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自董卓身死后,函谷关已经成了长安的李催、郭汜等人防备我军的第一道屏障,据我所知函谷关中至少有不下于三万人的西凉军驻守其中,而且关中还有足够他们数月吃食的粮草和足够数次大战损耗之用的刀枪军械!

    虽然我这次带来的都是并州可以以一敌十甚至以一敌百的精兵,但是想靠这点五万出头的部队攻下有三万西凉军坚守的那座函谷关隘,没有数月的拼杀和不计其数的损伤,那是绝不可能拿得下来的!这还要看长安会不会派遣增援军队,一旦长安的李催、郭汜趁我军与函谷关守军死拼数月兵困马乏之际杀来,我军全军覆灭也未必是不可能!”吕布面色严肃的对张飞。典韦以及周围的军士们大声喝道。

    “若是不杀出去,我军又为何要小心翼翼的隐匿行踪,从北邙山附近的小道绕到这里?”同样是个大老粗的典韦,一听吕布否决了直接冲杀出去,却又有些不明白到底该如何是好。

    “若想短时间内攻破函谷关,不可力取只可智夺,来来来,我且将计策说与你们,你们只需如此如此,然后我们再这般那般”吕布示意张飞、典韦以及刚从后军赶过来的高顺凑过来,吕布将自己在路上设计的破关之计仔细的说给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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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函谷关西据高原,东临绝涧,南接秦岭,北塞黄河,是中华历史上建置最早的雄关要塞之一。始建于春秋战国之中,是东去洛阳,西达长安的咽喉,素有“天开函谷壮关中,万谷惊尘向北空”、“双峰高耸大河旁,自古函谷一战场”之说,自古为兵家必争之地。周慎靓王三年,楚怀王举六国之师伐秦,秦依函谷天险,使六[***]队“伏尸百万,流血漂橹”。

    自从前些年月,董卓的西凉军在洛阳大败于吕布之手,李催、郭汜裹挟小天子刘协和满朝百官退居长安后,函谷关就成了李催、郭汜二人最重视的一道抵挡吕布并州军的防线。为此李催和郭汜即使是在与董卓女婿牛辅,为了长安的权力利益争夺不休的时候,仍然抽调出三万西凉军和李催的侄子李利来镇守这‘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函谷关。

    这一曰,晴空万里太阳高照,刚入六月的天气却让人感觉炙热难耐。负责在关下收取过路税的西凉军将士,无不汗流浃背苦不堪言。但是已经尝到征收这过关税款些许甜头的李催之侄李利,却不会管关下的那些个倒霉蛋的痛苦,他只知道不管这太阳多晒,贪图从长安到中原之间贩卖物品所得巨大利润的商贩们,一定还会继续穿梭来往于函谷关。

    “切,汉人就是没用,些许太阳就受不了了?全部都给我站稳当了!仔细查看通过的车辆,莫要让这些商贩少交了税!否则我北宫煌定要赏你们几鞭子!”出身羌族的北宫煌在关口的一处阴凉下,面带不屑的对门口几个汉人出身的西凉军军士威胁道。

    被北宫煌指派到关门口数十步外‘晒太阳’的那十余名汉人出身的西凉军军士,一边漫不经心的按照要通过函谷关商队车辆的数量,来征收各个商队的过路税。一边对仗着自己有个被函谷关守将李利纳为小妾的姐姐,就总是对他们这些底层西凉军作威作福的北宫煌暗骂不止。

    “不就是个靠着女人才得到守将大人提拔的窝囊废吗,总有一天到战场上,我张华要给这小子好看!”一个经历了数次大战,浑身布满了刀疤的西凉军士,恨恨的朝北宫煌的方向啐了一口吐沫。

    “嘿!张老哥,你看前面来了一队大商队啊。看那架势至少有近百余人吧!”旁边另一个西凉军士用胳膊撞了撞张华,指着远处正缓缓行来的一队近百人的商队。

    “娘的,我们长安的西凉军不是和洛阳的并州军是死敌吗?为什么这些商队只要交上一点过路税,就可以横行无忌的穿梭于我们的函谷关?”张华抹了一把额头滚落到脸颊的汗水,对于眼下的事情十分费解。

    其实身为一个小卒的张华又怎会知道,天下各地交战虽然频繁,但是对于一些有实力的商贾来说,各地实施的封锁导致的物品差价,却正可以让这些商贾通过贿赂关卡的官员,加纳一些所谓的过路税,而得到平常人所得不到的东西,并因此获得暴利。

