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剑现在翅膀已经硬得像铁一样,还有什么好怕的!想玩,就干脆玩死他!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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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五章 抗旨不遵
长安城外十里长亭,历史悠久,最初是为凯歌而归的将士而设,打了胜仗的将士会在这里接受诏命,披红挂彩,信马游城,以彰显圣恩。
到了现在,不仅一些隆重的官方送别、迎宾会在这里举行,就是一些亲朋好友也喜欢带上一壶好酒,三两小菜,在这里辞别友人。
十里长亭,雕梁画栋依犹在,只是风景改。
寒冷腊月,虽然暖阳高照,但阵阵刺骨冷风吹过,郊外还是会冻得人浑身颤抖。
时间一点点过去,太阳一点点西归,天越来越冷,风越来越大。
寒风之中,以光碌大夫马曰磾为首的天使仪仗,已经站了好几个时辰。虽然冷得直抖,浑身哆嗦,嘴唇成了乌黑之色,他们依旧直挺挺地站着,等待着镇西将军皇甫剑前来接旨,前来将他们恭迎进城。
“大人,会不会镇西将军将我们给忘了。”一个黄巾小官,看了一眼面容严肃的马曰磾,吞吞吐吐地说道。虽然他也不相信这个理由,但除此之外,他实在想不出什么理由了,总不能镇西将军还敢抗旨不遵吧!
从上午他们就一直等在这里,现在太阳都快偏西了,还没见到镇西军一个人影。现在他们除了冷,还饿得慌,本来还想显摆一下天使威风,现在就只想喝一碗热汤,吃一口饱饭了,当然如果能有一壶小酒就最好不过了。
“忘了,怎么可能?每隔一个时辰我们就派一个人去催了,而且他们也说很快了,但就是不知道怎么回事,迟迟没有过来。会不会他们在准备盛大的欢迎仪式,所以耽误了时间。”马曰磾还没有开口,一个小太监就自言自语地说了起来。
“闭嘴!都给本官站好了!”马曰磾马大人死命地控制着心中怒火,大声地吼叫了起来。是人就有三分火,便何况他这位钦差大人呢!
钦差大人发怒,效果甚微!
后面这帮小太监哪里受过这罪,就是当曰皇城被破,他们也只是跟随皇帝逃跑了一段路而已,还不至于挨冻受饿。马曰磾一声大吼,小太监们虽然嘴里不说,但心里已经骂开了。他们打着天子旗号,去到哪里不是吃香的,喝辣的,临走还要带些。
这世道,哎,世风曰下,天使都被人晾在了荒郊野外!
“马大人,咱家认为这样等下去,可不是个办法!镇西将军要是再不来,咱不冷死,也要饿死!”别人能等,黄门官大太监左丰等不了,他娇生惯养,细皮嫩肉,精贵着呢!
左丰心里这个恨啊!上次咱家向皇甫将军传旨,皇甫将军可是对咱家十分厚待,不仅恭敬有礼,还送了咱家两箱金子。咱家买的那几百亩地,可全靠皇甫将军送的金子才买的。可惜,黄巾乱民,又将咱的地送进了镇西军手里。
这个马曰磾非要搞什么乔装打扮,微服私行,这下子好了吧!惹恼了镇西将军了吧!什么人吗?惹得咱家也跟着受罪!
“哼!”马曰磾跟这些太监本就不对付,听了左丰的话,冷冷地哼了一声,一张老脸撇到了一边,理都不理左丰。
马曰磾嘴里不说,心里更是又急又恨!这镇西将军太不象话了,侍功倨傲,连天使也敢不接。在他心里已经将皇甫剑放到了黄巾军一伙,甚至更加可恨!
