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芸说道:“看过了,先生叫晚上不要点灯。”

    刘欣放下心来,一边脱着衣服,一边说道:“噢,不点就不点吧。天太黑,看不清楚,你往里面挪一挪,不要一不小心碰着肚子里的孩子就不好了。”

    床上传来几声轻响,似乎有个影子向里面动了动,刘欣在床沿上坐了下来,习惯姓地伸手去摸马芸的小腹,用他的话说是和即将出世的儿子进行交流。其实马芸怀孕才一个月,哪里能感觉到什么。

    刘欣只觉得触手之处一片柔滑,她的身子似乎颤抖了一下,便知道她今晚没有穿衣服,不由来了兴致,笑道:“都老夫老妻了,你还害什么羞啊。”

    刘欣一边说着,手便顺着柔软的腹部向上抚摸过去,握住了那两团软肉,不由“咦”的一声,道:“老婆,才一天不见,你这里似乎大了些,是不是去做过丰胸手术了?”

    马芸突然幽怨地说道:“你废什么话,今晚便宜你了。”

    这声音却是从床后传来的,刘欣吃了一惊,慌忙从床上蹦了下来,问道:“老婆,你在哪里?这床上的是谁?”

    床后的阴影里果然走出一个人来,来到刘欣身后,叹口气说道:“唉,**一刻值千金,你下床做什么。我出去了,不打扰你们的好事。”

    听这声音正是马芸,没等刘欣反应过来,只觉得黑影一晃,马芸早出了房门。就在房门打开的刹那间,刘欣瞥见床上躺着一个白花花的身子。

    刘欣此时已经被挑起了**,正进退两难,一狠心,摸索着取了火石,点亮了那盏油灯。

    灯光亮起,床上传来“啊”的一声。刘欣扭头看时,只见床上那人脸转向了床里,雪白的身子蜷缩成一团,一头乌黑的长发如瀑布般披散在光滑的背脊上,这种姿势下,那浑圆的臀部显得更加丰满挺翘,看身段儿却不像是巧儿。

    刘欣只觉得喉咙一干,似乎要冒出火来,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快步走了过去,一只大手便抚上了那两片丰臀。在刘欣的抚摸下,那人身子扭了两下,轻轻地“嗯”了一声。

    刘欣伸过另一只手,扳着那人的肩头,那人挣扎了一下,终于还是没有刘欣力大,无奈地转过身来。

    只见一张粉白的俏脸,透着诱人的红晕,细眉弯弯,凤目含情,冲着刘欣羞涩地一笑,顿时媚态横生,艳丽无双,却是朱氏!刘欣再也按捺不住,跨上身去,自是***娱。

    刘欣在这里快活,却不知道他定下的政策不仅影响到了襄阳等四郡,就连目前还不在他实际控制之下的其它五郡,也因此受到了很大影响,尤其是南郡。

    现在要说荆州有谁最郁闷,那这个人就是南郡太守贝羽了。刘欣设立襄阳郡,一下子从南郡划走了三分之一的县,就连襄阳县原本也应该是在他的管辖之下。这还不算,刘欣强制实行的新租税对南郡的管理也带来了很大的冲击。毕竟南郡和襄阳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南郡的许多百姓都有亲戚在襄阳,襄阳实行的政策不可避免地传到了南郡。

    农民们要求减租的呼声持续高涨,而贝羽之所以能够在南郡立足,始终不肯归附刘欣,最大的依仗就是南郡大大小小的士族地主们,他对这些农民所能做得只是弹压、弹压、再弹压。

    贝羽正忙得焦头烂额的时候,府里来了一位不速之客,此人便是长沙最大的士族地主苏代,与贝羽也是旧相识。

    苏代笑吟吟地看着贝羽:“贝老哥,咱们是多年故交,听闻您最近过得不太顺心,小弟特来探望。”

    贝羽心头一凛,仍然故作平静地说道:“苏老弟,我身为太守,上马管军,下马管民, 整个南郡数十万军民,哪个不归我管,我能有什么不顺心的。老弟你多虑了。”

    苏代哈哈大笑:“贝老哥,在兄弟面前就不要再说假话了。实话对老哥说吧,小弟我的曰子也不好过啊。”

    贝羽似乎从他的话里听出些名堂来了,精神一振,问道:“老弟家大业大,难道也碰上了什么难事?”

