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啊,不要脸则无敌,刘逸已经将盗用人家诗作产生的羞耻心理埋到地底下去了,心里保持一份坦然,为了自己在这个时代有所建树,能最终左右历史,只能无所不用其极了。
刘逸这段时间也是努力在回想,把他以前上学时候学过的,还有闲时候翻看书籍看到的名诗都重新在记忆里翻一遍。
刘逸上学时候成绩不是一般的好,特别是记忆力非常的出众,达到了过目不忘的地步,因为各方面都优秀,才被特招入军中,最后培养成为一名合格的特工人员。虽然说特工的技能还没能在这个时代发挥,但记忆力的出众却在如今发挥了用处,那留存在脑中的几百首各样的名家诗作也都被他想起来,并按类别重新分归,以待有用处时候就以一用,就比如今天遇上的这个情况。
刘逸以中等的语速将此诗大声地吟了两遍,并将诗名《春晓》说了出来,想走回到案前挥笔写下来,没想到太平公主却抢先一步,提笔蘸墨,一气写成了,连其中什么字都没问刘逸。
这诗的构字简单,一听就明白,确实不需要再问的。
太平公主如此的举动,让刚刚为刘逸所吟之诗震惊的在朝诸人,再次目瞪口呆,连一边的上官婉儿都很是吃惊。
贵为当朝第一公主的太平公主,竟然亲自为刘逸提笔写诗,这表现也太那个过分了一些,不少的人都开始浮想联翩起来,上官婉儿心里则是满肚子的酸意。
“上官司薄,在下的拙作《春晓》,还请您评判一番!”刘逸而带微笑,注视着脸色有些异常的上官婉儿道。
上官婉儿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眼神复杂地看着刘逸一会,再对着诸人,“此诗没有采用直接叙写春景的手法,而是通过诗者一觉醒来后瞬间所听所看,语言明白晓畅,情景交融,韵味隽永,意境十分优美,爱春、惜春之意跃然而出,实堪称大家之作!”
刘逸用一种异样的眼神注视着上官婉儿一会,再施了一礼,微笑着说道:“多谢上官司薄的品评,得如此赞赏,在下实感荣幸!”
被刘逸这样注视,上官婉儿脸上露出一些特别的表情来,让人有些看不明白。
上官婉儿示意还在叫好的场下诸人安静下来,再次开口说道:“下官这数年来所评之诗,就以刘备身刘三郎此三首诗最佳,若再算刘三郎在来洛阳途中所作的《咏柳》,那是四首!其他无出其左右者!”
上官婉儿话刚说完,堂下已经响起了连片的叫好的,这诗他们也品出了不一样的意境,何况还得上官婉儿如此评价。
要知道,上官婉儿在前两年的评诗会上,都是惜字如金的,一首诗能评上几句已经很了不起了,哪来这么多赞赏之话。这刘逸所做几诗,得上官婉儿如此不一般的评价,实乃太不简单了,许多的羡慕之下,又很是嫉妒。
刘逸也对上官婉儿刚刚改称他为刘三郎很是不解,这样的叫法只是在自己府上有过,到外面来,还没有这样叫过自己。
坐在正面一直没有言语的裴行俭也对刘逸露出了个满意的笑容,刘逸今曰在评诗会上这样的表现,是他做梦都没想到了,武功、诗才俱不一般,看来自己当初眼光确实没出错。
“明崇俨,如此佳作,你能比吗?”在众人叫好声刚刚平歇之时,一个冷冷的声音响起来。
敢如此说的,当殿之上,除了太平公主还有谁?
太平公主寒着脸,继续道:“自己所作之诗泛泛,还要诬别人的诗是托人所作,本宫也请你上前来,让上官司薄出题,即赋一首,一较高下!”
太平公主话一出,堂上鸦雀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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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天后娘娘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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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人都听出了太平公主话中的恼怒,在场的大部分人也明白,宫中最不能惹的人就是这位深得皇帝和皇后宠爱的太平公主,明崇俨刚刚竟然敢顶撞太平公主,公然诬蔑跟着太平公主一道来的刘逸所作之诗是托人所写,还指出刘逸的诗中有暗讽朝廷的意思,这肯定让太平公主恼怒,即使明崇俨深得天后娘娘的宠信,若与太平公主起冲突,结果会如何,谁也不知道。
明崇俨在朝中口碑极差,仗着得皇帝李治与皇后武则天的宠信,对其他官员都不甚放在眼里,还在宫中做出一些有违礼数的事,大部分的人都希望看到明崇俨在今曰吃瘪。
出乎所有人的意外,明崇俨在太平公主出言相责之时,竟然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对着太平公主磕起了头:“下官该死,刚刚口不择言,诬蔑刘备身,还请公主责罚!”
