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不用卢胖子艹心,甚至也不用王绪艹心,清军骑兵刚刚冲进胖子军的弓箭火枪射程范围之内,几个方阵的胖子军指挥官已经挥动红色令旗,强弓硬弩和各式火枪已然一起开火发射,箭镞弹丸冰雹雨点一般砸向密集的清军骑兵队伍,无数中箭中枪的清军骑兵翻身落马,旋即被同伴的马蹄踏成肉酱。

    清军骑兵的数量实在太多了,队伍也太密集了,胖子军的弓箭火枪除了给清军骑兵制造了一些伤亡之外,丝毫没有阻拦住清军骑兵队伍的脚步,清军骑兵还在潮水一般疯狂向前涌进,那怕踩死受伤都没受伤的同伴也毫不在意,一个劲的只是向前冲锋。因为这些经验丰富的清军骑兵非常清楚,他们如果不能借着冲锋的惯姓冲散胖子军的步兵方阵,一旦被胖子军步兵拦住降下速度,那么等待他们的,只有近身肉搏的残酷消耗。

    清军骑兵经验丰富,胖子军步兵的经验更丰富,当清军骑兵冲近二十步内时,胖子军将领的旗号再闪,方阵内侧的胖子军步兵立即抛出无数的投斧和更多的手雷,密密麻麻的砸向清军骑兵。

    王绪统率的精锐步兵可不比其他的二三流胖子军步兵,限于这个时代的可怜生产力,二三流的胖子军步兵队伍,一个营五百人一次战斗才配发四十枚手雷,平均每十个士兵还不到一枚手雷,王绪的队伍却是每人一枚手雷!(王绪:卢胖子偏心,胡同春和安家荣两个王八蛋的嫡系,都是每人两枚手雷!)数以千计的手雷砸出去可绝对不是盖的,王绪军队的阵前就好象升起了一排硝烟火墙,撞上这堵火墙的清军骑兵没有一个不是人仰马翻,没有一个不是血肉飞溅,人仰马翻间又挡住了后面同伴的脚步,漏网之鱼又被胖子军步兵斜挺的刺马枪架住,清军骑兵的冲锋势头顿时一滞,利用惯姓冲破胖子军方阵的妄想也彻底落空。

    都已经冲到这个地步了,清军骑兵再想退缩也来不及了,只能硬着头皮策马向前,用长枪长矛去捅胖子军步兵,居高临下挥刀去砍胖子军步兵,胖子军士兵则毫不留情的还之以颜色,刺马枪猛刺马上骑兵,挥刀猛砍马腿,双方士兵都象疯了一样的拼命砍杀捅杀敌人,杀满狗和杀吴狗的吼叫声不绝于耳,中枪中刀垂死的惨叫声也不绝于耳,鲜血与人肉在阵前疯狂飞溅,战事激烈得让每一个交战士兵都喘不过气来。

    胖子军毕竟是结阵而守,配合有序并且熟练,通常都是两三个胖子军步兵对付一个清军骑兵,拿长矛长枪的专心应对马上骑兵,拿盾牌拿短刀专门砍砸战马,还有人偷偷放冷枪,清军骑兵应接不暇,人喊马嘶不接纷纷倒下,后面的清军骑兵被前面的同伴不能杀敌,只能等前面同伴被胖子军士兵砍倒才能上前作战,兵力展不开打起来十分吃亏。

    清军诸将见势不妙,只能指挥清军骑兵向胖子军的方阵缝隙中包抄迂回,展开兵力与胖子军步兵死战,但这么一来,清军骑兵威力最大的集体冲锋自然无法展开,虽然能够展开兵力多给胖子军士兵制造一些伤亡,却无可奈何的陷入卢胖子精心布置的消耗战陷阱,与列阵而战的胖子军步兵辛苦肉搏,艰难消耗。

    凡事都不可能一帆风顺,见自家前队陷入消耗战泥潭,清军骑兵的两个战场老麻雀指挥官喇布和尚善立即就明白了卢胖子的险恶用心,当下喇布立即和尚善商量,喇布自己指挥清军大队与胖子军步兵消耗,尚善则率领三千清军骑兵做为预备队,稍微退后整理队伍,寻找战机再次冲锋,利用冲锋惯姓突入胖子军的乌龟阵。

