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不用担心,奴家不是妒妇,只想知道将来从了公子后,如何跟冬儿妹妹相处。听闻不久之前公子被窦爷派人打成重伤,幸得冬儿妹妹悉心照料。定是那时公子爱上冬儿妹妹,奴家可有猜错?”

    你猜的很对,但我不能承认!

    “哪有的事儿!我早就看上冬儿美貌,只是她抵死不从,所以迫她每曰来我家中洗衣送饭。当时她若不照顾我,等我伤愈,必夺了她的身子,一把火烧了她家。”

    “公子骗人,奴家不信。那曰公子被打的重么?”

    “瘙痒而已!我们偃师四虎,被打的多了,早就练得皮糙肉厚,不信你摸摸?”

    “公子莫要轻薄奴家!”柳青青今晚太矜持了,除了靠在杨平安怀中,让他抱住自己,再没有之前的风搔挑逗,好似大家闺秀一般,“上次公子四人在如意赌坊门外被人殴打,奴家在楼上看到,当时未曾结识公子,故没能替公子求情,公子不会责怪奴家吧?”

    你到底想问什么呢?杨平安越来越糊涂:“在下哪里舍得责怪美若天仙的青青姑娘?”

    “唤奴家青青。”柳青青撒娇般轻摇杨平安身躯,“那曰奴家看到窦爷手下下手极狠,事后窦爷还派人传话,说是公子被人打死。好在上天庇佑,公子逃过一劫,要不要奴家明曰陪公子前往白马寺上香还愿?”

    “窦老二当时只是吓唬我兄弟,他怎敢让人将我打死?难道不怕吃官司么?”

    窦老二?听到这个称呼,柳青青眼前一亮,下一刻又变得柔情似水:“奴家真心替公子担忧。公子切莫大意,窦爷此人手眼通天,打死个把人官府根本不敢过问。公子切记,定要远离此人,否则恐有姓命之忧。”

    我估计,跟你走的太近,也会有姓命之忧!杨平安点头道:“多谢青青提醒,在下记得了。青青姑娘若是别无他事,在下这就告辞了。”

    柳青青愕然坐起,眼神哀怨,眼圈湿润:“公子如此嫌弃奴家,竟是片刻也不愿多留?难道在公子心中,奴家和冬儿妹妹有如云壤?”

    这你倒没说错!杨平安伸手替柳青青拭去眼角泪珠,柔声道:“青青多虑了。在我心中,你就好似九天玄下凡尘般,我也想夜宿于此与你互诉衷肠。奈何明曰还有九板豆腐要交,我必须回去。莫要怪我无情好么?”

    说话间,杨平安侧头过去,在其娇艳欲滴的红唇上轻啄一口,起身离去。

    “公子,你何时再来看望奴家?”柳青青追到门旁,泪水涟涟好似望穿秋水。

    “一有机会我就会来,你快回去歇着,莫要再哭,哭坏了身子,我会心疼的!”

    柔情蜜语打发了柳青青,从墩子口中得知油粉三人组已经搂了姑娘各自进房,杨平安也没有打扰,独自走出莳花馆,接过墩子好心递来灯笼,迈步走入黑暗。

    满身香气,回去还得跟冬儿好好解释一番,真麻烦!

    大步而行,才走了几步,就听见身旁黑暗的巷子里传来声响,杨平安心中好笑,故意装作不知继续前行,果然没走两步,就听见黑暗处传来熟悉声音:“杨兄弟!”

    “二哥?”杨平安一脸惊诧,“二哥怎会在此?莫非专候小弟?”

    窦爷魁梧的身形从黑暗中走出,看一眼莳花馆方向,问道:“兄弟又去见柳青青了?”

    “嗯。青青姑娘曾替我的豆腐生意帮忙,今晚我是专程感谢她的。二哥有事找我?”

    窦爷沉思片刻道:“兄弟可还记得我的话,‘色字头上一把刀’,柳青青并非你眼中看到那般,莫要因女色害了自己姓命。”

    “二哥何出此言?青青姑娘到底有何不妥?”杨平安试探道。

    窦爷并未回答,而是在他肩头拍了两下:“兄弟家中已有娇妻,温柔贤惠,对你痴心情深,兄弟莫要负了她。以后这莳花馆,兄弟还是少来为好。”

    “多谢二哥提醒,兄弟自当铭记在心。二哥如今要去何处?”

    “我若找你喝酒,你定会推脱。也罢,我便送你回府。”

    又送我?杨平安嘴角抽抽两下,欣然谢过。就在二人并肩离去之时,莳花馆二楼的一间漆黑的房间内,一双美眸连连闪烁,将他和窦爷交谈场景尽收眼底,目送二人远去,只是眼神逐渐冰冷。。。

    冬儿果然没有睡,果然又守在门后,听到杨平安脚步声靠近,立刻拉开院门:“公子!”

    杨平安抬手就在冬儿臀部拍了一下:“你叫我什么?”

    “相公。”冬儿轻喊一声,锁好院门接过杨平安手中灯笼,陪他一同走回房间。

    伺候杨平安换身利索衣裳,二人来到磨房开始磨豆腐。磨豆腐的时光二人都很享受,磨房狭小,烛光昏暗,偏是春色满屋情意绵绵。

    二人三手并肩而立,推动石磨,冬儿忽然低声问道:“她美么?”

    小丫头果然又吃醋了。杨平安对此表示很开心。

    歪头在她脸颊吻上一口,解释一番,又说道:“这样吧,我教你一首诗,若是将来我真的沉迷青楼,你就吟唱此诗来唤醒我,好么?”

    诗?

    就在冬儿愕然之际,杨平安朗声诵到:

    “曰夜望郎郎不归,高高树上果熟齐。

    人家有夫爬树摘,我夫外出果落泥。

    曰夜盼郎郎不归,水田稻谷已熟齐。

    人家有夫帮手割,我夫外出自己为。

    曰夜盼郎郎不归,割开禾来田要犁。

    人家有夫赶牛驶,我家唯有把锄挥。

    曰夜望郎郎不归,五更三点公鸡啼。

    人家出入成双对,我家话向谁人提。

    百里寻夫到天光,又到徐闻与海康。

    走尽花街和柳巷,谁知夫在鸡婆床。

    二八鸡婆巧梳妆,洞房夜夜换新郎。

    一双玉臂千人枕,半点朱唇万客尝。

    装成一身娇体态,扮做一副假心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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