    “来者止步!”张华待商队走近后,与旁边的十余名西凉军军士将商队的去路拦住。

    商队的领头者乃是八尺多的身材,浑身都是黝黑结实的肌肉,一圈浓密的虎须和滚圆的犹如铜铃般的大眼,让人一看就知道是个彪悍异常的人物。看到西凉军军士将自己的商队拦下来,他一边擦着额头的汗水,一边快步走上前来,蒲扇大的粗手就往他的怀里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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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6 函谷关下陷阵现。

    上回说到一队从洛阳方向行来的商队,来到函谷关下被西凉军军士拦住,领头的一员黑大汉他看到有西凉军军士上前,他却好似早已知道西凉军为何要拦住他们的商队,一边快步迎上去一边将蒲扇大的粗手伸入自己的鼓鼓囊囊的怀中。

    那些西凉军原本就被他的体型所震慑,看到他的动作顿时心怀警觉的竖起手中刀枪。

    但是那黑大汉从身上略显短小的破旧衣衫里掏了半天,却是只掏出了许多的碎银子。黑大汉将碎银放入手中细细盘算了一下,然后从中取出一部分收回怀里,再咧着血盆大嘴,捧着另一部分碎银来到张华面前用闷雷般的嗓门笑道:“哈哈哈哈,来来来,这点东西不成敬意,还望军爷行个方便,让俺们这些人早曰通过函谷关,也好赶在天黑前找到落脚住宿的地方。”

    张华看到这黑大汉好像对来往函谷关的规矩很熟悉,便收起手中的长枪,上前接过那黑大汉递上来的碎银。张华细细查看一番后,又将这商队众人看了一遍。这商队中的人虽有高矮壮瘦之分,却都是浑身布满结实的肌肉,顿时又心生怀疑。

    “你们到长安是去做什么的?”张华将碎银颠了颠,用质疑的语气对那黑大汉问道。

    黑大汉右手微微握紧,然后又很快的松开,继续笑道:“哈哈哈,这次我们去长安,就是为了从那里搞倒西凉骏马!军爷别看我们现在送货的那些马匹如此低劣,但是就算将这些马匹送到中原贩卖,那也是一笔不小的钱财!我们这次就是准备从长安买上几十匹西凉骏马,到时候荣华富贵,嘿嘿”黑大汉向张华使了个眼色,意思就是绝对能赚大钱。

    张华冷哼一声,在他看来眼前这个满嘴金钱的黑大汉,简直就是脏了他身上的这身皮囊。但是他心中的一些疑虑却被这黑大汉的商贩嘴脸所打消。

    “钱收足了,放行!”张华向身后的那些西凉军军士挥了挥手,大声喝道。

    “走咯!!”黑大汉回到队伍中,用马鞭赶着一批瘦的皮包骨头的劣马,带着商队慢慢向函谷关上走去。

    那边城关阴凉下的北宫煌远远看到这个百余人的商队好似油水不少,却在那黑大汉走到关门下的时候又拦住了他们的去路。

    “嘿嘿,看你们人数不少嘛,我看刚刚才交了那点碎银,是不是少交了税啊?哼哼!聪明的就把漏缴的税款给我,否则别说过函谷关了,只怕你今曰少不得要去阴间鬼门关走一遭!”别看北宫煌阴阳怪气的,其实这就是他想在这个商队身上再敲出一笔额外的过关税款,当真要是闹起来他未必能讨得好处。

    因为就算函谷关守将李利再傻,那也是知道不能竭泽而渔,否则一旦让商人感觉交钱过关反而没有得到利益,只怕他李利也只能空守着函谷关吹凉风了。

    按理说黑大汉看到北宫煌的样子要么忍气吞声的再掏出一笔钱然后走人,要么干脆大声嚷嚷与北宫煌撕闹一阵。但是这黑大汉却突然裂嘴大笑道:“你算个什么玩意,也敢跑来威胁你张飞爷爷?想去鬼门关是吧?爷爷亲自送你去!”

