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殿下……”旁边的侍女碧环看样子也被这位处于狂暴边缘的公主给吓着了,战战兢兢地想要开口劝慰。
“出去!”信阳努力地在深呼吸,手指向了那车帘处,窦琰先是一愣,旋及就要掀帘出去,却听到了信阳公主那美妙甜润的嗓音撇出来的鸡仔声。“不是你!是你!”铁青着脸蛋的信阳哪里会轻易地放过窦琰这个罪魁祝首,恶狠狠的秋水双眸死死盯着一脸不知所谓的窦琰,鼓起了腮帮子冲碧环道。
碧环犹如鬼魅一般迅速地消失在了车帘之外,动作之快捷隐蔽让窦琰恍惚以为自己来到的不是汉朝而是玄幻世界。
“好了!”看到碧环消失,再也维持不住自己大汉公主淑女形象的信阳抓狂地立起了上半身,气势汹汹地冲对面那个家伙怒道:“窦琰,你到底是什么意思!三番五次地挑衅本宫的极限!”没办法,车顶不够高,但是她立起上身之后,足以让她能够轻易地俯视着窦琰这家伙,不得不说,信阳觉得俯视着对方,更能增加自己的威摄力,嗯,一般个头不高的萝莉、御姐啊什么的都喜欢在上面就是这个道理,呃……意思是她们对自己的身高不太自信,想歪的都是坏银。
“我说,公主殿下,这都哪跟哪?我可什么也没说没做。”窦琰着实让这丫头的举动给吓了一跳,当然更多的是吃惊,因为信阳在挺身俯视着自己的缘故,唔……不得不说,这位公主殿下的身材的确很不错,不仅仅臀部挺翘,就连双峰也很给力,随着这马车的颤动而阵阵的波动,让窦琰的小心肝也阵阵地波动起来,当然,如果这位公主殿下能够再往前一点,窦琰相信自己只能看到两座秀挺的山恋,而不会再看到公主殿下那双要喷火的利眼。
仿佛是老天听到了窦琰的祈祷,又或者是时空管理局的无聊人士觉得窦琰的高尚品格和他的向往很符合自己的感观,于是,公主殿下先是惊呼了一声之后,很是顺应人心地向前一倾,曲线玲珑的温热娇躯就直接扑在了目瞪口呆的窦琰怀中。
哐当,突然之间,温香在抱,软玉满怀,那丰满挺拔的**堪堪顶在了窦琰的脸上,让窦琰觉得自己有一种脑袋被撞晕的幸福,嘶……三清道尊在上,窦琰的脑袋先是一晕,接着就从后脑勺传来了巨痛,还有那马车外面传来的惊怒喝呼声仿佛在提醒窦琰这不是自己的意银,而是真真实实地搂着了一个漂亮的公主,而且,那丰满处正压迫得自己几乎无法呼吸。
这一刻,用脸,嗯,只能是用脸感受着那薄纱传来的摩挲与温热,还有那淡淡的,香甜的气息,让反应过来的窦琰即使在头痛欲裂的刹那间,仍旧有种想要泪流满面的冲动,幸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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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放开我!”幻觉?那脸上温香软玉的触感让窦琰觉得自己的意识里边仿佛听到了其他的声音。
“登徒子,快放开本宫,”窦琰这才惊觉自己的双手无意识地环住了这位主动**的公主殿下的腰臀,赶紧松开了手,张嘴想要辩解,才省起那位公主殿下的某个部位几乎把自己的口鼻全给堵住了。
“混蛋!”胸口让那灼热的呼吸烫得浑身酥软无力的信阳公主努力地从那窦琰的身上爬了起来,以最快的速度退到了马车的另一头,此刻,原本头脑里边的怒火值已然掺杂进了难以言喻的羞意和懊恼,扫眼落到了自己那因为呼吸急促而起伏的胸前,信阳公主羞愤得差点晕撅过去,这个该死的家伙,居然……
要不是手里边没有刀,要不是因为那该死的马车突然来个急刹,窦琰只属于被动犯罪而非主动犯罪,指不定这会子这位公主殿下会亲自导演并主演一场马车惨案。
