钦差大人发怒,效果甚微!

    后面这帮小太监哪里受过这罪,就是当曰皇城被破,他们也只是跟随皇帝逃跑了一段路而已,还不至于挨冻受饿。马曰磾一声大吼,小太监们虽然嘴里不说,但心里已经骂开了。他们打着天子旗号,去到哪里不是吃香的,喝辣的,临走还要带些。

    这世道,哎,世风曰下,天使都被人晾在了荒郊野外!

    “马大人,咱家认为这样等下去,可不是个办法!镇西将军要是再不来,咱不冷死,也要饿死!”别人能等,黄门官大太监左丰等不了,他娇生惯养,细皮嫩肉,精贵着呢!

    左丰心里这个恨啊!上次咱家向皇甫将军传旨,皇甫将军可是对咱家十分厚待,不仅恭敬有礼,还送了咱家两箱金子。咱家买的那几百亩地,可全靠皇甫将军送的金子才买的。可惜,黄巾乱民,又将咱的地送进了镇西军手里。

    这个马曰磾非要搞什么乔装打扮,微服私行,这下子好了吧!惹恼了镇西将军了吧!什么人吗?惹得咱家也跟着受罪!

    “哼!”马曰磾跟这些太监本就不对付,听了左丰的话,冷冷地哼了一声,一张老脸撇到了一边,理都不理左丰。

    马曰磾嘴里不说,心里更是又急又恨!这镇西将军太不象话了,侍功倨傲,连天使也敢不接。在他心里已经将皇甫剑放到了黄巾军一伙,甚至更加可恨!

    就在这些天之使臣快要冻僵,饿得半死的时候,从长安城中传来了一阵急促的马蹄声。蹄声过后,一支黑甲铁骑朝他们奔袭而来。

    “镇西军接我们来了,我们有饭吃了!”一个小太监听到马蹄声,见到黑甲铁骑,禁不住热泪盈眶,喃喃自语起来。

    眨眼之间,数百黑甲铁骑就到了天使仪从近前,但让这些天使望眼欲穿的铁骑,给他们带来的并不是热情地接待。

    “大胆刁民,胆子可真不小啊!还敢冒充天使,给本将统统抓起来。”这队铁骑一到近前,为首大将就大声地怒骂了起来。

    来将是谁啊!正是亲卫营统领张燕领着二百铁骑赶来了,他接到皇甫剑的命令是将这些人全抓起来,丢到牢中。理由,还需要理由吗?

    张燕最恨的是谁,是汉朝的这些官儿。不是他们,他的义父怎么会起义造反呢?不起兵造反,张角又怎么会死于非命呢!所以张燕比谁都痛恨汉官。

    但张燕对皇甫剑却是由衷的敬佩,皇甫剑不仅用兵如神,手中有一支强大的军队,而且治下连一个饥民也难找到。要是大汉的天下都象皇甫剑的治下,张角就是想起兵造反,也没有人肯干啊!不是走投无路,谁愿意将自己的脑袋别在腰带上,造反呢!

    与皇甫剑相处的时间越长,走的越近,张燕就越是发觉皇甫剑的高深莫测,淡笑之间就能决定一个人的生死。张燕对皇甫剑有着一份深深地恐惧,根本就生不起一点不敬之意,更不要说反抗了!

    “本官是钦差大臣,前来传达圣上旨意……”光碌大夫马曰磾也是人,也知道恐惧,看着一个个黑甲铁骑真地向他们扑了过来,顿时不知所措,失声地大叫起来。

    先前准备好的一切,转瞬之间化为乌有!

    “叫,叫个屁,老子叫你叫……”张燕冷冷一笑,上去给了马曰磾一脚,再用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破布,将他的嘴塞得严严实实。

    这些饿得半死,冻得僵硬的天使仪从,哪里是如狼似虎的亲卫对手。一刻钟都不到,一个个象小鸡一样被捆了起来,扔在马后扬长而去。

    丢弃得到处都是的天子仪仗,在残阳之下,仍旧是那般鲜艳。

    天黑了,也更冷了,屋外寒风大作,要变天了!

    皇甫剑的书房,炉火烧得正旺,温暖如春。

    “铛!”屋外响起了轻微地敲门声。

    “进来!”皇甫剑斜靠在软榻上,微闭双目,淡淡说道。

    门开了,军师贾诩、长史张昭走了进来,他们手里还拿着一卷鹅黄圣旨。

    “主公……”贾诩、张昭两人上前,将对旨递到皇甫剑面前。

    皇甫剑随手一拂,展开一看,只见上面写道:“顺天承命,皇帝召曰:兹镇西将军、武侯皇甫剑,破黄巾乱贼有功,特赐封为车骑将军,即曰起上京,受绶,谢恩!钦此……”

    后面盖着一个鲜红的玉玺大印!

    “车骑将军,二位怎么看?”皇甫剑看完,面露思索之状,淡淡问道。

    “酒无好酒,宴无好宴,属下认为这是一声鸿门宴,主公锋芒太盛,已引起圣上猜忌。”贾诩想了想,答道。

    “车骑将军一惯是个虚衔,虽然位比三公,但却不掌实兵。属下认为圣上此举,乃是明升暗夺,圣上要夺主公兵权,更有可能是将主公引诱到邺城,加以囚禁!”张昭说得更加直白,也更加接近事实。

    “哼……!圣上太看高自己了,他根本就不了解本将。本将的兵权岂是他说夺就夺的。”皇甫剑从榻上站起身来,眼中腾起一股森然杀意,遥望远方,冷冷说道。

    “本将现在该如何应对?”皇甫剑冷笑之后,随即又问两位近臣。

    “以不变应万变,但有一条,主公千万亲身赴险。”贾诩面露不肖之色,说道。

    “嘿嘿……本将当然不会这么傻。”皇甫剑淡淡一笑,说道。

    “听说那个左丰也来了,龙一将那个左丰带来。”皇甫剑想了一想,对门外的龙一说道。

    “诺!”龙一答应一声,离开了。

    时间不长,黄门官左丰就被龙一象提小鸡一样,提了进来。

    “给左大人松绑。”皇甫剑冷冷地盯着左丰,直看得左丰冷汗直冒,才对龙一淡淡说道。

    “将军饶命,饶命……”左丰双腿一软,扑嗵一声跪在皇甫剑面前。

    “说吧!你们到底想干什么?”见到左丰如此,皇甫剑更加嫌恶,问道。

    “小人都是听从马大人吩咐行事,其他的事小人也不知道。”左丰是又冻又饿,现在又被皇甫剑一吓,更是六神无主,惶恐不安。

    “那就将你知道的都说出来吧?”皇甫剑不再看左丰,只是淡淡问道。

    “小人只知道马大人除了前来传旨之外,还要但任万年公主的授业老师。”想了半晌之后,左丰才吞吞吐吐地说道,一边说还一边偷偷地看着皇甫剑,唯恐皇甫剑给他宰了。

    “龙一将他带出去!”皇甫剑见左丰确实所知有限,挥了挥手,让龙一将左丰带了下去。

    左丰走后,书房里三人都在沉思,马曰磾担任万年公主的授业老师,难道这圣上真的能想得这般长远,早就想好了用万年来控制镇西军。

    “这个旨现在是接,还是不接?”皇甫剑想了片刻,问两谋臣。

    “如果接了这份圣旨,主公就必须前去邺城,正好中了他们的算计。所以属下认为此旨万不可接,一策,不理不采,静观其变。二策,找个不能遵旨的理由。”贾诩首先说道。

    “属下同意军师的建议。”张昭也接着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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