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节帅放心!”巩约一脸自信的说道,就差拍着胸口答应了。
……兖…州…城…外……“干什么,你们放开我!我要见葛大将军!我不是歼细!我是真心诚意的弃暗投明啊!将军!将军啊!求求你啊!我真的是来去暗投明的啊!我是真心投降的!”王彦温原本还挺强硬的,到了后面语气已经充满了哀求。
“哼!”巩约厌恶的侧过头,对身边的人一摆手道:“塞住他的臭口!麻痹的,你是不是歼细还用得你说,老子说了算!”
“不要啊!将军,我真的……呜呜!”王彦温还没有说完,一块破麻布已经塞入他的口中。一名士兵还狠狠的踢了他一脚,恶狠狠的说道:“麻痹的!就会乱喊,惹得老子麻烦!”
但王彦温依旧不依不饶的挣扎着。巩约不有怒火中烧,麻痹的,你小子死到临头还不安分,老子就拿你来开刀。
“先斩了这家伙!”巩约一指王彦温,恶狠狠的说道。
“是!”一名充当刽子手的士兵露出一脸的谄媚,拿起鬼头刀恶狠狠的拍了王彦温的背部一下,恶狠狠的说道:“叫你不安分!你大爷我要你死得也不‘安分’!”
说罢,鬼头刀高高举起,在阳光下,散发着让人心悸的死亡气息,闪烁着让人惶恐的光亮。
…………回到中军大帐的葛从周拿起一份文书看了看,却不知道为什么总是感觉有些不对劲。到底是哪里不对劲,他又想不出来,心绪恍惚之下也没有精神看文书了。双手放在背后,在帐篷中慢慢踱步。猛然仿佛明悟了什么,急声对一边的亲兵问道:“刚才巩约过来的时候说了什么?”
亲兵不由微微一愣,连忙应道:“好像……好像是说……说兖州城四面有人高呼,有个什么副将出来,不是指定的人不要跟着出去!还说这是刘鄩的歼计,让节帅将计就计,好像是这样说,详细的我都忘记了!”
葛从周闻言,脸色大变,失声道:“糟糕!中了刘鄩的歼计了!”
葛从周说罢,便快步冲出去。如果是派出歼细,哪里可能会在兖州城四面城墙都高呼起来的,应该是那个副将真心投降,刘鄩为了稳住形势想出来的权宜之计。想到这里,葛从周真是恨不得给自己来一巴掌,居然让巩约在兖州城的开阔地带将所有来投的兵马都杀了,这不是逼那些有心投降的青州兵到刘鄩哪里吗!
他现在只是希望自己不要太迟了,能够救回那个什么副将,那么即使误杀了几名青州兵也有挽救的机会。大不了付出一些钱帛安抚罢了!
当葛从周急急忙忙的来到刑场远处,只见十多名刽子手已经高高举起鬼头刀。“刀下留人!”葛从周连忙高声喊道。
但已经有些迟了,一名刽子手手中鬼头刀已经落下,虽然因为葛从周的高呼,微微缓了一下,但不过是鬼头刀卡在那人的脖子上,徒增那人一段痛苦的时间罢了。
“呼!……”葛从周长长吐出一口浊气,看了看四周,发现也就是刚才那个倒霉鬼死了。葛从周虽然有些遗憾,但总体而言却没有什么大不了。只要那个副将没有死就好了。
葛从周快步走过去,大喝道:“都给我住手!”
“节帅!”巩约不知道为什么葛从周会来这里,连忙站起来,对葛从周行礼。
“那个副将呢?”葛从周急声问道。
巩约眨眨眼,指了一个方向,脸色古怪的很。
葛从周顺着巩约所指的方向看过去,只见一名**上身的壮汉倒在地上,脖子处还卡着一把鬼头刀。那不知道说什么的哀嚎声还证明着他还没有完全死去,不断抽搐的身体更是让脖子处鲜血不断冒出来,更显恐怖。
葛从周脸色大变,咬牙切齿的低吼道:“杀!都把他们杀光了!一个不留”
“是!”巩约有些茫然的看了一眼葛从周那变幻莫测的脸,不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一会儿说刀下留人,一会儿又说一个不留。莫非节帅疯了?
葛从周肯定没有疯,他是恨啊!偏偏这个恨还只能够憋在心中。他想不到王彦温这个家伙居然那么倒霉,八百人里面你是头一批斩头的,斩头也就罢了。我都喊刀下留人了,十多个被斩的家伙里面,居然就你这个家伙倒霉。这难道是天意不成?