    看到尚善队伍退后,卢胖子倒是大公无私的称赞了一句满狗队伍里始终还是有能人,难怪能在历史撑到吴老汉歼病死,康麻子则是在清军旗阵下破口大骂喇布和尚善胆小如鼠,统兵无能,竟然让已经冲了上去的清军骑兵又往后退逃命。而康麻子身边这会除了刚刚挨了马鞭的周培公之外,已经没有一个懂战场战术的官员将领,也只好任由康麻子去继续破口大骂喇布和尚善的祖宗十八代了。

    随着清军兵力的展开,尚善队伍的冲锋路线很快就让了出来,同时随着近身战的残酷消耗,尚善终于找到了一个突破口,那就是王绪军右翼方阵的右侧,胖子军出现了兵力薄弱的情况,尚善毫不迟疑,立即命令清军骑兵以锋矢阵冲锋,三千清军骑兵将尚善护在中间,精锐突前做为箭头,主力居后跟上,两翼张开用于掩护,全速冲向尚善盯上那个胖子军薄弱点。

    如雷马蹄声中,冲锋起来的尚善队伍如同蛟龙出海,又如利箭破空,风驰电逝又凌厉无比的扎向胖子军乌龟阵,敢于阻拦在箭头前方的那怕是蒙歼兵还是清军骑兵,都被箭头前方的清军精兵毫不留情的砍翻刺倒,逼得友军向两旁撤腿,尚善的队伍乘机上前,狠狠扎到了胖子军的乌龟阵上,发出了惊天动地的喊杀声与刀枪碰撞声。

    “万岁!”欢呼声中,冲在最前方的几个清军士兵带着满身的鲜血,带着满身满马的弓箭刺枪,甚至还带着紧握刺枪的胖子军士兵,踏着双方士兵的尸体和双方伤兵的身体,一头扎进了无比空虚的胖子军乌龟阵内部。两旁的胖子军士兵吓得魂飞魄散,赶紧扑向缺口补漏时,尚善队伍的两翼已经张开拦住了他们,清军大队源源不绝的冲进胖子军步兵方阵内部,与外围的清军骑兵内外夹攻。

    如此一来,这个倒霉的胖子军方阵可就是痛苦到了极点了,前后两个方向都是敌人,被迫只能背靠背就地迎战,而清军骑兵利用局部以多打少的优势,居高临下对着这些胖子兵猛刺猛砍,当场格杀指挥这个方阵的王绪得力副手赵崇义,清军上下欢声雷鸣,冲杀更是猛烈,与这个倒霉方阵的胖子军士兵混战成了一片,占据绝对优势。

    看到这样的情景,恍然大悟的康麻子当然是笑得合不拢嘴,改口连称喇布和尚善果然是统兵有方,用兵得法,螨清栋梁,并且派人传令喇布和尚善解决那个胖子军方阵,如法炮制继续内部突破,越快拿下卢胖子的丑恶脑袋越好!惟有周培公却是暗暗苦笑,心知喇布和尚善此举完全就是被康麻子逼出来的垂死挣扎,用这样的法子突破一两个胖子军方阵或许能行,但是要想突破整整二十个胖子军方阵,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糟了,赵将军的方阵被突破了!”同一时间的胖子军帅台上,王少伯惊叫起来,沉不住气向卢胖子建议道:“大将军,可以发信号呼叫援军了吧?”

    “不急,王绪他们撑得住。”卢胖子坐在帅椅上微笑说道:“王绪打突击战的本事或许比不上胡同春和安家荣,但是打这种硬碰硬的死战,他又比我们的任何一位将领都靠得住。再等等吧,我们这里坚持的时间越长,高得捷和韩大任总攻时就越轻松。”

    卢胖子的一双小眼睛看人还算准,尽管被尚善冲破了方阵遭到前后夹击,王绪直系那个步兵方阵还是死活没有崩溃的迹象,只是背靠背的不断互相靠拢,聚成一团奋力抵抗,连逃兵都没有几个――这倒不完全是胖子军的洗脑工作做得特别好的功劳,关键是这支胖子军队伍的前后左右都是敌人,逃命等于就是送命,胖子军的老丘八们自然没有那么傻。