明崇俨如此快的态度转变,更是所有人都没想到,连刘逸也是不解,刚刚太平公主出言相责,都似不在乎,为何一下子就变得如此畏惧了?不过无论是何原因,刘逸都对此人更没了好感,如此见风使舵之辈,是他最鄙夷的。
刘逸看到了许多在场的人眼中露出的不屑的神色,有些心生快意,向太平公主投去了一个感激的眼神,却看到太平公主对他调皮地眨了眨眼睛,一脸的得意之色。
正在太平公主想继续喝斥之时,外面却传来连声的高呼,“天后娘娘驾到!”
随着呼声,由千牛卫中郎将唐休璟所率的一队千牛卫军士飞快地跑了进来,在殿两侧站定,接着由几名宦官和宫娥伴着的武则天款款地走了进来。
殿内所有的人都起身行礼,明崇俨还是跪在地上,不敢起身。
“母后!”太平公主拎着裙摆,小步地跑到武则天面前,挽着武则天的手臂,娇声说道:“母后,你为何这么迟才来,都错过了刚才有趣的场面!”
“太平,什么有趣的场面,你与母后说说!”武则天拍了拍太平公主挽着自己胳膊的手,一脸笑意地说道。
“母后,女儿一会再与你说,你先来看看,今曰这些参评之诗如何!”太平公主拉着武则天的手,依然娇声说道。
“太平,慢一些,一会母后都给你拉摔倒了!”武则天嗔道。
在一旁垂着头看着这情景的刘逸有些瞠目结舌,这母女两个,当着这么多朝臣的面,还有刚刚中举的举人,竟然这么一副表现,这也太过了一些吧?这是比较正式的场面啊,又不是在武则天所居的后\宫中,没有其他人。
上官婉儿却是一副见怪不怪的表情,上前对武则天行了一礼,也过去搀着武则天的另外一只胳膊,来到摆着那些参评的诗面前。
“天后娘娘,这是今曰所有参评的诗,这几首是奴婢所评出来上佳之作,”上官婉儿指着案上摆着的那些诗作道。
武则天看到放在最上面一首题名是刘逸所作的诗,拿了起来,“唔!这最佳者是刘逸所作?”
“回天后娘娘,今曰刘逸参评的两首诗,奴婢认为是今曰最佳者!”上官婉儿恭敬地回道。
“母后,正是如此,依女儿看,刘逸所作这两首,实比其他几人的几乎不知要高上多少!”太平公主已经放开了挽着武则天的手,拿起了刚刚刘逸所吟,她所写的那首《春晓》,“刚刚还有人诬刘逸所作之诗是托人所做,定要让上官司薄命当场题作一首,这是由上官司薄命题,刘逸当场所作之作!”
“哦,有此等事?”武则天听了不露声色,瞄了一眼跪在地上的明崇俨,并没有表示什么,而是看起了诗作来。
“秦时明月汉时关…不教胡马度阴山!”武则天轻轻地吟念了出来,思吋了一会,再说道:“唔,豪气不一般,不愧为武将之后,有血姓的男儿!”
武则天说着,又看刘逸所作的第二篇诗,微微地变了脸色,刘审礼正是在青海附近战败被俘,继尔身死的,刘逸所做诗中,第一句即是“青海长云暗雪天,”是否是此所指?再继尔第二句,“孤城遥望玉门关,”是否是刘审礼的前军被敌围困,指望救兵到来呢?刘逸是不是以诗喻不满之意呢?待看到后面两句,武则天终于吐了口气,无论前面两句所指如何,刘逸心中那一份报国情怀还是流露出来了,“不破楼兰誓不还!”这是何等豪气。
“好,好!”武则天连说了两外好,面带笑容地看着站在一边的刘逸道,“刘逸,你的诗才果然不是泛泛,此等豪气之作,这样的报国志向,实是不一般,这两诗确是上上之作!”武则天说着,又从太平公主手中接过了那《春晓》看了起来。
“想不到热血男儿也有如此温情的一面,”武则天笑着道,“雨后落英满地,春鸟啼鸣,正是今曰春色的写照,意境真不一般!”
“多谢天后娘娘的夸奖,微臣实不敢得如此称赞!”刘逸上前一步,对武则天行了一礼道。
“母后,刚刚明大夫诬刘逸所作诗是托人请做,还说《出塞》诗中有暗讽朝廷的意思!”太平公主见武则天没有问起跪在地上明崇俨的事,大急道。
“哦,予倒没看出来这两诗中有何暗讽朝廷的意思!”武则天面无表情道,“即使讽刺朝廷又如何,这几年出征兵败是事实,热血男儿都希望朝廷派出的大军能取得胜利,如此热切的报国志向,予如何能责怪!”
“天后娘娘,罪臣刚刚口不择言,冒犯了公主,也诬蔑了刘备身,还请天后娘娘责罚!”明崇俨跪在地上不停地磕头,他刚刚还希望武则天到来后,能支持他一下。没想到武则天也是隐隐地责骂他,让他心内惶恐。太平公主不敢惹他知道,但刘审礼这个儿子今曰大出风头,他看不下去,站出来相斥,没想到太平公主如此维护刘审礼的这个儿子,连武则天也对他这么宠信,刘明崇俨更是心生忌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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