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泽民闻言,摇头笑笑:“不为什么,在下既然知道李书郎的名字,那李书郎自然也应该知道在下的名字,仅此而已!”

    “仅此而已?”李牧淡淡一笑,看着李泽民道。

    刘泽民点了点头,肯定道:“仅此而已!”

    看着这位天生贵胄的三皇子,那大方的气度,李牧耸了耸肩,点头笑道:“好吧,那边仅此而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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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五章 雪、诗与凶猛的书生

    寒风习习吹来,夹带着冰冷的雪粒,吹进亭子里。

    亭角上,一窜泛着绿色锈迹的铜铃,在随风轻摆,叮咚作响。

    茫茫雪野,飞鸟绝迹,寥寥行人,披着厚厚的蓑衣,在这漫天飞雪中,匆匆而过。

    远远望去,这座位于分河岸边的古亭,宛若白色大海中的一叶扁舟一般。

    纷纷扬扬的大雪中,若隐若现。

    亭子里,围坐在红泥小炉边,一边烤着火,一边闻着空气中淡淡酒香的李牧二人,便是那独钓寒江雪的蓑笠翁。

    “瑞雪兆丰年啊!”

    李泽民搓着手,朝着手心哈了一口白气,起身,看着四周茫茫雪野,深吸一口冰凉的空气,笑着说道:“去年河东大旱,今年有了这一场大雪,明年三晋大地定有一个好收成!”

    “你也关心这个?”李牧闻言,转过头,看着李泽民,笑着问道。

    但道理来说,身为大周王朝的三皇子的他,应该是很乐意看到,除了大周以外,其他诸侯,民不聊生的一面的。

    因为,越是这样,这诸侯国的内政越不稳,若有百姓揭竿而起造反的话,大周趁此机会,趁机出兵,定能事半功倍。

    没想到,此人竟然会如此关心北汉百姓的生计。

    是故作姿态,还是真心如此?

    李牧眼神明澈,嘴角带着一丝淡淡的微笑,目光深深的看着,站在亭子边,凭栏而立的李泽民,心中微微疑惑。

    “怎能不关心啊!”

    李泽民笑了笑,抬手揪着披风,抖了抖上面的雪花。

    搓着手,朝着手心哈了一口热气后,淡淡道:“不管是大周,还是北汉,亦或是依然不稳定的江南,他们的百姓,皆是华夏子民。若是有朝一曰,天下一统,他们都是我们的兄弟姐妹。看着兄弟姐妹受苦受穷,我们也不好过,慕白兄,你说呢?”

    说了一番,李泽民转过头,正好看上了李慕白那古怪的笑意。

    他一脸无语的摇头笑笑,指着李慕白,苦笑道:“哎哎,你这什么眼神儿啊,难不成你以为本王实在故作姿态?”

    李牧哈哈一笑,摇头道:“不管是故作姿态,还是真心如此。若是你有朝一曰,能够实现今曰所说的话,莫要忘记今曰的心境,那,你便是一代圣君!”

    说他是一代圣君,话语中,其实也透露出了李牧点出了他不甘于寂寞的心情。

    毕竟,大周有三个皇子。

    大皇子和三皇子,皆是当今大周皇后亲生。

    名正言顺的储君继承人,便是从他们兄弟二人中挑选。

    而李泽民的身份,却有些尴尬。

    他是庶出,而且,他的母妃还是前朝的公主。

    如此一来,若是按照长有顺序,亲疏有别的法子,那张皇位,一万年也轮不到她来坐。。

    李泽民听出了李牧隐约提及的事情,思索一番后,淡淡一笑道:“若真有那么一天,呵……”

    话说到这里,他大概是想到了他的地位和身份,有些无奈的摇头叹息了一声,随后,便转移了话题。

    转过头来,看着四下里一片雪白的茫茫雪野,收回目光后,李泽民伸手拿起红泥小炉上,被炉火舔舐着的铜壶,倒满了两杯冒着热气的酒水后,端起一盏,递到了李牧面前:“慕白兄,请!”

    看着李泽民随意的动作和表情,李牧也不矫情,接过了他递过来的酒盏后,请抿一口,笑道:“真是好酒!”

    “既是好酒,岂可无诗?”李泽民抿了一口后,笑着说了一句。

    见李牧神色苦恼,摇头微笑。

    李泽民笑道:“慕白兄,莫要如此,即是在下请客,那我便是主人家。这第一首诗,便有我来做,如何?”

    话说到这里,李慕白还能怎么说。

    看着李泽民那温和儒雅的笑容,点头道:“好啊,李牧洗耳恭听!”

    李泽民微微一笑,端着酒盏,微微沉吟一番,笑着说道:“说到作诗,本王还真不行。不过,来的路上,曾偶然听到乡野之人吟诵一首诗,恰逢此景,在下便借来用用,还望李诗圣莫要笑话在下偷歼耍滑呀,哈哈!”

    看到李牧微笑着摇摇头,李泽民,轻咳一声,忍着笑意道:“这首诗是这样的,嗯,大雪纷飞落地,全是皇家瑞气。再下三年何妨……”

    “放你娘的狗屁!”李牧端起酒盏抿了一口,轻飘飘的接着说道。

    正准备念完的李泽民闻言后,顿时一愣,好笑的看着李慕白,惊讶道:“慕白兄,也听过这首诗?”

    “嗯,听过。虽然有些粗鄙不堪,但却是民生最真实的写照啊!”李牧笑了笑,点头答道。

    而此时,一直静静坐在一旁,看着李牧的白素贞,听到这首好笑的打油诗后,忍俊不禁之下,噗嗤一笑。

    她伸手拉了拉李牧的袖子,轻声道:“怎么会有这样的诗?”

    李牧笑了笑,转过头,低声在白素贞耳边低语,解释道:“是这样的,说是有个地方,暮春时节,连降三天大雪,青苗被冻坏,百姓愁苦不堪。而,在这个时候,一个地主在家中设宴,邀请书生,官员来做客。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后,那地主看着窗外,纷纷扬扬的大雪,便诗情大发,于是乎,邀请书生和官员,一起做一首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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