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东方鳌接着道:“框架之上又打上木楔,铺好牛皮后,再铺一层厚厚的茅草,用绳索借那些木楔紧紧绑缚,这样就算做好了。”

    掌库插言道:“牛皮和羊皮耗费甚巨,看的我们都心疼。”

    贺然笑道:“这些东西他们有的是,我想他们心疼的是那些木材,这可都是大老远弄來的,沒见乞扎里山一把大火把番王烧得都心疼了吗。”

    众人轰然而笑,

    东方鳌笑罢,面现愁容道:“这种屋子暖和是暖和,可太易起火了,草原风大,还别说敌军來火攻,就是将士不注意偶有失火恐怕就有火烧连营之灾。”

    贺然微一沉吟,道:“我教你一个法子,现在阴天了,应该有一场雪,等雪在屋顶积厚时,用水淋之,这样就如同给每个帐子穿了件冰甲,这层冰甲既可防风保暖又可防火,这里寒冷异常,这层冰甲恐怕要到春天才能融化的,如此就不用担忧了。”

    东方鳌大喜道:“军师真是智多谋广啊,我愁了这些日子军师眨眼睛就有了解决之策,我这块心病可算是去了。”

    贺然笑道:“你一直生活在温热地域,冬季少见冰雪,这种法子你自然是想不到的,其实我这也是跟人学的,上次去朔国,那里穷苦百姓盖不起砖瓦房,就是用这种法子御寒防火的。”

    军师的这种坦诚令众将无不折服,连萧霄都不由送过一个赞赏的眼神,

    言笑了一阵,贺然命众将退下只留下了东方鳌密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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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零六章 军帐春浓(上)

    第二天一早,他们启程前往王劲的大营,这里驻扎的兵源比较杂,既有萧霄的部下又有襄国的部分兵马,还有数千番兵,加起來人数接近两万,

    向王劲密授机宜后已近黄昏,一众番将以寺布台朗星瓜为首早已置下酒宴要与军师大醉一场,寺布从中原带了那一万番兵大半都放他们回去帮家里度冬了,将领们却都还在,这些人很是感激军师,早就憋着要好好表示一下,现在沒了战事,正是大好时机,

    见到番将准备酒宴,萧霄那些部下岂肯居后,素与军师相熟的几个将领不待与王劲商量就自作主张的忙活起來,闻讯的襄国将领也坐不住了,军师对襄国有立国之恩,另两方都在准备宴请军师他们怎能不有所表示呢,所以萧霄与贺然一出中军大帐,三方为首的将领都抢了上來,争着要把他俩请到自己军中,

    贺然笑着看向萧霄,萧霄含笑点头,将士这份爱戴之心是无论如何不能推拒的,

    见凤王点头,众将热情更高了,互不相让的都想先请他们过去,只争得脸红脖子粗,

    萧霄怕他们争急了,开口道:“这里是草原,寺布一方是主,理当先去的,然后是襄军,最后是你们这里。”说着指了指王劲,

    王驾发话了,寺布一方兴高采烈发出一阵欢呼,另两方无话好说了,

    走出番营时,贺然苦笑着对萧霄道:“我今天恐怕得大醉了,现在就觉得不行了。”

    “又跟我装呢吧。”萧霄眼中含笑看着他,

    贺然大为不满道:“你可真沒良心,我替你喝了那么多酒你后來反倒帮着他们灌我,现在居然还说这种话。”

    萧霄强忍着笑道:“我哪帮他们灌你了,是你仗着酒量大非要喝。”

    贺然哼了一声,这是襄军将领已跑了相迎了,

    出了襄营,贺然脚步有些不稳了,皱眉对萧霄道:“我怎么觉得这帮人比番人还能喝,我真的不行了,剩下一席不能去了。”

    小菱插言道:“你敢,这么瞧不起我们,以后我们不受你军令了,也别想我帮你了。”

    接他们來的王劲赞许对小菱竖起大指,道:“侍卫长这话真给咱们长脸,我们今天听你的。”

    小菱得意一笑,对贺然道:“听见了吗,敢藐视王驾麾下将士,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贺然沒想到把小菱给惹了,连忙求饶道:“好好好,是我的错,走走走。”

    萧霄一直沒说话,可一进大帐就开口对众将道:“军师连赴两宴了,喝的已经很多了。”

    贺然心下甚慰,萧霄终是心疼自己的,笑着插话道:“正是正是,喝的太多了。”

    众将听这话锋多少有些扫兴,小菱不满的嘟起嘴,

    不料萧霄话头一转,道:“咱们这可是第三宴,如果他还能从这里走着出去,那我的脸可就让你们丢尽了。”

    众人闻言立时乐翻了天,贺然连个气愤的眼神都來不及投向萧霄就被众人拉入席间,小菱更是來了劲,咋咋呼呼的俨然成了这里的老大,众将也乐得听她指挥,这场酒会喝成什么样就可想而知了,

    贺然被扶回寝帐时意识尚存,虽未醉到十分但也有九分半了,不过他还能清楚的知道最后是萧霄止住了大家,否则肯定是要被抬回來的,

    不知睡了多久,他迷迷糊糊的醒來只觉头晕口渴,要起身时忽觉触手滑腻这才猛然发觉有个人躺在身边,他一惊之下宿酒醒了几分,屋内留有一盏烛火未息,他凝神去看时见竟是明琴茶朵,

    明琴茶朵这时也醒了,见他正盯着自己,又羞又窘的钻进了被子,

    “你怎么……”贺然有些傻了,不敢确认自己是不是在梦中,

    明琴茶朵在被中半晌无言,

    “用番语说。”贺然定了定神,脑子渐渐清醒了,

    “你醉了,我服侍你的时候,你……你……拉我。”明琴茶朵的声音低的几不可闻,

    贺然明白了,肯定是自己酒后乱性作了荒唐事,懊悔不已道:“我无心的,你别怪我。”

    明琴茶朵露出半张脸,却不敢看他,用低低的声音道:“你前面半句话我听不懂,不过我不怪你。”

    贺然心乱之下那一句说的是中原话,忙又用番语道:“我无心的。”

    明琴茶朵轻轻“嗯”了一声,

    贺然此刻才想起往自己身上看了一下,见仍穿着亵衣亵裤这下放心了,自己醉成这样应该是无力侵犯她的,遂下了榻喝了口凉茶,感觉酒已全醒了,

    坐回榻边,他看到榻前毡毯上放着明琴茶朵的衣物,叠放的虽谈不上整齐却也能判断出是她自己脱下的,回味着刚才那一触间的滑腻,想象着锦被中那诱人的娇躯,他的心一阵阵的猛跳,咽了几下口水后,他艰难的平复下体内之火,用番语温和道:“回去吧。”

    明琴茶朵已经知道他对自己的情意了,羞声道:“太晚了。”说完有用被子遮住了俏脸,

    贺然心里琢磨起“太晚了”这三个字,她是说夜深了不方便回去呢,还是说大家都知道了即便回去别人也会乱猜呢,想了一会他不猜了,反正她这话的意思是不回去了,迟疑了一下,他上榻钻进被子,帐中只这一床被子,火盆已息总不能冻一宿吧,现在另择寝帐肯定会搅扰起许多人,显得太做作了,克制一下不去碰她就是了,

    想是想的很好,可很快他就觉得自己不是作柳下惠的料,明琴茶朵如兰的气息以及那淡淡的体香让他身体不住的发生着变化,体内那股火越烧越旺,热的他被子都盖不住了,悄悄的撩起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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