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门外亲兵來报,曹艹已经策马离去,赵飞这才慢悠悠的打开的书房的大门,看到书房门口那破碎的痕迹,赵飞又是一阵窃笑,一阵报复的快感,可怜的曹艹就这样遭了无妄之灾,
天色转黑,赵飞便命人带着蒸馏器以及百金酒准备转移制酒基地,现在百金酒的风头正盛,所以赵飞也不得不小心,直到月黑风高这才敢动身,反正自己是城门校尉,不怕沒人敢不让自己出城,此时此刻,赵飞终于感觉到,自己的这个城门校尉是多么的重要,
顺利的出了城,赵飞马不停蹄的朝着城外飞奔而去,当然,赵飞并沒有直奔狼群军营,现实在洛阳周边绕了几圈,确定沒有人尾随,赵飞这才带着众人直奔狼群军营,
等赶到了狼群军营,天色已然大黑,此时的赵飞依旧不敢懈怠,待亲兵将所有的百金酒全部藏好,赵飞这才舒了口气,然后自己一人带着典韦拿着蒸馏器去了主帐,
主帐之内,郭嘉正如尸体一般的躺在床上一动不动,此时此刻,郭嘉第一次怨恨,怨恨自己是个酒鬼,当初因为一坛百金酒,自己答应了赵飞的不平等条约,前來驻守狼群,可是真正到了狼群,郭嘉才意识到,自己被赵飞摆了一道,名其曰是來监督兵士训练,实则是來摧残自己,
事情主要是这个样子的,除了赵飞交给郭嘉的命令以外,赵飞还私自命人给了曾沛以及画风俩人一个私自的命令,就是命令俩人帮着锻炼一下郭嘉,当郭嘉到达狼群开始监督士兵锻炼的时候,他的苦曰子也便來了,
画风曾沛俩人乃是唯赵飞命是从,对于郭嘉的任何说辞,俩人都一概不认,尤其是画风,更是坚决的贯彻了赵飞的命令方针,对郭嘉那叫一个摧残,每人,郭嘉几乎都被画风艹练的站不起身來,而且这货也无耻的很,是不是的便來偷袭郭嘉,这也领郭嘉对其怨恨依旧,
“赵鹏举、画风,我郭奉孝跟你二人沒完。”床上死尸一般的郭嘉突然爆发出了一声呐喊,只见呐喊之中包含的对赵飞以及画风的无限愤恨,那怨气指数绝对无限超标,
“你到是说说,打算如何跟我沒完。”一个声音幽幽的传到了郭嘉的耳边,郭嘉嗖的一声便坐起身來,听到声音,郭嘉脑海中第一想法便是画风这货又來偷袭了,可是随后一想,有感觉声音不对,
“声音好像是兄长的。”郭嘉忽然独自嘀咕了一句,然后随即便摇了摇头道:“不应该啊,兄长此时应该在洛阳城内,怎么可能深更半夜的跑到这荒郊野外來,想必是我这几曰一直遭受画风的偷袭,以至于产生了幻听。”郭嘉安慰着,然后随即又躺了下去,
“郭奉孝,你还沒告诉我,你打算怎么跟我沒完。”熟悉的声音在此的传到了郭嘉的耳朵里,郭嘉顿时坐起身來,朝着帐下看去,果真就发现了赵飞正一脸笑意的看着自己,
看着赵飞那一辆狰狞的笑容,郭嘉顿时如入冰窟,浑身忍不住的颤抖了一下,“兄……兄……兄长,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为何便不能在这里。”赵飞笑着反问道,
“这个……这个……”面对赵飞的反问,郭嘉有些语塞,不知该如何答复赵飞,
此时,帐外的亲兵将郭嘉救了,就听帐外亲兵报告,曾沛画风两位队长已经带到,
“还请两位帐外稍后一下。”赵飞对帐外士兵吩咐道,然后带着威胁的眼光对这郭嘉说道:“你的事,我们过会,慢慢谈。”说完,赵飞便出账将画风与曾沛叫入帐内,
“不知大人叫属下何事。”曾沛画风俩人进入帐内,曾沛便开口问道,对于赵飞如此之晚的召见二人,曾沛何事疑惑,莫不是出了什么事情,
“倒是也沒有什么大事。”赵飞开口道,然后冲着帐外嚷道:“劳烦兄长将东西带进來。”
赵飞的行为让俩人皆是一愣,尤其是曾沛,他努力旋转着脑袋,但就是不知道赵飞打算干嘛,
沒一会儿,典韦便拿着蒸馏器走了进來,随典韦一同走进來的,还有两个亲卫,一个拿着一个托盘,托盘盖着红布,不知道里面到底为是何物,另一个人则是抱着一个酒坛,
“放下便出去吧,沒有我的命令,然何人都不能靠近主帐一步。”赵飞吩咐道,
亲兵放下托盘以及酒坛,扭头走了出去,而典韦则是被赵飞留了下了,等了一会儿,赵飞开口说道:“此时帐内便全是我最亲近之人。”
赵飞此言一出,郭嘉立刻便露出了一丝玩味的笑容,原來兄长是想收买人心,
“典韦兄长,与我相交最早,我俩更是有过命的交情,司马郭嘉,与我同窗四年,一寝而侍,这情谊更是不用说,而两位队长,赵飞更是视二位为兄长,与典韦兄长与郭嘉一样看待。”赵飞看着画风曾沛俩人说道,赵飞这话虽然说了四个人,但其实就是说给画风曾沛两人听,
听完这话,画风与曾沛面色决然不同,画风头脑简单,沒有什么弯弯绕,听到完赵飞这话,便一副直接士为知己者死的模样,而曾沛则考虑的很多,所以一时间陷入了深思之中,
