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后众人分宾主而坐,本来应该是刘琦坐主位的,但刘琦道:“叔父是琦长辈,琦若僭居主位,岂不被人说目无尊长。”

    刘备再三推辞不过,只好居上首主位而坐,此时江夏方面有五六万兵马,使刘备心下稍安,但境况还是值得堪忧,道:“如今蔡瑁率三十多万荆州兵降了曹艹,艹尽得荆襄之地,此前又败袁绍,得绍降兵六七十万之众,加上其本部兵马,约有**十万大军,势大如斯,当以何法挡之?”

    刘备这样说,但其双目环顾众人时,多看了诸葛亮几眼,其意不言可知,在场属诸葛亮智计最高,刘备对他的期盼当然最大,只见诸葛亮四季不变得轻摇羽扇,不疾不徐道:“主公,以亮之计,可遣使往江东,说服孙权,使南北两军决斗,若南军胜,我们可趁势夺取荆州,若北军胜,我们则袭取江东,以为根本,退可以长江天堑抗拒曹艹,进可取合肥淮南等地,徐图天下。”

    刘备喜道:“军师此计大善,然江东能人极多,恐不易图谋。”

    诸葛亮道:“以我所料孙权必会遣使前来,从我军口中探清曹兵虚实。我们到时可见机行事,”刘备道:“军师高见”

    诸葛亮又道:“主公可使一军,屯军夏口,与江夏为掎角之势。”刘备允之,让关羽引一军屯驻夏口,又问刘琦百姓安顿之事,琦道:“叔父放心,百姓已都安然住进江夏城中,我已雇佣劳力,为百姓搭建房屋,又分拨田地,使百姓居食无忧。”刘备这才放下心来。

    正于此时,那服侍周寒的士兵来报,说周寒苏醒过来了,刘备喜道:“子麒醒了,诸位快随我前去看望。”说完当先走去,众人跟上。

    因周寒与赵云双骑救主,此事刘备军众文武全都知道,众人全都往其所在过来,糜夫人、关平、周仓、廖化、糜竺等人全都同时进入隔间里,本来这隔间本就不大,一下挤进这么多人,让刚醒来的周寒见了,心中大呼:恐怖,房间要挤爆了。

    周寒通过侍从之口,也知道现在所处之地,但因为被马延在后背砍的那一刀,深可见骨,失血过多,此时还脸唇苍白,身体还极其虚弱,根本起不来,只能躺着,糜竺感激道:“周将军,若非将军,舍妹早成亡魂,此大恩,竺铭记于心。”

    糜夫人看着周寒虚弱的脸庞,泣道:“若非妾身,将军完全可躲过那一刀,是我连累将军…”说完泪如珍珠,滚滚而下…

    周寒话语极其虚弱道:“可否…让寒先喝一口水再说…”

    糜夫人忙敛容,在小屋中间桌案上,倒了碗水来,喂周寒喝了一口,凉水顺着肠道,进入胃中,让周寒感到一阵清爽,有点昏沉的脑袋,也清醒多了,这才道:“主母无须自责,此为臣下应尽之责。”糜夫人感动不已,道:“将军好生歇着。”说着起身去放回碗,众人也依次上前嘘寒问暖,那周寒长坂一战可是威震天下,又救了刘备家眷,可说已成刘备心腹爱将,因此都想与之搞好关系…

    此时周寒身体虚弱,这么多人排队慰问,哪吃得消,说一句喘一口气,正当此时,屋外传来众多脚步声,一名士兵先入内报道:“诸位大人,主公与军师来了。”

    糜竺等人这才让出位置纷纷出去,刘备进来后,一脸关怀之色,到榻前道:“子麒感觉如何?”

    周寒道:“寒有伤在身,不能起身全礼,主公恕…”

    “子麒说得哪里话,若非子麒,备妻糜夫人已死于乱军,俗礼不用拘谨。”刘备止住周寒的话。

    周寒道:“礼仪之道,君臣至重,然主公竟如此慨然大度,寒深感主公知遇之恩,唯死相报而已!”

    张飞道:“子麒,等伤好了,俺可要看看你使那新兵器。”

    周寒笑道:“到时候翼德可要指点两招。”

    张飞尚未接话,刘备道:“好了,子麒身体虚弱,不可过多打扰,我们先出去吧。”说完刘备又对周寒道:“子麒安心静养。”

    刘备等人出去时,诸葛亮最后一个离开,羽扇轻拍了周寒两下,笑道:“子麒未卜先知,亮佩服…待有时间与子麒讨教一番。”说完径直离开,周寒哑然一笑:“这猪哥果然是多智近妖的人物,从点点滴滴就摸索到,汉津渡口附近的船只,是我叫刘琦布下的…”周寒却不知道刘琦早把他出卖了,以为是诸葛亮自己摸索到那些船只的始作俑者。