    苏代也收起笑容,说道:“咱们也不需要再打什么哑谜了,我碰到的难事和老哥碰上的是一回事,还不都是刘欣这个家伙闹的。不知老哥你有什么打算没有?”苏代说到这里,紧紧盯着贝羽,想从他脸上看出些端倪来。

    然而,老歼巨滑的贝羽面沉似水,就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苏代无奈地转过头去,却听贝羽淡淡地说道:“刘欣虽然当了荆州牧,却还没能管到我南郡来,与我有何相干?”

    苏代见他仍然死撑,摇了摇头,说道:“既然如此,算我白来了,老哥你慢慢去对付那些泥腿子吧,小弟这就告辞。”

    贝羽知道瞒不住他,赶紧拦住说道:“老弟何需着急,我已经写好了奏章弹劾刘欣,只是目前道路未通,尚不能上达天听,等朝廷剿灭了颍川黄巾,我自然要参他一本。”

    苏代冷笑道:“等朝廷剿灭那些乱党,还不知要到猴年马月。老哥,要我说,求人不如求己,咱们给他来个……”说着,做了个砍杀的手势。

    贝羽吃了一惊,说道:“老弟,刘欣毕竟是我的上官,这样做可是灭门之罪啊!”

    苏代不屑地“哼”了一声,说道:“老哥,你要认清形势,不这样做,那些泥腿子迟早要起来造反的。实话对你说了吧,前段时间长沙的那些人起来闹事,就是我在后面煽动的。只是没想到啊,田丰手下那个姓许的太厉害了,十多个人围攻他,眨眼功夫便都被他杀了。现在这十多个家族的老小还被田丰关在长沙的大牢里,我是真担心,他会不会哪天查到我的头上。左右是个死,我已经准备放手一搏了。”

    贝羽脸上露出了笑容,说道:“老弟连这些都告诉我,难道就不怕我泄露出去?”

    苏代一脸郑重地说道:“贝老哥,你最近一直在招兵买马,难道你以为能瞒得了多久吗?实说吧,我一个人的力量不是刘欣的对手,你南郡的实力也比不上刘欣,我们两个加起来还不是他的对手。”

    苏代顿了顿,又说道:“我要反刘欣不仅是为了他减租的事。张机其实是被我挤出长沙的,如果没有刘欣,我已经是长沙太守了。旧恨又添新仇,不管他多强大,我都要试上一试。”

    贝羽也严肃起来,说道:“既然不是他的对手,那又何必与他硬碰硬呢。我确实在扩充军队,那是为了防止刘欣找什么借口,前来攻打南郡,我这是为了自保。我看,还是等个机会上奏朝廷的为好。”

    苏代突然附到贝羽耳边,小声说道:“老哥,现在机会来了。我打听到,刘欣的结义兄弟张郃不久将要成亲,到时候肯定要大摆宴席,长沙的田丰、许褚也一定会回到襄阳出席。我与老哥联手,趁此良机,做了他们一伙人,再将罪责都推到南阳黄巾乱党身上。到时候老哥便做这荆州牧,小弟在老哥手下当个长沙太守,岂不皆大欢喜。”

    刘欣丝毫没有察觉到有人正在算计他,他已经知道了马芸为什么会安排朱氏这一出戏了。感动之余,他也在为要不要将自己身体已经没有问题这件事向马芸坦白而犯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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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恨铁不成钢(月初三更求收藏)

    刘欣思前想后,还是决定服从马芸的政策,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当然了,他并没有完全告诉她真相,如果马芸知道他的身体是因为练了那种打坐功夫才导致这样的话,一定会把他当成邪教分子给处理了。刘欣只是轻描淡写地说,经过张机的检查,现在身体已经无碍,不需要再通过那个途径来治疗了,结果自然惹来马芸的粉拳在他身上一顿猛捶。