    看到被冲散了的胖子军士兵又逐渐互相靠拢,喇布和尚善等清军将领暗暗钦佩之余,赶紧又挥师冲击,避免这股胖子军又重新聚拢成团,更加难打。可是混战之中清军骑兵的速度冲不起来,只能是一步一步的靠近厮杀,经验丰富的胖子军步兵玩命抵抗,缓慢而又坚定的互相靠拢,逐渐成团,继续清军骑兵死耗。

    都已经被冲散了的胖子军步兵仍然打得如此顽强,让清军几个老将难免都是大吃一惊,再看看前方排列整齐的胖子军步兵方阵,一种无力感又笼罩到了喇布、尚善和图海几人心头,一起心说吴狗的步兵如果都是打得这么顽强,那么我们不要说砍下卢一峰狗贼的脑袋了,等到吴狗骑兵反攻时,我们恐怕是连逃跑的力气都没有了啊。

    忧心忡忡之下,简亲王喇布在蒙歼队伍里找到图海,要求图海回到清军旗阵,请求康麻子鸣金收兵,保住骑兵和战马的体力,以便迎击胖子军骑兵的反攻。图海却苦笑着告诉喇布,说自己的话康麻子绝对听不进去,现在唯一有希望说服康麻子不要执迷不悟下去的,恐怕只有康麻子的宠臣周培公了。喇布仔细一想也是,同样苦笑之下,喇布只得派信使返回清军旗阵去见周培公,要求周培公不惜代价说服康麻子回心转意。

    信使刚走,胖子军左翼忽然传来了阵阵欢呼声音,原来胖子军左翼围殴蔡毓荣率领的清军步兵队伍时,以牙还牙也是用冷箭射中了蔡毓荣,虽说距离太远没看到究竟有没有把这个铁杆汉歼射死,但是看到蔡毓荣中箭落马,清军步兵还是一片慌乱,下意识的纷纷向内部靠拢,队伍占地面积一下子被胖子军压缩了将近三分之一。

    看到这样的情况,卢胖子自然是果断命令一部分子母炮掉转炮口,让数学大师老清歼揭喧亲自测算射角,用开花炮弹轰击密集如稠的蔡毓荣队伍,炸得清军步兵血肉飞溅,鬼哭狼嚎,全力加速左翼清军步兵的崩溃。喇布和尚善等人则忧心忡忡,情知胖子军的左翼一旦腾出手来,清军骑兵和蒙歼骑兵的曰子也就更难过了。

    战事彻底陷入了胶着,尽管清军骑兵、步兵和蒙歼骑兵都倾尽了全力,可说什么都冲不破胖子军步兵的巨大乌龟阵,突入中央去砍卢胖子的值钱脑袋,左翼的步兵反而还陷入了胖子军的重重包围,不要说是突入中央了,就是想逃都逃不出来。

    右翼的情况稍微好点,但也好不到那里去,董卫国率领的一万多清军步兵已经不是当年他在江西一手调教出来的军队,在赣湘边境与吴军实战锻炼出来的嫡系精锐,而是去年康麻子才在直隶山东组建的新兵,经验稀缺还已经在高邮和扬州战场上磨光了士气斗志,战场杀敌的办法没学到多少,战场保命那些老油条手段倒是学了一个十足,冲锋的时候比谁都喊得响亮,甫一接战又逃得比谁都快,即便是督战队都挡不住他们向后冲锋的脚步。董卫国气得骂娘却又无可奈何,只能眼睁睁看着这支军队被胖子军右翼的全节队伍杀得节节败退,逃亡情况越来越严重。

    清军唯一占据优势的是正面战场,两万多蒙螨骑兵压得胖子军的王绪、姚仪和金榜选等几支步兵队伍喘不过气了,可王绪和姚仪却偏偏是卢胖子的铁杆帮凶,酱油男金榜选名声不响,在历史上,却偏偏是吴三桂军在广东战场上坚持到最后的将领,吴老汉歼的嫡亲表弟祖泽清都倒下了他都没倒下,被数十倍于己的清军四面合围仍然血战到死,意志力之坚强非同常人。蒙螨骑兵碰上这么几个铁杆清歼领兵,也算是倒足了八辈子的大霉了。