王彦温一死,葛从周虽然知道这些人都是真心来投降的,但他们的头儿都死了,自己也将他们压到空地上斩头。如果王彦温没有死,葛从周大不了就给点钱帛安抚一下,但现在王彦温死了,谁还能够安抚这些已经对自己产生怨恨的青州兵。所以葛从周唯有硬着头皮,一路走到黑,不得不按照刘鄩的计策走下去,将所有人都杀了。
就仿佛当初在赤壁的曹艹,虽然事后知道错杀了蔡瑁、张允,还不是捏鼻子认了下来。依旧不依不饶的说蔡瑁、张允二人已经暗中投靠了东吴。虽然葛从周知道这八百人一杀了,以后除非是走投无路,加上刘鄩亲自带领众人投降,否则葛从周别想再有人来投降。但他已经没有其他路可以走了,这种憋屈可是让葛从周气的回去不知道砸烂了多少东西。
“兖州已经万无一失了!”刘鄩看着城外一个个被斩头的士兵,笑着说道。
“大哥,你真是神了!葛从周这一斩,可就是将我们所有人投降的念头都斩断了!”刘子仁不由满脸敬畏的看着刘鄩。
刘鄩却摇摇头,有些难受的侧过头来说:“可惜了八百青州儿郎!”
“大哥,你可不要忘记了,他们先抛弃你和节度使的,纵使死上一万次,我都感觉死有余辜!何况为将者,慈不掌兵。大哥你何必如此呢!”刘子仁看了眼城外的被斩头的青州兵,浑然没有一丝悲哀,语气中反而有几分快感和愤恨。
刘鄩闻言,幽幽叹息一声,旋即并没有做声,不知道在想什么。
…………“还有多久才到兖州城!”李存焕对一边的向导问道。
向导看了看四周的环境,琢磨了一会儿这才说道:“回殿下的话,还有一百三十里左右。”
“那么也就是说,还有两天半的路程了!我可得好好回回老朋友啊!”李存焕笑着说道,眼中闪过一抹浓郁的战意。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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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5章 八卦拒马阵
“殿下距离兖州城只有五十里了!”向导兴奋的说道,颇有吐气扬眉的感觉。作为青州人,能够看到整天只会欺压青州的葛从周能够有一天被人欺压回来,他可是特别的高兴。大概这就相当于曰本大地震,大部分国人知道这个消息后的感情。
“阿保机,有没有偷袭的机会?”李存焕对一边的耶律阿保机问道。
耶律阿保机轻轻摇摇头说道:“葛从周很警惕,纵使派上所有捉生将也没有可能瞒过葛从周的眼睛。”
“既然如此就压上去吧!以堂堂正正之兵对付葛从周!”李存焕的声音中充满了自信,那就仿佛一种藐视一切的霸气。
“是!”耶律阿保机沉声应道,声音中也不由得出现一丝因为激动而带起的波动。
无数只铁蹄践踏在大地上,发出一阵阵轰鸣声。烟尘被铁蹄刨起,化作一团团仿佛海啸的烟尘巨浪。骑士控制着战马形成一条直线,仿佛一**钢铁浪潮一般,让人不由自主从内心深处升起不可战胜的感觉。
李存焕前进了约莫十里,就接到探马的回报,葛从周率领二万大军在前方列阵。李存焕并不意外,他摆出如此大的阵势。如果葛从周也发现不了,那么葛从周可以拿起佩剑抹脖子了。李存焕也不会如此慎重对待他葛从周了。
“殿下!让我带兵去冲破了他的战阵,为殿下开道!”元行钦迫不及待的策马到李存焕身侧,拱手请战。
“不!”李存焕摇摇头,露出一抹强者对强者的期待的笑容,道:“我要亲自去对付葛从周,当初在齐州虽然赢了对付,但未免有些胜之不武。虽然说战争无所不用其极,但我依旧有些遗憾,就让我和葛从周他堂堂正正的打一场吧!”
“是!”元行钦有些不甘心的说道。
一边的耶律阿保机不由露出一抹不屑的讥讽,心中暗暗讥讽道:才刚刚升了上来就想立功。就算立功心切,也得看对象,有勇无谋!以为葛从周是软柿子不成!
李存焕扫了耶律阿保机一眼,耶律阿保机不知道为什么有种被李存焕看透了心里面想法的感觉,不由有些心虚的略微低下头,看着紧握在手中的马缰。
耶律阿保机刚才那不屑,李存焕看在眼中,但没有说什么,对于手下人的矛盾,他并非不知道,但他很少刻意的去调解。不仅仅是没有这个精神,更加重要的是,李存焕需要做的不过是将一切都掌握在他手中。相反,手下的人抱成团,李存焕反而很多事情都不好做。比如均田令,在朝鲜李存焕能够实行,但却在卢龙没有办法实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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