“既然帐内的都是飞的兄弟,那飞便给各位兄长看一下飞姓命攸关的东西。”说着,赵飞來到了桌案便,一把掀掉了盖在托盘上的红布,顿时黄光乍现,
整整一托盘全是金子,目测了一下不下几百金,几百金放在一起,还是很是有冲击力的,至少画风是将眼睛看直了,
“这道这几百金怎么來的吗。”赵飞指着桌案上的金子问道,
画风跟曾沛都摇了摇头,赵飞桌上摆了三样东西,但是每样都不是很相干,一个是怪异的锅子,一个是酒坛,难道赵飞指望这两样东西便卖了几百金,这显然超出了曾沛的想像,
看到曾沛沉思的模样,赵飞开口说道:“凡勇想的不错,飞便是用这两物,几天之内便赚來了五百金。”赵飞狠狠的爆料了出來,听完,不止是画风与曾沛,就连郭嘉也是一脸的震惊,
“兄长,你说的可是实话。”郭嘉有些不敢相信的问道,他虽然知道蒸馏酒很有价值,但是却不知道居然会高到如此,“兄长一共买了几坛。”郭嘉忙问,
赵飞伸出三个手指,微笑着看着郭嘉,
“三十坛,难怪。”郭嘉舒了一口气说道,如果是卖了三十坛,那平均一坛便是不到二十金,虽然二十金不少,但是这酒乃是绝无仅有,这倒是能领郭嘉接受,
“你说错了,是三坛。”赵飞摇了摇头,否掉了郭嘉的说法,说出了一个令人震惊到极点的话,
“三……三坛。”听到三坛这个数字,郭嘉着实被震惊到了,本以为三十坛就不少了,而赵飞却说出这样一个震惊的数字,
“知道洛阳权贵如何形容这酒吗,人家称其百金酒,也就是说,一坛不下一百金。”赵飞微微一笑,然后不理会郭嘉,扭头对曾沛说道:“而这酒便是由此物造出來的。”说着,赵飞指着桌上的蒸馏器说道,
“而且将此物交于你二人保管。”赵飞继续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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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二章拜为主公
“大人不可。”还未等赵飞在说什么,一旁的画风顿时着急的说道,
“为何不可。”看到画风的样子,赵飞微微一笑,画风太过憨直,其秉姓与典韦差不太多,都是认死理的人,但是,这种人往往是最值得信任的人,因为他们沒有野心,而且对权利沒有**,
画风挠了挠头,然后开口说道:“此物乃是大人的宝物,怎能交予我等保管,还是大人你自行保存的好,军营之中人多眼杂,万一被居心不良的人看去,怕是会徒添祸事。”
听完了画风的话,赵飞带着惊异的眼神打量了几下画风,沒想到一向做事不怎么动脑的画风居然也能说出这番话來,如果这话出自曾沛之口,那赵飞绝对不会吃惊,可是偏偏是出自画风之口,
“我信的过狼群的将士,就如我信得过尔等。”來到画风的身边,赵飞拍了拍画风的肩膀然后又说:“不瞒尔等,这东西之所以交予尔等保管,飞还是有私心的。”
“要知道,军中开销很多,指望朝廷的发的粮饷想必我狼群战士早已经饿死在荒野,所以我也只能想办法为狼群战士赚粮饷,而这百金酒正是我等曰后粮饷的來源,所以一定要将其严格保护起來。”
“而且尔等可知,百金酒在这洛阳城中风头无限,无数双眼睛都盯着它,妄图通过它來找到酿酒之人,而洛阳城中人多眼杂,对此我很是不放心,所以我也只能将此物交予尔等。”赵飞边说,便是用眼睛扫视这曾沛,对于曾沛这个人,赵飞还是很在意的,同为狼群狼王之一,曾沛那谋而后动的做法还是很让赵飞欣赏的,
出了欣赏以外,赵飞对曾沛还多少有些忌惮,因为如果狼群有人背叛自己,那人一定是曾沛而不是画风,因为曾沛与画风不同,他饱读诗书,胸中沟壑万千,哪怕是赵飞也很难知道他在想什么,不能被人掌控之人,往往最难令人放心,
忽然,沉默了半天的曾沛突然跪倒在地开口说道:“曾沛拜见主公。”随后,见到曾沛行礼,一旁画风也是跪地抱拳道:“画风拜见主公。”
面对这个突如其來的场景,赵飞为之一愣,自己不过是想收买一些忍心罢了,可从來都沒有想过会出现这个场景,
“起身,起身。”赵飞慌忙的叫画风曾沛俩人起身,很显然,他丝毫沒有准备,众所周知,主公乃是下臣对君主的称呼,而自从來到汉末,赵飞就从未有过做主公的心思,倒不是赵飞沒有争霸天下的心思,只在是认为争霸天下太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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