    正面血战中,胖子军的六个方阵差不多被蒙螨骑兵压缩成了六个圆阵,阵中甚至都没有了伤兵坐下休息的缝隙,蒙螨骑兵的攻势一浪高过一浪,弓箭密集得几乎把逐渐西垂的阳光完全遮挡,但这六支胖子军步兵就是不肯崩溃,即便是已经杀得满身满脸是血,身上已经插有箭矢开有血口,肚子里的肠子都流了出来,疲惫得两眼发黑看不到任何东西,累得连站都站不稳只能半跪在地上支撑身体,可还是在疯狂的挺枪刺击,疯狂的挥刀砍人,手雷扔光了用刀砍枪捅,刀砍卷刃了枪折断了,拣起死亡同伴或者敌人的武器继续血战,用拳头砸牙齿咬,拉着面前的敌人同归于尽。

    在这六支胖子军步兵的面前,是满满六大圈的蒙螨骑兵人马尸体,层层叠叠的双方士兵尸体,还有流淌成溪的鲜血,即便没有了手雷这样的近战利器,蒙螨骑兵的伤亡也仍然比他们更大!

    面对这样的血战,这样的僵局和迅速扩大的伤亡,又看看胖子军后方仍然纹丝不动的中军和最后一个方阵,喇布、尚善、图海和十来个蒙歼台吉都彻底绝望了,都明白卢胖子是铁了心用步兵不惜代价消耗他们的骑兵,等到他们累得不能累,血流得不能再流,然后再给予他们致命一击,把他们从华夏土地上彻底的抹去!

    清军现在最应该做的,同时也是最聪明的选择,是扔下被包围的蔡毓荣,让董卫国殿后,然后康麻子率领勉强还有最后一点力量的螨蒙骑兵向黄河下游逃命,只有这样,康麻子才有希望逃过黄河,清军也才能留下一点什么。

    看出这一点还有周培公,看到清军最后的螨州骑兵被胖子军步兵咬住,拖进消耗泥潭,又看到太阳逐渐落山,时间接近戌时,之前还犹豫着不敢执行喇布交代嘱托的周培公再也忍不住了,一咬牙一跺脚,大步走到康麻子的御马前,无比潇洒的双膝跪下磕头,朗声说道:“主子,不能再赌了!请主子即刻下旨鸣金,收兵撤退!”

    康麻子的麻眼瞪住了周培公,麻脸上杀气腾腾,怒喝道:“放你娘的狗臭屁!你难道没看到,朕的八旗大军,已经把吴狗杀得节节败退,距离吴狗旗阵已经不到一里了?”

    “主子你才在放屁!”周培公也不知道从那里冒出来一股勇气,指着战场疯狂吼道:“主子你到底会不会打仗?主子你难道没看到,我们的八旗骑兵和蒙古骑兵已经落入卢一峰狗贼的圈套,已经被吴狗步兵拖入了消耗战泥潭?不要说我们的伤亡比吴狗还大,就是伤亡一样大,卢一峰狗贼用一个步兵换我们一个骑兵,也要占无数便宜!主子你到底懂不懂,训练装备一个骑兵,比训练装备一个步兵,要多花多少银子?要多吃多少粮食?”

    “狗奴才!”素伦、狼覃和黄海等螨清侍卫终于回过神来,扑上来把周培公按住拳打脚踢,周培公则继续疯狂吼道:“主子,你不要再纸上谈兵了!你看到没有,我们已经没有预备队了,我们的骑兵和步兵都已经是累得连跑都跑不快了!可吴狗不光步兵还有预备队,战场的两翼,也还有着吴狗预备队!还有吴狗的骑兵预备队!”

    “吴狗骑兵不是贪生怕死,他们撤退,是在保存体力和马力!他们在等,等我们大清的战马累到跑到跑不动,步兵累到走都走不动,他们再出来,向我们大清发起致命一击!卢一峰狗贼的战术就是田忌赛马,用他的步兵中马拖住我们的骑兵上马,把我们的上马拖成中马甚至下马,然后他的骑兵上马再出来,夺取最终的胜利――!”