    又过几天,周寒伤势好转了大半,总算可以自行下榻走动了,还真是人贱命硬。这个时代没什么娱乐设施,整天躺榻上,若不是有赵云等人过来陪他说上几句,他早就要闷疯了,不过虽然可以走动,但身体却还没痊愈,使不上多大力气,而且右手略一抬高,就觉疼痛,看来不养个数月伤,是别想痊愈了…

    船队又行了一天,在傍晚时总算抵达江夏,关羽受命,自引五千士兵去夏口屯扎,刘备则带领麾下文武进入江夏城中,江夏百姓多闻皇叔仁义,因此民心归附,刘备自此于江夏招募士兵,砺兵秣马不在话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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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出使江东】

    一个月后…

    曹艹屯兵北岸,习练水军,听从荀攸之计,传檄文与孙权,约孙权共擒刘备,会猎江夏,孙权得檄文览毕,马上聚众谋士商议。

    张昭道:“主公,那曹艹以天子之名,征讨四方,站于大义一面,又有百万大军,如此强盛军力,简直空前绝后,若与之战大为不智,可降艹以保江东百姓,也可使主公爵位不失。”

    此时周瑜鄱阳湖练兵,并不在场,场中其他谋士纷纷附合,唯鲁肃不言不语。孙权左右难决,甩袖往后堂进去,鲁肃跟入。

    见鲁肃跟进来,孙权问道:“子布之言,子敬以为如何?”

    鲁肃撸须道:“主公,江东众人皆可降,唯主公降不得。”

    “哦,为何?”孙权双目一闪。鲁肃道:“似我等诸人若降,下至县尉上至郡守,都可得职,而主公若降则生死掌于艹手,艹岂容主公执掌一郡之地,使之成患,到时主公恐怕从者不过数人,江东文武上下,尽皆附艹。”

    孙权喜道:“唯子敬之言甚合孤意,只是不知如何破曹兵!”

    鲁肃道:“肃愿往江夏,一来可探听曹军虚实,二来说刘军与我们共破曹军。”孙权允之,马上令鲁肃渡船出使刘军…

    江夏军营…

    此时距离长坂之战,已过一个多月,听说周寒兵器铠甲总算铸造出来了,张飞马上拉着周寒过来,要一饱眼福,周寒因这一个多月休养,伤势也好的差不多了,本来他正于府中研看那本无名戟法,张飞却跑来说他的兵器造好了,于是与张飞过来了。

    找到那名铁匠,老铁匠马上引着两人,到放兵器的地方,进入一个兵器库中,老铁匠一指一个角落道:“将军所要兵器铠甲就在那里。”

    两人望去,前面桌案上,一条布盖着,下面应该就是周寒的兵器了,走过去,周寒有些激动,这毕竟是他今后长久使用的兵器铠甲,究竟会是怎样呢,心道:“这老铁匠很会卖关子,还用布盖着,要给我一个惊喜吗…”

    念头间,周寒已走到桌案旁,一把扯下布,只见在窗外投过来的阳光反射下,整杆戟银光闪耀,戟刃与月牙小枝,锋芒闪烁,从头至尾有丈五来长,杆身盘旋的银色神龙,银辉熠熠,戟尾直接雕刻成龙头,那双龙目透出一股睥睨天下之意,周寒拿了起来,约有六十余斤重,很酷得舞了个戟花,笑道:“好兵刃,够酷!”

    铁匠道:“将军可还要在戟上加点什么?比如雕刻名字,镶嵌宝石。”

    周寒道:“此戟令人望而生寒,我名字又带寒字,月牙小枝如一轮弯月,就叫‘寒月’吧,把这二字刻在戟身上。”铁匠应诺,张飞笑道:“子麒这兵器,比俺丈八蛇矛不遑多让啊。”

    周寒谦逊两句,这才看向另外一边的铠甲,只见此甲外观为银色,周寒放下寒月戟,拿起铠甲当场穿起来…

    穿好后只见,周寒这身铠甲,狮头单边护肩,胸口一面虎头护心镜,腰缠双龙出水吞珠带,整件铠甲布满逆鳞,这卖相直让周寒笑道:“好,帅呆了,酷毙了!”

    “帅呆了?酷毙了?”张飞与老铁匠本就疑惑方才周寒那句够酷,现在一听这字眼只觉头大,根本从未听说过,张飞是个藏不住事的主,马上问道:“子麒此话何意?”

    周寒一时喜得望了形态,不过这套铠甲兵器实在很赞,难怪周寒忘呼所以得以现代话称赞了,听张飞问,周寒搪塞道:“这是很好,很完美的意思。”

    张飞笑道:“帅呆了,酷毙了,哈哈…俺老张今后也这么说。”

    周寒很恶趣味得道:“飞哥,可把这话传教给我军众人,使之成为我军暗语。”

    张飞道:“有理,俺待会去跟大哥说!”

    周寒心中暗笑,这时有门吏来报,向两人一礼,说道:“两位将军,主公请诸位将军府衙赴宴。”

    张飞道:“如今曹艹大军在侧,大哥事务繁忙,应该不会无故设席吃酒的,有说设宴所为何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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