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颜阿骨打莫名其妙的挠了挠头:“震南哥这是怎么了,。”

    “嗳,正常的,我要是突然有个人站我面前,让我喊爹我也喊不出來。”时迁一旁解释道。

    他这话倒是稍稍给王旁一些安慰,阿里骨忙说道:“二叔不用挂怀,想必是他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先回去送信去了,我给二叔带路。”说着回到马上。

    一路上,王旁问了问部落的情况,阿里骨都是有问必答,很快他们便來到部落之中,这完颜部落好似一座无墙之城,虽然看似可以随意出入,但巡逻的部落族人,酋长的士兵按部就班的守护着部落的秩序和安危。

    部落之中有一座高大的宅院,阿里骨让士兵进去禀报,自己亲自带着王旁等人來到酋长议事的大厅,一进门,阿里骨便对正焦急等着的劾里钵说道:“爹,快看,我二叔他们來了。”

    大厅里坐着好几个人,大多数王旁都认得,有劾里钵的哥哥劾者,当年的部落指挥完颜林,完颜劾里钵的长子完颜乌雅束,先行來报信的戴宗,还有一些部落的长者,众人见王旁进來都起身行礼,劾里钵站起來大步走到王旁面前:“兄弟,你可回來了。”说着大手拍着王旁的肩膀。

    兄弟相见感触颇多,劾里钵不自觉的吸了下发酸的鼻子,自己还以为再也见不到王旁了呢。

    “快,快快请坐。”

    劾里钵说着手挽着王旁的手拉他到上坐,一回头看见站在那里的阿骨打:“你这臭小子,刚刚说的什么。”

    阿骨打今天已经被王震南搞糊涂了一次,再看父亲瞪着自己心下更加糊涂:“我,我说二叔來了。”

    “呸,你还说二叔。”

    阿骨打懵了一下,一旁的完颜乌雅舒笑道:“你个傻小子,还不拜见岳父。”

    王旁心头有悲有喜,堂堂金太祖竟然是自己的女婿,这一些是天意也是人为,阿骨打忙上前二次拜见,劾里钵乐的嘴都合不上:“你看我这都高兴糊涂了,快快请夫人,柔夫人还有少夫人來见过王爷啊,快,备下酒宴,快……”

    王旁知道他这是太激动了,自己心里也是心情澎湃,一下子觉得好多话沒说,好多事要做。

    众人你一句我一句的问着王旁,王旁简要的说了下经历,随后说道:“我这次前來,特意來看看何大哥,顺便接柔儿他们母子回京城。”

    劾里钵哈哈笑道:“我一听说你回來了,都想亲自送他们回去好和兄弟相见啊。”

    说话间,李恩喜,柔儿还有王旁的女儿也都來了,柔儿竟是不自觉笑中落泪,悲喜交加。

    大厅一角的武龄小声的给时迁介绍这些人和过往的经历,见王旁搂着柔儿肩安慰,更是赞道:“怎么王爷真是好人,你看他这些年还是这么年轻,可是糟糠不弃对夫人们仍如此的恩爱,真是让人羡慕佩服啊。”

    时迁笑道:“又看到夫人,少不得王爷又要发功输真气了。”

    武龄不知典故,低声问的:“什么意思。”

    时迁在他耳旁嘀咕了几句,武龄大巴掌一拍他的后脑勺:“臭小子,不学好,竟是如此取笑王爷。”

    此时听到王旁在叫他:“武龄,过來。”

    武龄也來到众人面前,劾里钵说道:“当年大家一起出生入死,如今武兄仍护卫在王爷左右,可敬啊。”众人也都挑着大拇指佩服夸张,武龄有些不好意思道:“我就是觉得跟着王爷踏实,这次王爷能回來,那是我们大家的荣幸,我陪护王爷也是应该的。”

    “说的好,赏纹银二百两。”劾里钵说赏就赏,现在劾里钵是部落的酋长,女真又是辽朝最强大的部落,武龄拱手称谢。

    劾里钵赏了武龄,又赏了了來报信的戴宗,这时候酒宴已经摆下,大家陆续來到宴会厅,热热闹闹的酒宴开始了,王旁的旁边坐着柔儿,她左右的张望着。

    王旁拉着她的手:“在找震南。”

    “是啊,这半天也不见他來,这孩子跑哪去了。”

    劾里钵也注意到沒见到王震南,便命人出去寻找。

    此时,王震南正在宴会厅的庭院中的一棵树旁,抬头看着不远高楼张灯结彩笑语欢腾,心里竟然有些失落。

    “咳咳。”身后有人咳嗽声,王震南回头过认得是王旁的随从。

    “你在这干什么。”王震南问道。

    时迁揣着袖子,西北风嗖的脖颈子冰凉,他吸溜了一下冻得要流鼻涕的鼻子:“这话应该我问你。”

    王震南看了看眼前的时迁,年纪和自己差不多,心想和他说说也沒关系便说道:“我想不好要不要去。”他回头看了一眼宴会厅的方向。

    “为什么。”时迁凑近问道。

    “你是我爹派來的。”

    “当然不是啦,我要是你爹派來的,早就叫你回去了。”

    王震南说道:“不是就好,总之,他一走十多年,扔下我们母子一点交代都沒有。”

    “嗨,你看我就说你在外面不叫他是对的,就应该这么罚他。”时迁点着头说道。

    王震南听时迁这么说反而有些奇怪,心想他是父亲身边的随从,怎么不向着父亲反而说不认应该呢。

    时迁嘿嘿一笑:“你是不是心里特委屈,觉得他都沒尽什么责,现在说回來就回來跟沒事人一样。”

    “你怎么知道的。”王震南瞪大眼睛看着眼前的时迁。

    “我当然知道,我爹就这样,从小不管我,等我大点就让我学偷东西养活他。”

    “那你怎么办。”

    “我能怎么办,再怎么说他也是我爹,对不,要是沒他就沒有我,况且我们爷两不偷都得饿死。”

    王震南叹气道:“想不到你身世竟这么可怜。”

    “切,,这叫可怜,这不叫可怜,我千辛万苦跟着你爹來接你,脚丫子都快冻掉了,结果那酋长赏了武龄和戴宗,我连一文赏钱都沒见到,你说我可怜不可怜。”

    时迁说着抹了一下冻得冰凉的鼻子,接着打了个喷嚏。

    王震南竟然被他逗笑了,“好好,他不赏,我带你找我爹要赏去。”

    时迁一指王震南:“你可说的啊,君子一言……”

    “驷马难追,走,咱们这就去,我要当面问清楚,我爹为啥一走这么久,为啥不赏你。”王震南说完拉着时迁朝宴会厅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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