“不关我的事。”双手保持着摊开状的窦琰表情极度的无辜,虽然不得不承认自己的确占了一回这位公主殿下的偏宜,更不得不承认这位公主殿下心胸很宽广,唔……尺码怕至少是d杯罩,再来几年甚至e或者f都有可能。一想到方才的场面,窦琰忍不住舔了舔嘴唇,仿佛的香味仿佛还残留在唇边,搓了搓手指头,嗯,那翘臀虽然也隔着衣物,不过滑腻的手感和惊人的弹姓实在是让人回味。决定了,今天晚上不擦脸、不漱口、不洗手了。
后脑勺忍旧很疼,仿佛在提醒着窦琰方才的一切都是现实。想不到啊想不到,老天爷还真给力,自己还在琢磨找这臭丫头报仇血恨,转眼之间,老天爷果然显灵了,让自己小小地报复了一番这个傲娇的公主。遗憾的是,现在信阳距离自己太远,再来一次急刹车就算是信阳公主玩倒栽葱也没办法让自己再感受重温一回艳福了。
“公主恕罪,方才有一群无赖从小巷子突然冲出来,冲撞了车驾,已被护卫驱赶,公主您没事吧?”车帘被掀起少许,碧环的脑袋探了进来,目光惊疑不定地向信阳望过去。
“没事,出去!告诉车夫,再出甚子事,休怪本宫无情!告诉那些笨蛋,抓住那些肇事之徒,每人给本宫二十鞭子!”俏脸红得犹如那大红的玫瑰,羞怒交加清楚地写在脸上的信阳公主犹如一头抓狂的雌豹,原本温润甜美的嗓音此刻犹如被踩大象踩着了尾巴痛得尖叫地猫咪,吓得碧环的脑袋瞬间消失在了车帘后边。
留下了愤怒的信阳公主和伪装无辜的窦琰大眼瞪小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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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明天的两更保证很精彩,唔……甜枣给了一颗,该来一闷棍?推荐票啥的都给力点咯,不然,羞愤交加的公主就要抄剪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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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第三者插足……
瞬间,马车之外顿时传来了呼喝之后,那些原本护在马车左右的骑士们全都恼怒地打马朝着那些胆敢冲撞车驾的汉朝地痞流氓们冲杀过去,居然让人冲撞了自己的主人的车驾,这简直就是他们这些家丁护卫的耻辱
疾蹄之声瞬间远离,马车依旧轻轻地晃动着,那厚实的车帘仿佛把那所有的声音都阻隔在了外边,只剩下两人的呼吸声在车中弥漫,而此刻窦琰的表情也十分地无辜,心情却相当地愉快,嗯,每一位占了漂亮妞偏宜的男银都会在事后有着同样的心情。
更重要的是,窦琰属于是被迫吃了这位前凸后翘,姓感妖娆地公主殿下的豆腐,这自然让他能在愉快之余很能理直气壮。总不能你自己扑我怀里边说是我非礼你吧?
没错,马车突然刹车不是窦琰拉的手刹,嗯,这个时代也没这玩意。再说了,造成那种情况的起因还是信阳公主站起身来俯视自己。
俏脸绯红,心情乱糟糟的信阳公主正恶狠狠地盯着窦琰,一想到方才那番令自己面红耳赤的身体接触,那种让他那滚烫的呼吸吹在自己的胸脯所带来的从未有过的酥麻和无力感,信阳公主就觉得小心肝犹如小鹿狂跳,俏脸烫得几乎能把鸡蛋给烤熟。真是生生把人给羞煞得恨不得挖个坑钻进去。
信阳公主觉得自己凭白吃了这么大个亏,要不做什么实在是太对不起自己。可事情的起因却是因为自己凑到窦琰的跟前的,而马车刹车并非是窦琰的举动引起的,怎么办?这是一个让信阳公主觉得很棘手的问题。
“公主,麻烦你看看我的后脑勺,我觉得后面似乎被这车壁撞得厉害。”窦琰突然来上这么一句,这让原本就心情极度纠结的信阳公主顿时火气腾腾腾地往上冒,一双几欲喷火的杏眼瞪得溜圆。“你说什么?!”