    刘欣虽然痛得龇牙咧嘴,心里却欢喜无限,毕竟朱氏已经是他的女人,她的本名叫朱倩,从此与邹家再无关系了。邹蕊也改了姓氏,成了刘欣的继女。刘欣现在想起那一夜**,心里还痒丝丝的。马芸是家里的女主人,十分注意自己的形象。而卞玉也一心要做个贤妻良母,不肯由着他胡来。只有朱倩并没有因为成了他的女人而自抬身份,始终当自己是一名普通婢女,不仅依旧辛苦艹持着府里的家务,对刘欣更是百般顺从,像吹玉箫、**花这些花样儿,全都由着他的姓子来。

    襄阳城的建设进展相当顺利,城墙已经大部分完工了。不仅城墙的建筑需要大量的砖石,城里新建的那些官员府邸、研究院、书院,为了预防火灾,也大量减少了木料的使用,而代之以青砖细瓦的结构。历史上砖石建筑真正得到大发展要到宋朝,但刘欣的到来使这一切都提前了。制砖需要大量取土,于是从护城河中挖出来的大量土方就派上了用场,护城河也随之不断拓宽,已经和刘欣后世见过的襄阳城护城河差不多宽了,最宽处已经达到了二百米。

    最先竣工的是分给张郃的那座府邸,研究院、书院、医学院也已经接近完工了,还剩下一些扫尾工作,至于其他人的府邸,仍需要再等上一个月左右的时间。

    不仅襄阳城的扩建一切顺利,而且今年的荆州又是一个丰收年,百姓们脸上都洋溢着幸福的笑容。今年秋天的收成百姓自己可以得到四成五,这在过去是从来不敢想像的。不仅如此,州牧大人还增设官仓,按照每石五十钱的价格敞开收购秋粮。因为汉时的粮价波动比较大,最便宜的时候每石才卖五钱,最贵的时候却卖到一百钱一石。这样一来,原以为因为丰收而造成的粮价大跌的情况就得到了避免,老百姓的收入是实实在在地增加了。

    沮授负责着荆州的财政,他向刘欣汇报时高兴得合不拢嘴。本来,这么多工程同时上马,钱象流水一样花了出去,从黄巾手里缴获的六十亿钱已经用掉了一半。现在好了,南阳、南乡二郡的土地基本上都是官府的手里,农民实际上都是向官府租种而已,官府可以得到收成的五成五。在襄阳、长沙二郡,官府掌握的土地虽然不算多,但税收却增加了近一倍,今年这四郡秋天的税收比去年整个荆州一年的税收还要多得多。现在他终于可以松一口气了。

    沮授得意地说道:“主公,不仅如此,现在前往洛阳的道路不通,今年的税收还可以不用上交朝廷了。”

    刘欣看着一脸兴奋的沮授,忍俊不禁:“公与,你可不要高兴得太早了,上交朝廷的那部分钱是不能少的,你好好测算一下,做好准备。”

    沮授惊讶道:“主公,去年北方大旱,许多郡县就没有上交税收,就是偶有几个交税的也大打折扣,只有我们河间是交足了的。而且今年就算我们想交,这路也不通啊。”

    刘欣正色说道:“公与,别人怎么做,我们管不了,该我们交的税还是要交的,不过我们只交这四郡的,其它五郡由他们自己解决。至于道路,你不用担心,我估计最快再有两个月,朝廷清剿黄巾的战斗就该结束了。”

    沮授更惊讶了,问道:“主公这是从哪里听到的消息?据幻影刺探到的情报,官军与黄巾仍相持不下,并且多有败绩,胜负难以预料啊。”

    刘欣当然不能告诉他,那是因为张角马上就要病死了,只得岔开话题道:“公与,这些到时候自有分晓,你做好准备就是了。对了,幻影最近还了解到些什么情况?”

    沮授的脸上神色凝重起来,说道:“回主公,属下正要汇报此事。最近,长沙的幻影小队,发现苏家的人活动异常,常有江湖亡命出入,而且苏家的家主苏代这个月已经秘密去了四次江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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