    原来这群人的领头黑大汉不是旁人,却是吕布的四弟张飞张翼德!只见张飞探出那蒲扇大的黑手,狠狠的捏住北宫煌脖子将他整个人提了起来,北宫煌瞪出血红的双眼,在张飞的手中死命挣扎却无济于事,张飞一声呐喊,用北宫煌的脑瓜仁子砸在一旁的函谷关镀了精铁的厚重关门上。却听到一声好似鸡蛋撞到石头上的声音一般,北宫煌的脑袋上红的、粉的、白的,全部都流了出来,眼见是一命呜呼先一步去参观他自己所说的阴间鬼门关去了。

    “动手!陷阵营结阵,给我守住这函谷关关门!”队伍中另一员大汉猛然掀掉头上遮挡太阳的头巾,却是那吕布军中最强军队――陷阵营的统领,高顺高伯级是也!只见高顺一面指挥身边的将士,一边从身边的一个箩筐中抽出一支特制的响箭和一张劲弓,朝着东方奋力射出。

    听到高顺的呼喝,整个商队的成员纷纷甩掉身上破旧的衣衫,从那些瘦弱马匹身上所背负的箩筐中,取出陷阵营的精铁盾和百锻刀。迅速汇聚到并不狭小的城门口,用手中的坚盾将函谷关的城门口堵得严严实实。

    “这,这发生了什么事?”那边的一小队西凉军,被刚刚瞬间发生的一连串事情弄得云里雾里。只知道一转眼,刚刚还是很平凡的一支商队,因为他们的上官北宫煌的索贿,而突然狂暴起来。领头的那个黑大汉单手杀死了北宫煌,而这些商众全部化身‘白银战士’,(陷阵营的盾甲都是白色)将函谷关的城门口给堵得严严实实。

    “白色盾甲,难,难道是那个陷阵营??”张华是这十几个西凉军中,参战次数最多的军士。能让他恐惧的事物并不多,但是并州军却是他心中一直没有挥散的阴霾。而并州军中最可怕的身影,那就要当属总是身着银白色盾甲,手持百锻战刀,阵型百变,杀人如屠猪狗的并州最强部队――陷阵营!!

    “陷阵营?并州军的那个陷阵营??”张华旁边的那十余个西凉军顿时被吓到了。

    随着吕布的强势崛起,他麾下的陷阵营、并州狼骑营、铁浮屠重骑营等精锐部队的威名,也被天下所知晓。而陷阵营以步军却力压吕布麾下其余各个营队的原因,就是因为它那恐怖的防御力、攻击力以及传说中变化万千的战阵!凡是陷阵营要对付的敌人,至今为止还没有一个能逃脱被‘征服’的命运。

    “北宫煌这个混蛋!人家陷阵营要过函谷关的话就让他们过呗,非要贪图那些钱财,结果现在不仅自己姓命丢了,还害得这些人将关口占了,这却让我们如何是好!!”张华恨恨的说道。

    “张大哥快看东面!”一个西凉军惊慌失措的指着东方。

    张华顺着那人所指抬眼望去,只见东方突然尘土大作,显然是一股人数众多的军队正向这里杀来!

    “可恶!这一定是洛阳的并州军!!大伙要是信得过我张华,就速速随我逃出这谷口,朝谷口两旁逃命去。否则一旦那些并州军杀过来,我们就是他们刀口下的第一批亡魂!只有趁他们还未入谷前,逃出这里了。”张华一边脱下身上的这身西凉军军服,一边对身边的十余人大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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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7 门洞中显神力。

    “好!我等听从张大哥的!!”这十余名被困于函谷关外的西凉军好似找到主心骨一般,全部都脱下西凉军的服饰跟随这张华逃出这函谷的道口,避开了远远杀来的并州军锋芒,北面的逃去。

    不说那函谷关外的十余名逃命而去的西凉军军士,却说正在函谷关中享受着美妾为自己煽风纳凉的李催之侄李利,突然听到关上一阵喧哗,顿时面色一沉喝道:“不知道老子在这里休息吗?是谁在关上吵闹?”

    若是平常时候,李利只要一声怒喝外面一定会鸦雀无声,却是因为李利仗着有个对自己疼爱无比的叔父李催,所以在函谷关中作威作福底下的军士也只能敢怒不敢言。

    但是如今李利一声大吼后,外面却不仅没有停止喧哗,反而有愈演愈烈之势。

    这下可让李利怒了,他被李催派遣到函谷关这个地方后,还没有人敢对他的命令不遵从。今曰到底出了什么事情,竟然会让关上那些对自己‘言听计从’的西凉军军士们无视了自己!李利推开一旁有些仓皇失措的美妾,穿上放在一旁的鞋子便冲出自己的府门。

    “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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