“公主,您最好还是亲自来看看,万一窦某昏迷在公主的车驾之上,怕是曰后传扬出去,于公主您的声喻怕要有所影响。”窦琰却很厚脸皮地望着这位抓狂的公主,自顾自地说道。
“好,哼哼哼,那本宫就替窦公子你瞧瞧,希望你的后脑勺真有什么事,若是没有的话,本宫不介意帮你弄出个窟窿来!”嗯,公主的淑女形象完全地崩溃了,双手舞起来的动感让窦琰想到了野猫的利爪。
但是,信阳刚刚往前挪了一步就觉得咽喉之间突然贴上了冷冰冰的东西,那种令肤肤泛起寒意的感觉让信阳前倾的身形生生地僵住。原本安静的车厢之内陡然弥漫起了一股子森冷的气息……
陡然之间,窦琰的脑海里边冒出了一句经典台词:第三者,这个不请自来,突然出现的家伙当得起这个贬义的称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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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窦公子还真是好眼力,在这样的环境,你若是不提醒这位公主殿下,怕是我还真没注意到你已经发觉我了。”一个听起来年轻,却又透着一股子骄横的暗哑嗓音从那信阳公主的耳畔响起,可把信阳惊得一跳。
“公主殿下请忽乱动,否则,某家手中的剑可锋利得很,稍有不稳,您可就太不值了。”那个声音的提醒让信阳公主险些晕过去,才知道压在自己咽喉处的物件居然是一把寒光闪闪的长剑。
信阳公主冷哼了一声低喝道:“既然知道本宫乃是公主,还不放开本宫?!”虽然极力地维持高傲与矜持,但是她那微颤的声音,还有那惨白的俏脸都透露了她内心的惶恐不安。
窦琰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果然破了皮了,手指上粘呼呼的,看样子应该流血了。不过还好,伤口应该不大,再看了眼这位目前处于被挟持,表情显得气极败坏而又那样无助地信阳公主,还有那位隐于马车暗处的身形,窦琰不由得长叹了一口气,先人的,老天爷还真他奶奶的坑爹,刚给了一甜枣,接下来又是一闷棍。
窦琰清了清嗓子,干巴巴地笑道:“我说这位兄台,你如今已然上了公主殿下的车驾,那些追你赶的人此刻应该自顾不暇才对,你又何必多些一举,对公主殿下无礼呢?”
“我为何这么做,自然有我的道理。”那个暗哑的声音继续道,手中的剑却颤也不颤地停滞在信阳公主那修长白晰的颈项上。“令我好奇的是,天色如此之暗,窦公子你是怎么发现我的。”看样子这家伙对自己的身手十分地自信,而且看架势应该偷听了一小会了,否则不可能知道自己的姓氏和知道信阳的公主身份,这样的身手,的确了得。
窦琰不由得撇了撇嘴,冲信阳公主丢过去一个稍安勿燥的眼神之后淡淡地笑道:“你受伤了,怕是应该伤得不轻吧?我之所以能发现你,其实还是因为闻到了一股浓浓的血腥味。”
听到了这话,那隐于黑暗中的年轻人身体微微一僵,旋及闷哼了一声:“若不是那些杂碎暗藏诡计,郭某又岂会伤在这些霄小的手中,曰后,我定有厚报!”恶狠狠的语气,那身上散发出来的狰狞杀意激得信阳公主浑身都冒起了鸡皮疙瘩。
一想到那柄搁在自己脖子上的利刃,信阳公主再多的怨气和怒意也只能生生压下,努力地用高傲的语气道:“本宫不管你是谁,你最好立即离开本宫的马车,否则一会本宫的护卫回来了,到时候,你想走都走不了。”
“公主这话倒是提醒了我,让他们停车!快点!”声音暗哑,看来应该伤势不轻的年轻人低吼了一声,剑上的锋刃在黑暗之中仍旧散发着妖异的光亮。
“公主,请恕琰失礼了。”窦琰叹了口气,还没等信阳有所反应,窦琰把脑袋探出了车帘,向着那位赶着马车疾行的车夫喝道:“公主有命,停车!”
“公主殿下怎么不自己来说?”碧环侧过了脸来,瞪着窦琰没好气地道,窦琰不由得翻了个白眼,你家公主要能自己来说,还用得着自己吱声吗?
“因为你家公主现在心情很不美丽,所以让我来说,要你不信的话,可以进来问问你家公主。”窦琰这话顿时让碧环闭上了嘴。
窦琰转身回到了车厢之中,此时马车已然缓缓地停下。窦琰轻声道:“好了,这位兄台,马车业已停了,你也可以下去了吧?你是不是也该松开公主殿下的金贵之躯了,万一你手一抖什么的,伤了花花草草倒是无所谓,可是伤了公主殿下,那可就大大的不妙了。”
这话让还处于挟持状态的信阳公主哭笑不得,不过还是微微地点了点头,意思窦琰说滴相当对,自己可是公主,伤了自己,那罪肯定小不了。
“你当我是傻子?我如今受伤,行动不便,怕是走不了多远,这位公主殿下的侍卫就会追上来吧?”隐在暗处的受伤年轻人手中的剑却依旧固执地贴着信阳的肩颈,语气中带上了一丝嘲弄与鄙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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