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迁拍了拍自己马:“若是沒有这马,我早到了。”
武龄乐着说道:“你以为你有戴宗那脚力,若是王爷不等你,他也早到了”
三个人说笑着赶路,又翻过两座山岭,眼看离着部落越來越近,忽听一声口哨声,两匹马由东向西从三人不远处经过,马上两个少年各自执着弓箭,似乎在追着什么猎物,在他们身后是十几个部落士兵被落在后面。
只一小会,两名少年就折返回來,其中一个手中拎着一只野兔,扔给了士兵,看见王旁三人正走进,那少年朝王旁等人问道:“前面來的是什么人。”
此时王旁已经來到他们面前,两个少年年纪都在十四五岁,一个是髡发,身穿精致圆领长袍长筒靴,一看应是部落中贵族的子弟;另外一个则头上公子巾,身穿交领长袍外罩披风,看装扮是汉人,说话的是那髡发的少年,王旁的眼睛却在汉人少年身上停住了。
髡发少年见王旁一个劲的看同伴,忙又提高声音又问了一遍:“这位公子,你们是什么人,到此地有何贵干。”
武龄忙上前说道:“公子,我们是从京城來的,特來拜见完颜部落酋长完颜劾里钵。”
少年哈哈笑道:“我知道了你们是谁了。”说完翻身下马來到王旁面前:“这位可是二叔镇南王吗。”
听少年对自己的称呼,王旁已经猜到这少年应是何里钵之子,忙扶他免礼:“你是哪位公子。”
“小侄完颜阿骨打,汉名旻,早听说叔叔要來,我爹高兴了好几天了。”说完一回头对马上那少年喊道:“嘿,震南哥哥你还愣着干什么,还不來见你爹啊。”
王震南骑在马上,呆呆的看着对面这个可能是自己亲生父亲的王旁,难怪亲娘和二娘一直对他念念不忘,果然是英俊潇洒风流倜傥,可怎么看怎么觉得陌生,忽然想到父亲离家十多年音信皆无,高兴之余又生出了几分怨气,竟然一拨马头转身朝部落方向跑去。
完颜阿骨打莫名其妙的挠了挠头:“震南哥这是怎么了,。”
“嗳,正常的,我要是突然有个人站我面前,让我喊爹我也喊不出來。”时迁一旁解释道。
他这话倒是稍稍给王旁一些安慰,阿里骨忙说道:“二叔不用挂怀,想必是他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先回去送信去了,我给二叔带路。”说着回到马上。
一路上,王旁问了问部落的情况,阿里骨都是有问必答,很快他们便來到部落之中,这完颜部落好似一座无墙之城,虽然看似可以随意出入,但巡逻的部落族人,酋长的士兵按部就班的守护着部落的秩序和安危。
部落之中有一座高大的宅院,阿里骨让士兵进去禀报,自己亲自带着王旁等人來到酋长议事的大厅,一进门,阿里骨便对正焦急等着的劾里钵说道:“爹,快看,我二叔他们來了。”
大厅里坐着好几个人,大多数王旁都认得,有劾里钵的哥哥劾者,当年的部落指挥完颜林,完颜劾里钵的长子完颜乌雅束,先行來报信的戴宗,还有一些部落的长者,众人见王旁进來都起身行礼,劾里钵站起來大步走到王旁面前:“兄弟,你可回來了。”说着大手拍着王旁的肩膀。
兄弟相见感触颇多,劾里钵不自觉的吸了下发酸的鼻子,自己还以为再也见不到王旁了呢。
“快,快快请坐。”
劾里钵说着手挽着王旁的手拉他到上坐,一回头看见站在那里的阿骨打:“你这臭小子,刚刚说的什么。”
阿骨打今天已经被王震南搞糊涂了一次,再看父亲瞪着自己心下更加糊涂:“我,我说二叔來了。”
“呸,你还说二叔。”
阿骨打懵了一下,一旁的完颜乌雅舒笑道:“你个傻小子,还不拜见岳父。”
王旁心头有悲有喜,堂堂金太祖竟然是自己的女婿,这一些是天意也是人为,阿骨打忙上前二次拜见,劾里钵乐的嘴都合不上:“你看我这都高兴糊涂了,快快请夫人,柔夫人还有少夫人來见过王爷啊,快,备下酒宴,快……”
王旁知道他这是太激动了,自己心里也是心情澎湃,一下子觉得好多话沒说,好多事要做。
众人你一句我一句的问着王旁,王旁简要的说了下经历,随后说道:“我这次前來,特意來看看何大哥,顺便接柔儿他们母子回京城。”
劾里钵哈哈笑道:“我一听说你回來了,都想亲自送他们回去好和兄弟相见啊。”
说话间,李恩喜,柔儿还有王旁的女儿也都來了,柔儿竟是不自觉笑中落泪,悲喜交加。
大厅一角的武龄小声的给时迁介绍这些人和过往的经历,见王旁搂着柔儿肩安慰,更是赞道:“怎么王爷真是好人,你看他这些年还是这么年轻,可是糟糠不弃对夫人们仍如此的恩爱,真是让人羡慕佩服啊。”
时迁笑道:“又看到夫人,少不得王爷又要发功输真气了。”
武龄不知典故,低声问的:“什么意思。”
时迁在他耳旁嘀咕了几句,武龄大巴掌一拍他的后脑勺:“臭小子,不学好,竟是如此取笑王爷。”
此时听到王旁在叫他:“武龄,过來。”
武龄也來到众人面前,劾里钵说道:“当年大家一起出生入死,如今武兄仍护卫在王爷左右,可敬啊。”众人也都挑着大拇指佩服夸张,武龄有些不好意思道:“我就是觉得跟着王爷踏实,这次王爷能回來,那是我们大家的荣幸,我陪护王爷也是应该的。”
“说的好,赏纹银二百两。”劾里钵说赏就赏,现在劾里钵是部落的酋长,女真又是辽朝最强大的部落,武龄拱手称谢。
劾里钵赏了武龄,又赏了了來报信的戴宗,这时候酒宴已经摆下,大家陆续來到宴会厅,热热闹闹的酒宴开始了,王旁的旁边坐着柔儿,她左右的张望着。
王旁拉着她的手:“在找震南。”
“是啊,这半天也不见他來,这孩子跑哪去了。”
劾里钵也注意到沒见到王震南,便命人出去寻找。
此时,王震南正在宴会厅的庭院中的一棵树旁,抬头看着不远高楼张灯结彩笑语欢腾,心里竟然有些失落。
“咳咳。”身后有人咳嗽声,王震南回头过认得是王旁的随从。
“你在这干什么。”王震南问道。
时迁揣着袖子,西北风嗖的脖颈子冰凉,他吸溜了一下冻得要流鼻涕的鼻子:“这话应该我问你。”
王震南看了看眼前的时迁,年纪和自己差不多,心想和他说说也沒关系便说道:“我想不好要不要去。”他回头看了一眼宴会厅的方向。
“为什么。”时迁凑近问道。
“你是我爹派來的。”
“当然不是啦,我要是你爹派來的,早就叫你回去了。”
王震南说道:“不是就好,总之,他一走十多年,扔下我们母子一点交代都沒有。”
“嗨,你看我就说你在外面不叫他是对的,就应该这么罚他。”时迁点着头说道。
王震南听时迁这么说反而有些奇怪,心想他是父亲身边的随从,怎么不向着父亲反而说不认应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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