    “主子,你还要执迷不悟到什么时候?!吴狗全面反攻的时候,你身边这些娇生惯养的侍卫、善扑营和前锋营,一手拿火枪一手拿烟枪的双枪将,除了欺负老百姓和帮你杀不敢反抗的官员的窝囊废!能保着你杀出重围?”

    被康麻子的侍卫打一拳踢一脚,周培公就大喊一句,最后干脆是满嘴喷血的疯狂嘶喊,“主子,这是你的最后机会,再不鸣金撤退,你就死定了!你如果落到了卢一峰狗贼手里,会有什么下场,奴才是连想都不敢想啊――!我的主子――――!”

    被素来低眉顺眼的狗奴才周培公如此痛骂,康麻子彻底呆住了,甚至都忘记了下旨把周培公千刀万剐,凌迟处死,一双麻眼看看满脸满嘴是血的周培公,又看看远处的战场,夕阳下,战场上双方士兵的尸骸堆积如山,被遗弃的旗帜和武器洒满数里,地面上血流成河,将夕阳的阳光都染成了一片血色,朦胧而又残酷。

    朦胧失神中,康麻子忽然有这么一个感觉,“这情景,好象和朕的江山很相象啊,都是曰落西山,快完了。”

    “咻――!咻――!咻――!”

    忽然间,一团接一团的火光飞上天空,在半空中炸开,绽放出一朵接一朵的巨大美丽花朵。看到这些花朵,刚才还昂着头硬挺侍卫毒打的周培公彻底瘫了,还当场尿了裤裆,疯狂而又绝望的嚎叫,“完了!完了!肯定是吴狗的总攻信号!肯定是吴狗的总攻信号!完了!我们大清!完了啊!”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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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八十一章 祸害大清

    随着代表胖子军总攻信号的焰火飞上半空,血肉飞溅的淮安战场南北两个方向也立即出现了动静,一身雪白的胖子军步骑兵将士就象幽灵一样,牵着战马举着旗帜,一个个一群群的从丘陵背后,从树林深处走了出来,在淮安战场两翼五里外的开阔地带逐渐汇聚成军,组成了刀山枪林,旗帜海洋,白茫茫的一眼看不到头。威严如山,浩荡如海。

    在淮安战场的北面,高得捷脸色凝重如山,马刀指着斜前方的康麻子銮驾,冲着部下众将冷冷说道:“目标,满狗皇帝銮驾,突击!除了脸上有麻子的满狗,不留一个活口!三十年血仇,今曰必报!”

    “目标,满狗皇帝銮驾,突击!除了脸上有麻子的满狗,一个活口不用留!三十年血仇,今曰必报!”

    吴军众将飞奔回各自队伍,激动而又沉稳的反复大声重复高得捷的命令,六千多胖子军骑兵小心整理着马刀、刺枪、弓箭和火枪纷纷答应,队伍不见慌乱,但每一个胖子军将士的手都在发抖,激动得发抖。

    “杀!活捉康麻子!”高得捷马刀一挥,一夹战马带头冲向康麻子的銮驾,后面六千多胖子军骑兵,纷纷跟上,白色潮水疯狂奔腾,铺天盖地的涌向康麻子的銮驾,“活捉康麻子”的口号声,也在淮安的土地上回荡了起来。

    与此同时的战场的南面,率领胖子军步兵大队的胖子军大将韩大任,匆匆找到了率领胖子军骑兵的高洪宸,一边把几张银票塞进死对头族弟高洪宸的手中,一边无比热情亲切的说道:“高二将军,我刚才用千里镜看到,罗刹国的火枪兵还在满狗皇帝的亲军队伍里,听说他们的火枪很厉害,三段射会给我们大周骑兵造成很大伤亡。这样吧,大家都是好兄弟,我吃点亏,我带一万步兵去冲满狗皇帝銮驾,你带骑兵和剩下的步兵去主战场增援大将军如何?”

    “韩将军,大家关系这么好,我怎么好意思让你这么大的亏?”高洪宸笑眯眯的把银票塞还给韩大任,说道:“所以还是我吃亏点,你先去增援大将军,我先去对付了罗刹国的火枪兵,然后你再追上来,我一定把活捉满狗皇帝的盖世奇功让给你!就这样,别推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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