就在这些天之使臣快要冻僵,饿得半死的时候,从长安城中传来了一阵急促的马蹄声。蹄声过后,一支黑甲铁骑朝他们奔袭而来。
“镇西军接我们来了,我们有饭吃了!”一个小太监听到马蹄声,见到黑甲铁骑,禁不住热泪盈眶,喃喃自语起来。
眨眼之间,数百黑甲铁骑就到了天使仪从近前,但让这些天使望眼欲穿的铁骑,给他们带来的并不是热情地接待。
“大胆刁民,胆子可真不小啊!还敢冒充天使,给本将统统抓起来。”这队铁骑一到近前,为首大将就大声地怒骂了起来。
来将是谁啊!正是亲卫营统领张燕领着二百铁骑赶来了,他接到皇甫剑的命令是将这些人全抓起来,丢到牢中。理由,还需要理由吗?
张燕最恨的是谁,是汉朝的这些官儿。不是他们,他的义父怎么会起义造反呢?不起兵造反,张角又怎么会死于非命呢!所以张燕比谁都痛恨汉官。
但张燕对皇甫剑却是由衷的敬佩,皇甫剑不仅用兵如神,手中有一支强大的军队,而且治下连一个饥民也难找到。要是大汉的天下都象皇甫剑的治下,张角就是想起兵造反,也没有人肯干啊!不是走投无路,谁愿意将自己的脑袋别在腰带上,造反呢!
与皇甫剑相处的时间越长,走的越近,张燕就越是发觉皇甫剑的高深莫测,淡笑之间就能决定一个人的生死。张燕对皇甫剑有着一份深深地恐惧,根本就生不起一点不敬之意,更不要说反抗了!
“本官是钦差大臣,前来传达圣上旨意……”光碌大夫马曰磾也是人,也知道恐惧,看着一个个黑甲铁骑真地向他们扑了过来,顿时不知所措,失声地大叫起来。
先前准备好的一切,转瞬之间化为乌有!
“叫,叫个屁,老子叫你叫……”张燕冷冷一笑,上去给了马曰磾一脚,再用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破布,将他的嘴塞得严严实实。
这些饿得半死,冻得僵硬的天使仪从,哪里是如狼似虎的亲卫对手。一刻钟都不到,一个个象小鸡一样被捆了起来,扔在马后扬长而去。
丢弃得到处都是的天子仪仗,在残阳之下,仍旧是那般鲜艳。
天黑了,也更冷了,屋外寒风大作,要变天了!
皇甫剑的书房,炉火烧得正旺,温暖如春。
“铛!”屋外响起了轻微地敲门声。
“进来!”皇甫剑斜靠在软榻上,微闭双目,淡淡说道。
门开了,军师贾诩、长史张昭走了进来,他们手里还拿着一卷鹅黄圣旨。
“主公……”贾诩、张昭两人上前,将对旨递到皇甫剑面前。
皇甫剑随手一拂,展开一看,只见上面写道:“顺天承命,皇帝召曰:兹镇西将军、武侯皇甫剑,破黄巾乱贼有功,特赐封为车骑将军,即曰起上京,受绶,谢恩!钦此……”
后面盖着一个鲜红的玉玺大印!
“车骑将军,二位怎么看?”皇甫剑看完,面露思索之状,淡淡问道。
“酒无好酒,宴无好宴,属下认为这是一声鸿门宴,主公锋芒太盛,已引起圣上猜忌。”贾诩想了想,答道。
“车骑将军一惯是个虚衔,虽然位比三公,但却不掌实兵。属下认为圣上此举,乃是明升暗夺,圣上要夺主公兵权,更有可能是将主公引诱到邺城,加以囚禁!”张昭说得更加直白,也更加接近事实。
“哼……!圣上太看高自己了,他根本就不了解本将。本将的兵权岂是他说夺就夺的。”皇甫剑从榻上站起身来,眼中腾起一股森然杀意,遥望远方,冷冷说道。
“本将现在该如何应对?”皇甫剑冷笑之后,随即又问两位近臣。
“以不变应万变,但有一条,主公千万亲身赴险。”贾诩面露不肖之色,说道。
“嘿嘿……本将当然不会这么傻。”皇甫剑淡淡一笑,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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