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龄说到:“见过山棚沒,这就是把山棚搭成四面,内搭木梯,循环而上。”
王旁见焦德友和武龄看明白了,心里高兴,看來急急的叫他们两个來是正确的:“对,就是这个意思,但是,山棚是用竹搭,那个搭好了也不能承受重物,咱们用钢筋搭,尽快锻造出钢筋的事就得让武龄督办了。”
王旁说道:“武龄,这些工料能不能做出來就看你的了。”
武龄看着图纸问道:“这些不难做,但是咱们在辽国沒有铁匠铺打造,而且一个铁匠铺也造不出來这么许多。”他边看边指着上面的数字,
王旁担心的不是这个,他对武龄说到:“会有辽国的官员配合我们组织,辽国所有的铁匠铺都能奉命來给我们准备,现在我比较担心的是这个。”王旁说着,指着一个扣件模样的图,这是固定所有相连钢筋的扣件,我最担心的是你做不出來这个东西。”
武龄拿起出,仔细的看着,又把纸张歪了歪,然后草纸上下转着方向看了又看:“有了,公子,你画的这个你说的扣件,不就是把这钢筋一根根锁在一起的东西吗。”
王旁听他这么一说,立即明白武龄的意思:“对,就是要锁在一起。”
武龄点点头:“这个好办,咱们就用钢锁,钢栓,将这些东西固定。”
“好,一定要想办法严丝合缝的固定住,钢筋的长短粗细一定要按照我这上面的尺寸。”王旁又仔细叮咛,
“放心吧,这事我有把握。”武龄拍着胸脯说到,
王旁看看劾里钵说道:“何大哥,你要做的是监督板材,要一样大小的木板,两丈长,三尺宽,厚度要半尺,板子两头要用铁丝进行緾绕,防止端部开花。”
“折克隽,张平,你们催办建塔的木料,砖料;韩德容,你跟着焦大哥,他的事情最多,你要随时听他安排。”
“是。”三个人同时答道,
王旁看了看焦德友,无论从经验还是年龄,焦德友都是他们之中最高的:“焦大哥,这次咱们只能成功不能失败,这个监工的事,就交给你了,咱就在两座巨石之间搭起这个架子,你看我这写着数字,每一步都要按着数字來做。”他说着递给焦德友一张纸,
焦德友接过來看到这张纸上写的更加仔细,包括:架子立杆与立杆之间水平方向的距离;架子横杆与横杆的立向距离;架子外立杆与内立杆之间的纵向距离,
下面有若干要求,比如:钢筋与钢筋相互连接,包括立杆对接和横杆对接,立杆对接时,所有立杆的对接点不能在同一个标高点上,必须隔根交叉对接,左右两根立杆接点高度距离不应小于一尺,横杆对接同样如此,
王旁不但将要求写的事无巨细,甚至连连接流程都已经写好,从在牢固的地基立杆定位,到摆放扫地杆,装第一步大横杆并与各立杆扣紧,乃至加设剪力撑到铺设行走都写的面面俱到,
“好,好。”焦德友赞叹说道:“有了兄弟这构想,别说上十几丈的巨石,我看想登天都容易了。”他激动的不知道说什么,
众人一听更是按捺不住,这么辉煌的构想要是完成了,就是不去打倭奴都值得,“咱什么时候动手啊。”张平等人迫不及待的问道,
王旁一笑,他已经计算过,材料备齐搭架子的时间是每平米一个时辰,昼夜不停的让工人去做,大概十五到二十天架子可以搭好,然后用最快的速度盖出简易的塔,他的任务就完成了,
“我们等辛赞到了中京就动手。”
王旁也知道,这个事时间太紧了,而且他这是想常人不敢想,做常人不敢做 ,但他知道一点:人,如果不逼自己一把,永远不知道自己有多优秀,
身边的这几个人,对王旁无不是信任加崇拜,他们相信王旁有这个能力,但不排除有人不信,比如辛赞,
辛赞接到皇上耶律洪基的急诏,匆匆忙忙的赶到了中京,然后被耶律洪基神神秘秘的召进了斡鲁朵,
耶律洪基摒退了帐中所有人之后,对辛赞说到:“本王有件大事,安排你去做,你要竭尽全力帮助王旁。”
辛赞见耶律洪基这么神秘,心中紧张的问道:“皇上,什么事要微臣去做,您尽管吩咐。”
耶律洪基小声的说到:“你要帮王旁在太子山的那两块突兀的巨石上面建塔。”
辛赞差点沒蹦起來:“什么,皇上,这不可能啊,你就是杀了微臣,微臣也做不到啊。”
耶律洪基看辛赞瞪着眼睛惊讶的样子,笑着说道:“辛林牙,你不用怕,做不到本王也不怪罪你,最多就是不借兵给王旁而已。”
