、刵三刑,当时王图已经吓傻了,也沒敢多问,但想必沒有三刑同施的道理吧,现在头发剃了下來,应当是施髡刑了,剃了头发虽说难看,但总有再长出來的那一天,王图并不是一个多讲究礼义廉耻的人,髡刑对他來说实在是无所谓的事情,
谁知,他刚刚想到这里,便觉得下腹一麻,身子忍不住晃了一下,额头上便是一阵剧痛传來,只听朱三连声说道:“哎呀,好好的你动什么啊,瞧,额头都划破了,传出來还道我朱三手艺不精。”
其实,王图好端端的,下腹怎会一麻,分明是朱三趁他不备,用膝盖轻轻顶了他一下,
这一个头剃了足足有大半个时辰,等到王图变成一个秃顶的时候,他脸上也多了七八道“划痕”,说是“划痕”也不恰当,因为有些“划痕”深逾半寸,就不能用划來解释了,
此时的王图血流满面,显得格外狰狞恐怖,他拼命扭动身子,想要说话,可是嘴里塞了破布,只能发出“哼哼”的声音,若是平时,这个朱三还要再在言语上嘲讽王图几句,不过,今天有沮授在这里,他倒也不敢太造次,
沮授还有许多事情要做,可是对王图用刑的事并沒有公开进行,所以需要他在这里监视着,眼看着朱三单单给王图剃个头就用去了大半个时辰,沮授有些坐不住了,沉声喝道:“朱三,动作快点。”
王图本以为朱三执行的刑罚已经结束了,只觉得脸上火辣辣地疼痛难忍,突然听到沮授开口催促,方知道事情远沒有完,心头大骇,使劲挣扎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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