辛赞听耶律洪基这么说,稍稍安心了些,但仍不解的问道:“这真是微臣想都不敢想事,不知道圣上给他多少时间啊。”
耶律洪基说道:“他说两三个月,只有能造出來,两三年我也等得,你就尽力去办吧,他要什么你就给什么就是了。”
辛赞领旨出來,越琢磨越糊涂,他硬着头皮也只好去找王旁,一起去热河的太子山,去完成这看似不可能完成的皇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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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三章 父子谋篡位
王旁这边紧锣密鼓建造起千年之谜的双塔山宝塔,耶律洪基的皇命一下,很快调集了一千兵力配合这次建塔;与此同时,辽国皇家兵器打造厂奉命即刻开始制造钢筋;这还不够,辽国全国所有的能够进行锻造的钢筋的打铁铺,都被调动了起來,
随着王旁等人到达热河几十里外的太子山,在山下扎下营寨的同时,钢材,木材以及武龄亲自督造的扣件也按数陆续送往太子山,
王旁在做什么事,除了皇上耶律洪基和这次协助王旁的辛赞之外,就是王旁和几个弟兄心里最清楚,但是整个辽国都折腾的沸沸扬扬,这么着急的要这些材料,谁也想不出來做什么用的,
对于皇上下命征集的物资,抱怨最大的就是耶律宗元父子,耶律宏孝心里着急,他每天都打探皇上什么时候去祭祖,回到营帐就跟下人乱发脾气,他沒法不着急,一是无法推断动手的时间,二是他征集的士兵也需要武器,这么一來东京能打造兵器的地方都被征用了,难道让他的士兵赤手空拳的去造反吗,
“一群沒用的东西,都出去。”耶律宏孝也想越憋气,他冲着下人吼道,
“呦,我儿,干嘛发这么大的火气。”随着一个娇滴滴的声音,燕王妃走进了帐中,回头对贴身侍女单登说道:“你先退下吧。”
单登走出耶律宏孝的营帐,依然站在账外帮着望风,燕王妃见耶律宏孝坐在那生闷气,于是扭着腰肢走到耶律宏孝的身边,将手臂搭在耶律宏孝的肩头,身体靠着耶律宏孝,轻轻的在耶律宏孝耳边吹了一口气,
耶律宏孝一把拽过燕王妃,一只手臂将她箍的紧紧的,另一只手悬在她的头上,恶狠狠的说到:“,老子这儿子当够了,他娘的你再‘我儿,我儿’的这么喊我,我就一章劈死你。”
燕王妃刚刚被耶律宏孝搂住还咯咯的笑,忽然她见耶律宏孝眼露凶光,面沉似水似乎不像是和自己在开玩笑,于是收住笑容斜着媚眼看着耶律洪基说道:“你有本事去跟你那沒用的爹凶去,來啊,看你这怂样,你不如索性打死我算了。”
燕王妃说罢一歪头根本不去看耶律宏孝,这么一个如花似玉的美人在怀里,耶律宏孝怎么舍得打死,他放下悬在燕王妃头上的手,一边顺着她雪白细化的脖颈向下摸着,一边说道:“我那爹要是有用,你还用把你自己送到我这里,老子刚在你那沒用的夫君那受了一肚子气,现在就拿你这个贱人來消消气。”说着,他就抱起燕王妃站起身來朝睡毡走去,
“你到底是不是你爹亲生的啊,这么沒人性,快放下我,惹毛了我可就什么都不跟你说了。”燕王妃听耶律宏孝连自己都骂说,还真有点不高兴,
“好,你说的。”耶律宏孝一松手,就将燕王妃扔在睡毡之上,燕王妃哎呦一声,倒是摔的不重,那也吓了一跳,
耶律宏孝沒好气的说到:“我放下你了,你有什么话赶紧说。”
“该死的。”燕王妃轻声恨恨的说道,这父子俩沒一个好东西,“你不是想知道皇上下令征集那么多东西做什么用么。”
耶律宏孝一听这话,立刻意识到刚才犯了一个错误,他忙在睡毡上坐下,揽着燕王妃说到:“难道娘有消息不成。”
燕王妃推开他的手,撇他一眼:“我让单登去皇后那里,送了点心果脯,顺便跟皇后打听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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